24 章節
小國,趁我國之危,大舉進攻,占領了我朝大片領土!邊疆的官兵,節節後退,快抵擋不住了,請求增援!”
群臣大驚失色,“這可怎麽辦呀”,議論紛紛,像鍋沸騰的水。
京城尚不保,哪裏還有兵去增援邊疆?
外憂內患,腹背受敵,內外夾攻,朝廷在這猛烈的大風雨中搖搖晃晃,岌岌可危。
君王身心俱疲,歪歪地坐在金銮椅上。除了負隅頑強抵抗,還有什麽別的辦法?
當晚,城中大亂,有匪徒趁機放火打劫,幾個街區大火連成一片,火光熊熊,婦孺哭聲不絕于耳,嘈雜混亂。連在皇宮中,都能看到夜空裏那燒紅了半邊天的大火,都能聽到宮牆外的哭嚎聲。
國将不保,更管不了治安,更罔顧百姓的性命。
宮裏都知道了察可哈爾兵打到了京城外頭,京城危矣。子玉深知,這是君王做得太過分,誣陷烏蘭老爺并圍剿烏蘭府,才導致這樣的反撲結果。
子玉看着半邊夜空深紅的天空。她牽挂着家人的安危,便偷偷派一名侍從出去探個究竟。但幸好起火的是在東邊,不是戴府的方向。
須臾間,侍從就回來了,子玉便将其他下人遣出房間。侍從向子玉報告:“子玉姑娘,您的父母雙親平安無事。”
子玉聽罷心裏稍微安定了些。可她發現眼前的侍從有些反常,禀報完了還未退下。房間裏就他們兩個人,子玉有些害怕,問:“你怎麽了……”
“你沒聽出我的聲音嗎?”侍從說畢,把頭套揭下,居然是一張俊俏的臉龐,這張臉是多麽熟悉。
子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格烈看見京城起火,極為擔心子玉,便趁亂潛入京城。沒想到正好碰到宮中派出的侍從到戴府詢問情況,他便在留守在京城的門客風的幫助下,打暈了侍從。風迅速按照侍從的面貌僞造了頭套,格烈換上侍從的衣服,拿着侍從的身份牌,來到了皇宮。
“格烈……”
瞬間她清醒過來,焦急地說:“傻瓜,你好大的膽子!這裏不是你能來的,你快走,要是被衛兵發現就麻煩了!”這裏可是布滿了重重大內侍衛的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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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烈抓住她手,說:“別慌,我不害怕,我正是來看你的。”
“我聽說你被燒傷了,見不到你,不知道你的情況,我很是焦急。”格烈說。
子玉感動,說:“我沒事,就是手上多了一道小小的裝飾品。”她伸出左手,手腕內側的疤痕已經淡化,只看到一道淡淡的疤痕。
格烈心痛地握起她的左手腕,情不自禁地柔情的吻了那傷痕一下。
“格烈,你父親沒事吧?”子玉關切地問道。
“沒事,還好我兄長
聰敏過人,有所準備,早把父親從天牢裏救出。”
“格烈,都怪我……”子玉又開始自責了,如果不是她,烏蘭家又怎會遭此陷害?
格烈搖搖頭:“不是你的錯,按照君王暴虐的性子,被陷害過的人還是少數嗎?”
“你跟我走吧。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深宮裏,實在太不安全。”格烈第二次開口,急急地讓她跟自己走。
想跟她在一起,是他心裏真切的願望,他從來不會逃避,也從不忌諱說出。
風正等候在杏宮外面,如果子玉想要逃出皇宮,風是會有辦法的。
子玉深情地望着他,伸出手撫摸他臉龐的輪廓,就好像是以後他們不再有機會見面一樣,輕輕地撫摸着格烈的眼、鼻、唇,舍不得收回手。
“格烈,請原諒我……我不能跟你走。”子玉說。
她已經答應君王,不會離開他身邊。更何況,現在君王陷入四面危難的時刻,她更不能離開。
就算是為了信守諾言,就算是為了仍在家等待她的父母,就算是為了在京城守軍中的哥哥,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跟格烈走。
“格烈,我的父母、哥哥,都還在這京城裏,我若是抛下他們跟你走了,是我不義,現在我絕不能這樣做,請你理解我。”
格烈只好點點頭,子玉絕不是自私的女孩,他只能尊重她的心,讓她再繼續呆在這皇宮裏。
子玉又問:“聽說烏蘭府的軍隊準備攻打京城?可我的兩位哥哥,也在京城守軍之中啊。”
格烈說:“你放心,我們本來就沒有攻打京城之意,是君王逼得我們不得不抵抗,我們圍起京城只是給君王警告,讓他不敢再打烏蘭府的主意。”
格烈說:“我們不是中原人,我們也要回西北家鄉的,自然會退兵。”
原來如此,擔心哥哥的安危的子玉,才松了一口氣。她說:“王誣陷烏蘭都督的行為确實不智,我的家人平安,你和你的家人平安,我也放心了。”
他們不可在宮中逗留太久,要走前,格烈又問:“給你的佩刀,你帶着了嗎?”
子玉點點頭。
格烈叮囑道:“你須得把佩刀一直帶在身邊,不要離身,哪天有危險的時候,記得要用它。當然,我會派人一直暗中保護你的,不讓你有差池。”
br> 子玉又點點頭。
格烈重重在她唇上深情一吻,又戴上頭套,僞裝好,迅速地離開了杏宮。
格烈離開了好久之後,子玉的心,還是感覺溫熱跳動着的。原來,他并沒有忘記她。那麽,她,也确信他在一直保護着她,心底裏感覺十分溫暖。
三十二、哀夜
這夜,是個特殊的夜。這天晚上的皇宮裏,無人能睡得着。
末世的情緒蔓延在整個皇宮裏,有悲觀的,有焦慮的,宮女都三五成群,急急地議論着局勢。有自私的,早就包好了金銀細軟,遇到不對的情況,就随時撒腿開溜了,什麽也顧不了了。
會不會,這個王朝就要崩塌了呢?
唯有負責保衛的侍衛隊,仍是成排成列,一絲不茍地在皇宮中巡查戒嚴。
三更半夜,君王遣散了群臣,帶着侍從,來到杏宮找子玉。
杏宮的宮女也都未睡,子玉也未睡。她坐在點着燭火的桌子前,看着君王神色無比沉重地,一步一步走進杏宮。
“我想與你散散步。”君王說。
子玉說:“好。”
君王牽着她的手,走出了杏宮、
他們沿着湖邊一直走,而侍衛遠遠地在後邊跟着。
夜風涼涼,青蛙開始呱呱叫,仿佛皇宮裏的一切還如以往那樣平靜。仿佛另一半燒得通紅的夜空被視而不見,宮外混亂的嘈雜聲也不再入耳。
“京城背部受敵,外敵又入侵,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弈說。
她嘆了一口氣,現在已不去追究他做的是對是錯了,只希望問題能盡快解決。
“陛下要不要去靜心殿一趟?”她以為,靜心殿或許能讓弈的心寧靜放松一點。
“不去了,我愧對父皇母後,竟把他們留下來的國家治理成這個樣子,是我無能。”
他們牽着手走着,走回了他的寝宮。
“子玉,今夜,我只想你陪着我。”
看着弈平日驕傲的臉龐此刻顯得非常低落,子玉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手牽着手,和衣而躺,衣冠未摘。
有子玉陪在身邊,弈覺得非常安心。沒過多久,他就沉沉睡去了,睡得很香很香。
一整個晚上,他沒有對子玉做出什麽非常的舉動。
此刻他的願望很單純,就是希望子玉陪在他身邊,度過這難熬的一夜而已。
子玉望着他蒼白的俊顏在黑暗中睡着,緊緊皺着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抓着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口裏有時會小聲喊着:“不要,不要離開我。”
她覺察到了他心底深處的脆弱和可憐,心生同情。
“放心,我在你身邊。”子玉望着他,輕輕說。
早上的太陽光照進弈的寝宮,小鳥兒照常在窗外的枝頭上歡快地叫個不停。
弈被這鳥叫聲吵醒,睜開眼睛,猛然坐起來。
“我要去召集群臣商量對策了,你自己先回杏宮吧。”他對仍睡眼惺忪的子玉說。
她“嗯”了一聲,也從床上坐起。看着君王衣服都沒換,匆匆離開寝宮,随從跟在他身後一溜小跑,還追不上他。
看來君王還是沒有失去希望,他恢複元氣了。
群臣早已經聚集在議事殿等君王。
他在金銮椅上坐定,大聲問:“諸位愛卿想出什麽良策沒有?”
衆臣不敢擅自出列,目光齊刷刷地望向常綱。多年的常綱橫行□的朝廷,已經使群臣養成了不會想問題,不會進谏,更不會出主意的一種極端遲鈍的“病”。
常綱出列了,說:“老臣倒想到一個辦法。”
“東邊的齊埔國跟我國素未有利益相争,先皇在世的時候跟此國國君關系不錯,它又是一個軍事實力雄厚的大國。”
“老臣想,不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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