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圍攏的嘉賓們、兩人也朝戚小河的方向圍攏過去
門內傳來戚小河清脆的聲音。
戚決推開門,走進去。
戚小河正把腿放下來,醫生把開好的藥膏遞給小唐。“一天塗兩次,多揉一會兒。”
小唐接過藥膏,看見戚決,眼神飛快一閃,把藥膏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禮貌地送醫生出門了。
房門在身後關上,戚決順手拿起桌上的藥膏坐到沙發邊,手伸向戚小河的腳。
“我自己來吧……”話說了一半,聲音就消失了。
戚小河低着頭,戚決修長潔淨的手指上粘上了黏膩的藥膏,柔和卻堅決地在戚小河的腳踝上揉開。
其實戚小河的腳踝已經不怎麽疼了,腫也消了一大半,所以戚決擡頭問他“疼不疼”時,戚小河跟撥浪鼓似的搖頭。戚決的手沒給他帶來疼痛,只讓戚小河有了另一些異樣的感受。
戚決專心致志地幫戚小河揉着藥膏,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戚小河坐在沙發上,可以居高臨下地看清戚決的所有神情,看清陽光透過窗戶鍍在他的睫毛上,将英俊的臉也鍍上一層發着光的輪廓。
瘦削的下颌線延着脖頸和喉結,戚小河的視線不經意落在喉結上,盯着看了一會兒,戚決感應到什麽轉頭看他,戚小河的耳朵燙起來。
他懊惱地扭過頭把自己的臉藏好,心裏嘟囔着最近他好像總是想到那一晚的事情,明明他早就已經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忘掉了,但是這幾天卻像從沒有被他忘記過一般,每個細節都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子裏。
“小河。”
突然來的聲音喚回了戚小河的注意力,他愣愣地回頭,便看見戚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盯着他。
那雙總是含着些冷意的眼睛此時正專注地盯着他,戚小河被盯得有些懵,呆呆地動了動唇,“怎麽了?”
戚決的視線飛速地在戚小河的臉上掃過,大而黑的眼睛、鼻梁、嘴唇,甚至睫毛的根數都沒有放過。
他微薄的唇動了動,“那天,我跟你說我喜歡你。”
戚小河的眸子倏然睜大了。
戚決擡眸,深深地盯着他,“你說是因為那一夜,因為我們睡了一覺,所以我才喜歡你的……我沒辦法否認,是因為那一晚上,改變了我原有的行為軌跡……”
戚小河的的睫毛受驚般地顫了顫,戚決的手忽然伸過來按住他的手,但戚小河往後縮了縮。戚決沒有阻止,只是帶着點受傷的神情看着他,被這樣一看,戚小河的動作便有些遲疑地卡住了。
就在他們的手還沒有徹底分開的時候,戚決繼續認真地說道:“那個晚上是為數不多的超出我控制的,但那時候,我并不是不清醒的……”
戚小河僵硬地聽着,直到戚決頓了一會兒,他才突然意識到戚決說了什麽。并不是不清醒的?戚小河有些理解障礙似的喃喃複述了一遍,然後那雙眼睛詫異地瞪大了。
那晚上的戚決,是醒着的嗎?
戚小河一度以為他和自己一樣,都陷在藥物的絕對控制裏,除了事後殘存在腦子裏的記憶畫面再無其他。可現在戚決卻告訴他……戚小河正在努力消化這個新的認知,忽然他腦袋“轟”地一下,如果戚決是清醒着的,那他為什麽還要……
一雙水汪汪的烏黑眼睛淩厲地瞪向戚決,戚決很聰明地意會到了戚小河要說什麽。難能一見一絲心虛在他臉上閃過,他抓緊了戚小河的手,話音頓了頓,“雖然還有一絲清明,但在看見你的模樣時,便沒了……”
直白赤。裸的話語讓戚小河的臉噌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他瞪得更兇了。這叫什麽話,什麽叫看見他的模樣就沒了,他……他什麽模樣呀。
明明是戚決處于下風,戚小河的臉卻燙得灼人,他再想往後抽自己的手卻抽不動,腳又被人攥在手裏拿捏住了,整個人逃也逃不開,只能虛張聲勢:“又……又不怪我。”
戚決沒想到他一副氣鼓鼓要發脾氣的樣子,說出來的卻是這麽軟的話,就像戚小河小時候一樣。戚決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他很快把這笑意克制住了,看着正偷偷在沙發背上蹭着自己紅通通臉頰的戚小河,認真道:“可我喜歡上你,不是那一晚的事情。”
戚小河愣住了。
“我看見你發了小河農場的第一條朋友圈,那時候……我以為你只是三分鐘熱度。後來有天我回老宅的時候,吃到了你寄給王叔的空心菜,讓我很詫異。”
戚決敘述的語氣很平靜,戚小河不由得認真聽了起來,并不時想着戚決會說什麽?
“再後來我來了鴿子嵌村,用我狹隘又自以為是的想法,想要拿錢讓你對那個晚上緘口不言。”說到這兒時,常年冷着一張臉的戚決臉上也忍不住微微透出一點緋色,“可你說,你也付給我保密費,那晚的事情……讓我保密。那時候我知道自己錯了。”
“我不求你原諒那個時候沖昏腦子的我,但我現在跟那時候已經不一樣了……”戚決輕輕攥着戚小河的手,即使他嘴裏說着“不求原諒”,眼睛裏卻含着忽略不掉的懇求。
沒什麽人用這樣的眼神求過戚小河,因為過往這麽多年來他從沒有處于一個需要被懇求原諒的地位上,這樣陌生的位置和角色,戚小河一看見戚決的眼睛就忍不住心軟了。
他就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
戚決也明白,但他現在無法再以小人的姿态利用戚小河的心軟。他垂了垂頭,把自己身上極易流露的祈求掩回去,再次擡眸注視戚小河時眼神平靜了幾分。
“我喜歡你。”戚決再次認真地跟戚小河說出這四個讓他的心髒怦怦跳的字眼。“在甘家,你跟甘老爺子說怎麽種那棵寶蓮燈的時候……談老爺子和狄老爺子來農場時,你和他們聊農場作物的時候……我一直在看着這節目的直播,也聽到你的聲音了,我還看見了你開拖拉機的模樣。”
說到拖拉機,戚決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戚小河有點害羞,嘀嘀咕咕道,“說這些幹嘛……”
戚決接了下去,“還有家裏的那棵藍色陰雨,我的書房窗戶總是對着它。去年夏天的暴雨太大了,我讓人給它做了一個木棚子。”
說起老宅的事情,戚小河猝然擡眸,帶點懷戀又帶點欣喜地說道:“它還長得好好的嗎?”
戚決點了點頭:“還在開着花,很好看。不過總覺得,不如你在的時候開得那般多了。”
戚小河不信,撇了撇嘴:“葛伯伯也很會伺候花的,肯定是你的錯覺。”
園丁老葛可是戚小河的園藝啓蒙,他當然不許有人诋毀他。
戚決無奈一笑,“葛伯退休了,現在是他的兒子在接班……不過,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他承認是錯覺,但戚小河卻更郁悶,戚決帶着笑意瞥他,那模樣總像是縱容着他才這麽說的。
戚小河轉過視線不再看他,手指戳着沙發背,暗中嘀咕,“花言巧語……花言巧語……”
然而戚決卻足抓着他的手,說了最大的一句花言巧語。
“我卑劣無恥,下流不堪,因為時至今日,我還在慶幸有那個晚上。那點藥改變了我的行為軌跡,讓我能主動靠近你,主動被吸引。如果沒有那一晚……如果你只是離開了戚家,等我在甘家、在電視上、或者在餐桌上,看見你說起種地時的模樣,吃到你種的菜……等那時我被你吸引了,卻沒有任何理由再接近你。到時候我只能隔着屏幕看着你,從管家那兒謀算一些你寄給他們的菜,即使我們在其他地方碰見,也只是曾經做過假兄弟的陌生人。”
戚決的聲音很沉,像是打在戚小河的眼眶上,“所以我直到此時此刻,也在卑劣地慶幸那個晚上你喝下了那東西,你可以罵我下流、無恥,但我無法對你撒謊,我就是這樣想的。”
戚決說完這番話,房間裏陷入死寂一樣的安靜。
他一動不動地,近乎半跪在地上,以一個微微仰視的姿勢看着側過臉去的戚小河。
秒針在沉默中敲在了戚決的心髒上,讓它的跳動一次比一次沉重。
就在這粘滞僵澀的等待中,戚小河突然動了動。
他回過頭來,飛快瞥了戚決一眼,本想要移開視線但不知道做了什麽鬥争又将焦點落在戚決的臉上。
“哼哼。”戚小河嘟囔着,“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麽壞。”
說完這句話,戚小河的臉一下子蹿紅了,像是感覺自己說了什麽調。情的話一般。
可他就是覺得戚決很壞,那過去十九年中在他的印象中都是冷靜高潔、芙蓉出水般的天之驕子的大哥,會突然承認這番下流陰暗的妄想。
更讓戚小河郁悶的是,自己居然不怎麽生氣。
是因為戚決自己已經用那麽多詞把自己罵了個遍,他給聽解氣了嗎?
見戚小河的神情中沒什麽厭惡,戚決緊繃的身體才漸漸松懈了下來。他勾了勾唇角,願打願挨,“是呀,我就是很壞。”
啊啊啊啊啊!
戚決居然會壞笑!
戚小河努力掩飾住早已在心裏舉白旗的同時,忍不住為自己開脫。這樣一張臉,冷若冰霜的時候就已經很好看了,現在還露出邪惡的壞笑,他被蠱惑也是必然的,不是他不夠堅定,是敵人太強大。
第110章 回老宅、雖然覺得戚決的話裏夾槍帶棒總像是泛着一股酸味,但戚小河沒想那麽多,因為他現在正高興着
每周二周三是劇組的休息日,周一收工的下午,戚小河、戚決、臧離就已經坐上了回燕市的飛機。鐘宥均、席澹和周靜遠也是要回家的,但看見戚小河時都有些意外。
對此戚小河只能撒謊,對他們笑笑,“我去燕市玩。”
席澹知道戚決和戚小河是什麽關系,戚小河本來就是燕市長大的。鐘宥均和周靜遠卻不知道,聽了這話鐘宥均把墨鏡拉了下來,視線從墨鏡上往戚小河身上一瞥,像是糾結了一番才吐出一句:“要是沒地兒住……就給我發微信。”
說完這句話他又把墨鏡架了上去。
周靜遠倒是沒說這話,看着對戚小河好得不得了的戚氏總裁,他知道用不着別人操心。只和善地對戚小河笑了笑,說道:“玩得開心,有事叫我。”
戚小河乖乖點頭,一人說了一個謝謝,然後在機場和他們揮手道別。
他自然不用擔心住的,不光有戚決,還有臧離。兩人的車都已經停在了機場準備接人,戚小河還沒有習慣跟着別人一起,看見兩輛車時頓住了腳。
戚決及時開口,視線也看着臧離:“今晚小河跟我一起回去吧,明天我們再來貴府拜訪。”
他說這話時,身上全然沒有位高權重積威決斷的說一不二架勢,反而極其溫和地看着戚小河,又看了看臧離,像是在征詢他們的意見。
對戚氏總裁這陌生的态度臧離已經從奇怪到見怪不怪了,雖然他還是不太清楚戚決前後的态度為什麽相差這麽大,但現在這樣相處起來舒心太多。
他想了想,帶戚小河回家是一件大事情,盡管父親叮囑他先不要告訴其他家人免得空失望一場,但多多少少也會攪亂父母心神。所以明天再去是好辦法,若是今晚帶回家,家裏人恐怕徹夜難眠,戚小河住在他家也會被連累得休息不好。
這樣想着,臧離便神情溫和地看向戚小河,“小河,這樣可以嗎?”
戚小河自然是可以的,他乖乖點了點頭,“嗯,我們明天見。”
臧離和他道了別,和戚決客套地點了點頭,然後坐上他的車回臧家了。
戚小河也跟着戚決走向小松開的車,等上了車,戚小河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那句“明天見”的分量有多重,他輕輕地籲了一口氣,卻更緊張了起來。
戚決一直默默關注着戚小河,見戚小河整個人緊繃繃的,便想握住他放在座椅上的手。誰知戚決的手才伸出去戚小河就把手拿回去了,伸進兜裏掏着什麽,完全沒有留意到戚決的動作。
被無視的戚決抿了抿唇,默默自然地把手拿了回去,餘光卻一直落在戚小河身上。
為了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把心思放在臧家上,戚小河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消磨時間。
戚決的餘光稍微以瞥就看見他打開了微信,這倒罷了,再往後,戚決便看見戚小河和人聊個不停,對方的聊天框不停跳,戚小河竟然也在認認真真回複。
戚決收了收視線,過會兒再瞟一眼,戚小河竟然還在和那個人聊天。
這下戚決坐不住了。
戚小河正認認真真打着字,忽然邊上戚決的氣息靠近,仔細聽起來聲音裏還有點憋悶:“你在跟誰聊天?”
被這麽一打岔,戚小河手裏的【好啊】直接發了出去,他愣愣地轉頭,戚決目不斜視看着前面的椅子背,看起來根本沒往這邊偷看過。
戚小河疑惑地嘀咕了一下,還是滿足了戚決的好奇心,“是我以前的一個高中同學。”
“高中同學?”戚決挑起眉,有些愣。他記憶裏戚小河在學校時沒有什麽關系密切的同學,是周家那群小混混嗎?
“嗯。”戚小河點點頭,随記有些高興地露出笑臉,“他也在燕大,知道我想去考試就來找我了,很熱心。”
聽到戚小河說話時的語氣聲調,戚決的臉默默沉了沉。
他正預備說些什麽,卻突然察覺到不對,“燕大?”
戚小河乖乖點頭。
戚小河上的貴族學校多半都是熟人子女,成績頂好的少之又少,多半都砸錢出國讀書了。不是戚決眼高于頂,而是涉及到戚小河的,他突然就敏感起來。
“是高三時的同學?”戚決依舊看着前方,看上去漫不經心地問道。
戚小河側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是高一的時候我在清湖中學念過兩個星期,那時候認識的室友。”
清湖中學的室友。
很好。
戚決的臉色更沉了些許,但他的神情依舊是淡漠的,瞥過來,“兩個星期的室友,這麽幾年了還有聯系?”
雖然覺得戚決的話裏夾槍帶棒總像是泛着一股酸味,但戚小河沒想那麽多,因為他現在正高興着。
“他是上了燕大的,前幾天來加我微信我才知道,好厲害!他說他也認識莫院士,手裏還有很多可以幫我考試的資料,還說要拿給我看!”
戚小河喜氣洋洋的口氣在戚決耳朵裏實在讓他有些不爽,他瞟一眼戚小河的手機,刻意拉長了調子,“哦……也是燕大的啊。”
即使再無視,戚決的醋味足夠淹沒這輛車了,戚小河眨了眨烏黑的眼睛,突然慢慢反應過來——“大哥,你也是燕大的呀!”
戚決在燕大念了一年書,然後出國念書了。
戚決美滋滋聽着,預備等戚小河腦子開竅發現與其去找那個不知道懷着什麽鬼胎的高中同學補習,不如找他這個近在咫尺的燕大“學長”。
可戚小河就稱贊了那麽一句,依舊高高興興地擺弄手機看着對面發過來地消息。
戚決的醋勁兒又噌噌往上升,這時候車子已經滑進了老宅前的石子路,在燈火通明的老宅門口停下。
“咔”的車門響聲,讓戚決這一股醋勁無處使。
戚小河也把手機揣回兜裏打開車門下了車,看見熟悉的宅子時他心裏頓時有些五味陳雜。
上一次來老宅,還是來找戚允的時候,那時候他以為他永遠不會再來了,但現在……
戚決伸手搭在戚小河的肩膀上,戚小河側頭看了看他,戚決的眸色溫和中帶着些歉意,“如果你不喜歡,明天我們出去住。”
戚決在市區還有房子,不過想着老宅一直有人打理,比空蕩蕩的公寓熱鬧有人氣些,而且是戚小河熟悉的地方。
戚小河搖了搖頭,他看着花園角落裏,果然搭了一個漂亮的原色木棚子,下面就是那株現在光禿禿的藍色陰雨。
戚小河回頭對戚決笑:“你真的搭了個棚子呀。”
笑容裏一點對過去的怨念和對未來的憂心都沒有,戚決的心忍不住軟了軟,“當然是真的。”
管家這時正好開門出來查看,看見兩人并肩站在院子裏時饒是他幹了半輩子管家也不由得怔了怔,但在怔愣過來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真切又開懷的笑容:“哎呀!大少爺、小河小少爺,你們今天怎麽回來了,沒跟家裏提前打聲招呼,我剛剛都吓到了……快快快進來外邊那麽冷,我去讓廚房弄點吃的,現在也來不及煨湯了這可怎麽好呢哎呀……”
管家的話語像是戚小河從來沒有離開這兒,只是兩人突然不打招呼回家引起了一點忙亂而已。
戚決安撫管家:“不用煨湯了,有什麽簡單的吃的都可以。”
可見管家還是有點心情不平靜,來回走路和說話的聲音都急了幾分。
這戚家的老宅,除了戚決之外沒有另一個戚家的人,可是坐在餐桌上,看着熟悉的面孔笑吟吟樂呵呵地端着現做的蔬菜湯出來,管家體貼裏透着慈愛的關心,湯的熱氣熱騰騰升上去,戚小河的臉隔着熱氣在模糊中又多了一層美感。
這對戚決而言就是“家”的感覺了。
戚小河本來還懷着一點羞澀,管家和其他人對他的突然到來都有一種善意的歡迎,戚小河路過廚房時廚娘拉着他誇了好一會兒他寄過來的菜,戚小河的那點羞澀便換了另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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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