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

作者有話要說: 肉,大肉,微重口+S M……

某羲默默地表示對不起娘子= =

好吧反正到後面萌樂也會反攻的【這是補償麽,斜眼

萌樂想,要是可以選擇,他情願叫他商公子都不願叫他什麽長歌。

“小倌,叫長歌,呵,真乖。”

他讨厭商長歌的這種語氣,他讨厭聽到呵這個冷笑時才會發出的象聲詞。可是他卻在他讨厭的人面前卑躬屈膝……

商長歌雙手極快地褪去萌樂身上的內衫。他的雙手是冰涼的,就和他的言語、他的眼神一樣寒冷,冷入心扉。

“商公子……唔,長歌,好像太快了一點吧……要不萌樂先幫您,夾一塊糕點吧?”他再怎麽逃,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那時候,商長歌自傲地想,一個如此平凡又卑微的小倌,終于能順着他的意了麽?用錢買來的快樂……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他、遺棄他,他只好在這時候發洩,将近期所受的挫敗感全部抛諸腦後。

“想走?連區區一個小倌也想走?”商長歌的雙手伸去萌樂的胸膛上,握住紅潤的尖端,一點一點地用盡揉搓。

“長、長歌,我……”他喝了口酒,用左手挑起萌樂的下巴,唇附上去,将醇香的酒運入他的口中。

“唔——”那酒很烈。萌樂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烤幹,又似是被沙填滿,他緊閉着眼,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噓,喝下去。”他看見那小倌的喉嚨動了幾下,而後張開嘴喘息着,樣子十分難受。他喜歡。商長歌笑着看他,好美,他痛苦的樣子好美,比他皺眉的時候還要美千萬倍。

酒香令他體內的酗酒因子又活躍了起來,商長歌喝盡一壺酒,意猶未盡。這小倌的身子,會不會比這酒更撩人、更戒不掉?

“長、咳咳長歌,我不會喝酒……”萌樂猶豫着,還是将心底裏的話說了出來。實然他不是不會喝酒,他陪酒的次數可能還多過商長歌來館子的次數。但,他不喜歡喝從他嘴裏流入的酒!他讨厭這個名叫商長歌的人!

“你不喜歡?”商長歌眉頭一皺,逆他的意?他掐着萌樂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好,就讓你知道什麽是反逆的下場。

須臾,商長歌已将全身衣衫褪盡,連亵褲都不留。他将萌樂的頭往下按,“看,你會喜歡這東西的,是麽?”

萌樂想閉眼,他不想看他的身子,他身下的東西。可是他卻強逼着他睜眼,若是逆了他的意思,就等着喝酒吧。那東西很恐怖,雖然明明長得正常,但是在萌樂心裏這是怪物,會将他的身子侵占的怪物。

“摸它。”他現下的指令就像是王者的聲音,無法叫任何人抗拒。

萌樂顫抖着将手伸過去,心中滿是恐慌。商長歌嫌他的動作太慢,一把将左手放在萌樂的身下,慢慢地挑釁。

隔着亵褲,萌樂已經可以感受到那冰涼的手掌正在摩擦他身下的東西,反之,商長歌也察覺到了那火熱的觸感。

“有感覺了呢。”他輕笑,就像是一個可怕的、充滿殺戮的暴君,“小倌,本公子可是摸過你了,你呢?”

他的手一把将萌樂的手包緊,一齊握在長歌身下的巨物上。“不、不……”萌樂的聲音沒烈酒掩蓋,沒多久,他就只剩咳嗽的力氣了。

“沒被人親過?可真像一個大家閨秀呢。”

萌樂的臉上全是因羞憤與羞澀而泛出的通紅,說他是小倌他忍,沒關系,可為何将他當成一個女子,如此羞辱他?

“喲,我的小倌兒好像有些不開心呢。”商長歌的雙手繼續摩擦着兩人的要害之處,他感覺到那根東西變得挺立,自己的也火熱萬分。

他放開了雙手,一把将萌樂的亵褲褪去。“看不出,還不小呢。”說罷還使勁地捏了一下不停晃動着的物體。他的調笑讓萌樂再一次想要落淚。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他不可以在這個冷血無情的人面前流淚,他只有在他信任的人面前才會流淚。

“初次會有些疼哦。小倌,記得疼要叫出來,這樣本公子才會更興奮。”

萌樂聽見這句話,連忙抑制住喉口即将迸發而出的聲響,一臉怒色将商長歌的隐忍完全打破。

商長歌向前移了幾步,然後甩手就給了萌樂一個耳刮子,“含着它!”他握着自己龐大的東西,直接塞入萌樂的口中。

“唔——”好痛苦。這時候萌樂什麽都感覺不到了。他的口腔被那東西塞滿,口鼻中充滿着奇怪的味道,還和着淡淡的肥皂味。

“呵,很乖呢。”商長歌的眸子中突顯戲谑的神色,這小倌對他來說,微不足道。他擡起身子,将那東西又塞了幾寸進去,轉而伸手又掐住了萌樂的下巴,微微用力,令萌樂本就呼吸不暢的臉憋得更加通紅。他換着角度,那青筋暴起的東西在舌頭與嘴唇的摩擦下越來越大。

萌樂的雙手敲打着商長歌,但這微弱的力氣在他看來只是另一種可以讓他興奮的因素。商長歌将烈酒含進嘴裏,接着爬到床尾,不過那東西依舊留在萌樂的口中,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商長歌的唇微微開啓,烈酒從嘴唇上流下來,滴在萌樂早已忍受不住撫摸的挺立上。因為烈酒辛辣的刺激,萌樂微微發出靡靡之音,襯得這氣氛更加撩人。

“很好,叫出來,叫出來——!”商長歌将雙手放在萌樂的要害之上,不停搓揉,“小倌,你的叫聲很迷人呢。”

萌樂再也忍不住這種被羞辱而生出的憤怒感,他把心一橫,狠狠地咬了嘴裏的巨物一口。

“啊——!”可是最後叫的那個還是萌樂。

商長歌狠狠地捏着萌樂身下東西的頂端,這裏應該是最敏感的了吧?然後他将自己的東西抽出來,反身又甩了萌樂幾個耳刮子。好似這一口咬得并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一點都不覺疼痛。是酒的緣故麽?讓他迷失了自我,連人,都麻木了麽?

他想都沒想,只想連這小倌都敢傷他、逆他?商長歌将萌樂翻了個身,讓萌樂趴在床上,然後冷冷地笑了一笑。他絲毫不顧這小倌從未與男人親熱過,一把将自己的巨物送入萌樂後面的破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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