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三】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肉!
某羲會承認這就是篇肉短咩==
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收藏專欄囖喂
好痛——!萌樂在心中尖叫,哭喊。
臀後就像是被撕裂般,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商長歌的那根火熱的東西,正微微跳動着一點一點地直插腸子。
萌樂咬着牙,不敢叫出聲了。他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可是他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響,連叫痛都不可以!他最喜歡什麽,他就偏偏不做!
“喜歡麽?”商長歌在他身上狂妄地看他,随着腰部的扭動,萌樂發出的悶聲不覺意地脫口而出。
萌樂意識到這點,便順手将被子咬在口中,久久不放。那痛楚,簡直就像被一根木棍直搗腸子,然後在腸子中上下翻轉,撕心裂肺地痛。
萌樂想,也許他會痛得暈過去,或許他可以咬着被子忍受完這一刻的艱難。但為何他還要為難自己?他将萌樂翻過身來,正臉對着他,商長歌正在加速,将所有的快樂建立在萌樂的痛苦之上。
他将萌樂手中的被子扯開,扔在一旁,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顫動細腰,“恩……叫出來啊,小倌,可不要強忍。聽到沒有?”
萌樂還是咬着下唇,将所有的不甘都咽入肚子裏。不一會兒,唇上傳來的刺痛竟緩解了身下的劇痛。鮮血的味道……呵呵,萌樂望了望,床榻上有鮮紅的顏色,是自己的身子,也流血了麽?
商長歌狠狠地揉捏着萌樂的要害,摩擦着頂端,不一會兒,萌樂就顫抖着想要将體內的液體完全發洩而出。
而在他身子上方的商長歌,卻死捏着萌樂那東西的頂端,只顧着自己的痛快,不斷地在萌樂身子裏抽出送入。
看他那個痛苦的模樣,商長歌笑了,迷人而調笑着說:“叫啊,你叫出聲來,我就放手。”
萌樂不想委屈人前,可是呢?他現在的模樣,是否十分落魄呢?他的一生,如此身不由己,不可以,不可以……
他就算憋死,也不會聽他的!萌樂緊閉雙眼,一副視死若生的樣子。商長歌的怒氣直沖腦門,好,很好,他右手捏緊萌樂下物的頂端,左手撫摸,他看了看他們兩人交融的地方,他身下的穴口中,還填滿着自己的巨物呢。
可能是隐忍了太久,也可能是萌樂的身子太過緊致誘人,商長歌終于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白灼的液體從他們的交接處流了下來,終于,在萌樂最痛苦的時候,結束了這場歡愉。
翌日清晨,萌樂将被子緊緊裹在身上,身下的疼痛感使他輾轉難眠,他幾乎就快要将手中緊握的棉被撕破了。
那人在天亮的時候就走了,走之前他的酒勁過了。清醒後的他完全不記得他曾怎麽對待萌樂,他只是隐約記起昨夜他将一切的怒火都發洩了出來,很痛快。他睜開眼看見不停顫抖着的萌樂,撫摸着萌樂的身子又做了一次,他很喜歡這小倌的身子和反應——他疼痛的樣子太迷人了。
萌樂就這樣在房內躺了一天。他什麽都不想去回憶,他只知道,那是一個夢,一個不想再想起的噩夢。
他恨那個人,那個叫做商長歌的人。
大概到晚上的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
“小萌,你還好麽?”是他最親的媽媽趙大娘。通常南館裏這種職業,都是男人做的,可就在這家館子裏,他們有媽媽。
女人比男人細心,照顧小倌們也是體貼多了。
“剛才想送午飯給你,可是……你知道的,初次做這種事情後幾個時辰內都不能進食,我怕你的腸胃……”
萌樂頓了頓,是啊,館子裏還有這種習慣呢。雖然他感覺自己的腸子就快斷了,可是他還是将趙大娘手中的粥喝了下去。
好想吐……萌樂又想起方才在嘴裏停留過的巨物,還進入了自己身子裏面。但是他當着她的面,也不好叫她擔心。
“那位公子,對小萌你,還溫柔麽?”趙大娘不适時機地問道,她見到萌樂本就蒼白的臉頰變得更為慘白。
他止住了鼻子傳來的酸意,“恩,還好,小萌不痛,真、真的。”
可誰能忽略掉他眼中的委屈?就連床榻上鮮紅的血跡都清晰可見。趙大娘緊緊地抱着他,“小萌,想哭就哭吧,恩?哭吧。”
萌樂終于,在他信任的人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
過了太平的幾日,萌樂終于在平靜中恢複了下來。也許那夜就是一場噩夢罷了,不要去想,就會忘記。可是世事并不是如此盡人意,幾天後,那人帶着一身的酒味,又來到了這館子裏。
他點名就要上次的那個小倌,可後來他才發現,他忘了他的名字。他整夜都叫他小倌,唯一聽到他名字的那次也被他抛諸腦後!他那時候是醉着的,忘了很正常。他一絲都沒有覺着有什麽大不了。可是心底,為何有淺淺的不适呢?
實然商長歌自己心裏清楚,上次并不是自己第一次見他。那個小倌,他每次來都細細地打量他,他那副能掐出水來的模樣,眼底裏盡是害羞呢,真有趣。可是每次這館子裏的人都沒有派他過來伺候自己,他倒是也沒有開口。只是好奇,不一定要擁有。
也許在他心裏,每個人都差不多,只是那個人,稍微有些許外表上的不同罷了。骨子裏還是一樣的呢,小倌罷了,能與同行相差多少?
可是那天他不覺意弄髒了他的衣裳。他竟看見了他那抹淡然的笑,眼底呢?他卻看到的是,平淡如水,可以說毫無感覺,只是将他當作一個路人的眼神。
還沒有這小倌伺候別人時所擁有的阿谀奉承!
好,好得很。他也不知怎麽了,一把将他帶入房內,只想叫他知道,對自己,他不可以逆他、叛他,他只可以聽他商長歌的!
這是不是就叫占有欲呢?他是否是對他起了興趣才會如此生氣與這小倌的淡然與反逆呢?商長歌不清楚,他只知道,好久沒有見過讓他如此上心的人了。
館子裏的人因為憐惜萌樂,謊稱他并不在館子裏。後來當商長歌瘋得差點砸場子的時候,有膽大的、見過風浪的小倌自告奮勇冒充萌樂來伺候他。
他立即撫摸上那人的身子,可是他一下子就分出了那人并不是當晚的那個小倌。
“沒關系,讓我去吧。”萌樂聽聞趙大娘說了實情之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長歌,我在這兒。”
萌樂那時候想,要不是怕館子被他砸了,他死都不想再見到他。難道他會喜歡這個冷血無情之人的虐待,他會習慣這個沒有心的人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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