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丁潇潇被陸南舒騙了。
她太過相信他的為人, 也信了他在電話中的厭惡态度,以為他徹底放下了她。
或許他放下她了,但對于‘被分手’耿耿于懷, 所以才會将她騙來滿庭芳,将她困在幽閉的別墅裏。
他想怎麽報複她?
眼看着陸南舒一步步走近,丁潇潇背抵在門前瑟縮成團, 又用力擰了擰門把。少時相識,成年重逢, 盡管打從心裏,她不相信陸南舒會傷害她, 可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她不得不感到害怕心慌。
等丁潇潇想起用手機求救的時, 也想起了陸南舒剛剛拿走了她的手機,并且沒有還給她,明顯是故意的。
她怎麽就這麽傻呢?!
都分手了,她為什麽還要這麽信任他!
忍不住嗚咽出聲,丁潇潇不想讓自己顯得太弱勢, 便用淚眸惡狠狠瞪他,兇巴巴問着:“你想幹什麽!”
可看起來一點也不兇。
陸南舒似笑了聲, 在她面前站定,阻絕了本就微弱的光。
因身高的差距, 他想和她平視不得不彎腰,在伸手去摸她的臉時, 丁潇潇像受驚的小獸往旁邊躲去,躲不開還要張口咬他, 明顯吓到了。
心思這麽單純的小姑娘也要算計, 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觸摸到她頰上濕漉漉的淚痕, 陸南舒輕嘆了聲氣,“哭什麽?”
“我又不會傷害你。”他的态度比之前柔和了太多,甚至可以說是兩個極端。+單手控制丁潇潇的後頸,他溫柔幫她擦拭臉頰上的淚,低眸安撫道:“你不肯見我,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你這是什麽破辦法。”丁潇潇想要推開他,“把手機還給我,我要離開。”
Advertisement
“陸南舒,放我出去!”
“我不是說了嗎?”略顯強勢将人困在身邊,陸南舒平靜道:“門鎖了,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
“我不信……”丁潇潇不了解什麽高科技,也聽不懂陸南舒說的那套理論,她的常識告訴她,書房的門再高端也不是電腦,怎麽可能會控制所有門。
太扯了。
“你不要拿我當傻子騙。”丁潇潇不敢再信他了,“放我出去。”
試圖再去擰門,卻被陸南舒圈入懷中,因體型還有重量的差異,丁潇潇被他單手抱了起來,安撫摸了摸腦袋,“別鬧了,等大門重新開機,會放你出去。”
“潇潇,外面太吵了,留在這裏不好嗎?”陸南舒将人抱去沙發,捧着她的小臉與自己面對面,“我不想拘着你,只是想把所有的事情解釋給你聽。”
“耐心聽一聽好嗎?”
丁潇潇脾氣上來,捂住耳朵惱道:“我不想聽!”
“之前你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解釋,但你就是什麽都不肯說,現在我們分手了,再說這些有什麽用!”她氣急說了句:“就算你解釋了,我也不會和你複合。”
“陸南舒,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不要再愛你了。”
箍在她腰上的手收了力。
“不再愛我……”陸南舒緩聲重複這四個字,擡起她的下颚問:“那你想愛誰?”
“愛誰也不會愛你!”
是真的太氣了,丁潇潇才會張口咬他的手腕,沒有收力道。
打着顫從他腿上跌落,她倉促朝門廊跑去,不死心想要過去砸門,只是沒跑出兩步,就被陸南舒摟腰撈了起來。
“啊……放開我……”雙腳離地,丁潇潇抱着他的手臂掙紮。
她好後悔自己沒有吃胖些,最好吃成二百斤的大胖子,讓陸南舒兩只手都抱不動。如今她就像他掌心的雀鳥,單手拎着她想去哪就去哪兒,一口氣直接上了三樓,陸南舒推開了卧室的大門。
“知道你還在生氣,所以我提前給你準備了禮物。”
挂在陸南舒的肩頭,丁潇潇背對着房門看不清內部情況,只聽到咔嚓的開鎖聲,伴随着叮叮當當的響動,她被放到主卧的大床上。
當看清罩在床鋪外圍的東西時,丁潇潇直接被吓傻了,都忘了掙紮,“這是……什麽東西?”
鎖了籠門,陸南舒陪她一起坐到床上,“喜歡嗎?”
丁潇潇說不出話,呆愣看着一根根粗長柱條,她的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栗,“你是不是瘋了?”
陸南舒不否認,幫她将滑落至臂彎的開衫外套拉回肩頭,牢牢摟入懷中,他淡聲:“在你第一次說分手時,我就已經瘋了。”
“潇潇,是你從沒了解過我。”但凡她真的了解真實的他,就不會主動送上門。
所謂禮物,是一座由數根金色柱條造成的鳥籠,巨大的籠子将床鋪罩入其中,裏面還挂了粉嫩漂亮的紗簾,柱條上攀爬着不知真假的薔薇花,精致詭谲。
“東西都是我親自挑選的,看看喜歡嗎?”陸南舒撥了撥籠頂垂下的鏈條,挂在尾端的小鈴铛叮叮作響,是MISS家的小物件。
彎身撿起垂地的鏈條,尾端鑲嵌着類似腳鏈的細線鈴铛,塞入丁潇潇掌心,“這也是給你準備的。”
意識到這是栓在哪裏的東西,丁潇潇像是被燙到急忙松手,淚水積攢在眼眶打轉,顫聲斥道:“你太過分了。”
他這是要把她當雀鳥鎖起來嗎?!
長這麽大哪遇到過這種事,丁潇潇真的有被吓到,不敢再過多刺激他,她顫巍巍勸着,“陸南舒,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
陸南舒被她惹笑了。
修長的指勾纏着她的頭發,“我哪樣了?”
把她困在別墅不讓她離開嗎?他說過了,是她輸錯密碼次數太多導致大門上鎖,他和她一樣都出不去了。
用鳥籠鎖着她嗎?嗯?他也說了這是送她的禮物,這是個裝飾品,腳鏈不過是個小情趣,她不喜歡不想戴,他這不是也沒有強逼她嗎?
陸南舒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哄生氣鬧分手的小女友回心轉意,有什麽不對嗎?
丁潇潇講不過他,哭紅了鼻子可憐到要命,偏偏被吓到了也不敢掙紮,獨自坐在床鋪上掉眼淚。
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丁潇潇不懂,明明半個小時前還一切正常,她來拿東西,陸南舒冷着臉厭惡她,怎麽現在她就被他關到了籠子中呢?
“你把手機還給我。”丁潇潇不死心的想要脫困。
陸南舒很好說話的樣子,“剛剛忘了放到哪裏了,一會兒就去給你找。”
“可我現在就想要。”
“聽話。”陸南舒摸了摸她的臉頰,哄孩子般安撫她,“等把事情都說清楚,我就去給你找。”
丁潇潇感覺好無力。
以前是男女朋友的身份,她知道陸南舒聰明有頭腦,但從沒發現他說話這麽滴水不漏。和他交鋒,她是一點便宜都占不到,丁潇潇索性往床上一趟,捂住耳朵,“憑什麽好處都讓你占了,我還要聽你啰嗦。”
她繼續和他談條件,“那你先把我的圖稿還給我。”
她就是為這個來的,總不能白跑一趟還被他關起來。
陸南舒似被她氣笑了,“我說了,書房的門鎖了,現在進不去。”
“那就等書房的門開了,再談其他的。”這次她下定決心和陸南舒分手,不想在和他反複拉扯藕斷絲連。丁潇潇已經過了少時的倔勁兒,不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争個清楚坦蕩。
把被子往頭上一埋,她作出不配合的态度,看似硬氣實則身體僵硬,其實她也怕陸南舒會繼續發難。
好在,他松口了。
“那就等門禁解除我們再談。”沒再繼續強逼,陸南舒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擡步出門。
此時,外面天已經黑了,濃稠的夜色吞噬光亮,房中最後一絲光線逐漸消失。
陸南舒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丁潇潇怕黑,所以在離開時,他開了一盞昏黃的小夜燈。随着他離開,丁潇潇緊繃的情緒也有所放松,蜷縮在被中尋找安全感。
能拖一時是一時了,丁潇潇現在只希望鐘鳴和鐘淑雅盡快發現她的失蹤,此時寄希望于鐘鳴身上的她,還不知道他人在國外,根本趕不回來。
目前能救她的,都不在身邊。
床鋪上染有很濃的熏香氣息,像是MISS推出的助眠香,不知是不是香氣起了作用,她的眼皮打架開始泛迷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後來,她是被陸南舒喊醒的。
“起來吃點東西。”陸南舒将她從床上扶起,整理她的亂發。
有那麽瞬間,丁潇潇誤以為他們還沒分手,張着手臂想要陸南舒抱時,她及時反應過來,然而陸南舒更快一步将她抱起,随手在她身上搭了件外套往樓下走。
“吃完飯就把手機給你。”陸南舒将她抱放到餐桌前,及時堵了她的嘴。
擺在面前的,是簡單的清粥小菜,菜品一般,但米粥熬得又濃又香,讓人很有食欲。此時別墅裏只有他們兩人,她一直在睡覺,能做出這些東西的只可能是眼前人。
本着賭氣也不能損害身體的原則,丁潇潇沉默片刻,拿起了勺子。
輕輕舀了半勺粥塞入口中,入口軟糯,她忍不住質疑,“你做的?”
陸南舒嗯了聲:“照着食譜研究的。”
為了能好好吃飯,餐廳裏開了明亮的頂燈,丁潇潇能清楚看到對面的人,以及他腕上的牙印、手背燙傷的紅痕。注意到她的視線,陸南舒沒有遮掩,而是擡眸看着她問:“好吃嗎?”
丁潇潇險些說了真話。
忘不了自己因何被困,她繃着小臉低頭,“不好吃。”
陸南舒聽了沒惱,很平靜接受,“那我再好好研究一下。”
丁潇潇小口喝着粥,眼眶發澀垂着腦袋不再吭聲,在心裏想着早幹什麽去了。人,是不是只有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這次陸南舒說話算話,吃完飯後,他很爽快将手機還給了她。
丁潇潇急匆匆打開,卻發現電量只剩1%,随着她按屏解鎖,屏幕暗下,很快沒電自動關機。
“?!”什麽情況!
丁潇潇記得,她來時至少還有一半的電量,怎麽現在會沒電了呢!
這手機給了相當于沒給,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怎麽回事。想要充電器是不可能的,陸南舒直接表示自己沒有,丁潇潇不信,“那你的手機怎麽充電?”
“不需要了。”示意丁潇潇看向魚缸,只見缸底跌落着一只手機,正是陸南舒先前用的那只,他輕飄飄道:“不小心掉進去了,我現在沒有手機。”
丁潇潇看直了眼,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次分手後,陸南舒的所作所為讓她無力招架,這也太瘋了。
那為什麽第一次分手時,他能那麽幹脆爽快?甚至都不稀得解釋誤會?那他現在這樣又算什麽?
丁潇潇是下午三點多來的滿庭芳,所以想要大門解鎖,要等第二天下午三點半。
晚上睡覺的時候,丁潇潇不願回到鳥籠中,推其他客房的門推不動,她倔強躺到了沙發上,又被陸南舒抱回了三樓。
“我陪你一起。”籠門重新關好,陸南舒陪她一起躺在了籠子中。
他試圖和丁潇潇交流,但丁潇潇依舊不配合,當陸南舒掐着她的下巴想要親上來時,丁潇潇及時提醒:“陸南舒,我們已經分手了。”
陸南舒呼出的氣息很燙。
泛涼的唇輾轉在她唇邊,丁潇潇小幅度掙了一下,她別開腦袋後,陸南舒的吻就落在她的頰邊,她悶着聲音道:“我們這樣不合适。”
“那怎樣算合适?”陸南舒沒有強求。
手指細致描畫着她的眉眼,陸南舒垂眸看着她,“重新追回你嗎?”
丁潇潇顫了顫睫,不認為他會做出追人的事情,想說不可能了,但又怕刺激到他。
這晚,丁潇潇被迫靠在他懷中睡,大概是下午睡久了,到了深夜她都沒睡意,反倒是陸南舒睡得很沉,但只要她稍稍有推開他的念頭,陸南舒就會收緊手臂把她抱緊,顫動眼睫好似随時會醒來。
“當當……”不知夢到了什麽,他低喃喊出她的名字。
丁潇潇發呆盯着籠子看,聽着他的夢呓情緒難言,猶豫着要不要聽他解釋。在她心裏,傷害已經造成,她實在無力再接收一段戀情,也不願去管其中曲折。
如果,如果陸南舒明天肯将圖稿還給她、讓她離開,那她就勉強聽一下吧。
但她心意已決,發誓不會因此複合。
第二天,下午近四點,伴随着滴滴聲,房門重新恢複運作。
在丁潇潇的催促下,陸南舒淡着臉色開了書房的門,她急忙沖進去拿圖稿,書房依舊維持着她當時離開的模樣。誰能想到,再來,她已經成了前女友。
收拾好筆記本平板和書籍,丁潇潇按照編號一張張整理圖稿,但有一張不知被她放到了哪裏,遲遲沒有找到。
當着陸南舒的面,丁潇潇扒拉了下文件夾,蹲身見地上沒有,又去拉抽屜。
第一下沒有拉開,第二下用力過猛。
伴随着啪的一聲,抽屜快速抽開,放置在裏面的牛皮紙袋,開口露出一小角照片,是丁潇潇的面容。
這是……
丁潇潇愣了下,緩慢抽出照片後,越來越多的照片從紙袋中滑出,一張又一張,不同的街景不同的光線,唯一不變的是丁潇潇的身影,每一張都有她的存在。
“這、這是什麽?”丁潇潇看的心驚,聲音打了顫。
大多數照片,都是在陸南舒不在的情況下拍的,最早的照片,可以追溯到她與鐘淑雅逛家具城,還有她和朋友聚餐談笑的照片、去酒吧蹦迪的照片……
所以,他那晚忽然回來陰晴不定的,是因為看到了她和鐘鳴聚餐的照片嗎?
難怪,他會對她的行動了如指掌,原來他一直在監視她。
知道丁潇潇想歪了,陸南舒走過來阖上抽屜,臉色不太好看,“我是在保護你。”
自從在林洲生日那天遇到陸彬文後,陸南舒就知道陸彬文不會老實,所以一直暗地裏派人保護丁潇潇。之所以拍照,是為了了解她的動向,那段時間他太忙了,也不允許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只能通過照片了解。
對于這個解釋,丁潇潇不願信服。
陸南舒的種種行為,都已經超出她的心理承受範圍,只要一想到她每天走在路上,身後都有人偷偷拍照,她就覺得汗毛倒豎渾身不自在。
這太可怕了。
“……我要走了。”丢失的那張圖稿不準備找了,丁潇潇抱着東西往門外跑,撞到陸南舒的肩膀。
一口氣跑到樓下,她擰了擰門把手沒能推開,試探着輸入密碼,再次顯示錯誤。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丁潇潇不敢亂按了,見陸南舒正站在樓梯上看她,她說:“把密碼給我。”
“陸南舒,你不能關着我。”
陸南舒臉色淡然,“密碼不是之前那個嗎?”
“你別想再騙我,你又把密碼換了。”
“是嗎?”陸南舒不認,一步步下了臺階,他坐到沙發上面無表情看着她,“那我可能忘記了。”
丁潇潇好氣,“你到底想怎樣,總不能一直關着我吧!”
陸南舒說:“我想讓你聽我解釋,那你肯聽嗎?”
丁潇潇現在什麽也不想聽。
但為了出去,她咬了下唇,抵在門邊提條件,“你放我走,我給你一個機會。”
陸南舒看着她笑了聲,眸色幽冷,“那算了。”
兩人就這樣耗着,誰也沒再開口,丁潇潇死守在門邊,寧可蹲在門邊發呆也不肯挪動,目光落在窗臺上,她的心中起了幾分想法,見陸南舒仰靠在沙發上也不管她,便做出生氣的樣子,站起身往餐廳走。
滿庭芳的別墅上三下一,如今他們所在的一樓,算上露出地面的地下室的話,其實算是二樓。在這種戶型下,就算室內窗臺只有小半米,在別墅外看,高度仍然不低。
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陸南舒篤定她不敢跳窗。
所以……她要跳嗎?
懷抱着自己的重要物件,丁潇潇看了眼餐廳外,悄悄拉開了窗戶。
窗外,是一片柔軟草地,沒有太高但也不算低,腳跨到上面,丁潇潇的雙腿發軟有些打顫。她估算着,再重也不過是崴腳磕傷,不至于到骨折程度,不然賭一把試試?
遲遲聽不到餐廳的動靜,陸南舒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走到餐廳時,剛好看到丁潇潇雙腿越窗坐在窗臺上,一副躍躍欲試往下跳的模樣。陸南舒眼皮一跳,快速朝她走去,“當當,下來!”
一聽到他的聲音,丁潇潇打了個激靈不敢再磨蹭,手臂一撐從窗臺躍了下去。
嘩——
抱着的圖紙沒能拿穩,飄到空中悠悠散落。
陸南舒慢了一步,手指堪堪錯過她的衣袖,眼睜睜看着她跳了下去。
她寧可跳窗,都不願和他在一起。
當真就……那麽讨厭他了嗎?
作者有話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