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将打劫進行到底(報仇爽!超甜) (3)
跟這瘋婆子一般計較。”
王姝拉着人就往屋裏躲,用力将門關上,還能聽到遲麗欣一聲狂叫。
“蕭可藍,你別跑,你敢給老娘躲起來,老娘就要你好看——”
那聲勢俱厲,簡直像要殺人。
可藍不明所以,“姝,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王姝卻急着打電話,她伸過頭一看,上面霍然是向予城的名字,立即将電話搶了過來,掐斷了線。
“藍藍,你幹什麽?快把電話給我,我剛才……
”姝,你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不要動不動就找向予城,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決。我跟他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要再因為我的事牽連無關的外人。
“藍藍,你說什麽傻話。再不快,我怕咱們根本就頂不……”
砰——
一聲巨響,從門上傳過來,兩一回頭,看到用深棕色的實木門劇烈震動了一下,連帶着身後的窗戶都哐哐作響。這辦公室是用聚合板材隔出來的,看起來頂天立地,挺紮實,實則外強中幹,輕輕一敲就是一片空鳴。
外面立即響起一陣嘈雜,最突出的還是遲麗欣嚣張的叫罵聲。
“蕭可藍中,你他媽的有膽子吹枕頭風,就他媽的給老娘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廢了這門,看你們還能往哪躲!”
枕頭風?!什麽意思?
“姝?”
王姝弓着腰搬沙發擋門,一邊朝外面吼話,“遲麗欣,你他的X的有本事也別跑!有的是人來收拾你——”
“蕭可藍,你個賤貨,你好樣的,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姐不是好惹的!”
外面又是一片激烈的吵鬧聲,似乎有人勸架,但也蓋不過遲麗欣那嚣張的氣焰,加上這時間尚早,像他們這種報刊公司,半數以上采編人員都不用坐班,只有技術和行政類人員會準時到崗。而這類人員都屬于老弱婦孺女性居多,根本撐不起場面。
就聽門上轟隆一聲響,然後是一陣比一陣劇烈的撞門聲,還有粗豪的男子吼叫聲,混雜一片,可想而知外面有多混亂了。
“把門砸開——”
“喂喂,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們不能……”
“這是 我跟蕭可藍的事,是你們不把人交出來,別怪我們不講理。給我砸!”
遲麗欣的聲音,蓋過了他們的行政經理。
可藍立即想起了頭天周立民的那個“ 救命”電話,拉住王姝問,“姝,是不是跟周立民有關?周立民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你快告訴我啊!”
王姝知道瞞不住了 ,索性也全抖了出來,“黑四少查出你U盤裏的文件被人動了手腳,裝上了置入式木馬病毒,放的你和大少的照片,很明顯就是沖着你來的。他們根據程序編寫時留下的一些痕跡,還有我提供的一些信息,到公司裏來取證,查到是周立民動的手腳,所以……”
現在聽到這個事實,可藍心裏只小小地擔憂了一下,立即就被門上的撞擊聲敲散了。
她問,“周立民昨天給我打電話叫救命,是向予城派人對他……”
“不是!你別瞎想,憑大少的身份怎麽會做那種不入流的事,本來是只要把證據交給警察局,也能告他損害他人名譽,坐上一年半載的班房了。不過,大少暫時将這事壓了下來,可這并不代表其他人就會天下這口氣。”
“其他人?誰啊?”
王姝卻偷偷撥通了向予城的電話,“向大少,快來救命!我和可藍正在公司裏,有只母老虎殺上來了。”
可藍又要搶電話,就被王姝及時卡斷了,“姝,咱們報警就好,你幹嘛非要找他啊!他又不是警察,到時候又牽出什麽麻煩事,怎麽說得清啊!”
王姝繼續搬沙發,“哎喲,小妞兒,你也出個手啊,我現在是代打白馬王子之位,保護你耶!”
可藍只得乖乖出手,大門被砸得嗡嗡作響,銜接處都落下層層石灰了,看樣子遲麗欣是帶了不少打手來,才那麽嚣張瘋狂。
王姝這才解釋,“報警的事咱不用操心,主任肯定已經去報警了,就是她不報,那其他人都會打110或者叫大樓保安。我叫上大少,也是為了個保險嘛!要不是我家達令有任務在身,我絕對第一個打電話叫他來英雄救美,多浪漫啊!”
可藍受不了地一巴掌拍過去,“好了啦!不要發花癡了,到底是什麽人,他們對周立民做了什麽啊?”
王姝的唇角一抽,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藍藍,你真不懂江湖義氣。大哥受辱,小弟們怎麽會坐視不管啊!我聽黑四少說,他們家帥小五尤其衷受爬蟲類動物,越漂亮越毒的越喜歡。今春最受寵的三大寶貝依次是:非洲剛果的食人蟻,亞馬遜叢林裏的大狼蛛,以及雲南雨林裏的金箭蛙。本來第三名應該是阿拉伯沙漠的毒羯,但五少覺得小青蛙更漂亮更僞善,就把羯子給踢下來了。”
可藍驚怵了,“他們該不會放那些東西……那不是要死人的嗎?”
“笨蛋,這人自己養的當然會有進行改良啊!我聽說哦,周冬瓜一掀開被子看到滿床的狼蛛,吓得屁滾尿流,摔地上時就被食人蟻給蟄到了,開門想逃時,被把手上漂亮的金箭蛙标中一火,面目全非了。送去醫院時,那腫得都連親媽都不認識了,最經典的是……”
“是什麽?”
王姝突然壓低了聲,臉色看起來格外陰暗,嘴角快裂到腦後去了。而可藍最初那一點點兒的同情心,也迅速被那肮髒的事實抹掉了,只剩下同樣的惡趣味。
恰時他們身後的大門發出一聲斷裂的響聲,撂上的三塊大沙發被沖力震得搖搖欲墜。
王姝吓得急忙去頂,可藍也撲了上去,這一裏一外展開了拉鋸戰。
“姝,最經典的是什麽啊?”
王姝吞了吞口水,雙眼大放光彩,說,“聽說他那話被蟄了,也腫得變形了。未來可能……很長段時間不行了……”她眼光朝門縫裏探進來的母老虎瞥了下,頗為同情地說,“難怪這女人一大早就跑來公司撒潑,估計實際情況更糟糕吧!哈哈哈,那都是是他心樹不正,陰溝裏翻船——罪有應得!”
遲麗欣終于看到了蕭可藍,大吼,“賤女人,你敢叫你男人打我男人,我今天就毀了你的……¥!8226;¥8226;¥……”
後面的話罵得叫一個驚悚可怖,不堪入耳,連勸架的人都忍不住一副作哎狀,包括遲麗欣自己請來的打手聽得都一時愣着忘了使力。
可藍的大姨媽還沒完,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昨天剛緩過點勁兒,今天一來又碰上這倒黴事兒,當即也火了。
“遲麗欣,你怎麽不問問周立民他做了什麽,才被人黑。憑什麽跑到這裏來鬧?”
“我憑什麽?老娘就他媽看你不大眼,就是我叫他黑你的,又怎麽樣!你自己跟人家關系暧昧,靠上床才拉到人家公司的大項目,你敢做還不準人說了。老娘今天就要扒了你這小點妖精的皮,看看你是靠幾個洞來滿足……”
遲麗欣,你個瘋婆子,神經病,你和周立民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像他那種沒用的渣男也只有你個腦殘才看得上眼。你黑心黑肺,他半身不随,你們是罪有應得,老天有眼,活該活該——”
“藍藍,小心——”
“遲麗欣從門縫裏往裏砸煙灰缸,可藍不小心被劃中了手臂,疼得立即放開了手,這一下外面的人就趁機用力推倒了擋門的沙發,王姝拉着可藍就直往後退,可藍也氣壞了,回頭拿起總編桌上的地球儀就砸了出去,卻被遲麗欣的打手給擋掉了。
這大門一開,場面就像開了鍋似地,外面的人想拉也沒拉住,遲麗欣等人就翻過了沙發,跳進屋內。
“把門關上,老娘要扒光她的衣服,再把她扔出去!”
三個男人,虎背熊腰,人高馬大,本有些猶豫,也在遲麗欣厲喝下不得不回頭用沙發把門給堵住了,摩拳擦掌朝可藍和王姝走過去。
王姝擋在可藍跟前,大叫,“站住,我現在正在直播這裏的畫面,我家男人是特警大隊的隊長,你們敢動手我就讓你們……啊,我的Ephone4啊!”
最前面的男人突然沖上前,一個揮手就把王姝的手機拍出了窗戶,十幾層樓的高度,這落下去只有粉身碎骨的命了。
“抓住前面那個,後面那小賤人我要親自動手。”
遲麗欣叫着就沖了上來,一番拉扯下,王姝被一個男人架開了,另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可藍。
“遲麗欣,你個瘋婆子,放開我,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律啊!你有本事就別在我身上留下半點兒傷,否則我一定上告……”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臉上,火燒火燎的疼,很快感覺就腫了起來。
“小賤人,給你普及點兒常識,這事兒就算捅到市公安局,我家軍區京上的關系,也頂多就罰我在家面壁思過個幾天。大不了,甩你幾張票子息事寧人了,你還能把我怎麽着 ?!老娘今天就把你打得你爹媽也不認識,從這張勾引人的小臉,到你下面那讨好男人的狗洞,那滋味兒絕對賽過你對我男人所做的。”
“遲麗欣,你敢…… ”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臉上,耳朵嗡嗡作響。
遲麗欣笑得更加猖狂,“哈,我現在就讓你親身體驗,全程感受,讓你看看我敢不敢!”
啪啪又是幾巴掌,遲麗欣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士兵,知道怎麽打讓人最疼,幾巴掌甩出來,可藍立即嘗到一股腥甜,越掙紮,對方使的力氣越大,臉上身上都痛了起來。
王姝又急又氣,跟男人打了起來,大叫,“住手,你們知不知道可藍是誰的女人?!帝尚大少向予城,前歐亞黑道老大,你們想活命的就立即住手,否則我保證你們一個個都會死得很難看!”
恰時,外面的人也齊心協力把門給推開了,一些晚來一步的采編男同事都跳進來,就跟幾個打手扯成一團。
其中一男人有點見識,一聽就吓到了,心問遲麗欣這是真是假,遲麗欣沒空理會,抓着可藍就往牆上撞,轉眼看到書桌上一個大大的仙人球,眼中毒光一閃,歹意橫生。
“藍藍,天哪,快拉住她——”
王姝剛剛掙脫,就看到這可怕的一幕。
那顆仙人球,還是上次總編請風水大師 來看時,特別買的。有增運納財的作用,而且也只有買這種特大號,跟人頭差不多的才有防輻射的效果,上面一根根棕灰色的刺,都有三四厘米長。增運納財的作用有沒有發揮出來,沒人知道了,眼下做為極品殺器,那是立竿見影了。
這東西要真紮進人臉上,那還不得毀容了?!
可藍一看,求生本能瞬間狂漲,雙手一下抵住了桌子,就拿腳踢遲麗欣,遲麗欣罵了句髒話,擋開旁邊的人,用手肘重重擊在可藍後頸背上,一陣黑花翻過眼,她瞬間失了力,只聽到王姝 撥尖的叫聲,和周圍同事的怒吼,小肚子猛地撞上了書桌角。情急之下,她借着沖力,将仙人球連球陶盆給推到了桌下 。
正在這時,一聲低吼,伴着一道迅猛的人影,眨眼就沖進了人群中。
“都給我住手——”
向予城沒想到這一趕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激烈可怕的畫面。
當下整個人都憤怒得想把遲麗欣直接從十幾樓上扔下去,要是可藍真被仙人球紮傷的話。
他一拳擊中護着遲麗欣的男人,男人撞上牆邊的立櫃式空調,就倒地不起,徹底昏迷了。白色空調上潑出一口鮮血,這快狠準的一擊,一下就震住了在聲所有人。
頓時,這二十多坪大的總編辦公室,混亂的局面嘎然而止,陷入了身形高大的黑衣男人的雷霆怒火之中,那張陰鸷的俊臉上,清晰得仿若實質的殺氣,讓衆人都不由生出一背的冷汗來。
好家夥,這就是歐亞黑道老大的真實力麽?!平日,他們頂多從小道消息裏,知道一點兒那個黑暗帝國裏的傳奇風雲。現在居然親眼目睹大佬發威,害怕之餘,新聞從業者們的敏銳感讓他們立即興奮得拿起手機,采拍精彩鏡頭。不過,立即就被随後跟來的黑暢等人滅掉了。
另兩個打手早吓得往後縮退,也沒敢去救遲麗欣了。
向予城抓住遲麗欣扯着可藍頭發的那只手腕,用力一捏,遲麗欣疼得尖叫一聲,就松了手,接着脖子被狠狠的扼住,身子懸在半空中。
這會兒沒有人敢發出半聲兒,只看着那高大得仿佛能頂着開花板的男人,将瘋婆子像拎小雞似地提在半空中,俊臉上一片陰沉,仿佛超強飓風艾琳登陸,暴雨呼嘯電轟鳴,宛如魔王再世。
“遲麗欣,你膽子倒真是大,竟敢跑到這來撒野。”
男人的聲音極輕極緩,但聽在衆人耳中,那掩藏在平靜外表下的憤怒,更讓人膽顫心驚,壓迫感十足。
遲麗欣被卡着脖子,連呼吸都困難,更別提蹦出半個字兒了,只能無力地踢腿,剛才的嚣張氣焰已經徹底玩兒完,整張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很快泛出青紫。
衆人毫不懷疑,要是換個年代,換個地兒,遲麗欣的小命肯定不保了。
看來周立民的膽子也是從你這借的,你以為憑你們遲家的軍方背景,我就真不敢動你分毫了?!
向予城稍稍松開了幾分,遲麗欣嘶着嗓子吼出,“你傷我男人,我就讓你女人賠。你有種,就殺了我啊!向予城,你再了不起也不過是個過氣的前老大,現在早就不是你的時代了,你也就是個見不得光野、種!”
這一瞬,四下裏陷入窒人的死寂。
咋一聽 這話,似乎就是尋常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蠢貨臨死前的掙紮壯語罷了,可正在處理現場的黑暢和曾帥等人表情一下大變,衆人立即意識到這才真是捋了考慮的須——死定了。
第一個反應的并不是被諷刺的當事人,而是五少裏脾氣易怒最爆躁的小四黑,他蹭地一下蹦上前,惡心狠狠就要甩巴掌,卻被向予城擋住了,更氣得大叫,“大哥,這瓜婆娘的腦子裏裝的一定是豆腐渣,扁舍了再丢還給他們遲家,讓他們自己清理門戶,永除後患了!媽的,這對狗男女算什麽東西,居然要大哥您親自動手。老子現在就讓她看看,把她直接扔出窗去,到天堂看看咱哥們兒是不是已經‘過氣’!”
曾帥也走上前一步,聲音酷得讓人從腳地板寒到頭發尖兒,“四哥,憑這賤貨哪有資格上天堂,下地獄還算便宜了。扔窗外前,先讓我的小寶兒飽餐一頓。”
他這說着,就從包晨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子,裏面霍然裝着一只黑漆漆、毛絨絨,瞪着兩只青綠眼的大狼珠,“昨天在那渣男身上浪費太多料,眼下從渣婆身上讨回來,也算扯平了。”
衆人全吓得退後幾米遠,看着那酷酷的帥哥将蜘蛛倒在自己手板兒上,還無比憐愛地撫了撫黑黑的絨毛,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麽,擡起頭時朝遲麗欣
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就算不清楚帥小五脾性,也讓人不寒而栗,直覺這酷到斃的帥哥露出這樣的表情,其結果必然不堪設想。
遲麗欣當即就變了臉色,那僅剩的一點狠勁兒,立即蕩然無存,吓得拼命掙紮起來,“不……不要過來,該死的,把那東西拿開……你敢,我們遲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瞧。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救命啊——”
女人對于蛇蟲鼠蟻蟑螂跳蚤,都有種天生的恐懼感。更別提遲麗欣昨晚在醫院裏,見到周立民被叮咬中毒後的凄慘相,将那種恐懼更加深植,根本不敢想像那樣面目全非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有多麽可怕。
向予城眼底煩躁一起,手下便是一個用力,遲麗欣嘎然失聲,脖子一歪,被丢給了旁邊站立的兩個打手,兩打手都吓得不敢直接,硬是讓遲麗欣摔在了地上,哆嗦得直往後退,直到向予城親自發話。
“帶她回去。告訴老太君,今天是他們遲家先犯上我向予城,別怪我心狠手辣連着當年的舊怨一起清算。如果他們敢上報動用京裏的關系,想走上當年他們迫害對象的路,那就來試試看。
半晌,那兩男人吓得直發抖,也不敢稍動半分,直嗯嗯地應諾。
黑暢一聲吼,兩才手忙腳亂地一人擡着一個,灰溜溜地離開了。
可憐的是,兩人才剛走到大門,就被一群身着綠制服的人民警察給攔住了,在黑暢等人早安排好的一群目擊群衆的哄擡聲下,立即被拘拿歸案,拷上亮晃晃的金屬圈兒,灰頭土臉離開了。
這時候,衆人無不暗嘆連連,回憶剛才黑暢等人趕來時的細節。那時候衆人都被向大少的一拳給震住,還沒回過神就被清理了出去,偷拍的手機也被清洗了一遍。似乎還有專業的人士通過電話,指揮那些人收拾重要的證物,還拍下了混亂現場的照片。那人下是大律師簡三公子。
那樣訓練有素的一幕,在警察帶走遲麗欣等人後,愈發清晰地閃回衆人腦中,乖乖的,今天真是長了見識啊!這年頭混黑社會的人,比上警察辦案還專業了,早一步将隔離帶都拉出來了,說什麽警察很快就到。
他們趕來結束一切,前後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把這一切都打理好了。警察進來時,也只是走了一遍程序,對向予城等人的态度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此時,向予城的強大氣場也隐有收斂,上前詢問情況的警官似乎也與他認識,他擰着眉沉聲說道,“趙警官,我必須先送我女朋友上醫院。要做筆錄或者需要其他配合的,稍後您随時可與我直接聯系。”
衆人又是一陣驚訝,沒想到黑老大對警察時,态度這麽好,完全一副好市民的模範。
趙警官連連點頭,看向王妹扶着的女孩,“大少爺客氣了。女娃娃身體要緊,你們先走吧,這裏有什麽問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少爺您。”
一打眼色,大門開敞,一路無阻地任一幹人等離開。
今天,大家夥真是大開眼界,明白了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剛上任的小警察看着走掉的人,有些奇怪的湊耳詢問自己的頂着上司,“頭兒,這就讓他們走了,不拍幾張照片留底麽?”
趙警官回頭就敲了一記腦叭嘣兒,“傻小子,你也不瞧瞧人家是什麽身份。”
“什……什麽身份哪?就算真是前黑社會老大,這在朗朗乾坤之下,也要遵守國家《憲法》的麽!”
一記爆票又落了下來,趙警官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低聲斥訓道,“說你沒見識好歹也長了雙2.0人眼睛,讀的也是正規軍警院校。沒聽目擊證人說打人的是誰嗎?被打的就是那小姑娘,犯人和被害人一清二楚,人家來就是接人去醫院看病的。”
“啊?頭兒,你這……這……”
“從法律下來講,完全沒有問題。從私下裏來說,帝尚五少的面子,就是京上的那位攝政王都要給幾分薄面的,你沒聽說過嗎!大少願意配合調查已經是給我們面子了,這事兒要真鬧大了,根本沒有我們插手的份兒。小夥子,這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是不能拿什麽《憲法》那種東西來衡量的,一個圈子,自有一個圈子的行事規則,多學着點兒吧!
旁邊稍有些長見的警員靠了上來,表情和口氣卻是十足的興奮,“你丫也太沒見識了!居然連歐亞黑道魁首黑龍組的前老大都不知道,白活了呀!
八年前,俄國那方想要吃下北邊聖城那片兒沒搞成,被火速壓制下去,咱們國內也就發了發新聞,搞搞國事演習威赫威赫人,做了堆表面功夫。你以為真是咱們的軍演和講話吓着別人了?屁!黑道上的人都清楚得很,黑龍組的老根在我們華國,大少不可能讓俄國勢力再借機侵入我們國家,造成蠶食鯨吞式地二次分裂,就稍稍動了動手腳。
還有七年前,大少金盆洗手前那段日子,那叫一個腥風血雨,日月無光啊!聖城、洪城、鵬城幾個黑龍組的大聚點,都出動了武裝警備。國境線上還聚集了來自歐洲、美國、南亞的好多個黑幫組織,上萬人吶,當時那盛況啊,都趕上每年耶路沙冷的朝聖熱了。
俺就只在視頻上瞧到短短一分半鐘,大少就只是往放着金盆的臺前一站,那叫一個氣勢啊,一個眼神兒,就秒殺全場,那威儀,那場面啊,別提有多爺們兒了,可惜現在視頻都沒有了。儀式結束,黑龍組的人是一片號啕聲,邊境上的黑幫組織還開起了連臺宴。那發過來的金盆洗手賀電,聽說比咱們春節央視收到的新年賀電還要火爆紮實,人家送的不是什麽別墅名車,而是一個島嶼,說是給大少養老用。啧啧!那可是個純爺們兒的神話傳奇啊!”
這人說着,周圍的人都聽得忘了眨眼睛。
“頭兒,親愛偉大滴頭兒,給大少做筆錄的差就交給我吧!我好要張簽名,順便和偶像合個影。嘿嘿嘿!頭兒,頭兒……”
以下眉流涎的聲相,咱們就忽略不計了。
舉凡男人聽了這種傳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如同七八十年代盛行一時的武俠小說,每個熱血東方男兒都曾經有一個“武俠夢”,黑道中那種純男人的江湖義氣,不受世俗迂條牽絆的潇灑不羁,以及應孕而生的熱血傳奇,成了現代版的“英雄夢”,無不令青春男兒神牽向往。
對于這等偶像的崇拜,是沒有國際界線的。一時間,想要給大少做筆錄的名額引發了這片警員們的黑市争鬥。
……
彼時,向予城抱着可藍坐上了車,王姝緊跟其上。曾帥開車,黑暢情緒仍很激動坐了副駕,還在憤憤不平地抱怨着。
“媽的,遲家,算個屁!連個屁都不算。”要擺在七年前,大哥非卸了那女人的手臂不可,這也算是給攝政王本人留的面子。與遲家,毫無幹系!
曾帥迅速發動引擎,一只手扣在方向盤上,擡頭看了看後視鏡裏的人,輕輕拂開嫂子掩面的發絲時的表情,他酷得沒有一絲褶痕的白淨臉寵上,也起了褶子。握着排檔杆的手背,青筋跳突,卻是極輕緩地踩下了油門,車子穩健地駛入車道。
其他人都不知道,大哥自金盆洗手後,一直秉行普通公民的行事原則,非必要時刻都不會親自動手。之前為了小韓的事,去了聖城一個月,大哥也沒動過手,只是去震震場子,事情被壓下後,留了阿柒在那裏幫着小韓善後。而為了這個蕭可藍,聽說上一次在古鎮上新手結果了逃逸的俄國殺手,今天又動手打了一個人,還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撂下了狠話。
看這妞兒受傷的程度,應該不嚴重,但大哥的表情,已經注定這件事不會那麽簡單了解。撂下的那番狠話,必然會掀起一場陳年舊怨。
王姝剛抱怨了一句自己的蘋果手機,向予城便下令派人去找,說是可以取證。她這一聽激奮了,就跟機關槍似地把之前發生的事,以百分之五十的誇張度,進行了聲情并茂的複述。
“……大少,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罵得有多難聽啊,簡直讓人作嘔。唉,小黑,你這罵的都不算啥了,啊!天哪,對對,小酷哥,差不多就是這個味兒了……還有還有,她還吼說要扒了藍藍的衣服,拉出去游街,你瞧藍藍的毛衣都拉壞了……還不止呢,那幾個打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明明都說藍藍是大少你的女朋友,他們居然說,啊,以下是他們說的原話哈,‘向予城算什麽東西,老子出生時他還在挖鼻屎’,還對我和藍藍上下其手……更可氣的就是大少你沒看到啊,她不僅打藍藍巴掌,還想讓藍藍毀容,地上砸壞的那仙人球,這麽長的刺啊,她抓着藍藍的頭就往上面撞,要不是這樣藍藍也不會撞到桌角……藍藍,藍藍,你現在怎麽樣啊?”
先別說可藍如何,向城聽到一半時,已經是滿臉黑雲,到“仙人球”這段時,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陰沉沉的氣息,車內的人感覺到都立即息了聲。
曾帥想,完了,大哥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 - - - - -題外話- - - - - -
嘔耶!咱們開始涉入一點點軍政方面的背景啦,現在只是個預場,吼吼
,更激情更刺激滴還在後面!
城城:你敢再虐待我小老婆,我就跟你急!(瞪眼,火冒三丈)
秋秋:別急,下面就輪到虐你啦!(背影,抖肩…)
城城:……(眼神秒殺)
秋秋:表要啊——表要啊——這段兒高潮過後,一定給你們充滿肉肉和糖糖的幸福生活啊,表要抛棄偶……(飛遠了,大家自行想象…)
劇透:下面俺們有機會先去向大少滴閨房裏溜達一下下喲…那裏有king——aige滴大床術喲…嘻嘻…想上去跳騰滴親,快來留言,限3個,先到先得!
2 073 都是豆幹惹的禍
向予城輕輕撫開那掩面的卷發,懷中的人兒逸出一聲不安的低嗚。因王姝的複述而漲滿憤怒的胸口,在看到發私下紅腫得泛出紫色血絲的小臉時,重重地一個起伏,猛地吸進一口冷氣,目光一下收縮如針尖,壓抑的怒火在震痛中,游向四肢百骸。
該死的遲麗欣,該死的遲家,他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藍藍,你怎麽樣了?哪裏不舒服,哪裏疼,快告訴我。”
他撫過她的臉,發現竟是滿額的冷汗,不好的預感讓他立即喝讓曾帥加快車速。
可藍的臉上血紅一片,隐有血絲交錯,但純色卻一片怪異的污紫,嘴角挂着殘餘的血漬,張唇,卻顫抖着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幾人都意識到問題似乎很嚴重。
“藍藍,”向予城緊張地去握她的手,發現她雙手一直按在腹部,都是冰涼一片,一碰,眉間就蹙得死緊,緊閉的眼睛一下打開,卻是沒有焦距的驚慌茫惑,絲絲揪疼了他的心,“你哪痛,就說出來指給我,是不是肚子?”
大掌覆上那處,女子的笑臉更加糾結,低嗚一聲,半天,終于擠出幾個斷續的字來,“肚子……痛……好……痛……”
“一定是之前撞到桌角傷到內髒了。”王姝一句話,男人們的臉色都變了。
向予城低吼一聲,“小五!”
曾帥右手一托換擋杆,打到了最高檔,腳下油門直踩到底,只道,“大哥,放心,市立醫院,五分鐘。”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藍都不太清楚,她的耳朵只剩下嗡嗡的沙鳴,疼痛到達頂端時陷入了半昏迷的麻木狀态。
這時候,她揣着一肚子的怨氣,只想着待會兒好點兒能說話了,一定得發洩出來。去他哥哥的,她最近是不是犯太歲,舊傷沒好,新傷又來,有沒有這麽倒黴的?!
而王姝把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刻進了腦子裏,她經歷了生平第一次極度刺激的瘋狂飙車,還是在車流量極大的市內主幹道上,其實這已經不能用瘋狂兩字來形容了,簡直是……呃,無法想象。
車裏的男人在囑咐她系好安全帶後,一個個全部面無表情地拉着車門上方的拉手,寂無息聲,當她看到小酷哥居然将車開到了單行道上,差點就叫了出來,拿手堵住了嘴巴。看着一輛輛汽車從旁邊擦車而過,她的瞳孔呈無極限擴大中。
乖乖,這時候,王姝同志總算領略到了黑社會人士的男人本色,爽啊真是爽!
不過,事後她一下車,腿就軟了,要不是黑四少扶她一把,恐怕早坐地上起不來了。
黑暢還讪讪地激了她一句,說,“剛才最高也不過一百二十碼,你就受不了了。要交給大哥開,非上一百五十碼不可。啧啧,現在你這小潑婦嚎不起來了吧!哈哈哈——”
這個片段的結果,王姝腼着臉,黑暢以為她還很虛弱,好心的讓她扶着手,沒想到人一彎腰,張嘴哇啦啦一聲,就毀了他一條三萬六的鱷魚皮褲,和一雙純手工制的五萬三的軍靴。
“妹的,你們姐妹倆都是一個國出産的嗎?全一個得行兒,啊呀,我這雙靴子今天才到的貨,妹的,你還吐,放手,給我放手……”
王姝在肚子裏隐隐地笑着。哼哼,好你個黑驢子,前仇舊怨我還沒空跟你算了,今天吐你個半身算是先付點利息了。
……
九、十點鐘,正是市立醫院進入繁忙階段的時間分水嶺,在這裏随處可見生命的脆弱和無奈,為挂到一個專家門診,許多人在此打地鋪夜宿,大廳裏幾乎随時人滿為患,行走中接踵摩肩,不安和焦躁的神色随處可見,陰霾如烏雲般揮之不散。
牆角處,排隊的尋常百姓正拿着收音機,聆聽時訊,算是在這冗長等待中唯一打發時間的一點小娛樂了,就收聽頻率極高的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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