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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零頭,她如今勢頭正好,沒人敢招惹她,我這小角色也該是退場了。

‘行,去看看再說。’

餘汀芝很識趣的與我們分開,我坐進了Phoebe的座駕裏,我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長時間的與她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裏,我系好安全帶有些局促的坐在副駕駛上。

車裏還是裝飾得那麽冷清,看來汽車雜志裏的描述也有意外的,比如有了孩子有了老公,車子打扮還是很簡約的,大有人在來着。

我安靜的坐在位置上,車載音樂還是那張循環播放的鋼琴曲CD。我有些困,靠着靠着就眯了過去,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是難得的獨處空間,都被自己身體裏的睡蟲給攪合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醒來時,我的身上搭着Phoebe的外套,這個季節冷暖交替異常,我側過頭看見她很安靜的看着我。眼底沒有一絲紅塵瑣碎,我能在她的眼裏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坐直了身子,将她的外套理了理。

‘不好意思啊,你喊我一聲我就起來的,不用等我。’

她颔首不語,伸手指指車窗外的店鋪。

‘是那一家麽?’

我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點點頭。

‘是,就是那間小店。’

她拔掉車鑰匙,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後。她推開小店的門,我聽到裏面的老板熱情的招呼聲。Phoebe站在原地,她定定的看着老板,或許是在腦海裏搜索關于自己母親的信息吧。

我走到老板跟前。

‘好久不見啊。’

老板瞧見是我,嘴巴笑開了花兒。

‘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你買的禮物,你的愛人喜不喜歡。’

我挑挑眉點點頭。

‘當然,她很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

‘那就好,這個錢我是賺得放心了。’

說完話,老板側頭将目光放在了Phoebe的身上,卻笑着詢問我。

‘你還帶了朋友來啊?喜歡什麽自己挑吧。’

我看着老板,她并沒有察覺到Phoebe的異常。只是這時候,Phoebe從我身邊掠過,走到老板面前。她直勾勾的看着老板。

‘你…?’

當Phoebe還沒來得及開口,老板的臉上露出了惶恐和逃避的神情。她急匆匆的走到櫃臺前背對着Phoebe。Phoebe站在原地,聲音并不大,剛好夠店裏面的我們聽見。

‘你為什麽可以這麽安心的在我的眼皮底下生活?藍家人到底用了什麽辦法讓你可以這麽狠心的抛下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跟她在一起

我以為會上演一場生離死別後的重逢,抱頭痛哭的場面。沒想到會是這樣,Phoebe冷漠的語氣,藍母的逃避都偏離了我的設想。藍母轉過身看着Phoebe,她欲言又止。Phoebe強勢的走到藍母面前。

‘藍家那麽大,我一個人支撐着活下來。你什麽都沒說就離開了,音訊全無,用一場造假的謊言來欺騙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麽?’

‘小懿,不是這樣的。’

藍母伸手想要去牽住Phoebe,Phoebe反感的将手抽開。

‘我一直在找你,用盡了所有的方法。萬萬沒想到,你就活着我的身邊,一年365天,我天天經過這裏,你為什麽不回來?’

‘為了你能得到藍家的財産,我不得不選擇離開,你的爺爺威脅過我,如果我不離開,你一分錢都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想你一無所有,離開是唯一的辦法,我沒有別的選擇啊。’

‘荒唐。你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你自作主張,你以為這就是我應該擁有的,我從來都不稀罕藍家的所有。從一開始你帶着我出現在藍家,都不是我情願的。’

‘我簽下了合同,我答應了你的爺爺,離開後不再出現,他會在最後的遺囑将藍家最大的股份分給你。我是為了你好…’

‘夠了,我不想聽了。’

我明白Phoebe的感受,她只是想要一個溫暖的家,有母親有父親那就夠了。往往簡單的最是讓人不如意的。Phoebe失控的顫抖着,這樣的脆弱,她想表現得強硬些,可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她太單薄。藍母抱住Phoebe,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

‘都是媽媽的錯,小懿,我的小懿啊。’

看着久別重逢的母女,哭哭啼啼得不停,我現在的存在可是很多餘的。無奈的笑笑,我說過,我最見不得這種場面了,我會嫉妒的。悄悄拉開門離開了店鋪。

走在蕭瑟的街頭不知道該去哪裏,經過一家魚丸店鋪,突然覺得肚子餓了。走進了店鋪将特色的魚丸都點了一遍。

看着一大盆熱乎乎的魚丸,我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很多人都覺得這場紛争就此結束了,哪兒會那麽簡單。

當我走回到家裏的時候,意外的看着單元樓前停着Phoebe的車。她拉開車門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你…阿姨呢?’

‘我送她回家了。’

‘那就好,分開了這麽多年,你該好好陪陪她。’

我好心的說着,Phoebe贊同我的說法。

‘先上車。’

‘啊?去哪兒?’

‘我家裏。’

‘啊?這不太好吧。’

‘上車。’

這種命令的口吻我是見怪不怪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她靠在位置上一直盯着我,我下意識的指指身上的安全帶。

‘我系好安全帶了。’

Phoebe搖搖頭嘆口氣,探過身子,她輕輕的吻住了我。這片極具誘惑的雙唇,我沒有一天忘記過,她如此主動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的睫毛在顫抖,我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濕潤。

我不舍的離開她的雙唇,抽了些紙巾小心的替她擦拭着眼淚。

‘現在不是很好麽?你找到了母親,又有着和睦的三口之家,藍家的一切都已經到手了。你可以不用那麽累了。’

我是替她開心的,盡管她的手段太過毒辣了些,盡管我坐了牢,也失去慕多然還有soso的孩子,可是現在終于可以消停了。也算是功德圓滿。她悲傷的哭泣越發的強烈,我伸手緊緊的抱着她。

‘一切都好起來了,哭幹嘛?今天是個好日子,該開心啊。’

Phoebe的雙手撫摸着我的背脊,我突然發現,長達兩年的疲憊在這一刻得到解放,我疲軟下身子,我真的感到累了。如果沒有婚姻和孩子的束縛。我們一定很相愛,一定築起了屬于我們的家。

她的唇落在我的臉頰上,那麽的溫暖,如果沒有這些現實的隔閡,我想我會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讓她欲罷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命懸一線

可是,我拿什麽身份去與她在床榻裏厮混?我的良心讓我做不到。

‘小凡,不要離開我,求你了。’

‘菲懿,我遲到了兩年。我不能再去破壞一個家庭,我害怕你是第二個慕多然。’

對,這就是我心底揮之不去的陰影,我跨不去的坎兒。喬安對Phoebe的愛絕不亞于趙泰安對慕多然那樣,或者更甚。Phoebe緊緊的拽着我的衣領,她柔軟的身體挨在我的懷裏。

‘小凡,孩子,還有婚姻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該心平氣和的談談,我不想我們的誤會在深下去。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我們可以有一個家,什麽都可以,如果你覺得我陪你的時間太少,我可以把工作放下,但請你不能把我抛開。’

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Phoebe認真且肉麻的告白。這個處處露顯神威的女人,我以為她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其實不然,她心底的脆弱比常人來得更洶湧。我的頭埋在她的頸間,我喜歡這樣的姿勢,它會讓我感到安全,并且溫暖。

‘傻瓜,為人母了就要負起責任來,你得為傾凡着想。’

‘我與喬安簽過協議。他履行完了協議就會離開。我與喬安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傾凡是試管出來的,那期間我在法國就是為了這事兒,回來過後才知道你出事了。對不起,我回來得太晚了,沒能阻止這一切發生。非凡,我說過,不管怎麽樣,你都要信我。’

我愕然,傾凡是試管出來的,我的思維跟不上Phoebe的話,我皺着眉頭不知道說些什麽。Phoebe嘆口氣,我拉住她的說。

‘很多事情需要從長計議,喬安不可能遵守協議的,他對你的愛不比我差。’

‘給我點時間去解決這些事好麽?’

‘菲懿,答應我放過你哥他們吧,伯母已經找到了,就好好過日子。’

‘這件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

我虛口氣,但願如此吧。能找到藍母是幸運的,感謝緣分将我們緊緊的連在一起,我伸手揉揉她的長發,我們依偎在一起,這久違的幸福來得如此的突然,Phoebe的确需要一些時間來慢慢解決這些事兒,我吻吻她的額頭。

正準備提議讓Phoebe今晚就住在我家,她的手機很煞風景的響了起來。我看着閃動的屏幕,是喬安的電話。Phoebe當着我的面接通了電話,我聽到電話有孩子的哭鬧聲。

我明白的點點頭。Phoebe挂掉電話後很無奈的看着我。我笑着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快回去吧。’

‘小凡,等我回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拉開車門。

‘路上,開車小心點。’

目送Phoebe的座駕離開,我拖着疲倦的步伐往家裏走去,真是慌忙的一天啊,悲喜交加,終于是過了。

….

越是害怕的事情,它越是會發生。我接到菲濬的電話,他慌張的告訴我。

‘非凡,你在哪裏?’

‘在家睡懶覺呢?咋啦,這麽慌張?’

‘快來Phoebe家,出事兒了!’

我拽着手機沖出了家門。當我跑到Phoebe家的時候,外面已經圍上了警戒線,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我在人群裏尋找熟悉的人身影,我看到了素維。她想沖進去,可是被警察攔住。我一把拉過她。

‘素維,發生什麽事兒了?菲懿呢?菲懿呢?’

我很害怕,心裏面隐隐的不安,菲濬跑到我的身邊。我一把抓住他。

‘Phoebe在哪裏?告訴我!’

‘喬安瘋了,房子裏有炸彈,不光是小懿和傾凡,幾個菲傭都在裏面。’

雙腿一軟,我滑坐到地上。素維癫狂的想要推開防爆警察,可是怎麽都擠不進去。我站起身來,擡頭眯縫着眼睛看看天空,我對她的愛,已經無法自拔了。命?幹脆就不要了吧。

我離開人群繞着房子看了一周,我按着自己的記憶繞道了花園的死角,看着那裏戒備的警察去拿防爆工具的空隙,我助跑着一腳跨過了不高的欄杆。

我的心跳的很厲害,對于這個別墅的構造我是熟悉不過的。看着曾經與她縱欲的房子,我笑了。死也要死在這裏,真是好笑。

我偷偷摸摸的順着牆壁串近了別墅裏,很安靜,沒有傾凡的哭聲,客廳裏沒有人,我猜,喬安應該在樓上的某個房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

☆、命懸一線2

蹑手蹑腳的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樓,躲進我最熟悉的客房。我隐約聽到喬安的吼叫聲。按着聲源的方向判斷,他們應該是在走廊那頭的書房裏。

我深呼吸,小心翼翼的朝書房走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咽咽口水,我隔着門聽到喬安正大聲嘶吼。

‘藍菲懿,是你逼我的,想我放過你和孩子,可以,把尤非凡喊來,我要跟她同歸于盡!’

‘你終究是不能履行協議,你這樣做能解決事情麽?’

‘少廢話。要麽我們一起死,要麽尤非凡來陪葬,這都是你的錯,別怪我。’

我氣急的一腳把門踹開,這輩子就爺們兒這一次,值了!喬安錯愕的看着我,緊接着,他連上浮起奸詐的笑意。

Phoebe驚恐的看着我,她抱着傾凡,傾凡很乖,一手拿着娃娃一手正含在嘴裏。我多麽想抱抱她,這是Phoebe的延續。只是喬安從桌上拿起匕首來。

‘不請自到啊,尤非凡!’

我鎮定的看着喬安。

‘放了她們,我當人質。’

‘不行!’

Phoebe一口否定了我的話,此刻怕是由不得她說了算。喬安咬牙切齒的看着我們,一把将匕首插在桌上。

‘尤非凡,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藍菲懿麽?你們都是我的陪葬!’

我皺着眉頭。

‘你可以不放過Phoebe,傾凡可是你的孩子,你也不放過?’

‘哼,就算是我的孩子又怎麽樣?到地下去了我們一家三口再團員吧。’

我捏緊了拳頭,趁着他的匕首被插在桌上,我一把将身旁的Phoebe連拖帶拉的扯到了書房外。

‘帶着孩子跑,跑啊!’

她猶豫不決,我一邊大聲的吼着一邊帶着她往樓梯跑去,喬安完全可以将Phoebe擒住,但是他沒有去追,他只是一把拎住我衣領,讓我無法逃脫。我們兩個人站在樓上看着Phoebe抱着傾凡倉皇的離開,我明白,喬安在最後還是心軟了。

骨肉和最愛,放在誰那裏都不可能做到一同毀滅,當Phoebe的背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喬安一把将我掀翻到地上,我掙紮着往後退,他一腳踩在我的小腿上,我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腿。

這個體格與大壯沒有什麽區別的歐洲男人,他大力的扯着我的衣領将我拖回到書房,我坐在地上,喬安良心未泯,他拿着匕首恐吓着菲傭讓她們離開。菲傭們拼命的朝外跑去,這下終于安靜了。

我喘着粗氣,喬安放下手中的匕首從身上取下一顆手榴彈,尼瑪的,從哪裏搞來的???

‘尤非凡,你就是個禍害。你配得上Phoebe麽,你有能力讓她生個孩子麽?我警官過你,不要打擾我的家庭,你不聽。現在好了,有你陪死,我也知足了。’

喬安扭扭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瞪着我,我站起身子無所謂的看着喬安。

‘Phoebe不愛你,你強求她也無濟于事,這又是何苦?’

‘住口,如果沒有你,我們不會這樣的!’

‘我沒什麽好說的,要死就一起死吧!’

我調侃的态度使得喬安憤怒,他疾步靠近我,一腳将我踹翻,對于身體差異的無奈,我能怎麽辦,我雙手護住自己的腦袋,喬安瘋狂的對我拳打腳踢。血液伴随着身體的疼痛将我的意識拉得有些渙散。

我努力的掙紮,此刻的喬安像極了趙泰安(耀耀吐槽:小二安上輩子是好兄弟,下輩子一定是好基友),那雙眼睛被仇恨蒙蔽便得鮮紅,我抓過身後的裝飾品朝喬安砸去,他一胳膊就将東西揮開,我抓到什麽都往他身上砸。

直到我的背抵住了離門不遠的牆壁,我看着一旁的盆栽,這是救命稻草啊,我一把抓住裏面的土朝喬安撒去,喬安下一刻便捂住自己的臉,我掄起盆栽砸到喬安的頭上,卻砸偏了,我已經忘卻了身體的疼痛。

求生的欲望是如此的強烈,我想出去,我愛的人已經離開這裏了,還有孩子,我想成為那孩子的親人。

我沖開門往樓梯跑去,喬安在嘶吼,他罵罵咧咧,搖搖晃晃的跟着我,我連滾帶爬的落到了樓下,我想活下去,我要跑出去,Phoebe還在等我。

強烈的意識讓我在這個緊要的關頭不允許犯錯,喬安拿着手榴彈,他拉開了彈環,我驚恐的朝大門跑去。

‘尤非凡,去死吧!’

寬敞的客廳,我聽到手榴彈落地的叮當聲,還差一步,我就能看到外面的湧動,我要活着,我想看到鼎沸的人群,可惜,我沒能撲身逃離。震耳的轟炸聲,伴着熱浪與巨大的沖擊力将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看着這個伴随着我與Phoebe最初記憶的地方,我曾仇富這裏的奢華,現在卻狼藉一片,辣辣的火焰與烏黑的濃煙,還有倒塌的梁柱,一切都毀了。意識最終淹沒在火海裏。

作者有話要說: 來吧,

讓大家的吐槽來得更洶湧些吧

今天不把你們虐死,明天你們就會把我噴死

實在是太忙,無法滿足加量的需求啊,大家就湊合着看吧

22歲,祝自己生日快樂!

☆、晴天霹靂

我能聽到有人闖進別墅有驚叫有嘶吼還有慘絕人寰的痛哭,痛疼已經變得麻木,火焰将我包圍,長達多年的痛苦終于沒了,我困了,不如睡上一覺吧...

...

當我醒來時,我看着天花板,紗布遮住了我的視線,艱難的呼吸着,我掙紮着想要起來,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感,我無法動彈,一雙手牢牢的按住我。

「小凡!」

我吃痛的看着眼前的人,父親渾濁的老眼滿是擔憂的看着我,我扯起一抹微笑,卻發現臉上有着撕扯感。疲軟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厚重的紗布将我的腦袋纏得嚴嚴實實。

這時候,Phoebe出現在我的眼裏,她的眼裏還有着未褪去的驚慌。我小聲的問着。

「我還活着。」

Phoebe點點頭。

「傻瓜。肋骨□了脾髒,手術很成功,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擔心。」

她輕輕握住我的手,疲乏得厲害,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夢裏的Phoebe抱着傾凡,我伸手接過傾凡小心的抱着她。她有着Phoebe與喬安的特點,栗色的頭發,凹陷的眼眸是清藍色,水嫩的皮膚很白,讓我忍不住的想去咬一下。

她呵呵的笑着,兩顆門牙才冒了一小點兒出來。我哄着她陪她玩絨毛洋娃娃,她便咯咯的大笑,我摸摸她的腦袋,我會看着她蛻變,像她母親那樣變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會婷婷玉立,會帶着男朋友回家...

我會像母親一樣呵護她,愛護她,保護她。

當我再次醒來時,soso正拿着棉簽沾水擦拭我的嘴唇。我動動嘴。

「寶寶呢?」

soso将棉簽放下,擔憂的看着我,我從她的眼裏看到一絲逃避。發生了什麽事兒?soso意識到我的懷疑急忙說。

「你別說,那小子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長得可重了。」

「喬安怎麽樣了?」

soso吐口氣。

「被塌陷的房梁給砸了。搶救無效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居然有些難過。致使傾凡失去了父愛,我感到很內疚。我才是罪魁禍首,害得一口之家就這樣沒了。

「以後傾凡長大了,我怎麽跟她交代?」

「這不怪你,是喬安咎由自取。別自責。」

所有來看望我的人幾乎都到這一絲擔憂,我不明白這是怎麽了,養傷養了很久,但頭上的紗布始終沒有換過。直到我能自理下床,走出病房經過護士室時無意的聽到裏面的對話。

「前陣子不是那個有名的藍氏發生家庭醜聞麽?」

「怎麽啦?」

「我聽說xxx病房的那個人就是為了藍家那醜聞給整進醫院的。」

「啊?就是那個左臉給燒毀容的...」

「是啊。聽說當時給炸得血肉模糊啊。上頭都叮囑了的,嘴封緊點兒,不許那人知道自己的傷勢,說是藍氏施的壓呢!」

「怪不得。平時不準我們進去查房啊。」

護士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所謂的xxx病房正是我住的房間。我拽緊了拳頭,這晴天霹靂将我狠狠的劈醒。

毀容...呵呵,好一個小白臉的慘痛史。咎由自取的不僅是喬安呢。我自嘲的離開了走廊,坐在花園裏的木椅上,現在誰都看到我的臉,我呆滞的看着青鳥飛過。

我明白,我的傷勢很嚴重,只是所有人都閉口不說。可是這能瞞得了多久?所有的遭遇都将我狠狠拉離了原有的軌道。一步一步的,所有的經歷使得我再也配不起Phoebe。

作者有話要說:

☆、安穩

在木椅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我看見Phoebe在花園裏慌張尋找的身影。她的懷裏抱着傾凡,自從發生被挾持的事件以後,似乎Phoebe改變了自己的态度,時時刻刻都是抱着孩子不肯松手。

她的身上褪去了職場裏的嚴厲,長發松散的紮着,傾凡在她懷裏不哭不鬧,她穿着比較休閑的衣服,我驚奇的發現傾凡與她穿的是親自裝,那種有愛的感覺讓我很羨慕。我起身朝她走去。她慌張的伸手牽住我。

‘小凡,你去哪裏了,大家都在找你。’

隔着紗布,我說話是很吃力的。我輕輕牽着她的手。

‘我在木椅上睡着。回去吧。’

我看見她本就蒼白的臉頰又增添了黑眼圈,心疼的攬住她。傾凡怕怕的看着我,卻又好奇的要伸手扯臉上的紗布,Phoebe側着身子阻止傾凡的動作。

我想,家的感覺就是這樣吧。我想吻吻Phoebe的眼睛,可是現在這模樣怕是難度很大呢,一路走一路逗着傾凡玩。進了病房,我看到醫生正跟朋友們說些什麽,她們見我進來後紛紛散開。

我灑脫的坐進病床。

‘不用瞞我了,我都知道了。早晚都要面對的。’

衆人紛紛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觑。我很淡定,Phoebe将傾凡送進soso 的懷裏,坐到我的身旁,她拾起我的手輕輕的婆娑着。

‘小凡,我們不想讓你知道,是因為怕你心理負擔太重,那樣會影響你的康複。現在的醫學很發達,我已經預約了最好的韓國醫生,等你臉上的傷口痊愈我們就做最好的修複手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看着Phoebe的看見輕輕的抱住她。

‘給我點兒時間好麽?我很累,現在不安的情緒需要我好好的整理。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事兒的。’

我的手始終沒有松開,Phoebe疑惑的看着我,接着了然的點點頭。Soso走近病床。

‘今晚我跟大壯照顧傾凡,順便培養一下下一代的感情,這事兒一定得從娃娃抓起。’

我們都笑了,Phoebe點點頭。

‘麻煩你們了。’

‘說這些幹嘛,應該的。你們倆是該好好待一會兒了。’

目送朋友們離開,Phoebe伸手一把死死的抱着我。她越來越不像她自己了,顫動着肩頭哽咽着不說話。我揉揉她的長發,任由突然在我的懷裏肆意哭泣。

‘不哭了,都過了。’

‘你知道我在外面有多害怕麽,我怕再也見不得你了,炸彈爆炸的時候我死的心都有。你為什麽要跑進來啊!’

‘我不可能把你和孩子扔在裏面不管。萬一發生了什麽,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這麽沖動,我經不起第二次這樣的恐吓。’

‘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Phoebe的唇劃過我的鎖骨,我回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進我的骨頭裏。一輩子那麽長,聚散離合我們都經歷了,我們的愛情經得起波瀾,跨過不驚,就能厮守永遠。

可是我的臉,變成現在這樣,我怎麽存活在Phoebe的身邊。我們依偎在病床上,她安靜的閉着眼睛,這樣的Phoebe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趾高氣昂意氣風發的女強人,我看着她單薄的肩頭,心疼得要命,将被子附在她身上,困意襲來。

能與自己最愛的人這樣相依而眠,我很滿足了。迷迷糊糊時,我聽到她在夢裏呓語,我睜開眼看着她的臉,她緊皺着眉頭,手指冰涼的握拳。

‘…小凡…小凡…’

我看着她的眼角被淚水慢慢浸濕,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柔柔的,不忍心的将她喚醒。

‘唔…’

她輕微低鳴讓我有些血脈噴張,我笑着将她的腦袋攬在自己頸下。

‘做噩夢了?’

她點點頭不語。被這樣一鬧騰,我們都沒有了睡意。

‘小凡,等病好了,我們去旅行吧。說話的旅行遲到了兩年。’

作者有話要說:

☆、左臉

‘聽你的。我們一家三口去哪裏都聽你的。’

‘你不介意傾凡?’

‘怎麽會介意,我們一起把她養大,soso可是極度有意要定這個娃娃親啊。’

‘那更好啊,省得以後給她無色對象呢。’

‘今天,醫生給你們說了什麽?’

Phoebe遲疑的看着我,最終還是坦白的告訴我。

‘明天要拆紗布了。’

‘終于要拆了,這玩意兒纏得我頭大。’

‘你不要有心裏壓力,好麽。’

‘我毀容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傻,就算你殘疾了,我也會一直跟你走下去。’

‘哈。放心,只要你不離我終身不棄。’

….

一夜裏我們天南海北的聊着,好玩的,難過的,我們沒有溝通過的統統在這個溫馨的病房裏一一解決,直到天亮。

一大早,朋友們接二連三的走進我的病房,感覺像是要開Party似的。Phoebe臨時穿着我的衣服,她接過soso懷裏的傾凡,坐回到我的身旁,我兜着傾凡。

‘有沒有乖乖你soso媽的話啊?’

‘別說,還真聽話,昨晚我跟大壯一人抱一個娃去散步,別人都說我們好福氣,一個胖嘟嘟一個還像個混血兒。我就默認了傾凡是我的娃,可長臉了。’

我鄙視的看看soso,她根本就不理繼續得瑟着。這時候主治醫生走了進來,他禮貌的對Phoebe點點頭。

‘藍小姐。不知道…準備好了麽?’

Phoebe示意可以,于是我穿着病號服坐起身,沒一會兒護士也推着工具走了進來。大家都沉默不語,我看見Phoebe的眼裏全是緊張。這可不像她,她的雲淡風輕都去了哪裏?

醫生拿起醫用剪刀一點一點的将紗布的死結剪開,開始緩慢的卷動紗布,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腦袋在慢慢變輕。直到我的眼睛能看到所有事物包括窗外的光明。我看到素維緊緊的握着菲濬的手。她的眼圈有些紅。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Phoebe,Phoebe扯開一抹笑容,伸手輕輕的抱住我的腦袋。我低沉着聲音問着她。

‘能給我一面鏡子麽?’

‘能。’

護士拿着鏡子放在我的面前,我看見因為燒灼而變得凹凹凸凸的左臉,那傷疤從眼角綿延到下颚。我別開頭,不讓身邊的人看我的臉。

‘給我點兒時間好麽,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朋友們明白我現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一大波人安靜的離開了病房。我起身看着窗外的美景,突然自己就變得異樣了,我該怎麽平靜的去融入外面的世界?我該怎麽與Phoebe走在一起?

看着窗戶放映出自己的臉,我厭惡的閉上眼睛。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這時候,身後有人伸手抱住了我。

我知道是Phoebe,我不肯讓她看我的臉。我的狼狽全全寫在傷疤裏,Phoebe溫柔的伸手拌正我的臉,她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明天我們就去修複,我馬上安排人辦手續。’

‘菲懿。’

我伸手止住她欲要拿出手機的手。她一頭紮進我的懷裏。

‘都是因為我,我太固執的要去完成的報複,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都是我害了你。’

‘不要自責了。’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我不知道怎麽面對這樣的結果。’

‘…’

Phoebe驚慌的握住我的手。

‘我們去做修複。聽我的好麽?’

作者有話要說:

☆、出院回家

我晃晃她的肩頭。

‘Phoebe,你冷靜點兒。我很好,只是沒有那麽快能接受這個事實。’

‘非凡…’

‘我們先回家好麽?’

她失控的看着我,我抱着她怯生生的問着。

‘你會在夜裏害怕看到我的臉麽?’

她的鼻子紅紅的,這個漂亮大氣的女人或許快被我折磨瘋了,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她堅決的搖着頭。

‘我怎麽會害怕。我害怕的是你離開我。’

‘回家吧。屬于我們的家。有你,有傾凡,還有你的母親。’

Phoebe乖順的點點頭。于是,我們牽着手走到門口,這時候我驚奇的發現所有人都以不同的姿勢扒拉在門口偷聽我們的對話,我無語的看着她們,她們好笑的詳裝着什麽都沒做。我的朋友們,你們太可愛了。

一幫子人開始慌忙的整理我的行裝,出院手續辦下來後,我們一行人,三輛車匆匆駛離了醫院。Phoebe盛情邀請大家去她的祖宅,我一手抱着傾凡一手牽着Phoebe,走進這大得出奇的藍家祖宅我小民一般四處張望着。

菲濬領着大家到客廳裏休息,傭人們正忙前忙後的準備着茶水。Phoebe笑着招呼我的朋友們。

「大家随意點兒。哥,你招呼一下。」

這時候Phoebe将我拉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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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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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