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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陽光,為大地添上了一層金色,滿院的花,在風中翻起陣陣波浪,又似乎在為她歡騰起舞。
“這是哪裏?為什麽如此的不一樣?”帶着花香的空氣吸入肺裏,不由得讓她心情愉悅。
幽靈羅剎微笑不語,只是靜靜的看着連錦享受的樣子,奴姐姐臨行前交待,要讓她多呼吸新鮮的空氣,心情好了,病自然就容易好。
此時的她,微閉雙眼,将身子融入了這個大自然,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原本蒼白的臉變得紅潤了不少,看來,她是個适應生活的強者,這塞外,也定會是她喜歡的。
擔心她疲勞,他勸她回房,她撒嬌說不,然後在臉上綻放了一個俏皮的笑容,正是這樣一個不期而至的依賴,讓他血管暴張,差點就情不自禁的擁她入懷,可她竟然不知,傻呼呼的望着那片藍天,癡癡地笑。
“是誰救了我,他一定是個很不起的人,我一定要當面致謝。”
“不用了,救你的人已經走了,她從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呆上一個月。”這個問題,他在心中早已做了備案,所以回答起來,竟不會顯得生硬。
“那他叫什麽名字。”她再問。
“你就叫她奴姐姐吧,以後,會有機會見到她的。”他的笑在嘴邊不曾隐去,看着她歡快的閃着眼睛,他又一次感覺到了幸福,原來,幸福不僅僅是朝朝暮暮,還可以是相影相随,談笑風聲。
對于他編織的情網,連錦欣然接受,她告訴自己,一個情願與天搶奪自己的人,是絕對值得依附終身。
夕陽餘晖中,四匹馬依次停在了連家堡門口,雖風樸塵塵,但掩飾不了臉上笑意。
連俏首先跳下馬,再不理會身後三人,提着裙子就往門裏沖,興奮的大喊:“阿爹,阿娘,奶奶,我回來啦。”這個歡快的聲音,繞在連家堡上空久久不忍離去。
葉彬宇笑笑,帶着少航兄妹走了進去。
連俏已領着父母出廳迎接,女兒的客人便是他們的客人,又見少航兄妹相貌非凡,想來必定是大戶人家,難得女兒能與他們交上朋友,當然是一番熱情款待,好吃好住的安排着。
好不容易抽出空,連占将葉極宇帶到一邊,問道:“小宇,世伯托你的事,可有消息?”
他的眼裏有着思親之渴望,有那麽一分的沖動,他差點脫口而出,說找到了她,可是,他終于還是輕聲嘆氣,搖了搖頭。連占的渴望之色瞬間消失殆盡,垂下頭,聲聲嘆息不止,然後轉身離去。落日的最後一抹紅光照在他的身上,葉彬宇看到的是他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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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葉彬宇,深深的痛恨自己,他怎麽可以說慌呢,怎麽可以欺騙一個盼女歸來,盼了十七年的父親啊。他在深深的懊惱,深深的自責。于是,帶着一顆自責的心回了家。
連俏帶着少航兄妹逛着偌大的連家堡,還不停的給他們介紹這,介紹那,第一次來塞外的少航兄妹,自是眉開眼笑,被這些不同風格的建築與從未見過的植物深深吸引着。
“姐姐,姐姐。”身後傳來興奮的叫聲,三人回頭望去,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向他們奔來。
“芷丫頭,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連俏與她手拉着手,又蹦又跳,好不快樂。見他們這樣,少航兄妹也跟着樂了。
“姐姐又長漂亮了,宇哥哥真是好福氣。”
“芷丫頭你說什麽?”
看到連俏瞬間冷了的笑容,芷丫頭趕緊捂住了嘴,連俏怯生生的看了看秦少航,便把芷丫頭拉到了一邊,囑咐道:“芷丫頭,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以後就不理你了,不帶你去騎馬,不告訴你中原的事。”
“那我不說了,姐姐你要理我。”這芷丫頭還真是識趣,剛剛看到連俏看那男子的眼神,已經讓她猜到了,姐姐已經另結新歡啦,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得罪她的好。
四個人便一起游園,忽而,在一個院門前,芷丫頭停下了腳步,對幾人正色道:“這個院子暫時不能讓人進去,哥哥姐姐們,我們還是去別處吧,要是讓堡主知道了,會大發雷廷的。”
“什麽?”還這有規矩,“這院子裏是有什麽?為什麽不能進去,我以前哪天不進去一次才腳癢呢。”連俏推開芷丫頭,就要跨進去,突然聽後面傳來一聲怒吼,幾人吓了一跳,回頭看來卻是父親,身後跟着一個提着籃子的仆人。
連占走近,對幾人道:“這院子裏暫住着連家堡最重要的客人,俏丫頭,你還是帶客人到別的地方去玩吧。”
連俏輕哼,小聲嚷嚷抗議,但父親在此,又不得胡來,臨走之際,又聽父親道:“別以為阿爹不知道你小腦袋裏打着什麽主意,這一次可不是兒戲,你若敢私闖,阿爹絕不饒你。”
小心思被人看穿了,連俏跺着腳,極為不悅,但亦無可奈何,只好帶着三人離去。連占太了解這個女兒了,為了預防她趁機偷偷溜進去,惹惱裏面的人,他只好叫來人輪番守着院門。
連俏帶着少航兄妹逛着大街,一路上看到三馬成群的姑娘在讨論着什麽,細聽發現,居然都是宇哥哥。
“這個宇哥哥到底是何許人也,能傾倒這麽多的女孩子?”秋玲是實在忍不住了才問的,她其實不是個愛八卦的人。
只見連俏神秘的笑着,然後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宇哥哥當然就是我家大神仙呀。”
“葉彬宇?”不愧是兄妹倆,說話都這麽一致。
“有這麽奇怪嗎?大神仙在這可是無所不能的人,長得又好看,性子也很溫和,哪個姑娘見了不得流口水呀。”聽到連俏這句話,剛才說話的那幾個姑娘望了過來,見是她,全都蜂擁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開了。秦少航拉着妹妹閃到一邊,慶幸他們穿的是塞外的服飾,要不然這熱情的塞外姑娘指不定會把他們當異類圍觀。
連俏嘟着嘴,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們趕走,這才帶着少航兄妹逃離現場,去往葉彬宇的家。
在葉彬宇的家裏,秦少航和秋玲果然看到了無數的發明創造,(在這,某就不一一介紹了,親們只管發揮想像力吧。)
在這裏,連俏還做了一件事......
午飯過後,父親會午睡一會,連俏深知這是父親雷打不動的習慣,正是趁這時,她拉着秋玲,二人偷偷來到了那個被禁止進入的院門前。看到有人守着,她提着一籃子的水果走了過去。
“小姐好。”看門的人是個小夥子,叫阿力。
“阿力,天氣熱,阿爹要我拿點水果給你解渴,來,吃吧。”連俏遞給了阿力一個水果,說是堡主的賞誰敢不接,他阿力可是個聽話的仆人,只好接過了水果,連俏又催他吃,這麽殷勤,那阿力哪裏能抗拒,那就吃呗。
二人假意離開,卻是躲在了另一個院子門後,秋玲驚問:“俏丫頭,你在搞什麽,神神秘秘的?”
連俏輕笑,“我要進那個院子,阿爹不讓進,我就偏要進。”見秋玲還是一副無知的樣了,她只好道出了實情,“我在那水果上放了洩藥,是昨天從大神仙那裏偷的。”然後又是賊笑一番,秋玲的眼裏是又害怕又激動。
半刻鐘,阿力捂着肚子跑開了,連俏拉着秋玲,才悄悄的潛進了那個神秘的院子裏。
綠陰樹下,她着白色衫裙,安安靜靜的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味道,在這裏,沒有仇恨,沒有血腥,沒有負擔,身心均是輕松自在,難道是自己死裏逃生,對世界改觀了嗎。
她輕笑,嘴角帶着幸福,是想起了他吧,他與天争,他用心愛,他日夜的守候,這世間,還有哪個男子願意為自己付出全部呢,已經沒有了。
她太投入,以至于身後早已站了兩個人而不知,連俏和秋玲的目光停駐在這個人的背後,為她的盈盈身姿,為她如瀑布般的秀發,不禁暗嘆此人定是個活脫脫的大美人。
原來,這就是阿爹的貴客,這樣一個不惹塵埃的仙子,難怪要爹不讓人來打擾,不過,她到底是誰呢?竟能讓堂堂的連家堡堡主都親自送飯。
二人欲再走進,卻不料那樹陰下的仙子已經踩着蓮步,緩緩而去,推門進屋,再關門,就這樣,消失了。
“看她的樣子,一定是個大大的美人,俏丫頭,你認識她嗎?”秋玲輕聲開口詢問,連俏和她的心思一樣,都想瞧一瞧這神秘貴客的廬山真面目,于是,二人蹑手蹑腳的走了過去,準備從窗戶偷窺。
連俏小心的将窗戶打開了一條縫,一只眼睛望了進來,神呀,又是一個背,這個神秘的貴客,難道見不得人麽,想看看她那絕世容顏,卻是這般難。
“讓我也看看嘛。”秋玲嚷着,推開連俏的頭,将目光投進了屋內,仍是失望,這仙子就是不肯讓人看到真實面目嗎?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連俏欲再探來腦袋,卻不料撞到了窗棱,疼得不禁唉喲呻呤,馬上聽到屋內傳來奇問:“誰在那?”
遭啦,惹到仙子啦......
“怎麽辦?”二人躲在窗戶下,連俏捂着額頭回道:“還能怎麽辦,逃哇。”于是,二人擡起屁股,拔腿就跑,可哪知,已經來不及了,身後又傳來聲音,“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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