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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是來更新了……昨天晚上糾結一晚上來說 是日清晨,院子裏萦繞着成片成片的霧氣,看不清呢,無論是周圍的景物還是在我身旁坐了下來的栩堂,我問他道,“怎麽起得那麽早,今天不是周六嗎?”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醒了就睡不着了,今天的霧真是濃。”
我說道,“今天要出去嗎?”
他說道,“沒有這個打算。”
我說道,“這樣就好了。”
他說道,“為什麽這樣說。”
我呼了口煙,“今天之內,這濃霧都散不了,因為看不清,就無法進行判斷,所以很容易會喪失自我,你打電話告訴柴田一聲,讓她別出去。”
他起身說道,“我知道了。”他起身走回內室打電話,沒過多久他便出來了。
他說道,“她父母說,她去商場買東西了,會有問題嗎?”
我随手拈起一條毛巾,折疊成蝴蝶的外形,“蝴蝶”撲騰着翅膀飛了起來。
我對“蝴蝶”說道,“去尋找你要找的人。”
“蝴蝶”撲騰着翅膀飛了出去,消失在濃霧中。
他說道,“要找的人是柴田吧?”
我吹了口煙,“等那個人來了,你便知道了。”
他說道,“這一場濃霧并不僅僅是天氣的因素吧。”
我說道,“聽說過‘迷惘的一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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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是以海明威為代表的文學流派,這個我在書上看過。”
我說道,“你說對了一半,不過迷惘的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有很多,這些人看不清這個世界,更看不清自己,不斷地彷徨,失望。”
他說道,“所以就産生了這一場濃霧吧。”
我說道,“然也。”
我對他說道,“你也餓了,去吃早飯吧。”
他說道,“我已經吃了。”
我問道,“什麽時候吃的,我怎麽沒發現。”
他說道,“霧太大了,你看不清我。”
我笑道,“你應該同樣的也看不清我。”
他非常認真地說道,“我看得你很清楚。”
他果然是一個內心很堅強的人,所以即使是迷惘的濃霧阻擋了他的雙眼,他還是能看清這個世界,看清自己的內心。
“蝴蝶”撲騰着翅膀飛了回來,最後落在我的手背便停住不動了,一個模糊的“人形”在向我們一步一步地靠近,栩堂已經忍不住說了出來“柴田”,柴田有些不确定地頓了一下,然後還是徑直地朝我們走來。
柴田試探地問道,“是栩堂君?”
他說道,“是我,還有四月一日。”
我吹了口煙,“早上好啊,柴田君。”
柴田說道,“早上好,四月一日,原來我已經在店裏了,這多虧了那只白色的蝴蝶指引我來。”
栩堂說道,“那是四月一日用毛巾折疊的蝴蝶。”
柴田說道,“這樣啊,四月一日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我說道,“只是小事一樁而已,不過我對外面的情況很感興趣,可以告訴我嗎?”
柴田“嗯”了一聲,說道,“霧很大,什麽也看不清,無論是景觀,還是我自己,我現在也看不清你們兩個。”
我說道,“我想,我應該大致了解情況了,柴田,今天要委屈你待在店裏了,現在外面很危險。”
她說道,“我明白了。”
砰地一聲,像是什麽落地了,然後我聽見了佐藤一聲慘叫,接着四月二日狂嚎了幾聲,咬着佐藤的褲腳叫他拽了出來。
我聽見佐藤說道,“怎麽全都是霧啊,看什麽都看不清。”
我說道,“所以今天就請你乖乖地呆在店裏別出去了。”
佐藤埋怨道,“這是怎麽回事?”
栩堂說道,“一場迷惘人心的霧。”
佐藤問道,“你怎麽在這裏,我怎麽看不見你?”
柴田說道,“栩堂君說得對呢。”
佐藤詫異道,“你怎麽也在這裏?”
柴田說道,“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了?”
我說道,“現在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我去做午飯。”
栩堂說道,“我要吃煎餃。”
佐藤說道,“我要吃厚蛋燒。”
柴田說道,“我要吃咖喱牛肉飯。”
真是一群見縫插針的家夥,我拒絕前兩者道,“煎餃準備功夫太長了,不做;厚蛋燒已經吃了好幾天了,今天不做;那麽今天就做咖喱牛肉飯好了。”
佐藤不滿意道,“為什麽要做這個讨厭的家夥指定的食物。”
我吹了口煙,“你沒聽說過女士優先嗎,特別是可愛的女生。”
佐藤有些氣急敗壞道,“這家夥那裏可愛了?”
柴田說道,“如果不服的話,那你也變成女生,四月一日肯定會做厚蛋燒給你吃,不過很可惜的是,你是男生這個事實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
栩堂插嘴道,“即使變成了女生,也會是一個奇怪極點的女生。”
佐藤咬牙切齒道,“栩堂,我要殺了你。”
栩堂優哉游哉地說道,“我什麽也沒聽見。”
我起身正要走向廚房,栩堂叫住我,“你不是看不清嗎,我跟你一塊去。”
我說道,“雖然看不清,但是還得前行,不是嗎?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但是像你這種呆子,我覺得你會切菜切着切着然後把手指也切下來。”
我笑道,“這種愚蠢的事情,我怎麽可能會做,你想太多了。”
他緩緩說道,“在以前,你不就是做過相似的事情嗎?”
我問道,“以前?有嗎?”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右手的小尾指,動不了吧。”
他是怎麽知道的,明明我一次都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事情。
正想開口問他,他卻開口說話了,“你不必問我是怎麽知道的,你說的,這個世界并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所以我知道也是必然的。”
這小鬼,真是現學現賣,我放下正在燃燒着的煙槍,對他說道,“既然要來幫忙的,就別站在這裏磨磨蹭蹭。”
他說道,“我知道了。”
這一頓的午飯的菜幾乎都栩堂切的,雖然切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對一個不是經常進出廚房的人而言算是非常不錯了。
在濃霧中摸索着吃完午飯,我便讓能看得清的栩堂領着他們到各自的客房休息去了,栩堂出來在我身旁坐了下來,問我道,“要喝上一小杯嗎?”
我說道,“其實想喝酒的是你自己才對吧,未成年人。”
他說道,“我沒有這樣說過。”
我說道,“但是你的臉上的表情是這樣說的。”
他說道,“你看不到我的臉。”
我說道,“即使看不到還是感覺得到的。”
他說道,“酒還要喝嗎?”
我說道,“待會還有客人要來,所以我要保持清醒。”
他說道,“怎麽樣的客人?”
我笑道,“雨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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