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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塵俯身用一只手指輕輕擡起江元秀的下巴,而一動都不能動的江元秀絲毫不能反抗,了塵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江元秀的臉,最後輕笑了一聲,道:“可惜了,我最開始看上的本來是你,可惜,陰差陽錯啊……”
說着低頭看着仍然在自己懷裏哼哼唧唧的沈青,輕笑了下,脫下寬大的僧服,鋪在地上,将沈青放在僧服上,了塵的手伸向沈青的腰帶,而就在此時,一抹亮色直奔了塵頭頂而來,而了塵一動不動,輕輕擡起手中細長的短劍,架住那一抹亮色。
塗甲的刀被一把細的仿佛一掰就斷的細長短劍架住了,塗甲拼命運起內力向刀上加力,但那把刀仍然紋絲不動,了塵連頭也沒回,空閑的那只手仍然在繼續解着沈青身上的衣物,但也就在此時塗甲的那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刀突然爆裂開來,不知道是怎麽的機關轉變,一把刀變成了爪子一樣的兵器,死死扣住了了塵手中的短劍。
這個變故出乎了塵的意料,微一晃神的瞬間,塗甲順勢發力,一個回扯,被扣住的短劍啥時從了塵手中脫手飛出。
了塵臉上有了微微詫異的表情,停止了脫沈青衣服的動作,站了起來,有了細微認真的神色開始大量起塗甲,然後微微笑了一笑,低頭行了一個佛禮,道:“雁門八部木部的機關鎖,呵呵,沒想到小小山寨內竟然藏龍卧虎。”
塗甲掃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元秀,本就很是難看的臉色瞬間變得冷了,擡頭死死的盯着了塵,道:“任天禽。”
了塵依舊溫和平靜的微笑着,看着塗甲,道:“阿彌陀佛,太上寨主好大殺氣,如此春潮滿園,正當良辰美景,太上寨主何必如此煞風景。”
塗甲一直半屏着呼吸,他當然聞到了那股氣味,但在初初聞到時變當機立斷以龜息術呼吸,但仍然能感覺到體內的躁動在慢慢上升,掃了眼氣味的源頭——沈青,塗甲眼中一瞬間有了痛惜的神色,他知道他這位武當的同門師弟這下已經是徹底毀了。
了塵溫和的打量着塗甲,少頃,道:“太上寨主果然了得”,說着掃了眼地上的沈青,道,“少有人能在‘春潮’裏保持清醒,貧僧也不得對太上寨主的毅力說一聲佩服,可惜山下有破壞佛門緣分的暴烈之徒眼看便要來這山上煞風景了,貧僧實在是沒有閑心在于太上寨主糾纏了。”
言畢,了塵擡起手掌,身形瞬間而動,塗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覺得掌風鋪面而來,急忙擡手抵擋,但不過十幾招,胸前便中了一掌,像個斷線的風筝一樣摔着出去,也是巧,塗甲摔出去的方向正是一處陡坡,眼看塗甲便噴了一口血從陡坡滾了下去了。
了塵的神态一如既往的平淡溫和,低頭行了一個佛禮道了聲:“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言罷,轉身回到沈青身邊,繼續自己剛剛的動作,緩慢的退着沈青的衣物。
沈青的表情很奇怪,似乎他的神智已經迷糊到沒辦法感受周圍發生的一切,不斷的扭曲着身體呻吟着,雙手也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似乎覆蓋在自己身體上的任何東西都讓他感覺不适。
看到沈青的表現,了塵輕笑了下,手下加快動作,終于将沈青脫了個一絲不挂。
了塵的手輕撫着沈青裸露的皮膚,沈青發出舒服的呻吟,拉着了塵的手引導着在自己的皮膚上摩擦,一邊撫摸,一邊呻吟,當了塵手摩挲到了沈青乳首的位置,沈青的呻吟聲更大了。
了塵俯下身,在沈青耳邊輕聲道:“你真像個娼妓。”
沈青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對了塵在他耳邊這樣的惡意侮辱的低語,似乎也毫無反應,反而引導着了塵的手向着自己下身滑去,然後便呻吟的更大聲了,雙腿自覺的分開,勾住了了塵的身體上下磨蹭了起來。
了塵無比溫柔的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撫摸着沈青的臉蛋,無比溫柔的注視着沈青完全陷入欲望的眼神,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剝掉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弟子的皮,我興奮的莫過于看你們這些名門弟子變成淫蕩的婊子,好好品嘗一下從雲端跌下來的感覺吧。”
了塵的分身一個挺身,進入了沈青早已濕潤無比的穴口,握着沈青的腰身,瘋狂的動作了起來。
而沈青的回應是雙腿緊緊的勾住夾緊了塵的腰身,雙手也不自覺的去擁抱了塵,仿佛了塵就是他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完全被欲望掌控的臉上,滿是瘋狂的迷醉,仿佛野獸一般,不見一絲一毫理智的痕跡,抵死纏綿。
江元秀一直在旁邊,看着這一切,然後他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他想吐。
他聞得到,那股味道,那股他從開始就聞得到從沈青身上傳來的氣味,他的身體內部有灼熱在燃燒,就和他此時看得見卻眨不了眼皮動不了眼珠一樣,他身體內有欲望在燃燒,但他的身體沒有變換,他身體的某個地方沒有像剛剛一樣變熱變硬,他感覺得到,但他的身體像真的死掉一樣毫無反應。
被體內的熱力灼燒的快要想要發瘋,江元秀僅剩的一絲理智在想,如果不是他動不了,此時也許撲到沈青身上去,想野獸一樣交媾的,自己會是一個。
從沈青身上傳來的氣味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似乎不止沈青被欲望控制了甚至,就連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氣味的人,也仿佛變成了野獸一般?
此時離他能夠起身還差(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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