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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理人能力很強,及時把情況到最糟之前扭轉了回來。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顧幸年底回來後會怎麽做,而她需要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怎樣配合她。不管是入股還是關注公司的運作,夏喬都是賣個人情給顧幸,家裏已經商量過了,她會在二十四歲後開始逐步接手沈氏,有沈氏這樣財力雄厚且關系龐大、子公司遍布全球的跨國公司等着她,夏利這樣剛起步的公司她還看不上眼。但顧幸不一樣,顧家的大家長顧爺爺要封建j□j的許多,他不會支持孫女去經商,他本身就看不起商人,顧家長子,顧幸的大伯的房地産公司做得再大,在顧老爺子眼裏都是不務正業。顧幸要立業,能借助家族關系的地方很少。
夏喬想能幫她多少是多少。
夏喬放下筆,擡頭去看休思,卻發現她沒在備課也沒看什麽書,而是在一本小冊子上想想寫寫。
“诶?你在寫什麽?”夏喬站起來,趴過去看冊子上的東西。
呃,賬本兒?
休思放下筆,說:“日常收支。”
“哦,有沒有盈餘?”夏喬問。休思沒好氣的回答:“當然有,否則有什麽緊急事情的時候怎麽辦?肯定要存一點的嘛。”
夏喬指了一下其中的一欄,問:“是上個月的?”
“是啊。”
“這個月計算上個月的收支,這樣多被動,你可以先規劃下個月啊,掌握主動權。可以存下更多的錢。”夏喬給她出主意。
休思擡眉:“哦,那你是這樣做的麽?”
“我沒必要啊,我很有錢。”夏喬無辜的瞪大眼睛。
對,她沒必要,她錢多得花不完。休思瞥了她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算算寫寫:“對,你很有錢,但那些錢是你爸爸媽媽的,這只能說明你的運氣比較好,而不是你的能力和你的所有相匹配。”說完,休思就覺得她這話聽起來是不是有點過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夏喬反駁她或說點別,擡頭看,果然看夏喬悶悶不樂的耷拉着腦袋對着她的報表劃來劃去。
好吧,生氣了。
休思覺得她要挽回一下,于是就伸手點了點夏喬的手背。夏喬躲了開來。
休思笑了起來:“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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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喬沒理她。
“喂,我錯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休思哄着她。
夏喬悶悶的說:“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特別弱,沒有能力保護你,沒有能力要求将來,所以你猶豫了這麽久才肯和我在一起?”
她傷到夏喬的自尊心了。休思後悔不已。
夏喬是一個特別固執的人,她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準則,她對人冷漠,她覺得世界擁擠,強烈的需要一個自己的獨立空間。休思在她的空間裏,所以,她對休思的話會特別敏感,也會特別的容易釋懷。休思握着她的手說,不是,我喜歡你,猶豫了這麽久才和你在一起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一直擁有你。
夏喬把頭埋在休思的掌心,細細的親吻,她覺得,事實并不是表面上那麽美好和諧,休思的心并不是那麽安定。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不知道是哪天會更,但更新時間還是很有規律的,如果晚上七點沒有更,那麽這天就是不更了。
各位點個收藏留條評論,劇情的發展有讨論才有意思。
☆、chapter 27
二零零八的五月十二日是中國人一輩子都會印象深刻的一天。
那天下午,休思在辦公室備課,忽然就聽坐在她對面一直在電腦上浏覽新聞的陳怡安老師說:“地震了!”
“在哪?”每年都會有地震,休思開始沒有放在心上,直到聽到裏氏八點零級地震,四川汶川縣和北川縣震級最嚴重,她在辦公室都能感覺到一陣明顯的震動,她才意識到這次災情的不同尋常,接下來關于汶川地震的報告不斷傳來,全是對巨大災情的描述,沒有一點能讓人看到希望,全校頓時陷入一片沉默之中,師生都為在災難中的同胞擔心和祈禱。
大約四點鐘,夏喬打來電話。
夏喬很鎮定的說:“休思,我加入了第一批志願者,馬上要去四川。”休思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心驚肉跳,她想都沒想的厲聲反對:“那邊很亂很危險,你去幹什麽?不許去!”
夏喬沉默了一下,說:“時間不多,很快就要登機了。休思,不會有事的,我會和大家在一塊,不單獨行動。你等我回來。”
休思來不及說更多,電話裏就只剩了一片忙音。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可以理解夏喬這種強烈的民族責任心,但她沒辦法就這樣釋懷她連商量都沒有的就直接下了決定,把自己陷入到最危險的境地去。
休思密切的關注汶川地震的每一條新聞報道,夏喬他們的那般飛機并沒有像預想中的降落在成都機場,而是改航線到了重慶北機場,他們之後乘汽車加步行到災區,由于是官方組織的志願者,他們得以到災情最嚴重的地方加入當地志願者最前沿的抗震救災。
電視裏報紙上每天都有地震的報道,每一張照片每一段文字都催人淚下,沒有這一次地震,中國人都想不到這個國家的人們可以有這樣的凝聚力。央視主播趙普報道災情聲音哽咽潸然淚下:“為什麽我們總是被這樣的畫面,被這樣的聲音感動,為什麽我們總是看着看着就會眼含熱淚。”電視裏,趙普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哽咽的聲音繼續在說:“因為我們愛這個土地,這個土地上的人們懂的相互關懷。”
休思忍不住淚流滿面,不止是因為那些畫面,那些感人的事跡,那些用生命吶喊的聲音,更因為她愛的人也在那裏。
她忽然覺得,夏喬回來後,她不會怪她了,她會贊同她到那裏去,那裏很危險,危及生命,但在民族大義面前,一切個人的榮辱得失都不算什麽。
到第三天,休思意外的在電視裏看到了夏喬,她穿着紅色的志願者服裝,臉色看上去很疲憊,但她的雙眼炯炯有神。有一個記者拿着話筒問她:“你的爺爺和爸爸都是中央高官,你的媽媽是跨國公司董事長,為什麽你會在這裏,是不是在作秀?”
在人人都傳遞正能量的時候,這個記者的問話顯然很腦殘!
夏喬聲音淡定,眼角銳利的看着那名記者,休思知道,這是她生氣的表現。
“不管我是作秀還是真心,我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這裏,作為記者,你現在要報道的不是我的家人是誰,他們擔任什麽職務,你要關心的是他們的父母家人在哪裏,是不是還活着。”她手指筆直的指着身後一群找不到家人的孩子。每一個都是鮮活的生命,都睜着大大的渴望生存的眼睛,在災難面前,這樣活生生的生母尤其難能可貴。
休思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驕傲,這個優秀而富有同情心的人,是她愛的人。
B市夏家早就炸開鍋了。沈清藝擦着眼淚:“這孩子怎麽都不跟家裏說一聲。”夏國安一個勁的抽着煙,臉色憔悴。夏老爺子把拐杖拄得噔噔響,半晌,他大笑起來:“好,小兔崽子,果然是我夏承雄的孫女!”然後回頭對夏國安說:“去查一下那個記者是哪家報社的,這個人毫無正義感,在這種時候還只記得挖人辛秘,不配當記者!”
顧幸聽到消息徹夜未眠,第二天乘飛機回國,和一群朋友一起組織募捐,聯系慈善基金會把物資集中送往災區。米揚一個月中趕了近百場赈災義演,整整一個月,每天都只在保姆車上眯會兒眼。
每個人能做的事情都不多,只是很微末的一點,但把這些很小的事情集中起來,就是很大的一部分。
她們之間有距離,但在那一段時間,她們的心第一次在一起。
夏喬是第一批入川的志願者,她離開那裏已經是七月初,是最後一批離開的。縱然是這樣,她覺得自己能做的還是太少了,許多人就留在了那裏或是支教或是用其他途徑奉獻自己的餘熱。
從汶川回來,她先去了B市,住了一夜就到Z市來了。
“休思,我以前知道生命可貴,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麽深刻的感悟。休思,我們誰也不要背棄對方。”夏喬回來說的第一句話。
休思抱住她,點點頭說:“誰也不要背棄對方。”
夏喬擡起頭,準确的找到她想念了好久的嘴唇,覆上去,熟悉的感覺讓她動蕩的靈魂安逸了下來。朱紅的嘴唇被吻得滾燙,夏喬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她翻身壓倒休思的身上,一面往下吻,一面開始解她身前的紐扣,一顆一顆,那麽多那麽漫長,她吻上休思胸前雪白的肌膚,吮吸出一個個深紅的痕跡。
睡衣被完全的褪下。
休思只有片刻的遲疑就抱住了夏喬。
……
事後,休思發現夏喬變得很懂事且……唠叨。兩個人的學校已經放暑假了,夏喬決定回B市,休思過年的時候就沒有回去,正好可以去住一段時間,當然不會反對。她帶出了一屆高考生,四班的同學表現得很好,成績很不錯,休思被學校肯定,受到了褒獎,最實際的獎勵就是獎金多了近五倍。
“現在很熱,回來的那段時間就冷了,一定要多帶幾件長袖的。”夏喬現在覺得她也很能照顧人了,“明天走的時候門窗要鎖好,哦,休思,昨天去醫院體檢,醫生說你營養不良,要多吃點東西好好補補,晚上我們去超市買點食材。”
“醫生說的是輕微亞健康。”休思無奈的糾正她。
“一個意思。”夏喬說,“你太瘦了,要胖一點會更漂亮。”
“現在不夠漂亮?”休思斜睨着她,找她話裏的漏洞。這方面夏喬向來不會配合,自顧自的走到卧室去了。
那天晚上以後,在夏喬強烈的要求下,她們已經住到一個房間裏,年輕人血氣正足,對性、事很癡迷,休思也不排斥,她覺得很喜歡,兩人互相探索對方的身體,孜孜不倦。
過了一會兒,夏喬出來,拿着一只小小的紙袋子,上面有一個銀白的logo,夏喬驚喜的說:“這個,你什麽時候買的?”她前幾天才看到這個車鑰匙扣說很喜歡,今天就在休思床頭櫃的抽屜裏看到了。
“昨天,去吃飯的那家餐廳隔壁剛好是這家店。”休思笑說。
“我都沒發現。”夏喬興致很高昂,盤腿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開始摳了起來。銀色的鑰匙扣配上黑色的車鑰匙,很好看。
晚上,夏喬果然到超市去去買了很多食材,休思說:“這麽多,我們明天就要走了,放在這裏會壞的。”
“所以今晚你要把它們都吃掉。”
“……”
晚飯當然是休思做的,但是夏喬也沒閑着,在廚房走來走去,洗洗菜,切切肉,表明她是很有作用的。兩人把菜都煮了,放了滿滿一大桌子。夏喬開了瓶酒,兩個人坐在桌前吃了三個小時,居然真的把滿桌的菜都解決了。
休思不禁嘆息,果然人的潛能是無限大的,夏喬只吃了她最愛的紅燒鲈魚,其他的都是她的壯舉。
她一直都是偏瘦的身材,按照這個形勢,說不定真的能長胖也說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那誰,看着哈,推了~
☆、chapter 28
七月份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燙得像火一樣,夏喬一手牽着休思,一手拿着袋子,兩個人戴着一樣的棒球帽,走在機場大廳裏。
“過會兒到B市,我先送你回家。”
“然後呢?”休思問。
“然後你就洗白白,我負責剩下的事。”夏喬一本正經的說。這裏人來人往,偶爾也有人回頭看這兩個人親密無間的人,夏喬當然不在乎,休思有些不自在,人們的眼神雖然沒有什麽深層的意味,但她總覺得不安心。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剩下的事?”
“對啊,剩下的事雖然晚上做比較好,但是白天的話一定也會……”夏喬得意洋洋的,還沒說完就被休思捂住了嘴:“夏喬,你能不要在這麽多人的時候說這種事麽?”
“哪種事?”夏喬抓住她的手,故作迷惑的看着她:“我說的是睡覺啊。”
休思決定不理她了,自己快步向前走了,夏喬笑着連忙追了上去。整個旅行途中夏喬一直都在低頭悶笑,看向休思的眼神全是泡沫狀的暧昧,休思只能一次次滿含嗔意的瞪她,臉一次比一次更紅,暈染得緋紅緋紅,就像Z市三月的滿枝桃花,嬌秾無雙。
事實上,到了家後,夏喬并沒有呆多久就回自己家去了。她一走休思就覺得一年多沒有住過的地方那種深深隐藏的寂寞一次性的都釋放了出來,霸占了角角落落。
奧克蘭的帕奈爾大道曾經盛極一時,許多政要在此居住,随着英國雄風不再,這裏也漸漸沒落了,縱然是這樣,維多利亞式的建築依舊光彩照人,古樸的房子,現代化的街道,還有便利的交通,還有許多充滿了異國風情的休閑場所,市民和游人都喜歡來這裏。
帕奈爾大道街角的露天咖啡,兩個美麗的女人坐着享受亞熱帶溫暖氣候的陽光。
“自己做老板果然比較自由,每個月都能來新西蘭一次。”顧幸笑着說。新西蘭華人不少,米揚去年在這裏拍了一套廣告就在這裏擁有了數目很可觀的一群粉絲,她秀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大大的磨鏡,白皙的小臉幾乎都遮在了下面。
米揚低下頭,輕輕地敲了敲杯沿,銀質的調羹和瓷杯碰撞,發出叮叮的清脆響聲,她擡頭,神情卻都遮在墨鏡下:“正好可以來看看你,讓你聽聽鄉音啊,不好麽?”
“當然好啊,”顧幸很真心的說:“還沒問你呢,你這次來是什麽工作?”
“沒有工作,這次是專門來看你的。”米揚說,顧幸驚訝的看着她,米揚有些不自在的動了下身體,顧幸覺得她一定又臉紅了,頓時覺得很有意思,就繼續看着她。
街邊的汽車中速駛過,沒有喧嚣的鳴笛只有輪胎滾過馬路的輕微響動,路上的人們來來去去,各自低聲的和同伴交談,明明是各種聲音夾雜卻又顯得那麽安靜。
顧幸的眼睛很靜,如一潭幽水,波瀾不驚。米揚感覺到自己一整個人都落在了那潭幽水裏,水很溫暖,她下意識的就覺得很危險,可是又不想離開,想多感受一會這種溫暖而又心跳加速的悸動。
像毒藥,明知是錯依舊沉溺。
顧幸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你這次要留幾天?”
“兩天,明天下午就回去。”米揚擡手扶了下墨鏡,然後說:“小幸,你在這邊的學業什麽時候完結?”前幾天互相報過姓名,米揚發現她比顧幸大三歲,就一直叫她小幸。
“年底啊。”
“哦,那工作的事情呢?”
“跟朋友合作開了個公司,目前看來收益還湊合。”
米揚笑,顧幸說湊合那應該就是很可觀了。
在陽光下坐太久,再溫暖和煦都會頭暈,兩個人坐了一會兒正準備起來到皇後街去購物,有三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猶豫着停在了她們面前。顧幸和米揚對視了一眼,由于米揚特殊的身份,她對這樣的情景很警惕,不由的就拉住了顧幸的手,顧幸也意識到了,下意識的回握住她,側過身子把她擋在了身後。
米揚一下子安心了下來,看着她容顏姣好的側臉,不由彎起唇笑。
三個女學生互相推搡了一下,終于由中間的那個站出來,略帶些膽怯期待的問:“請問你是米揚麽?”
米揚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女孩們立即興奮激動起來,不過片刻,那個打頭的女生就對同伴們做了個“噓”的動作,以免引來其他影迷,然後小聲的對米揚說:“我們可以和你合個影麽?我們都很喜歡你,上個月上映的新電影我們也看了,演得很棒。”
“是啊是啊,最喜歡那個角色了……”一打開話題其他兩個就加入了進來。
顧幸和米揚都松了口氣,微笑地看着這三個熱情的女生。米揚給她們簽了名并合照,她們再三感謝了才道別。
米揚感嘆了一句:“國外的影迷理智多了。”
“要是在國內會怎麽樣?”
“她們大叫一聲‘米揚’,然後周圍的人就會聚攏過來,接着我們一個小時內都別想離開。運氣不好的話還會更糟。”米揚有些後怕的說。
顧幸看着她,揚眉笑問:“難道你經歷過?”
“嗯,”米揚摘下墨鏡,經過剛才“理智”的粉絲,她膽子一下子大起來了,有些無奈的瞥了眼顧幸,嘟着嘴說:“一點自由都沒有。等我以後息影了,我就到新西蘭來定居。”這話說得賭氣,顧幸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的,”米揚見她不信,強調了一遍:“我喜歡這。”
“嗯嗯,好,你喜歡這。”顧幸憋着笑,哄小孩似的。
夏利公司租用了商業區一棟寫字樓的其中一層,規模不大,收益卻很不錯。夏喬穿着一件粉色的襯衫一條休閑褲,很簡單的搭配,在她身上卻很好看,清新俊秀而又不失矜持,很少有人能把粉紅色穿得那麽有味道。
夏喬專注的聽着同事的報告,右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規律的一點一點,同事說完了,她沒有發話,會議室裏陷入一片寂靜中。
坐在另一端的嚴一馳輕咳了一聲,說:“比上個月同比增加了3%,是個好現象,請銷售部和市場部的同事繼續努力。”
夏喬擡眼,語速緩慢、清清楚楚的說:“我們上個月的計劃是,增加15%。”
因為嚴一馳的話而松弛下來的氣氛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銷售部經理站起來解釋:“是這樣的,上個月一直跟我們合作的東央企業忽然就不續約了。”
“那新單子呢?上個月定下計劃的時候,你們兩個部門是怎麽保證的?”夏喬向後靠到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眯了下眼。
相處的久了,員工們都知道這位夏小姐這樣眯眼的時候,就意味着她極其不悅。
嚴一馳見此,笑呵呵的說:“至少增長了,就是好事,沒有達到預計的,下個月補上,我們下個月撞到奧運,把計劃增加五個百分點不是什麽難事,是不是?”
大家連忙贊同的說是。
“阿喬,你說呢?”嚴一馳滿意的點點頭,問夏喬。夏喬瞄了他一眼,擡了下下巴,說:“嚴總說了算。”
她這麽一說,別人卻不敢當真,明明是小小的一個人,氣勢卻是那麽足,紛紛重新商議該怎麽辦,如何彌補上個月的不足,好像嚴一馳說的話根本就沒說過一樣。嚴一馳臉色驟然難看起來。夏喬就當沒看到,她不想看到的東西,沒人能威脅她去看。
會議結束,夏喬回到辦公室,電子商務在這兩年撞到了時機,加上顧夏嚴三家的關系,夏利從年初開始越做越大,也漸漸的站穩了腳。夏喬往這邊的時間多了,次數密集了,公司就給她安排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又從人事部撥了一個助理給她。
她撥通顧幸的電話,開門見山:“你盡快回來,嚴一馳要争權了。”
顧幸驚訝,她驚訝的不是嚴一馳有動作,再遲鈍的人看到眼前公司的情況都知道不對,何況嚴一馳還沒笨到無藥可救,她驚訝的是夏喬會跟她說這個:“你壓不住麽?”
夏喬勾了下嘴角,說:“壓得住。不過到時候你回來,他們認的就是我了。”
顧幸随即明白過來,現在是企業文化形成的關鍵時期,此時誰主事對下面同事産生的影響和印象都是巨大的:“三個月,我争取在十一月回國。”
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時期懂不懂?頂風作案是要付出代價的懂不懂?
關于上一章清水且流水,因為上一章沒有我具體想說的東西,講故事不可能事無巨細。
☆、chapter 29
提醒了顧幸,夏喬開始考慮自己的事情。她察覺到,休思并不開心,至少不像她表面上展示給她看的那樣開心,她好像多了什麽心事,一重又一重的纏繞在她的心底,而且看得出來,休思并不準備告訴她。
夏喬不否認每個人都是需要獨立的空間的,即使再親密的兩個人之間也會有不能告訴對方的秘密,她不介意休思隐瞞她什麽,但若是那些事情成為休思的心事困擾她,讓她郁悶,讓她傷神,夏喬就不能淡定了。
夏喬開始用她強悍的大腦開始分析有可能讓休思心事重重的事。
到底是什麽呢?
究竟是什麽呢?
休思這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當她不在的時候,休思見過什麽人又或者經歷了什麽事呢?
夏喬一邊回憶思考一邊翻着幾份合作公司的材料,沒過一會兒,她的新助理就敲門進來了。
“夏小姐。”新助理是個畢業不久的小女孩,叫Eden膽子比較小,說起話來也是怯生生的。夏喬對直系下屬的要求不高,能做事就行了,至于其他方面的優點或缺點,她都可以當做看不到,包括她那神奇的英文名。
Eden見Boss擡頭看她,忙清晰流利的說:“嚴總發出通知要召開一場臨時會議,就在十五分鐘後。”就這一句話,Eden在外面練習了三遍才進來的。
夏喬回答:“知道了。”
Eden說完了事就出去了。
顧幸的目的是架空嚴一馳的權力,她自己來替上,當初,她會選擇和嚴一馳合作原因有兩個,第一,她自己資金不夠,第二,有個人作為明面上的主事人,至少可以減少一點顧老爺子的反對。
但是,夏喬并不贊同她,她認為,幹脆就抽幹嚴一馳手裏的股份,留這麽一個人在身邊遲早要惹出是非來,卧榻近旁,豈容他人鼾睡;至于顧老爺子那邊,有一個顧伯伯在前面開天辟地,再多一個顧幸有什麽關系。
不過,顧幸還有猶豫,認為這樣是不是太過狠心了。既然如此,就随她去,夏喬只提意見,是不是要實施,顧幸自己決定。
夏喬拿好筆和記事本往會議室走去。
嚴一馳這個唠叨鬼,說了一大摞廢話。夏喬驅車回家,路過一家店面很小,但生意興隆的糕點店,她聽Eden說過這家店的芝士蛋糕超級好吃,去他們家的人都排到馬路邊上了。夏喬隔着車窗看着那長長的隊伍,覺得Eden的話很可信,于是找了個地方停好車,排到了隊伍的最後。
城市裏是看不到日出也看不到夕陽的,夏天的夜晚來的很慢很緩,夏喬拎着新做好的蛋糕,興沖沖的打開門。
休思不在客廳裏。她把蛋糕盒子放好,走到卧室,依然沒有休思。牆壁上挂着的那幅向日葵,金燦燦的色調,永遠不會凋零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是暖融融的。夏喬從卧室出來,再走到廚房,還是沒有休思。
休思不在家。
這個時間她會去哪呢?夏喬拿出手機,沒響幾聲就接通了。
休思在墓園。
墓碑上的女子笑容明豔,雙眸似水般溫柔沉靜。休思蹲下身,把一束白菊花放到墓碑前,久久的凝視照片上的女子。
“媽媽,對不起。”休思輕輕的說。
尚寧仍然在微笑,眼神柔和得像小時候每一次哄她睡覺時輕聲的呢喃,一聲一聲,充滿了她的整個童年。
“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她叫夏喬,是沈阿姨的女兒。”休思靜靜的述說,“你會支持我的是麽?”
尚寧的微笑那麽和煦,就像是無聲的鼓勵。休思心裏的沉重卻沒有因此而減少。
三天前,夏承雄找到她。
夏家富麗堂皇的客廳裏居然有一個壁爐,天鵝絨的地毯軟軟的,茶幾上已經泡好了茉莉花茶,她到的時候正好不燙嘴。
夏老爺子從樓上走下來,他拄着一根黑色的手杖,他腳步不快,卻格外的沉穩雄健。休思忙站起來,她心裏很明白,夏老爺子這次找她來的目的。
“尚小姐。”老爺子走到休思對面,把手杖給了身後的蔣副官,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坐。”
休思依言坐下:“夏爺爺叫我休思就好了。”
夏承雄笑了一下,沉穩的聲音聽不出半點老态:“我不想為難一個小輩,但事情關系到我的孫女,就不得不‘仗勢欺人’了,尚小姐,夏喬年少無知,但你應該明白你們這樣的關系是不正确的。”
開門見山是夏家人的風格,夏老爺子不打太極也不遮掩的把話說出來,休思反而松了一口氣,她恭敬的說:“沒有正不正确,只有值不值得,我和夏喬都認為‘這樣的關系’值得我們用一生去維護支持,至于夏喬是不是年少無知,夏爺爺您最清楚。”
“哦,”夏老爺子垂了下眼,頗為好笑的轉頭對蔣副官說:“無知無畏,也是很讓人羨慕的。”蔣副官贊同的笑了兩聲,瞥了休思一眼。休思頓覺渾身都不自在,她低頭飲茶,極力的想要鎮定下來,她不能示弱更不能放棄夏喬。
“到底是年輕人,”夏老爺子看了她一眼嘆息着搖了搖頭,“我聽清藝說過,你的母親生前和她是好友,據我所知,你們母女兩在B市受她照顧不少,就連你母親的後事,我的兒子兒媳都是幫了很大的忙的,我說的是不是?”
休思抿了抿唇,點頭:“是,您一家對我和媽媽很照顧。”
“我還聽說尚寧是個寧折不彎的女人,寧可一個人含辛茹苦的養大你也不接受鄭士傑一分一厘。清藝相信你拜托你照顧夏喬,而你卻跟她發展起這樣的關系,不知你母親泉下有知,會不會高興,會不會安心?”夏老爺子不緊不慢的說。
休思的心倏然揪緊,不安的感覺驟然升起,她望向對面那個勝券在握的人,老爺子含笑回視她。
“媽媽,會理解的,她從來只要我幸福安樂。”休思平靜下來,低聲說。
“都說子女是沒良心的,只顧自己不顧父母,果真是這樣。”老爺子冷笑說,“你不顧你的母親,那夏喬呢?一旦這件事被人發現,你知道對她的名譽有多少傷害?她還沒成年,她的一生才剛開始,她有多少事情想做,她是不是甘于平庸?一旦這件事情被發現了,她肯不肯為了你站在風尖浪口,她又願不願意真的像你所說的用一生去維護支持你們所謂的愛情,尚小姐,你想過麽?”
休思張口欲言卻被老爺子打斷:“縱然她願意,那麽你又舍得看她擁有的東西毀于一旦麽?哦,還有,你肯定想不到,你們的事情,是鄭持胤來告訴我的。”夏老爺子對蔣副官一個示意,蔣副官立刻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一個信封,裏面是十幾張照片。
場景是機場,她和夏喬帶着一樣的棒球帽,牽着手,神情親密,夏喬看向她的眼睛裏滿是暖暖的情意。
居然是他,鄭持胤。
休思說不上是什麽感覺,不是背叛,不是心寒,而是一種更深刻的感覺。
“你和鄭家的糾葛,我也知道一點,鄭持胤說,他還沒告訴他爺爺,他答應了不會告訴他爺爺——老鄭那個人最是唯利是圖,他要是知道了你和夏喬的關系,恐怕會借此做點文章。”老爺子就像一個跟小輩說道理的和藹長輩,沒有一句疾聲厲色,多得是耐心,慢慢的瓦解休思的防守,“再退一萬步,這一切我這個做爺爺都替夏喬擋下來了,我保護她,讓她能安安心心的做她想做的事,不用被流言陰謀傷害,可是你就能保證她對你一直都喜歡麽?你今年是二十五歲,她十八,你們都是年輕的,面容姣好,青春活力,可是七年後,她二十五,你就是三十二了,到那時候,還會一樣麽?尚小姐,你是聰明人,為你好也為我們夏家好,請你盡早結束這段根本不值得的關系。”
越是往後,休思越找不到話去反駁,她只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會的,夏喬會喜歡她,多久都不會改變。
但這些話卻是那麽無力,好像,夏喬能不能真的一直不變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也許根本就沒有機會等到那個時候,去印證時光流逝,她們是否還能一如最初。
休思走到山腳,夏喬站在車邊等她:“怎麽這麽晚來墓園?”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休思坐進去。
“有沒有餓?我買了蛋糕,你試試?”
“不用了。”休思對她笑了一下。夏喬見她臉色不是很好,就專心開車,沒再說話。
一路都沒有人出聲,夏喬不時的轉頭看看休思,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強烈。
送休思到家,夏喬本來也想下車,但是休思說:“你回自己家吧,多陪陪你家人。”夏喬不解看着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休思握着門把手,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
“好,那我明天再來找你。”夏喬說。休思松了口氣,下車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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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