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熱情要比常人高漲不只幾倍,根本不是她所能架馭得了的。
綠蘿突然撲嗤一笑,冷不丁的道:“将離,你跟這椅子對上眼了?含情脈脈的,在說什麽呢?”
将離倒吓一跳,仔細看時,見自己拿着一塊幹淨的抹布,來來回回的擦着這椅子的一個地方,難怪綠蘿奇怪,會發此一問。
将離便微皺了眉,佯裝煩惱的道:“這椅子上有塊污漬,我怎麽擦都擦不掉,不然你來吧。”
綠蘿果然湊過來,朝着将離指的地方望了一眼,笑道:“你眼花了,這椅子幹淨的能照出人影來,哪來的污漬?那是木紋燒結的地方……”
将離便恍然,羞澀的道:“哦,我孤陋寡聞了,倒當成了稀罕物事。”
綠蘿便不好再挖苦将離,一笑走開。
她和将離朝夕相處,自是知道她一向是嘴笨的,可今天竟然像是變了個人,她倒也不奇怪。誰看見表少爺都難免芳心大動,手心冒汗,尤其是被他看上兩眼,更覺得渾身都虛飄飄的,像是要成仙一樣,更何況他還和将離說話了呢?
她一定是想竭盡所能,給表少爺提供一個最優雅最清淨最整潔的環境。
誰沒有那點小私心呢?真要吵出來,倒是彼此都難看。
也因此綠蘿沒有還嘴。
005、撩撥
更新時間2012-6-26 19:00:53 字數: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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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離卻好生煩惱,啪一聲将抹布丢在銅盆裏,走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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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很快就會布置一新,觸目所及,和從前一模一樣。她多看一眼,就覺得心口多疼上一分。
她對這裏太熟悉了,也太恨了,恨到希望現在就燃上一把火,将那床上的,桌案上的,甚至是整個屋子都燒成灰燼。
似乎每個角落都寫着她傷情的過往,每個角落都記述着她那無知少女的羞恥,每個角落都在嘲笑着她的無能,每個角落都蕩漾着風辄遠那無恥放浪的話語和聲音。
将離疼痛難禁,心口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伸出來将她整個人生生扯碎一樣。她沒辦法控制這種疼痛,只能用自己真實的疼痛來抵擋。
她擡起胳膊,遞到嘴邊,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去。
有濕潮的液體滑下嘴邊,疼痛卻微乎其微。将離便不肯松口,洩恨一樣的再咬,再咬,再咬……
淚洶湧而出,模糊了耀眼的陽光,将離在泛着七彩的光澤裏,看見風辄遠一步步走來,像天神走近凡夫俗子的世界,美化了他周圍的一切。
将離想也不想的歪身下去,一從高大的灌木遮住了她窈窕的身影,她松開手腕時,那裏已經一片血肉模糊,幾可見骨。
将離便抽出帕子,随便的将腕子裹住。再回頭時,風辄遠已經和鐘玉靈站在一處,兩人都俊美無比,相襯的猶如一對璧人,讓旁人賞心悅目,嘆為觀止。
将離便想也不想的站起來,快步走到鐘玉靈的身邊,朝着兩人行了禮,打斷了兩人的言笑晏晏:“姑娘,這太陽底下曬的慌,您還是進裏屋和表少爺聊吧。”
鐘玉靈聞言便瞥了一眼将離。
将離這是在催她走啊。
男女不同席,更何況共處一室?夫人三令五申,叫她與風辄遠保持距離,她豈能不知?如果執意和風辄遠說話,夫人身邊的媽媽菖蒲回去只學一句兩句,回頭夫人必是一場斥責。
一時說不出來的心緒複雜。明知道将離是為着她的名聲着想,可這将離眼談之中無不透露出對表哥的提防戒備,毫不遮掩,旁人看的清清楚楚,落在表哥眼裏,會不會覺得是自己授意?
一時只覺得這将離實在是太沒眼色,也太不夠圓潤,竟讓她難做人了。
彼時鐘玉靈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又多了一抹嫣紅,強自壓下後起的怒意,将視線落到将離的臉上。
将離的臉色蒼白,只襯着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竟像是璀璨的琉璃,發出灼灼的目光。那目光稍微觸及到風辄遠的邊緣,就發出噼裏啪啦的火花,灼的人皮膚微痛。
鐘玉靈心思百轉,再看一眼風辄遠,見他也面露不解和狐疑的神色看着将離,便安撫的朝他羞澀的一笑。
果然風辄遠便将視線重新注目過來,也回她以一笑。這一笑,這兩相對視,情意從生。
鐘玉靈關心的問:“将離,你怎麽了?”
将離便低頭,忽略眼前的風辄遠,道:“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劃傷了手,不礙事。”
她就是想賭鐘玉靈對她的不忍心,從而立刻離開這裏。
鐘玉靈果然立時蹙起了秀眉,輕嗔道:“怎的這麽不小心,回去我幫你上藥。”轉過臉朝着風辄遠施禮:“表哥,這裏都收拾好了,你若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只管找我或是找媽媽菖蒲,缺了什麽,叫人去庫裏支領就是了。”
風辄遠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在将離的臉上掠過。這個丫頭還沒長開呢,這時候頂多算得上清秀,和表妹鐘玉靈比起來,一個是國色天香的牡丹,一個就只能是路邊不知名的小野花。雖然有點香,卻難登大雅之堂。
原本他是吝啬于給她一眼的,可這丫頭三番兩次的刻意來打斷他和鐘靈玉,就不能不多看她一眼了。
這一眼,就帶了些微的不悅和威脅。
可這丫頭低垂着頭,只給他一個烏黑的發頂,那裏插着一只素雅的木釵。
風辄遠在心裏冷笑了下。主動向他賣弄風情的女人多了去了,從來只有他挑揀的份,沒有他失手的份。
這丫頭,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想引得他的注意罷了。
她未免高估了她自己,也太低估了鐘玉靈。這個表妹真是個尤物,見一眼便能知道她猶如冰山下的烈焰。
這樣的女子如果陷在情愛裏,那是無比的激烈和狂熱的。那種滋味,可要比青樓裏的頭牌還要銷魂。
有鐘玉靈在,別的女人,統統入不了他風辄遠的眼。
這丫頭若是個懂事的倒也罷了,否則,誰敢擋他的路,壞他的事,他可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将離雖然沒看風辄遠,卻大致能猜得出他在審視的估量自己。誠然,只要是明眼人自然能衡量出她的份量。不過是沒長開的普通的小丫頭,怎麽可能入得了風辄遠的眼?
他雖然才弱冠,彼時的他已經是流連花從的老手,閱女無數的了。
他這會一定是在想,自己究竟是什麽心思。如遇愚鈍不懂事,礙了他的好事,只怕他下一步就會把手伸到他的身上來。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非常非常的了解了他。
也許是從死亡那刻開始的。
雖然了解,卻未必處處占得先機。
想到這,将離忽然擡頭朝着風辄遠一笑,輕啓唇脆聲道:“是啊,表少爺,你可千萬別客氣,就拿這兒當自己家裏一樣,姑娘就是表少爺的親妹子。”
這一笑,竟是美麗乍現,媚态橫生,這份最憨實最純真最清澈最流動的笑意,是風辄遠許久不曾見到的了。可就在是最純最真的笑意下面,又流漾着她小小的心機,讓人心生出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心坎上輕輕的撓啊撓啊。
他若承認了鐘玉靈是他的親妹子,他日再向鐘玉靈伸出魔手,便是自打嘴巴,比禽獸都不如。可他若是不承認,便是存了詭異的心思,鐘玉靈冰雪聰明,立時便能意識到他的異樣。
風辄遠忍不住就輕笑出聲。
這小丫頭,就像一個自以為是的小兔子,明明柔弱而又畏懼,偏生要裝出一副工于心計的狡猾來。
真想剝了她的皮,讓她知道知道自以為是的代價和後果。
等到那份澀意充斥着她整個身心的時候,那份又懊又悔又愧的情狀,一定是迷人之極。
他這一笑,如春風遍灑大地,百物生發,春意流動。将離忽然就怔在那,一時沒能回過神。
她實在不能不承認,這風辄遠憑借得天獨厚的條件,實在是太有撩撥少女心思的資本。
可是這笑意裏,又多了三分她隐隐嗅出來的寒意。因着這份危險,将離的笑就有些僵硬,卻固執而勇敢的迎視着風辄遠,不肯示弱。
她這種情狀越發取悅了風辄遠。他越發的想要瞬間就把眼前的小丫頭蹂藺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
不急,慢慢來。
風辄遠瞥一眼将離,将視線緩緩挪離那如花的笑靥,看向鐘玉靈,道:“這話真是溫暖,讓行遙倍覺安慰。倒是表妹客氣,處處都拿我當外客一樣有禮。自家人麽,我以後一定少不了麻煩表妹呢。”
鐘玉靈嫣然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表哥,你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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