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節
肘旁邊忽然多出了一件東西。
将離猛的觸見,登時受驚,身子往後就撤,差點把鐘玉靈的身子都拖動了。鐘玉靈縮手,不滿的白了一眼風辄遠。
風辄遠無辜的回看鐘玉靈。又不是他故意的,誰讓她若有似無的就撩撥到了他呢。他若沒一點反應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鐘玉靈把風辄遠推到床裏,兩人互換了位置,又一次拉起将離的手,半是央求半是懇求的道:“将離——我不要吩咐你,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為了我……做事。”
032、狼狽
更新時間2012-7-24 10:00:28 字數: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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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離有些惶恐,擡頭飛快的不解的掃了鐘玉靈一眼,道:“奴婢本就是姑娘的丫頭,您有什麽需要奴婢做的,只管吩咐就是了。”
這不過是件小事,何以鐘玉靈問的這麽鄭重其事,還這麽小心翼翼。倒像是她要讓自己去赴死一般。
就算是去送死……将離想,她也不會拒絕的,只要是為了鐘玉靈好。
鐘玉靈便嫣然一笑道:“那麽,将離,我叫你留下來。”
将離一時更是不解。她已經留在這了,并沒說要走,是鐘玉靈主動肯讓她喝盞酒就出去的……她再擡頭,看向鐘玉靈驚喜的臉,疑惑的道:“姑娘……終是多有不便。”
“将離,我不在乎的,還是說,是你在乎?”
将離只覺得難以回答。她是主子,可以不在乎,畢竟不管是什麽樣的人家,夫妻行墩倫之禮,旁邊有婢子守候服侍都是常态。
可她……實在是不願意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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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為了鐘玉靈,她才更不願意待在這,給風辄遠借口,更給她自己借口。鐘玉來總這樣軟語相求,将離想,到最後,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礙于鐘玉靈這個小姐的面子不得不屈從,還是因為自己的軟弱又成了別人欺負的原因了。
将離艱難的道:“姑娘,奴婢……奴婢……”
“不願意”三個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将離很為難。明明這樣一個好主子,她遇到鐘玉靈,已經是三生有幸,甚至說是祖上燒了高香,才得以她對自己這樣的厚待。
自己的命都是主子的,何況不過是這樣一件小事。她推三阻四,還要勞煩鐘玉靈親口央她,真有給臉不要臉之嫌了。
将離十分之痛恨自己。性子軟善,旁人說什麽,她都覺得別人有理,自己有錯。可是在風辄遠和鐘玉靈這件事上,她又無論如何也勸服不了自己。
她不是不能忍,只是忍的太辛苦,太難受,太疼痛,太煎熬了。
将郭垂下頭,無力的咬着唇,幾乎都要落下淚來。
鐘玉靈知道她已經動搖了,便更加懇切的看着她,道:“我就知道,将離最得我心,不是沒有緣故的,對不對?你最懂我的心,我也最明白你的心思。将離,就算是為了我……我知道你還小,你害羞,可……都不是外人,你瞧,這是表哥呀。”
她拉着将離的手臂,強迫她擡頭去看風辄遠。
風辄遠也就大大方方的等着将離含羞帶怯的眼神。
将離的心幾乎絞成一團,她忽然明白了鐘玉靈話裏的意思。心口又痛又怒,渾身發顫,只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開口。
鐘玉靈笑了一笑,道:“表哥對你……好不好?我可不知道,将離,他對我是最好的,我是知道的。你是我最好的妹妹,他也是對我最好的……我說過,就是我未來的丈夫,我也願意和你一起分享。你們都是我最信任最親近的人,有你們在我身邊,我最安心。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多照顧表哥……将離,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麽,怎麽要反悔。”
将離再也聽不下去,猛的擡頭,眼中帶着亮光,幾乎是嘶喊着道:“姑娘,我沒有,我從不敢觊觎你的物和人,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從沒答應過你要分享你的丈夫,也沒有反悔之說……”
風辄遠勃然變色,鐘玉靈也覺得臉上有些挂不住,卻還是強自鎮定着按住風辄遠要妄動的手臂,眼睛裏的神色一點點冷下來,道:“将離,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若還是如此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我不顧的往昔之情。”
将離退後一步,道:“姑娘,奴婢不敢言姑娘的過失,可是這件事,于禮不合,恕奴婢不能……”
鐘玉靈冷冷的一笑,道:“将離,原來你也這麽想,是不是你覺得我無媒無聘,先行與表哥茍合,是這世上最無恥最下賤最淫奔的女子?”
将離猛的搖頭道:“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鐘玉離真的很想打掉将離臉上的虛僞。她面上一派軟善溫良,實際上卻如此的用心兇險,是不是在背地裏對她很有微詞,不知道和旁人如何惡毒的诋毀她了呢?
可也不過是一念,鐘玉靈就改了主意,臉上揚起天真無邪的笑,道:“那你就是同意我的意思了。”
時轉向風辄遠,嘻笑道:“遙郎,你別跟我說你從沒動過心。現下有我幫襯着你,你若再不能得手,可就要被人恥笑了。”
将離大駭,道:“不,我不要,我不。”她站起身想走,想跑,想逃。可是才站起身,竟覺得頭暈目眩,身不由己的就又坐回了原位。
風辄遠悻悻的道:“真掃興。”
鐘玉靈則一手攬着他的手臂,軟語道:“遙郎,別這樣嘛,你這樣兇,将離會害怕的。你對她溫柔些,就權當是看在我的面上。将離可是人中最出挑的姑娘,把個清白的身子給你也算不虧,你可要好好待她。”
風辄遠笑道:“不是你盛情,我才懶的動手,不過是看在你的面上,記也是記你的情。”
鐘玉靈笑:“得便宜賣乖,你瞧瞧,這皮膚,這樣貌,這身段,哪點配不上你了……”竟然毫不避諱的對将離品頭論足起來。
将離只覺得頭上青筋亂跳,手腳酸軟無力,眼睜睜的看着鐘玉靈和風辄遠二人上下其手,解着她的外衣。
她哀懇的盯着鐘玉靈,道:“姑娘,你,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會這樣?你怎麽可以……放開我,放開我啊……”
鐘玉靈初時還勸,到最後見将離只掙紮着要走,嘴中說着不要,便也不再睬她。
将離身子不能動,只能不住的以頭觸碰床板,只希望這不過是一場惡夢。鐘玉靈對她道:“你別羞,一會就知道這其中的快樂,你若是不願意我在這,我便走也罷。”
又誠懇的對将離道:“将離,不要恨我,我這麽做,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
将離雙眼含淚,哀求着鐘玉靈:“小姐,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求你別這麽折辱将離了……我從未想過,也從不敢觊觎姑娘的人和物,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任她怎麽求,鐘玉靈不為所動。她就像是一個,将離從來沒見過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她從不知道鐘玉靈會有這樣狠的心,會有這樣狠決的一面,會有這樣道冷漠的時候。
可是手腳不是她的,渾身酸軟,她沒法反抗。眼睜睜的瞪着這一男一女,像是兩個來自陰間的惡鬼,要硬生生把自己撕扯了囫囵吞下,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的眼裏,滿是憤怒和絕望的火花,恨不能燒死眼前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男女。
她罵他們狼狽為奸,不是因為他們兩個私會茍合,而是鐘玉靈助纣為虐,生生的要把自己送到風辄遠的面前。
她雖是個下等的奴婢,雖然她願意為鐘玉靈赴死,但不包括她願意成為鐘玉靈讨好風辄遠的玩物。
她終究是個人,她有尊嚴和羞恥心,被這兩個人聯手一起算計,将離已經到了監近崩潰的地步了。
鐘玉靈分明是早有準備,絕不是一時興起。畢竟,她和風辄遠是最近最親密的兩個人,有多少話,都是她将離不知情的。也許從很早開始,他們兩個就謀算着這一天了。
将離的外衣被解開了,将離的小衣被鐘玉靈扯了下來,豐盈的胸像一對忐忑的小兔子,在微薰的空氣中戰戰兢兢的彈跳着。
将離不肯閉上眼,直視着眼前屈辱的一幕,不到最後一刻,她仍然不肯放棄。
已經沒有了希望。她連最後一點力氣也在掙紮中耗盡。身子虛軟的像一個面團,只能任憑鐘玉靈和風辄遠在她身上揉捏。
她很想潑口大罵,像風辄遠命令魏楠施刑時一樣。可是臉頰也漸漸麻痹,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和枉然。
瑩白的肌膚,在明亮的燭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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