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看舒耀這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文武百官都明白了,他先前在撒謊。

只是這個章晶明到底是何人?竟會惹得陛下大動幹戈,也讓舒耀反應如此之大。

大家左思右想,也實在想不出這是哪號人物。倒是戶部左侍郎隐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裏見過,回了吏部翻翻卷宗,應該能找到。

延平帝看着舒耀這樣子就明白,奏折中所言怕是不虛。

好,很好,一個破落勳貴就敢勾結地方官員對他的兒子動手,這些家夥真是反了天了,還有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

“舒耀,你有什麽要說的嗎?”延平帝冷冷地問道。

舒耀真是恨死章晶明了。虧得向氏說她這個妹夫做事妥帖,就是時運不濟,落到了封州那等破落地方,結果呢這個章晶明真是坑死他了,這種書信也是能留的嗎?

再恨也沒法子,既然這封信能從幾千裏外落到陛下手中,那說明章晶明已經落網了,很可能什麽都招了,自己這時候再隐瞞,什麽都不肯說也沒用,還會觸怒陛下。

舒耀在心裏權衡了利弊後,撲通跪在地上,用力磕頭,邊磕邊痛哭流涕地說:“陛下息怒,都是微臣的錯,微臣,微臣侄女自打被平王退婚之後整日以淚洗面,短短一個月就瘦得不成樣子了。微臣見了心裏不忿,一時鬼迷心竅,想給平王一個教訓,出這口惡氣。正巧這時候章晶明給微臣寫信來,微臣就想着讓他給平王使點絆子,但微臣絕對沒有傷害平王殿下的想法,請陛下明察。”

他承認了這事,但将責任都推到了章晶明頭上。

反正他在京城,隔得老遠,頂多透露出這麽點意思,章晶明怎麽做的他可不知道,完全可以推脫過去。

而且年前章晶明送來的那封信中也說了,只是搶劫了平王的一部分銀子而已,并未傷及平王分毫,他這麽說也沒錯。

哪怕舒耀已經極盡美化自己了,但這番還是在朝堂上炸開了鍋。

舒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勾結地方官員,對平王動手。

雖說平王被發配去了南越,可那也是正兒八經的龍子龍孫,輪得到舒耀這麽欺負嗎?難怪陛下如此大動肝火呢!

太子更是震驚。收到的那封不知來歷的信,他一直将信将疑,總得來說還是以不信居多,畢竟舒家一年不如一年,舒妃也不怎麽受寵,十一皇子還是個十歲的孩子,舒家哪怕就是有什麽念頭,應該也不至于這麽早就跳出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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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疑老大老三老五老六老八,甚至是老七都不會懷疑到舒家頭上。

可現在舒耀親口證實了,舒家勾結地方官員和土匪對老七動手。他們敢對老七動手,為何就不敢給他使絆子?

這一刻,太子心底原本的兩分相信瞬間飙到了五分,怎麽看舒耀怎麽不順眼。尤其是想到秦賢被革職賦閑在家,自己失去這麽大一個助力,更是将舒家給恨到了極點。

“父皇,舒家膽大包天,勾結地方官員其罪為一,對皇族動手,以下犯上,其為二,與土匪有勾連其為三,一樁樁皆是不可饒恕的大罪,請父皇嚴懲!”

太子身為儲君,在朝堂上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更何況舒耀自己都承為了報複平王跟地方官員勾結的事了。

面對此種情況,大臣們也不懼表态,紛紛站出來:“陛下,太子殿下所言甚是,舒家膽大妄為,對平王動手,罪加一等,當嚴懲不貸!”

舒耀懵了,他記得他們沒得罪過太子吧。相反,每次見了太子都格外小心殷勤,太子為什麽這麽對他們?不說拉舒家一把吧,也別落井下石啊。

更令他絕望的是,晉王也站了出來:“父皇,此事太過嚴重,必須得嚴查嚴懲,以儆效尤,兒臣以為,當讓大理寺和刑部聯合徹查舒家,還七弟一個公道!”

舒耀幾近昏厥,哪家沒點見不得人的事啊?若真讓大理寺和刑部徹查舒家,再挖出點什麽來,便是大羅神仙下凡怕是救不了他們了。

“陛下,陛下,微臣認罪,微臣所做之事已經悉數交代了。微臣真的是一時糊塗,愛侄女心切,才做下這等錯事,請陛下明鑒啊!”

延平帝冷冰冰地看着他,眸子沒有一絲溫度:“征遠侯舒耀勾結地方官員和土匪,搶劫平王,膽大包天,罪不容赦,革除征遠侯的爵位,押入天牢,聽候發落。大理寺和刑部,徹查舒家,三日後,朕要看到一個答案!”

說罷,延平帝就宣布了退朝。

幾個侍衛上前将還在磕頭求饒的舒耀拉了下去。

舒耀幾近絕望,聲嘶力竭地喊“陛下”都得不到任何的回音,最後被人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拽出了紫宸殿。

玉芙宮,舒妃正在刺繡,忽然感覺心神不寧的,一個不小心,針刺到了手指頭上,疼得她叫了出來。

“娘娘,您的手出血了,奴婢給您看看!”楊枝擔憂地上前。

舒妃擺了擺手,将刺繡放到一邊,按住胸口說:“本宮這心裏堵得慌,總感覺……本宮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很慌,怕是出了什麽事。”

楊枝笑了:“娘娘說笑了,如今天下太平,能有什麽大事。許是娘娘在屋子裏悶久了,不若去院子裏走走,興許這心情就舒暢了。”

舒妃想想也有道理,她現在生活順遂,兒子即将滿十一歲,再過四年就能出宮建府了,她也算熬出頭了,這還能有什麽事?

“将本宮去年底做的那件白狐貍皮的裘衣拿出來。”

楊枝含笑點頭,剛轉身走到門口就跟一個跌跌撞撞沖進來的小太監撞到了一塊兒,她哎喲一聲摔在地上,正想斥責這個冒失的小太監兩句,卻見那小太監撲倒在地,大聲嚷嚷了起來:“娘娘,不好了,不好了,聽說侯爺被打入了天牢……”

舒妃臉色大變,右手緊緊抓住帕子,急切地追問:“怎麽回事?你說清楚,好好的,侯爺怎麽會被打入天牢?”

那小太監也不是很清楚:“奴才是聽人說的,說是,侯爺,侯爺跟人勾結搶劫平王,觸怒了陛下!”

舒妃手裏的帕子掉到了地上,幾步出了殿,扶着門框又停了下來,回頭嘴唇直哆嗦,聲音都發顫:“去,去打聽打聽到底怎麽回事!”

“是!”小太監趕緊爬了起來,沖出了玉芙殿。

楊枝也沒功夫去拿狐裘了,臉色煞白地走過扶着舒妃勸道:“娘娘別擔心,這裏面興許有什麽誤會,外面冷,娘娘到屋子裏坐着等消息吧。”

舒妃失魂落魄地被楊枝扶進了屋,怔愣愣地望着門口。

其實她知道這事恐怕八、九不離十,畢竟搶劫平王這事是機密,若沒暴露,一個小太監怎麽會聽說?

只怕這事已經傳遍了後宮,這宮裏的女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等待的時間仿佛無限漫長,舒妃連午膳都沒用。

直到下午,小太監才回來,告訴了她:“娘娘,此事千真萬确,侯爺的爵位也被陛下給革除了。此外,陛下還命大理寺和刑部徹查舒家。”

舒妃感覺頭一陣眩暈,若不是楊枝扶着她,她恐怕會失态地摔在地上。

用了好幾息時間平複了一下心情,舒妃按住桌子站了起來:“走,本宮要去延福殿,本宮要見陛下!”

她與舒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舒家出了這種事,她沒法置身事外的。

她們這些後宮女人要想過得好,除了陛下的寵愛,能依靠的就只有娘家,所以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娘家出事。

楊枝拿了一件大氅給她披上,扶着她出了門,直奔延福殿。

延福殿內,延平帝正在處理公務,聽說舒妃來了,跪在外面要見他,延平帝直皺眉:“不見!”

想也知道這個女人來見他是為了什麽!

舒妃在延福殿外一跪不起,雖說已經過完了年,但還不到元宵,天氣還是非常寒冷,沒過多久,她便嘴唇發青,身體凍得直哆嗦。

楊枝見了心疼不已,勸道:“娘娘,陛下可能今日沒空,咱們先回去,明日再來吧。”

舒妃默默地看着威嚴肅穆的延福殿不做聲。

今日陛下沒空,明日也一樣不會有空見她。

況且她等得起,大哥等不起,府中上百口人等不起。而且今日之事,陛下定會遷怒怪罪于她。

若是跪這一場,能讓陛下稍微消點氣也成。

勸不動她,楊枝只得默默地跪在後面,陪舒妃一起等。

這一等就到了華燈初上,延福殿外的燈籠亮了起來,延平帝仍舊沒半點要見舒妃的意思。

舒妃過去三十幾年養尊處優慣了,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頭。她輕輕地抹了抹眼淚,望着延福殿內明亮的燈火,心裏很不是滋味,都是帝王薄情,今日她方才真正見識。

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麽多年的情分,陛下竟連見都不肯見她一面。

別說她的娘家了,只怕以後玉芙宮也是人人都能踐踏的存在。

一陣陣絕望湧上了舒妃的心頭,她在楊枝的驚呼中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舒妃躺在玉芙宮的床上,外面天色大明,像是過去了許久。

楊枝發現她醒了連忙端來熱湯:“娘娘昏迷了一宿,受了凍,喝點熱湯暖暖身。”

舒妃推開湯碗,希冀地問道:“陛下……陛下可來過?”

楊枝輕輕搖頭。

“那……是不是你們沒告訴陛下,本宮昏迷了?”舒妃緊緊抓住她的手腕急切地問道。

楊枝避開她的目光,聲音很低:“奴婢禀告了陛下,陛下……陛下讓邬公公來下了旨意,讓您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玉芙宮了。”

這是要禁她的足啊!

舒妃頭一陣陣眩暈,苦肉計都不管用,陛下的心真的好狠啊。

到了中午,舒妃的娘家想辦法,七繞八拐地找人送了信進來求助,舒妃頭痛欲裂,将信放到了一邊。

她能怎麽辦?她人老珠黃,宮中年年都有新顏色進來,陛下早就對她失了興致,一個月也未必來她宮裏一趟,出了這種事,只怕以後更不會來了。

“娘娘,不若讓殿下去求求陛下,興許陛下看在殿下的面上能夠從輕發落侯爺。”楊枝輕聲建議道。

舒妃搖頭:“沒用的,陛下兒子這麽多,子賢并不受寵,陛下哪會因此就心軟,一個弄不好還會連累子賢。”

看當初陛下對劉子岳的态度就知道。

她的子賢出生太晚了,前面有十個哥哥,她又不怎麽受寵,陛下根本不重視子賢。

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舒妃心力憔悴地說:“派人悄悄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什麽轉機吧。”

她的希望注定要落空。

延平帝雷霆震怒,只給了三日時限,太子晉王等人又在朝堂上對舒家落井下石。

大理寺和刑部不敢拖延,當天中午就派人查封了舒家,将舒家搜了個底朝天,還真翻出了一些事。比如舒家年年收章晶明的孝敬,霸占了離京一百多裏的安縣鄉民一百多畝的良田,用不正當手段打壓競争對手的鋪子等等。

其實這些事權貴幹的多了去,比舒家更過分的都不少。

但誰讓皇帝要求查辦舒家呢?

大理寺和刑部将一衆證據,還有舒家一應不法所得的賬目都交了上去。

延平帝看到舒家這樣一個落魄勳貴竟斂財十數萬兩,還不知足,将主意打到皇子身上,怒火中燒,當即下令,處死舒耀,舒家抄沒充公,所霸占的田地歸還原主,其他涉案人員統統處死。舒家男眷統統流放南越,女眷罰入掖庭為奴。

大景的開國功臣,興盛了近百年的征遠侯府就這樣一朝落敗,不複存在了。

至于舒妃,看在十一皇子的面上,延平帝只是降了其位份,由舒妃降為了舒美人。

但她這把年紀再獲寵愛的幾率微乎其微,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兒子哪天出息了,她可能還有出頭之日,否則只怕終身也只能是個低階妃嫔。

處理了舒家,延平帝論功行賞。

看到奏折中說是陳懷義接到求援,不顧幾百裏的距離,立即派兵援助,幫平王找回了銀子,後又堅持查案,肅清封州、連州兩地的匪患,不由心生感慨:“陳懷義這老東西,若是那張嘴能少說點話就好了。”

陳懷義能力有,品行忠誠也不缺,就是性子太軸了,連他這個皇帝的面子都不賣。

不過這麽幾年,延平帝的氣也消了,再加上看到奏折中說陳懷義身體很不好,稍稍想了那麽一會兒就下了旨意,将陳懷義調回了京城。

不過不能讓這老家夥再去禦史臺了,他會被煩死的。

正巧鴻胪寺需要整頓,缺個主事的,就任命他擔任鴻胪寺卿吧。老東西不是挺喜歡指手畫腳嗎?對外邦指手去!

延平帝覺得自己這個安排非常合理,既讓陳懷義回來了,又不用擔心陳懷義天天參奏這個參奏那個,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放過。

但還盤算着回鴻胪寺的秦賢和太子心情就沒那麽美妙了。

但這回陳懷義确實是立下了大功勞,而且陛下對陳懷義此人本就是又愛又恨,如今五年過去,沒見到人,那股子恨得牙癢癢的感覺沒了,更多的是懷念。

這會兒陛下要召他回京,誰反對,那不是跟皇帝對着幹,惹皇帝不高興嗎?

他們只能暫時作罷。

提拔了陳懷義,延平帝又下旨讓于子林擔任連州知府,補陳懷義的空缺。至于封州知府、封州兵馬督監、連州通判、連州兵馬督監等職則由吏部物色人選,填補這些空缺。

處理完了這些大臣們的事,這下輪到了平王。

延平帝看着于子林奏折上那份關于平王的內容,眉頭緊擰了起來。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就幾百個土匪而已,他也帶了幾百人,還能吓出病來?

慫貨!先祖金戈鐵馬,南征北戰幾十年才打下大景的基業,怎麽就生出這種不争氣的子孫了?

而且為了損失的那幾箱銀子竟然哭鼻子,太不像話了,沒見過銀子嗎?還是他這個當爹的短了這小子的?

他可是給了這小子五萬兩銀子的,他至于嗎?

延平帝怎麽都沒不明白,他怎麽會生出這麽一個小家子氣的兒子,不,不是他養的,分明是舒美人養的。

想到舒家的做派,延平帝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好在這小子只是小家子氣了一點、摳門了點、膽小怕事了點,比起舒家這樣的膽大妄為、欺上瞞下要好多了。

這麽一想,延平帝心情舒暢了許多,看“平王”二字也順眼了許多。

罷了,終歸是自己的種,受了欺負,他這個當老子的不能不管。

延平帝叫來邬川,給平王下了一道旨意,賞其土地萬頃!

南越地廣人稀,州縣之間的距離也非常遠。

從連州到下一個城池高州相距三百多裏,而且中途多密林沼澤,即便有路,也是比較窄的小路,不大好走。

于是劉子岳一行人決定在連州過完了春節再走。

春節之後,于子林也從封州回來了,特意邀請劉子岳去赴宴,連州城內不少官員見了,也紛紛設宴招待劉子岳。

盛情難卻,加上有意跟陳懷義和于子林等地方官員交好,劉子岳便索性多停留了一陣子。

到了元宵節後,在劉子岳準備啓程的時候,京城的聖旨來了。

接完旨,陳懷義感慨萬千,看着劉子岳幾人又激動又慚愧。

這個功勞,他愧不敢當。

只有于子林特別高興,不但他高升了,更重要的是老師也能回京城了。

劉子岳也很高興,雖然南越的土地不值錢,尤其是未開墾的,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官府經常鼓勵百姓開墾荒地,前面幾年不用向朝廷納稅。

可皇帝以聖旨的名義賞賜給他這麽大片土地,而且還沒指明地點,讓他自己在南越挑,還是不一樣的。這片土地以後開墾出來就是他的私産,誰也搶不走。

不然他自己去弄這麽大片土地,花錢不說,上報了朝廷,上面的人肯定會有想法,搞不好還會生出別的事端,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完全省了這些麻煩。

于子林本來還怕劉子岳不大滿意的,因為平王向陛下哭窮賣慘想要的是銀子,荒地有什麽用?南越到處都是。

可看劉子岳滿臉笑容地接下了聖旨,他提起的心也放下了,轉而興致盎然地問:“殿下可想過留在連州?連州相對偏北一點點,要發達許多,越往南越是荒涼,而且若是在連州,殿下想要哪片地方,只要現在是無主的,臣都可以劃撥給殿下!”

他是真心為劉子岳考慮。

越往南任人煙越是稀少,生存的環境會愈發的惡劣,再過去幾百裏,連官道都沒有。

從陛下準許平王帶這麽多銀子離京也看得出來,陛下并未真正厭棄平王殿下,平王殿下留在連州陛下也不會說什麽。

劉子岳本來是想往南走,直接到海邊的,可從封州到連州這段路就已經讓隊伍裏的人吃盡了苦頭,再往南走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而且下一座城市高州的地方官員是什麽性情也不知曉,若是章晶明這等貪婪無恥之輩,搞不好又會有麻煩。

經過封州一事,劉子岳深刻地意識到了一個道理,朝中有人好辦事,在地方上也是如此。

于子林承了他一份情,必然會對他多有照顧,留在連州很多事要好辦許多,他可以暫時留下觀望觀望,若是可以,從連州繼續向南推進,到海邊興許也是更明智的決定。

仔細衡量過後,劉子岳痛快地接受了于子林的建議:“好,如此就多謝于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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