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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留在連州不走後,當務之急便是建設府邸。除去镖局那一百名镖師,他們還有三百多人,總不能一直住客棧。

于子林也知道這一點,非常熱心,将全城的輿圖拿了出來,給劉子岳過目:“這是連州城的輿圖,這些空白的地方都是空地,此外城裏還有一部分因為種種原因被充公或廢棄的房屋也可選,不過這些地方面積都不是很大。殿下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依臣之見,北邊這塊地不錯,面積夠大,足夠殿下建府,又距城門和府衙都不遠,非常便捷!”

劉子岳仔細看了看,于子林推薦的這個地方确實沒話說,處于城門和府衙的中間地段,距鬧市區只有一街之隔,交通非常便利。擱後世,那就是市中心的大別墅,地段完全沒得挑。

但劉子岳另有想法。

他并不打算在城中建府。

他來南越就是為了躺平養老的,如今有大把的銀子,大片的土地,只要不染上吃喝嫖賭這樣的惡習,一輩子都不愁了,何必留在城中,拘束多不說,而且還要應付城裏這些官員、鄉紳、望族。

有點什麽事必然會請他,去吧,他懶得應酬,不去吧,又給人倨傲的感覺,容易得罪人。

還不如将府邸建遠一些,清淨點,要做點什麽也更隐蔽。

而且城裏的地再大能大得過城外嗎?

于是,劉子岳輕輕搖頭說:“多謝于大人的好意,能給我看看城外的輿圖嗎?咱們先把地挑了。”

于子林讓人取來了整個連州的輿圖,攤開在桌面上:“殿下請過目。”

劉子岳一眼就看到了廣州!

雖然此廣州還不是後世那個有近兩千萬人的超級大都市,可劉子岳還是倍感親切。

廣州可是後世極為重要的出海口,遠洋貿易的重要樞紐,現在只不過是沒發展起來而已,但這地方潛力無窮大。

輿圖上,廣州就在連州的東南方向,距離比高州稍微遠一些。

劉子岳目光在廣州上停留了許久,然後食指一點,落在了連州和高州的中間地帶:“于大人,這片區域可屬于連州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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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林很是錯愕,他原以為劉子岳會選擇距離連州城比較近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離城市比較近,開發也比較方便,即便還是密林、沼澤,但邊緣也有百姓居住,蛇蟲野獸相對較少一些。

可劉子岳指的地方處于兩州的交界處,屬于三不管地帶,完全沒有開發,幾乎沒有人煙,全是荒野密林,根本不适宜人類生存。

他将這個情況跟劉子岳仔細說清楚:“……殿下,這都是荒野,開墾難度很大,殿下要不要考慮換個地方?”

劉子岳就看中了這片區域。

這地方距廣州只有百來裏之遙,比離連州還近,以後想去海邊也坐馬車也只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方便快捷。

至于沒開發這事,劉子岳并不着急,慢慢來嘛,反正現在南越已經開墾出來的土地都有了人居住種植,劃給他的都是未曾開墾的。左右都需要請人開墾,選哪裏不是一樣的?還不如選個地理位置更優越的。

“沒關系,我很喜歡這個地方,就選這裏吧!”劉子岳堅持。

于子林實在不解劉子岳為何會看中這麽塊地方,他皺着眉苦口婆心地說:“殿下,這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了,您要不先去看看再說?”

他相信,只要去看了這地方是什麽情況,劉子岳一定會打消這個念頭的。

但劉子岳卻一口拒絕了:“不用看了,就這裏!”

擱後世,估計這地方屬于開發擴張後的廣州城郊。誰要在這片地方有上萬頃的土地,睡着都能笑醒!等廣州城發展起來,這片地方就會成為廣州北上陸路的必經之地,潛力巨大。

見實在勸不動劉子岳,于子林嘆了口氣,只得作罷:“那……殿下,臣就上報朝廷了?”

劉子岳摩挲着下巴,滿意地點頭:“報吧,就這裏!記得跟我父皇說,南越實在沒什麽滿意的地,全是荒郊野嶺,樹木叢生,沼澤遍地,我走訪了許久,被蚊蟲叮咬了滿頭的包,最後沒辦法只能就近選了這麽個地方。”

于子林……

回到客棧,劉子岳宣布了這個消息,大家都很意外,不明白劉子岳為何會選了那麽個偏僻的地方。

鮑全心直口快,急躁地說:“殿下,那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以後方圓幾十裏內就咱們,這……這怕是不好吧!”

劉子岳笑着問:“怎麽不好?現在是只有咱們,但以後人會慢慢多起來的。連州最初也是荒無人煙,因為聚集的人多了,才逐漸發展成了一座城市。”

冉文清出來打圓場:“殿下選這裏,臣相信有殿下的理由。不過殿下,這麽大片地方,建府之後,剩下的地方也還非常大,您打算怎麽辦?”

總不能他們一座平王府孤零零地杵在荒郊野外吧,別的不說,首先安全就是一個問題。即便不怕土匪山賊,但叢林中的野獸蛇蟲就是一大禍害。

劉子岳早想好了:“砍樹伐木,燒掉野草,挖渠排水,變沼澤為良田!”

他得了這萬頃土地總不能這麽一直閑着。劉子岳骨子裏屬于種花家的基因冒了出來,反正他現在有錢有閑,折騰折騰,将荒地變成沃土,想想就很有成就感。

冉文清和鮑全都不懂農業,沒有開口。

倒是郭誠跟農戶打過交道,有些淺顯的經驗:“殿下,開墾荒地,很是不易,僅憑咱們府上這點人,怕是不夠。而且咱們府上,也沒多少懂耕種之事的人,尤其是南北差異巨大,即便有個別農戶出生的恐怕也只會種植小麥、高粱、大豆之類的。”

他們甚至連南越适合種什麽,種得最多的是什麽都不清楚。

劉子岳倒是知道一些,南方适合種水稻。尤其是南越這地方,光照充足,氣候濕潤,夏季漫長,不但适合水稻種植,而且一年還能種植兩季、三季。

除此之外,南邊給他最大的印象就是各種便宜又琳琅滿目的水果,香蕉、龍眼、荔枝、芒果、木瓜……

不過他知道的終歸只是些籠統的信息,怎麽種地,尤其是一千多年前,生産力極不發達的情況下種地對他而言更是一個難題。

但劉子岳有經驗,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他只要掌握好大方向和負責出銀子就行了,這些事又不需要他親力親為。

“明日咱們去連州城郊看看這邊适合種植哪些作物,然後貼個告示出去,平王府招些種地的好手,管吃管住每個月一兩銀子,休息四天,若是幹得好,有突出貢獻者額外有獎。”

這個待遇不低,比自己種田都還劃算,因為吃住都包了,相當于一兩銀子幾乎是淨得的。自己種個幾十畝地,若是風調雨順的年景還好,若是遇到那等幹旱洪澇災害頻繁的年景,搞不好種子錢都要貼進去。

連這都想好了,看了殿下是鐵了心要種地了。

郭誠幾個對視一眼,最後冉文清笑道:“殿下這安排很合理,明日咱們就出城去看看吧。”

其實一路走來,他們已經見到了不少農作物,只是那會兒沒想過他們到南越是來種田的,因此誰也沒放在心上,只能明日再補功課了。

次日,一行十幾人騎馬出了城,沿着官道走,邊走邊觀察路邊的各種農作物。

地裏種得最多的是各種菜,不少劉子岳都不認識。

蔬菜這種東西,沒法長期保存,而且現在物流運輸速度太慢,不能運送到江南、北方去賣,所以不适合大規模種植。

于是一群人繼續往前走,走到離連州有五六裏地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不少蜜蜂穿梭期間,嗡嗡嗡地叫個不停。

“這時候油菜花就已經開了,太神奇了。”要知道他們從江南走來,見到的油菜花不少連花骨朵都還沒冒出來呢。

劉子岳默默看着,油菜也是一種不錯的油料植物,榨出來的油可以長期儲存,吃不完也可銷往外地。

駐足欣賞了一會兒花,大家繼續前行,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片甘蔗林。

兩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孩子砍了一根,削下一截,在衣服上擦了擦坐在地上就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北方不産甘蔗,衆人都沒見過甘蔗,好奇地議論:“這是什麽東西?只吃汁水嗎?”

“這玩意兒黑乎乎的,好吃嗎?”

“應該好吃吧,就是有點硬的樣子,牙口不好的人恐怕啃不動!”

劉子岳背着手笑了笑,沖陶餘說道:“去買幾根過來,大家嘗嘗。”

陶餘走過去,掏出一小把銅錢,遞給兩個孩子:“你們這東西怎麽賣的?我們走路渴了,賣些給我們解解渴吧!”

小男孩看到他手裏的銅錢,兩只充滿野性的眼睛一亮,蹭地丢下手中的甘蔗撿起鐮刀就往地裏鑽:“老爺……我,小的給您砍幾根最粗最甜的!”

說着他利索地砍下了四五根甘蔗,拖過來。

另一個小女孩也丢下了手裏的甘蔗跑來幫忙,兄妹倆先将包裹在甘蔗外面的葉子給剝了,然後又拿鐮刀将甘蔗外面那層黑灰給刮了,弄得幹幹淨淨的,砍掉難啃的頭和沒那麽甜的尾梢,只留下中間的那一段,再砍成兩三節的小段,抱到劉子岳幾人的面前,怯生生地說:“老爺,都弄幹淨了,你們嘗嘗,我們家的甘蔗最甜了!”

陶餘先挑了一根最粗的給劉子岳。

然後其餘幾人才跟着各拿了一截,學着小孩的樣子,先用嘴巴撕掉甘蔗外面的那層硬皮,然後咬了一口,輕輕一嚼,甜甜的汁水一下子在口腔中化開。

“真甜,難怪兩個小孩子喜歡吃呢!”鮑全贊道。

其他人也很喜歡。

冉文清咬了一口,拿起甘蔗端詳了幾息,贊道:“原來這就是制作糖的甘蔗啊!”

鮑全錯愕:“不會吧?這東西是青色的,汁水透明,糖可是紅色的。”

這會甘蔗雖然能制糖了,但制出來的都是比較粗糙的紅糖。

冉文清其實也不是很确定:“我看書上說紅糖是甘蔗做制,應該假不了吧。”

“沒錯,紅糖就是甘蔗榨汁所制。”劉子岳肯定地說。

從他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大家看手上的甘蔗都像看到了什麽稀奇的東西。

糖可不便宜,紅糖好一些的要二十文錢左右一兩,就是品質不怎麽樣的,也要十幾文錢一兩。

而大米也不過六七文錢一斤,也就是說吃一兩糖都夠吃三斤大米了。

這麽一看,他們這甘蔗買得真是太便宜了,十來文錢買了好幾根甘蔗,讓大家都好好品嘗了一番甜的滋味。

陶餘感覺價格給低了,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又從口袋裏掏了掏。

劉子岳看了想笑,地裏的甘蔗價格能跟加工好的成品糖相提并論嗎?尤其是這會兒都是手工制作,效率非常低,還有不菲的運輸成本。而且物以稀為貴,什麽東西在原産地的價格都會相對低廉許多。

看兩個孩子捏着銅錢,滿臉欣喜的樣子也知道,這個價格他們并沒有吃虧。

甚至除了他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沒人會花十幾個銅錢買這麽幾根甘蔗。

“陶管家,問問孩子們,家裏的大人在不在,若是在,多砍些給我們,帶回去讓大家都嘗嘗。”

陶餘點頭:“诶。”

他去跟兩個孩子說明了情況。

聽說他們想多買一些甘蔗,小男孩的眼睛亮得驚人,朝陶餘躬了躬身就拉着妹妹往另外一個方向跑了。

陶餘回來道:“他說賣,回去叫家裏的大人了,殿下,咱們再等一會兒吧。”

“無妨。”劉子岳笑着點頭。

不多時,一個穿着短打,滿頭是汗,連鞋都沒穿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隔着一些距離就給劉子岳一行人行禮:“小人見過諸位貴人,貴人們打算要多少甘蔗?小人這就去給你們砍!”

陶餘說:“砍個一兩百根吧,咱們帶回去吃,一根給你兩文錢可以嗎?”

那男人滿臉欣喜地點頭:“可以,可以……”

說着提起鐮刀就鑽進了甘蔗林裏快速砍了起來,生怕他們反悔不買了似的。

沒多久,兩個孩子也回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個女人和一個年紀稍大些的男孩。

母子四人沖他們遠遠地行了禮就跑到地裏幫忙,将甘蔗拉了出來,去掉外面的葉子,砍掉不甜的尾梢,然後整齊地擺放在一堆。

“可以了。”等了一會兒,陶餘見有一百多根了,估計帶回去每個人都能分得一截就叫住了漢子。

漢子擦了擦汗水,拖着剛砍下來的那根甘蔗從甘蔗林裏鑽了出來,沖劉子岳等人讨好地笑了笑:“貴人,都好了,你們數一數。”

說着,他緊張地在褲縫上擦了擦手。

陶餘過去數數,那漢子就默默跟着念,女人和三個孩子也盯着。

“總共一百三十二根,一根兩文錢,那就是兩百六十四文錢,你算算對不對?”陶餘數完後道。

那漢子不會算,只是點頭:“貴人您肯定不會騙小人的。”

陶餘将錢遞給了他,兩個侍衛上前将甘蔗分成四捆,綁在了馬背上。

他家的甘蔗是真不錯,大小比較勻稱,有三根指頭那麽粗,雖然比不上後世街上賣的甘蔗。但要知道,後世的甘蔗可是經過了不斷改良和優化的,古代能種出這麽好的甘蔗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劉子岳心中一動,看向男人問道:“這些甘蔗都是你種的,可是有什麽訣竅?”

男人有些茫然,撓了撓頭說:“也沒什麽訣竅,小人家裏祖祖輩輩都有這麽一小片甘蔗林,選最粗的做種,間隔一段距離,勤施肥澆水,除草就是。”

說起來似乎挺簡單的,但他們一路走來也不是沒有看到過甘蔗。

有些人家門口種了幾株、幾十株,都很細,跟他家的完全沒法比。

劉子岳還是偏向于要麽是他家的甘蔗品種更好,要麽是男人的種植技術比一般人好。

“有沒有興趣去幫我們種植甘蔗?管吃管住,一兩銀子一個月,你的妻子孩子也可跟着去,幫忙開荒或是種菜、種地等,也管吃管住,不過銀兩要比你的稍微低一些。”劉子岳笑道。

他想好要種什麽了,那麽大一片地,種甘蔗最合适不過。

甘蔗種植相對水稻來說會輕松很多,收割的時間也比較漫長,不像水稻必須趕在稻谷成熟的那幾日,必須加班加點地搶收,若是遇到大暴雨天氣,稻谷還可能會發芽發黴,損失不小。

甘蔗就不一樣了,從秋季到來年初春,都可以收割,時間沒那麽趕。

而且甘蔗吃不完,可以制成糖銷往江南和北方。正巧,劉子岳知道怎樣将紅糖變成白糖,這樣糖的價格又會往上漲個一兩倍都不成問題,銷往富庶的江南和北方,那可比種植水稻劃算多了。

此外,糖還是一種極其重要的戰略物資,這個時代別說白糖了,很多地方連糖是怎麽做的都不知道。歐洲人想吃到甜味,只能去掏蜂蜜。所以糖也海上貿易中極為受歡迎的一種物資,不亞于茶葉、瓷器、絲綢。

男人錯愕地看着劉子岳,愣了愣,回頭看着妻兒,不知所措。

冉文清已經明白了劉子岳想種甘蔗,遂笑道:“這是平王殿下。陛下賜了平王萬頃土地,殿下準備将其開墾出來種植一些農作物,需從民間招一些擅種植的農民。明日我們就會将招工的告示貼在城門口,你們回去商量商量,若是有興趣,可到城中的富安居客棧報名。”

“哦,好,好的!”男人拉着妻兒跪下,連連點頭。

看他吓得不輕的樣子,劉子岳也不好再多說,笑了笑:“起來吧,想好了就去城裏找我們。”

然後駕馬離去,按照原路返回了連州城。

這些甘蔗果然得到了大家的喜愛,尤其是小孩子們,對甜味更是無法拒絕,直嚷嚷着好吃,聽說要種這個更是舉雙手支持,有大膽的還想跑來找劉子岳,被大人拿着棍子攆得滿院子跑。

冉文清坐在屋子裏聽到這一幕笑了:“殿下種植甘蔗這個決定廣受歡迎啊。”

劉子岳已經初步定下了要種的東西:“除了甘蔗,還要少量種植一些水稻。咱們不但要求購好的甘蔗,還要求購一批個頭飽滿、産量比較高的水稻,擅長種植這兩種作物的都可招納,種子也是多多益善好。”

大米的利潤雖不如糖高,但大米是生活必需品,人可以不吃糖,但不能不吃糧食。

現在水稻的畝産量還很低,劉子岳不會搞農業,但他希望自己能夠支持其他懂這個人鑽研這一塊,若是能發明新品種,産量更高的水稻那可是惠及天下人的好事。即便不成,也頂多是花些銀子罷了,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冉文清也支持:“臣明白了,那臣一會兒就去拟告示。除此之外,咱們還要招一批人開墾荒地,臣問過了,甘蔗的最好種植時間是春秋兩季,春季是二到四月,咱們可趕在入夏前先開墾一片土地出來試種。”

劉子岳沒有意見:“冉大人安排得很好,先找人開墾土地吧。同時将府邸的修建計劃也排上日程,同時動工,多給些銀子,争取趕在夏季之前完工。”

他們這麽幾百號人總不能去了那邊都住在野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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