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還能不能再惡毒一點冤枉人?”她怒了,“管家做我大叔都嫌老呢,我跟他私通?管家的老婆是我的奶媽,我能殺她?還有,燒祠堂這事我承認,可當時是深夜,祠堂裏沒有人,正因為此,我才義無反顧放的那把火!別人說什麽你都信,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要說殺人,我想量你膽子再大,都不會做的。只不過那賣房産和與人私通嘛,我倒是相信你能夠做得出來”說着,用眼角斜視着她。

“你憑什麽說我能幹得出與人私通的勾當?”如果眼睛能殺人,她已經把他殺死無數次了。

“就憑你素日裏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風/***相。”語氣不重,音量不大,可摧毀力絕對不小。

至少,她的風度全被這句話給摧毀了。

“又說我賣弄風/***,我怎麽賣弄風/***了?我頂多就是說話的時候大膽一些,難道這就能說明我作風不好嗎?如果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又怎麽會還是處子之身呢!”她大聲吼叫道。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稀裏嘩啦的響聲。

兩人一齊向門口望去。

“誰?”他冷冷地質問道。

就見竺笙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布滿了尴尬的神情,“我是來送茶點的,不是故意偷聽的”

竺風坦沒理他,而是看着舒辣辣,“我暫時不會把你送官究辦,兩年之內,你若是本本分分留在‘踏梅軒’,估計這個牢獄之災你也就躲過去了。如果兩年之內你不安分守己,稍有差池,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時候,是殺是剮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她凝視着他的臉,“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別指望我會對你感恩戴德!”

說罷,拉着竺笙就往外走。

“小辣,你先出去吧,我得在這兒候着。”他杵在原地,不肯離開。

“你的凍瘡都那麽嚴重了,再不處理一下,手都爛掉了!”她不依不饒,用力推着他的身體。

“可是”他眼望着竺風坦,滿臉的為難。

“去吧。”竺風坦揮揮手,“完了快點回來。”

竺笙這才跟着舒辣辣一起離開。

出門之後,她拉着他徑自去了自己的房間。

翻出之前就準備好的山楂,剜去了核子,放在爐火上面烤着,直到完全熟了,再扒開來,吹涼一些,大約涼到他能夠承受的熱度,然後敷在他那凍得紅通通的雙手上。

“燙嗎?疼嗎?”她一邊朝他的雙手吹氣,一邊小心翼翼地摁着山楂肉。

“不燙,不疼。”聲音悶悶的,仿佛隔着被子傳出來的。

“一會再換一遍。連續敷上七天,估計就能大有起色。”她繼續準備第二遍的敷料。

“小辣,我,我有話對你說”他有點支支吾吾。

“什麽話?說吧。”

“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嗯,不生氣,你說吧。”

“如果,如果将來你嫁了一個男人,可是不幸福,你就回來找我,我陪你一輩子。”語速很快,沒有結巴,更沒有咬舌頭,想來是準備了好久的。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着他,“謝謝你!”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讓你從一開始就接受我。你可以去跟正常的男人生活,萬一你被他們傷害了,也許就能安心跟我在一起了。我雖然給不了你那方面的生活,但我能永遠照顧你、關心你。跟我在一起,你的身體和內心都不會受到傷害,我的要求一點都不高,只要能讓我晚上閉上眼睛之前最後一個見到的是你、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也是你,這就足夠了。”一大段話,只在末尾的時候咬了一下舌頭。

“如果我跟一個正常的男人生活得很幸福呢?那時候你預備怎麽辦?”不知道出于什麽緣由,她問了這麽一句。

“那我就祝福你,遠遠地望着你,守候你的笑臉。”詩意的話語竟然從這個幾乎不識字的男孩口中說了出來。

她的內心有種想擁他入懷的沖動。

這樣純真的感情是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毫無功利、不求回報,只希望看見心愛之人的笑臉。

可此時此刻,她不能把內心的這種感動表達出來,她知道,那樣做無疑是害了他。

殘缺的身體帶給他的傷害将是一生的,她不能給這份傷害再雪上加霜。

“就做我的哥哥吧,好嗎?”溫柔的商榷語氣。

“不!”他堅定地拒絕,“我不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她的手一抖,原本剛剛煲好的山楂便從手帕裏掉到了皮膚上,燙得她随手丢掉了山楂。

他想都沒想,就扯過她的手,把那根被燙的手指含進了嘴巴裏。

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頭在緊緊纏繞,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的身體瞬間如通電一般,倏然痙/攣起來。

她好想抽回手指,然後大聲斥責他的無禮,可那種久違的快感根本就不允許她有任何的動作,她就那麽癡癡地任由他舔/舐着那根被燙的手指。終于,他把指頭從嘴巴裏拿了出來。

“還疼麽?”他關切的眼神像一股春風,迎面吹拂而來。

她搖搖頭,“不疼了。我們繼續敷山楂吧。”

他站起身,“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有空的時候再繼續,大爺該喊我做事了。”

然後,不等她做出反應,就離開了。

舒辣辣仍舊坐在爐火旁,望着紅通通的火苗。

這個純真的男孩,竟然願意做她的備胎。

雖然這個備胎無法與她過性/生活,也正因為此,更加的難能可貴。

驀地想起之前“死人臉”對她的警告,他要她不要招惹竺笙。現在想想,果真是有幾分道理的。

竺笙太簡單太單純了,就連剛剛的含手指舔手指都是毫無邪念的。這樣的男孩,很容易受到感情的傷害,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經常跟他接近了。一旦有一天,他的***徹底長成大人,那麽他們之間的關系将變得更加複雜,搞不好會不可收拾。

從這天起,舒辣辣便不經意地疏遠了竺笙。

這個簡單的男孩并未察覺到有什麽變化,倒是那個該死的竺風坦,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她的轉變。

“怎麽?想通了?決定回頭是岸了?”他問了一句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話。

“是啊,不敢再作惡多端了。萬一被你發現,直接揪我去官府,搞不好連小命都丢了。這個世道,別的都是假的,還是保命要緊。”她順着杆子往上爬。

他敢豎多高的杆子,她就敢爬多遠。

“有一件事想不通。就算你給下人們分了很多錢,自己總會留一部分吧?一個有錢人,在哪兒不能躲避追捕,為什麽非要跑到這裏做下人呢?”他的話完全可以用“賤骨頭”三個字來概括。

她又故作神秘狀,“知道為什麽這麽做嗎?因為我好奇沒有小弟弟的男人長什麽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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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毒詛咒和豎起中指

陰毒詛咒和豎起中指文/伊人樹

轉眼春節就要來了,整個“踏梅軒”的年味兒也越來越濃烈。

這段時間,舒辣辣的日子過得那是相當惬意。

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活該殺千刀的竺雨沐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是令她覺得十分舒心的一件事。

她在心裏暗暗祈禱,他最好是在**的時候中了梅/毒,然後再延誤了就醫或者幹脆就是被庸醫誤診,直接爛掉了小弟弟,從此之後變成了一個比太監還要慘烈龌龊的陰陽人!

估計真要是這樣,絕對比殺了他還狠阈!

一個喜歡性/愛的人,最珍視的,應該就是他的享樂工具吧!

雖然這個詛咒有點陰毒,但一想到他之前做過的惡事,又覺得這樣的懲罰似乎是太輕了。

不管怎麽樣,就算他還安好,只要他不出現在眼前,就是值得欣喜的喁。

再就是自打她有意無意地疏遠竺笙之後,“死人臉”對她的态度也相對溫和了許多。

她倒是不在乎他對她的态度有多麽惡劣,問題是,他溫和了一些,她就可以在那間暖房子裏多待一會。

有誰會不喜歡大冬天裏的那份溫暖呢!

當然,還有一件最最令人振奮的事情,那就是,她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了一些喜人的變化。

雖然天氣寒冷,沒辦法在外面做瑜伽,但她的鍛煉活動卻并未中斷,而是轉戰到了房間裏。

經過這段時間的針對性練習,她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胸部有了增進發育的跡象,就連身高都有了變化。

每隔二十天就量一次身高,那面牆上便會增加一條遞進式的橫線。

雖然未來世界的那個傲人身材是不可能再現了,但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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