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拯救非人類(一)
江澄做了一個夢,夢裏面的她穿上了一層潔白的婚紗。
背景是在一座宏偉的教堂裏,到處都擺滿了潔白的百合花和火紅的玫瑰。
空氣裏都漂浮着迷人的香水氣味,來來往往的賓客,但是她肯定那些賓客對她是祝福的。
有幾個伴娘很是興奮的拉着江澄的手,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了全身鏡前,好讓她看清楚現在自己的模樣。
江澄的外形條件不錯,腰細腿長,五官秀氣,臉蛋兒是那種帶着東方古典美的鵝蛋臉,和現下流行的一衆網紅蛇精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現在的她穿着婚紗,婚紗的樣式很不錯,上面是露肩設計,露出了她那圓滑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腰部是用一條蕾絲腰帶束起,凸顯出她那柔軟纖細的腰肢。頭發被做成微卷的栗色大波浪,有幾縷秀發很是調皮的落到了她高聳起的胸口的地方,為她平添了幾分成熟性感的美麗。
“漂亮嗎?”有人用着輕快的語調問她。
江澄點點頭,她也覺得今天的自己很美。只是她的內心裏卻覺得很奇怪。她忘了自己為什麽要穿成這個樣子,她是要結婚了嗎?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的新郎是誰了。
一只非常好看的手伸展在她的面前,那只手白皙、修長,卻也是骨節分明,看起來十分有力。
在那只手的手心裏,靜靜地躺着一枚精美的戒指。那枚戒指被打造成了一片羽毛的樣式,羽毛的上端鑲嵌着一顆熠熠閃爍的鑽石。戒指的樣式雖然很樸素,但是造型看起來卻是別樣的協調。
江澄順着那只手,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眼前的男人長相很是好看。輪廓明朗,氣質溫潤。
既不是先下流行的小鮮肉類型,也與瑪麗蘇文裏頭邪魅狂狷的霸道總裁形象絲毫不搭邊兒。硬要說的話,這個男人倒像是古代謙和有禮、溫潤如玉的世家貴公子。
他的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襯衫,下身是休閑西服褲子。這樣随性的打扮讓這位“貴公子”的身上又少了一些貴氣,多了幾分平易近人的味道。
“好看麽?”男人低聲問。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音色清冽,音調偏低。如沉甸甸的珠子落入了玉盤,煞是好聽。
江澄點點頭。這枚戒指的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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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帶上它。”男人牽起了江澄的手,将那只戒指小心翼翼地為江澄帶了上去。
男人低下頭的時候,領口正好微微張開,從江澄的角度看去,恰好能夠瞄到男人的鎖骨,随着 男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肌。
或許是因為眼前的美色太過誘惑人,又或許是這個正在低垂着眉眼為她帶戒指的人氣質太無害。江澄竟然意外的順從了,并沒有做出一些抗拒的動作。
雖然這個男人對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我叫許弋白。”那個男人自我介紹道。
“我叫……江澄。”幸虧她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還沒有徹底的迷失在這樣甜美的夢境裏。
江澄在想,這個夢境是不是太過真實了一些。她能感覺到她的手被那個叫許弋白的男人握着,而原本有些冰涼的手指也被許弋白溫熱的手心給暖熱了。
男人又俯下身子,湊到了江澄的耳邊,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讓她微微有些不适應。
江澄原本還在糾結着是否把這個男人推遠一些,卻聽見男人輕聲說道:“待會兒聽我的口令,我說跑,我們一起跑。”
江澄愣住了。她以為是這個男人在開玩笑。這不是她們的婚禮嗎?許弋白為什麽叫她跑?
不過江澄并沒有開口問,因為她一擡頭,便望進了男人的眼睛。許弋白的眼睛也很漂亮,他的眸子是淺棕色的,眼尾略有一些上挑。這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安在他的身上,卻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
只因他的眸色清澈,不夾雜一絲邪念。而那眼神又堅定的不容別人拒絕。
或許是被許弋白的眼睛吸引到。江澄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答應了許弋白這個“荒唐”的請求。
江澄任由許弋白牽着她的手,來到了神父的面前。
接下來便是宣讀聖經,交換戒指了——交換戒指?江澄有些迷糊的大腦終于緩慢的運行起來——這一步才是應該交換戒指的,為什麽許弋白提前把戒指給她戴上了呢?
似乎是感應到了江澄心中所想,許弋白握着江澄的手微微使力,這讓江澄放下心來——既然決定了要聽他的,那就都由他掌控吧。
江澄很是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神父。奇怪的是,參加婚禮的其他賓客和伴娘她都看不清楚面容,好似那些人的臉上都蒙着一層薄薄的霧。可唯獨這個神父,她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長相。
典型的西方人的長相,碧色的眸子,眼窩深陷,鷹鈎鼻,他的面色有些蒼白,只是偏薄的嘴唇卻泛着殷紅。
這個神父談不上多麽英俊,但顏值也算得上是中上等,只是江澄卻并不喜歡他。從她看到神父的第一眼開始,她的內心裏就充滿了排斥。
神父沖江澄咧嘴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江澄看着神父的這個笑容總覺得後背發涼。
神父打開了他手中的聖經。
江澄看到他拿的聖經,很薄的一本書,封面是鮮紅色的,封頭上的“BIBLE”用的是花體字,在末尾處還用細筆勾勒出了一只小小的蝙蝠。
江澄心頭的違和感更重了,就在此時,她感覺到了許弋白輕輕地在她的手心裏捏了捏。
江澄看向許弋白,許弋白也正在用眼睛盯着那個神父,只是他的口型在向江澄說:“跑。”
雖然依舊不知道原因,不過江澄還是下意識地選擇聽許弋白的話。
她的手被許弋白緊緊地抓着,腳步不停地跟上了許弋白的步伐。
也就在他們邁出逃離的第一步後,整所教堂就都變了樣子。
原本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崩裂了開來,從那些深深的縫隙裏面鑽出來許許多多的荊棘條。這些荊棘條肆意生長着,很快就差不多把教堂的整個地板都給覆蓋了。
而那些彌漫在空氣中舒适的香水味也開始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刺鼻的血腥味。
一簇簇擺放整齊的百合、玫瑰開始發生變異,它們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開始兇猛地抽條、增長,最終塞滿了整座教堂。
來來往往的賓客們在注意到許弋白和江澄試圖逃跑後就紛紛停下了腳步,開始朝着他們圍攏了過來。
江澄雖然還是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
這不是夢,因為她的小腿在奔跑的過程中不慎被一簇荊棘條給劃傷,雖然只是留了一滴血,但是鑽心的刺痛感還是讓她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頭也出現了汗珠。
這些人很危險,或許只有她身邊的許弋白暫時還不會傷害到她。
随着荊棘條越來越多,江澄小腿上細小的傷口也逐漸增多,帶給她的痛苦更是成倍的增長。
許弋白感受到了身旁人的異樣,被他握住的滑膩的指尖微微顫抖了起來,他一低頭就看見了江澄的傷口。
許弋白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卻不敢做絲毫的停留。
“我們先逃出去,你還能撐住嗎?”許弋白握住江澄的手力氣增大了幾分,生怕他不小心一松手,江澄就會被甩在後面。
“沒關系。”江澄甩了甩頭發,“我在學校的時候還參加過萬米長跑呢!這點兒困難難不倒我。”
“可你的傷口……”許弋白擔憂道。
許弋白小腿部位也不可避免的受了傷,不過他比江澄的情況還要好上一些,他腿上的西裝褲子布料很好,為他阻擋住了一些傷害。
饒是如此,他還是疼的嘶了一口氣。
反觀江澄,白紗裙下面裸露着的光潔的小腿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許弋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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