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間諜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圖,他只是輕笑一聲,淡淡道:“我希望你能讓他過來。”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意圖,我不可能平白無故把武瑀引到這裏來,總該有個理由吧,“武瑀那人你也知道,不會平白無故地跟我走,他是一個有主見的人,除非我有什麽理由讓他非來不可……”我表示了自己的為難,我很清楚,對于這種人,我只能妥協。剛剛他露出了那一手就讓我知道,我打不過他。

青竹公子從衣袖中掏出一樣物品,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只手镯子,應該是用銀或白金這類東西制作的,但是年代比較久遠了,表皮上已經暗淡無光,但是看得出,保存的很好,形狀規規整整,就連上面脆弱的小鈴铛,都還是最初始的形狀。

“把這個給他,他會來的。”青竹公子抿了一口茶,道。我接過那個手镯,心中想到:武瑀這個家夥又結了哪個仇家,現在把我都牽扯進去了,我可真有夠倒黴的。

接下來,在尴尬的氣氛中,我與那青竹公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這花樓中的酒勁兒還真是烈啊,比那小菜館中的小酒不知有味兒了多少,我猜啊,這花樓就是狠着給顧客灌酒,好辦事兒!

青竹公子的酒量很好,跟我比都要略勝一籌,我自認我酒量好,卻還是被他給灌醉了,迷糊之間,我看見一位紅衣服的美人兒上來服我,那香氣鑽井我鼻孔之中,甚是撩人,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濃烈的香味,但是此時我就是移不開步子,那美人兒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我,我輕笑一聲,勾起她的下巴,道:“姑娘真是生了副好臉蛋啊,要把我往哪兒帶啊?”

那姑娘也不扭捏,嬌嗔道:“你想我把你往哪兒帶,我就往哪兒帶。”聲音軟軟糯糯的,就像是一塊棉花糖,堵在我的心口,可甜了。

我一個沒控制住,往那姑娘臉上親了一下,嘴上立刻糊了一層姑娘的胭脂粉,味道怪怪的,那姑娘手攬在我的肩上,試圖把我往樓上帶,我實在是不想走路,搭着個腳就是不走,那姑娘說了一句,“要不,就在這兒吧。”盡管我腦袋還是迷糊的,但是卻被這姑娘的豪放給吓着了,我擦,在大廳?有勇氣啊姑娘。

那姑娘把我放在椅子上,正緩緩褪下那紅色的衣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我咽了口唾沫,有些把持不住了,看了看門口,很好,門已經關了,現在……

“嘭——”一聲震天響,一股寒風吹來,我循聲看向門口,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向我走來,那紅衣姑娘尖叫一聲,明顯有些手忙腳亂,我看着那白衣人,有些恍惚,她在我身前站着,皺着眉,盡管臉色不好看,但我還是不得不肯定,這是個美人兒無誤。

“昝赴。”美人兒叫了我的名字,我心裏有些迷糊,随後她又把我架起,一個女娃子,沒想到力氣這麽大。“美人兒,你也來找我?”我笑着問她,看着她的側臉,我只覺得有些熟悉,而且,長得還真是對我胃口啊。

“喂,美人兒,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我見他架着我就往外走,心裏有些納悶,這就算是要和我辦事兒也不用去外面吧,難道現在的妹子都這麽奔放了?她掃了我一眼,貌似有些不高興:“我們回家。”她說。

回家?回她家?青樓妹子不都是以青樓為家的嗎?她怎麽會有外面的家?我有些納悶,想問她,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看着她的側臉,心裏對自己的運氣點贊,沒想到這麽漂亮的妹子會被我遇見,等以後我有錢了,我就不住烏少義他那兒了,我自己買個房子,娶一個像她這樣漂亮的妹子。

我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的臉蛋,哎呀皮膚真不錯,滑滑嫩嫩的,不愧是妹子,保養的真是好。那美人兒感受到我正在摸她,也沒有過多的抵觸,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我見她也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便也知道她并不讨厭我,心裏很高興,不禁把臉湊近了些,身上并沒有多餘的味道,正是我喜歡的那種,我輕聲笑了一下,在她耳邊呼了一口氣,她呼吸一窒,轉頭看着我,我對她笑了一下,湊近她的臉“啵”地親了一口,還真是可愛。

“姑娘,你好可愛啊。”我笑着對她說道,但她一聽我這話,也不知道哪根線搭錯了,忽然拉着我瘋跑起來,也不知道她究竟哪兒來這麽快速度,我被她拉得幾次都快摔倒了。

她把我帶進了一個府邸內,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到底是哪家的宅子,她就已經把我給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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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啪”地一下被她猛地關上,我被她帶着一拉,被她狠狠扣在了門上,随即她便死死地摁住了我的肩膀,臉忽地放大,一陣濕軟緊貼着我的雙唇,我心裏有些驚訝,我的天哪,這妹子也太豪放了吧,用得着這麽猴急嗎?

她的舌頭很快侵入了我的口腔,瘋狂地卷席着我,我被她的這種陣勢吓到了,但是很快适應,拉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我懷裏帶,回吻了起來。

她的技術很好,甚至連我都自嘆不如,她手加在我肩上的力道很緊,而且吻也可以算得上是暴力了,就這麽翻攪,回吮,□□,搞得我完全沒有能力主導,我有些吃不消,想撤出,沒想到她的手立刻摁住我的後腦勺,讓我重新緊貼着她,并且身子狠狠地把我壓制在門板上。

我也不清楚這個吻到底持續了多久,我只聽見唇齒相依發出的啧啧聲,充斥了整個房間,我睜開眼睛看着她,她閉着眼睛,好像很投入,很忘情。

她終于離開了,而我覺得很沒有面子,居然被一個姑娘吻得七葷八素,我還真是失敗……而她此時,正看着我,喘着粗氣,我不知道她一雙眼睛裏傳遞着怎樣的訊息。

“嘿嘿,你……”我話還沒說完,她便拉着我用力一扯,我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扯到了床上去。

這股力很大,我摔在床上腦袋被磕得很疼,正在我撫着腦袋試圖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爬上了床,開始解我的腰帶。

“喂,你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吧,你叫什麽名字?”我迷迷糊糊地問她道。她沉默了一會兒,湊近我,吻了吻我的嘴角:“昝赴,我是烏少義。”

“……”卧槽!不是吧!我腦子立刻清醒了,幾乎是處于本能,一下子推開他,他似乎是沒料到我的動作,差點兒被我一下子推下床,我就說這張臉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

看烏少義一臉吃痛的樣子,我有些愧疚,撓撓頭問他道:“烏少義你沒事吧……”烏少義看着我,不說話。“那我……先回房去了。”我下床就準備走,媽的,我居然又……

“昝赴,你就這麽不願意和我一起嗎?”烏少義在身後,問我道。我被他這句話整得一噎,差點一口氣背過去:“那個……烏少義啊……我是個男人……我們不能這麽做……這種事情……你只能跟……像社凝公主那樣的女孩子做,懂嗎?”我非常注意我的言行,生怕一個字不對,就觸動了烏少義的哪根神經。

“我就想和你做,我只想和你做……別人我不能。”烏少義看着我,指着他下面已經支起的帳篷,對我道。我看着他下方的某樣物品,只覺得特別尴尬,他這算是什麽話啊?想和我做?拜托……

“烏少義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明白,你……”我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拉着我的手去觸碰他的老二了。

“昝赴……你幫我……”他看着我,眼睛中居然還夾雜着那麽一絲……可憐,我就怕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好像是一個狠心抛棄小動物的主人一樣。

烏少義見我猶豫,已經拉着我的手探入了他的亵褲,我觸碰到他炙熱的溫度,而他現在則看着我,滿臉的無辜。我的心裏不停地打着鼓,在我想好的那一瞬間,我猛地把手抽了出來,“烏少義,這種事情你只能自己做……我不能這樣幫你。”我有些不安,我害怕看到烏少義受傷的眼神。

“昝赴,你今天對那個女人那樣,沒有排斥,她就可以,我就不行嗎?”烏少義低垂着眼睛問我道,我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回答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男人不能跟男人……”我的下半句被制止了,我被他拽着手臂,狠狠地一帶,又被帶到了床上,他跨坐在我的身上,下方的物體熱切地硌在我的腹部上,他看着我,不說話,眼裏迷迷蒙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喂,烏少義,你夠了啊!”我克制不住地對他吼起來,這算是怎麽回事啊?難道這家夥……

烏少義從腰帶上抽出一根繩子,他不理會我的抗議,狠狠地挾持住我的雙手,并且用繩子把它們并在一起,綁在了一起,我的手不能動彈,掙也掙不脫,我怒視着烏少義,“你他媽在幹什麽?烏少義你有病啊?你他媽把繩子解開!”我對他吼着,他不聽,只是低垂着頭,解着我的衣服,直到我的肉體完全袒露在外,沒有一絲遮擋。

這個羞恥的姿勢讓我很難堪,我翻騰着掙紮。掙紮不開,我只知道,烏少義的眼睛一直看着,最後停留在我的臉上,“昝赴……”他啞着嗓子,叫出了我的名字。

“烏少義,你聽話,把我放開,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我聲嘶力竭地對着他吼道,他充耳未聞,衣裳一件件褪下,直到我們兩個赤誠相待。

我看見他膨脹到黑紫的地方,一種無言的恐懼蔓延開來,他湊近我的臉,呼着氣,叫着我的名字,就像是一陣陣魔咒,缭繞在我的耳邊,我別過臉,不想看他,閉上了眼睛。

我感到濕滑的觸感夾雜着啃咬的感覺,從脖頸蔓延到鎖骨處,他的力道很重,而且帶着狂暴,有些痛,但我不想出聲,忍着。

抵達至胸前,他啃咬着那兩點,感覺很奇怪,還夾雜着酥麻的感覺,他的手移至我下方,搓揉着,我忍着不出聲,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恥辱,我從來沒有過被人這樣對待的感受,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人這樣留下印記。

他幾乎到達了每一個地方,抵達了全身,哪兒都不放過,我應該慶幸的是,他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畢竟男人和男人,不可能有人教。

他用我的手解決了以後,抱着我就入睡了,一晚上,他叫過我的名字,我都不想回答,實在是懶得理他……

第二天,他已經不在了,這樣更好,好避免尴尬,也避免我一見面就把他個打成豬頭,我發現他已經把我的手松綁了,手腕被勒得有些麻,我撐起身子,看見自己身上密布的青紫色印記,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昝赴。”烏少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我白了他一眼,轉身又跌入被子裏,為什麽他還是那副無辜的表情?受傷的是我好嗎?操!還這麽看着我,我怎麽有一種是我把他上了的錯覺?不行,再被他迷惑我就去□□!這小子就是一個表裏不一沒事愛裝可憐的惡人好嗎?

“昝赴……對不起……”他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耐煩地揮開他的手,起身一回頭,卻又撞見了他受傷的眼神……操!我倒黴!我認栽!行了嗎?

“我就當昨天晚上啥都沒發生,你他媽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我看着他垂着眼眸失落的表情,又該死地生出一種愧疚感,我這不是欠虐嗎?“算了……”我無奈妥協,他這副樣子讓我怎麽罵他?

“昝赴,你怎麽越獄了?”烏少義話鋒一轉,問我道。而我卻被他弄得摸不着頭腦:“不是你傳信叫我越獄的嗎?還有那五十兩的銀票,不是你給我的費用嗎?”我見他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不免奇怪,“怎麽了?”

“昝赴,那個信給我看看。”他向我伸手,我把信給他,他看着那封信,咬牙吧它揉成一團,“是婁緞奕。”他道。

婁緞奕?當我把婁緞奕為我辯護的經歷說出來時,烏少義的臉已經像鍋底一樣黑了,“果然,婁緞奕果然是間諜。”烏少義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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