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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徐越?

好,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找到譚子曲所說的那個安置點了。

我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裏的環境,果然是在江邊,我們剛剛出來的地點是在江畔附近,現在正瘋狂地回湧着水,好像一旦沖破頂端就完成了它們的使命一樣。

我攙起烏少義,他現在的身體冰冷得不像話,我現在應該找到那個安置點,然後去找大夫,一刻都不能耽擱,不然……他就得死了。

“烏少義,你給我撐住了啊!”你可千萬別死了啊!我說不出不吉利的話,我很害怕,害怕我一說出口,一切就都會變成現實……

我沿着江畔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家無人居住的房子,小院子外面綁着一捆金色的繩子,這是譚子曲給我說的标記,就是這裏無誤了!

我把烏少義安放在這家小院子內唯一一長床上,果然,床邊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串銅錢,他們給我們的安排還算是用心,我一把拽起那串銅錢就出門往鄉鎮中跑去。

大多數醫館都關了門,現在是屬于非常時期,面臨亡國的處境,還能心安理得地開門的人不多,要在這些人之中再找一個開藥店的大夫,那就更難了。

我淋着雨,街街巷巷幾乎逛了個遍,但是大多數都還是關門閉戶。

“喂,要幹嘛進來看看呗。”一個算不上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回頭,才看見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誰,還真是……眼熟啊……

“要我看病嗎我已經準備好了喲~”他的聲音聽上去很高興的樣子,但我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半陣,他才對我無奈道:”想不起來了嗎我是許……”

許監獄!那個身份不明的許監獄?“你……”我指着他,一時不知道改說什麽才好,“好了,滿身血你就別說話了,快進來讓我看看。”他的聲音有些局促,我才反映過來他根本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也根本不知道我的來意。

“什麽啊,我這點小傷不礙事,”我一邊拉起他,一邊對他道:“還有更重要的病人等着你去救!”

“哎哎哎!你別急啊!我的藥箱,藥箱還沒拿呢!”我無奈,放開他,他才忙不疊地去收拾,還一邊嘀咕着:“怎麽了急成那樣……”我讓他別說話,快點幹自己的事,他這副脫脫遢遢的樣子真是快把我急死了。

等到我把他領到那間小院,他看見病床上的人是誰,明顯猶豫了一下,我以為他是知道烏少義的身份不治了,正欲開口說話,他卻讓我出去,我不肯,心說什麽傷能到旁人不能看的地步?可許監獄再三強調,說是要是我不出去他就不治了,等烏少義自生自滅去,我也不好再固執了,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我一直守在門外,聽着門內一絲一毫的動靜,心說要是有什麽異動我就分分鐘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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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幾個小時過去了,門內硬是連個哼生都沒有,這可比裏面有慘叫還讓我抓心窩子,有慘叫說明裏面的人還活着,但是,一聲不響,着遐想空間也太大了,我就怕這許監獄其實就是個啥都不會的半拉子的江湖騙子。

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我的心就一直懸着沒放下過,只聽“吱呀”一聲,門開了,許監獄帶着一股子濃濃的白煙出來了,就好像是一個化學實驗失敗的科學家……

“怎麽樣了”我抓住他的肩膀,劈頭就問,其實我真怕他一個不注意“實驗”失敗。

那許監獄只是揮揮手,告訴我:“等到藥煙散去你再進屋看吧。”我最不習慣這種半調子的回答,但是我又不能拎起許監獄的領子吼着問他:“你他娘的搞不告訴我?不告訴我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揍成肉餅?”

等着煙霧彌散得差不多了,我才進去看烏少義的情況,一進門,聞到那股子白煙,我就感覺到身體麻痹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這煙霧的作用,不會是像麻醉劑那樣麻醉人的吧……

烏少義的上半身除了鎖骨以下全部被繃帶包紮過了,臉色緩和了不少,我也松了一口氣,這時,許監獄進來了,他把一小瓶藥粉遞給我,讓我再把烏少義有些地方給灑一下,又交給我另外一個藥瓶讓我也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我問他要多少“診斷費”他只要了一個銅板,在他臨走之前,他告訴了我他真正的名字,他叫徐越,而捕姓許。

等到我真正想起“徐越”這個耳熟的名字究竟是誰,他都已經走得不知到了哪裏去,徐越,不就是江湖上那個行蹤詭異,換身份比換衣服還多的俠客嗎但我也來不及細想了,我現在應該做的,是照顧好烏少義。

至于徐越說的“有些部位”我躊躇再三,還是做了把……

我脫下了烏少義的褲子,不得不說,這小子身材很好看這腿的長度,應該比我高了把……還有兩腿之間的某個部位……卧槽,發育得真不錯……

強壓制住心頭的嫉妒感,我開始上藥了,他腿上的傷大多位于小腿部位,因為盔甲堅固,就是蓋不了小腿,以至于上面的刀傷有些嚴重。

上藥途中烏少義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就好像是對外界的刺激一無所知似的,等我處理好,重新幫他穿上褲子,才在櫃子裏找到了一件衣裳給我換上,我才發現我穿的這件衣裳是有多破,多髒,後背的血痕,猜也是在那長廊之中,因為出逃而撞的吧……

我夠不着自己的後背,所以徐越留下的藥物我沒有用多少,再說也沒多疼,我也就懶得管那麽多了。

直到我搗鼓清楚這家房屋的大概布局,不禁感慨“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雖說這房子不見得有多大,但是各個必備的屋子還是都有的。

用廚房內剩下的米馬馬虎虎做了兩碗白粥,一碗自己吃,一碗……給烏少義吃,雖然我做得不咋地,但是給一個意思不清的人來吃,相信他也沒有挑嘴的餘地,只是我端着碗,看着躺在床上的烏少義,犯了難。

我這該怎麽喂他?我從來沒有照顧別人的經歷啊!

把他的身子搗鼓成坐着的姿态,再掰下巴把他的嘴張開……我天!這張臉……

我原本以為我看慣烏少義的這張臉就不會有血上湧的感覺,但我錯了,烏少義長得不女人,無論是在他十一二歲的時候,十五歲的時候,還是現在,但是就是有味道,我也說不準是什麽味道,但就是好看!對我胃口!我喜歡!當然,這只限于臉。

就這張臉,得迷倒多少少女心啊……我一邊嘆息,一邊用吹了吹粥,把勺子遞進他的嘴裏,然後又掰動下巴幫助咀嚼,然後再挑起下巴幫助他下咽,啧,真麻煩。

就這樣,一碗粥大概喂了一小時左右,剛開始我怕粥太燙把這位意識不清的人給燙到,還一勺一勺地吹,可到了後面就沒了耐心,再加上粥本身也涼了,于是便直接喂,烏少義也沒反抗,好吧,他是沒意識反抗。

在這個地方也無聊,天剛剛暮下去,我就已經昏昏欲睡了,但奈何這只有烏少義睡着的這張床,我也不範于跟一個病人擠在一張床上,另一方面我也要時刻觀察烏少義的反映,所以我決定就在這床邊睡。

以前軍訓站着睡覺都能扛過去,現在這趴着睡我也不至于嬌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各種不自在。

我做了給夢,夢到有一個美人兒在摸我的臉,動作輕輕柔柔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我,真特麽漂亮。

她也不說話,只是手挑起我的下巴,掰開我的嘴唇,就這麽湊了上來。

她很……熱情,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熱情的姑娘,她雙手捧着我的頭,狠狠地用舌在我口腔之中斯纏着,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這種時候不都應該是我在上面嗎怎麽全反了

我大概知道這是在夢境之中,希望姑娘熱情點更好,來個騎乘就更是爽翻了!

我抱住了她,也許是因為很久都沒有發洩的緣故,我膨脹得更急切一些。

她似乎是覺察到了我的反映,微微停下了動作,另外意外的是,她居然伸出手給我解決,說實話,我有些失落,來個騎乘多爽快?哎,在夢裏都是打手搶,慫啊……

“昝……赴……”忽地,她叫出了我的名字,伴随着忍耐,我只覺得,她的聲音有些奇怪,怎麽這麽……低沉……

她的動作之中帶着扭動,身體并沒有完全壓制在我的身上,好像保持距離,在掩飾什麽。

她又附下身子來吻我,更加迷醉,更加肆虐地瘋狂,一邊幫我處理下邊,一邊粗重的喘息帶着斷斷續續我的名字,終于,我一洩而出,餘韻還在,美人兒好像還不滿足,她不再接近我,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原來有誰可以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麽動聽,她眼波如水,看着我,不停地喘息着。

随後,她又爬到了我的身上,毫無章法地撥開我的衣裳,我這次真的震驚了,這姑娘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滿?

她的吻細細密密地灑落在我的身體上,手也在肆意游走,不知道到了那兩個點,停下了,開始淩虐,這種感覺很奇怪,我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舌尖來回游走,挑逗,就像是在玩兒一個游戲,啃咬,搓碾,她似乎對這個十分感興趣,就像是一個待哺的嬰兒。

兩邊都感覺涼嗖嗖的,上面似乎都沾滿了唾液,美人兒好像很開心,輕輕地,笑了。

我莫名覺得奇怪,便翻身,不想再繼續,美人兒在我背後蹭來蹭去,呼吸打在脖子上,說不出的奇怪,她有時還蹭到我耳邊呼着熱氣,我總覺得這個春夢哪裏不對頭,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

“昝赴。”她在我耳邊叫了我的名字,好像是一種呼喚,我縮了縮脖子表示抗拒,她好像心情格外好,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抱住我,漸漸安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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