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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見面◎
次日晌午,陽光明媚,伴随徐徐清風。
許慕之坐在梳妝鏡前,塗抹上最後的口紅。她到底還是按照表妹的要求,給自己化了一個禦姐妝,裙子也挑的是黑色。
走到落地鏡前,她左右轉了轉身檢查衣着,沒什麽問題,又到一整面的包包格子櫃前,選中一個白色的手包。
兩個保镖已經等在門外,她拉開門,陳安和羅南齊齊颔首,“大小姐。”
許慕之輕點回應,帶着兩人坐電梯下去。
陳安先一步跑出家門,拉開勞斯萊斯的後座車門,許慕之換上高跟鞋出去,剛彎腰準備上車,一道遲疑畏縮的聲音叫住她:“之之……”
許慕之本就涼淡的眉眼猝然如寒冰冷窖,她偏頭看向隔着七八米遠的許琮升,沒有回應他。
許琮升緊張的扯了下衣擺,雖然跟女兒住在同一座莊園,但其實他很少能看到她。一來他現在不去公司上班了,二來平時女兒也不喜歡他過來這邊晃悠。
“之之,你今天要出門玩嗎?”許琮升頂着壓力靠近幾步,關心的出聲。
“跟你有何幹系?”許慕之冷漠反問。
許琮升苦澀的舔了舔唇,“爸爸也只是想問問你,沒別的意思。”
“別自稱爸爸,你不嫌惡心,我嫌。”
尖刺一樣的話捅進許琮升心髒,他痛苦的紅了眼眶,雙目濕潤的看着女兒:“之之,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我……我……”
“你們男人都這麽惡心嗎?娶着小三,害死原配,現在又來尋求原配女兒的原諒?”許慕之字字珠玑。
許琮升臉色蒼白,唇瓣蠕動兩下,頹然道:“雅雅也是我女兒,我得負責……”
“那就繼續負你的責,踩着我媽的屍身血海過你們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但我警告你,少來我面前,我看見你,只想反胃。”許慕之一句比一句狠。
發現這邊情況的許雅雅跑過來正好聽到最後一句,她頓時沖到父親前面,指着許慕之鼻子罵道:“許慕之,你怎麽跟爸說話呢,你還有沒有點禮貌,就你這樣的,也好意思當老總?”
“雅雅,你別這樣說你姐姐。”許慕之沒說話,許琮升先一步拉拽了下許雅雅。
許雅雅甩開他手,低吼道:“什麽姐姐,我才是姐姐好不好!我才是你大女兒!”
許慕之呵的冷笑出聲。
許雅雅眼睛一瞪,咬牙切齒道:“你笑什麽笑?難道我說錯了?”
“沒說錯,你可以拿着喇叭去大街上到處喊,讓大家來看看,你這位媽媽是小三的女兒,以前還有個身份,叫……”許慕之一個字一個字,不疾不徐吐出:“私、生、子。”
許雅雅面紅耳赤,氣急敗壞的怒吼道:“你說誰私生子呢,我爸跟我媽是真心相愛的,都是因為你媽插一腳進來才分開的,你媽才是小三!”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到許雅雅臉上。
她捂着左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打她的許慕之,“你……你打我?”
“再敢提我媽一句,我不僅打你,我還讓你滾出公司。”許慕之居高臨下的看着許雅雅,眼神冷得刺骨。
許雅雅最大的軟肋就是家裏的公司,許慕之大一就進公司開始鍛煉,而她直到去年才進公司,代價還是許琮升滾出公司來換她。
許慕之惡毒強勢得很,仗着自己有絕對的股權和董事會支持,對她處處打壓,卡了她幾年進公司不說,現在她進去後,還時常欺負她。
但就算她如今順利進入公司,許慕之也還是有本事讓她卷鋪蓋滾蛋,所以聽到許慕之後半句威脅,許雅雅一下子氣焰大減。
她好不容易才進去的,絕不能出來,不然怎麽奪權?連門都摸不到,她談何奪權?
許雅雅不甘不願的垂下腦袋示弱。
許慕之高高在上的睥睨她:“許雅雅,你給我記住,我媽是你媽一輩子都越不過去的正室,小三,永遠只會是小三!”
她傲冷的轉身坐進轎車,陳安沉默的關上車門,坐到副駕駛。
羅南則坐後面那輛阿斯頓馬丁。
兩輛豪車在燦爛的陽光下漸行漸遠,仿佛高不可攀的神女漂浮在天上俯瞰地上的蝼蟻。
許雅雅嫉妒到五髒六腑都在痛。
就因為她媽媽是沒名沒分生她的,所以她永遠是私生子,是小三的女兒,即使她比許慕之大幾個月,身份證上也要弄小一歲。
好不甘啊,憑什麽!憑什麽!小三的女兒又怎麽了?
許慕之,這巴掌我記下了,你給我等着,看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
穆思羽上車後,敏銳的發現表姐情緒不對勁,跟她打招呼比平時要淡幾分。
她掩住嘴,靠近副駕駛的陳安,小聲問他:“陳哥,我姐咋了?你們過來的路上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陳安為難的抿緊嘴,沒辦法告訴她真相,他們保镖的職責只需要保護好大小姐的人生安全,其他的事情不歸他們管。
穆思羽就知道問他問不出來,撇了撇小嘴道:“好吧,不為難你了,我自己問。”
她轉頭看向扶着額角望窗外的許慕之,小手捏住她裙擺,輕輕扯了扯,“表姐,你怎麽了?有什麽不開心的你跟我說啊,我可會逗人開心了!”
許慕之偏頭看她,淡淡道:“沒什麽。”
“明明就有什麽!你看你的臉,都不是禦姐了,像是魔教巫女!”穆思羽噘嘴反駁。
許慕之:“……”
敲了表妹頭一下,她道:“亂說什麽。”
“本來就是嘛。”穆思羽抱住她手撒嬌,“你有不開心的你說出來啊,有人欺負你的話,我抄起三十米大刀幫你砍她,有人罵你的話,我拿大喇叭幫你去吵!”
“真沒什麽,別擔心。”許慕之仍是沒有說。她就是這樣冷淡,什麽事都喜歡壓自己心裏,尤其是跟母親有關的。
她媽媽當年何其無辜,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在外留了一個孩子,更不知道結婚前他有一個正相愛的女友,這件事奶奶當年也是隐瞞了母親的,所以奶奶這些年一直很愧疚。
但媽媽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再說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
許慕之悵然的眨眨眼,更加堅定男人和婚姻一無是處的想法。
昆劇院門口。
一輛又一輛豪車開進去,來的有錢人明顯不少。
沈熠停好車下來,抛着車鑰匙道:“陸仙兒,看到沒,豪車一輛輛的,肯定很多北城的二代都來了。”
陸令詞從另一邊車門出來,冷白長指扣好西裝外套,又整理一下喉結處的領帶和襯衣袖口,他做這些事,總是慢慢悠悠的,像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脫俗出塵,清風霁月。
沈熠倚在前車頭,吊兒郎當的沖他吹了聲口哨:“我說陸仙兒,你這麽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我都替你可惜,你說你這顏值,這身材,要是不感受下情/欲的滋味就死了的話,多可惜啊?”
“放心,會死在你後面。”陸令詞懶調啓唇,踱步走向出口的地方。
沈熠急忙追上去,“嘿嘿,開玩笑啦,不過你真要學會找個女人談談戀愛,一會兒我幫你物色個大美人,你跟人家處處看,你相信兄弟我,我絕對不會騙你的,談戀愛能讓人青春永駐。”
“那結婚呢?”陸令詞問出這話時,腦海裏奇妙的浮現許慕之的臉。
沈熠揮揮手:“結婚就算了,婚姻是墳墓,戀愛是養分,所以還是只戀愛就行。”
渣男語錄屬實被沈熠玩得明明白白。
陸令詞意味不明的哂笑一聲,指尖習慣性的撫上左腕的佛珠。
劇院裏禁煙,因此沈熠在外面抽了一根才進去,這讓他和陸令詞晚了一點,他們進去的時候,三點的場子已經開始,另外兩個朋友早坐到八仙桌旁。
待他們落座,周乾擠眉弄眼道:“你們怎麽才來啊,看到沒,那個穿紅色的就是新花旦,我跟老王已經去後臺看過她上妝前的樣子了,真的美,帶純那種!老王手機裏還拍到一張正臉照。”
“是嗎,快給我看看。”沈熠瞬間興趣高昂,激動的讓老王給他看。
王新陽攤開手心,“十萬看一次。”
“滾你丫的,鑽錢眼子裏去了吧。”沈熠桌下的腳伸過去踢了他一下,王新陽嘶了聲,但就是不給看。
沈熠氣結,随即餘光瞥到身邊氣定神閑,捧着茶杯,悠悠品茗的陸令詞,急中生智道:“是陸仙兒要看,你敢不給?”
王新陽看向陸令詞,頓時換上一張狗腿臉:“陸哥要看的話,當然給了,免費給。”
他終于肯摸出手機,解鎖後,沈熠一把奪過去,自己看完,不忘給陸令詞看一下,“陸仙兒,你看,真的美。”
陸令詞放下茶杯,淡淡瞥一眼,都沒看清長什麽樣,便興味闌珊的移開,同時把佛珠取下,靠在兩邊有扶手的木椅上把玩,餘光四下環視,好像在找尋什麽。
說實話,陸令詞并沒有抱着必定偶遇許慕之的想法前來,只是想着碰碰運氣,但隔着幾列桌椅,真看到她的時候,他猝然怔住。
與此同時,沈熠見陸令詞真的對美女不感興趣,恨鐵不成鋼的嘆了聲,決定不管他了,轉頭和周乾王新陽聊天去。
三人讨論一會兒結束,怎麽去要那個花旦的微信。
周乾:“都忘記買花了,待會兒去門口買束花吧?”
王新陽:“花那麽便宜,能要到嗎?我聽說其他二代都送鑽石了也沒要到,要不去問她同事?”
沈熠:“還不如直接去找她師父,這樣她肯定不會不給面子。”
他們讨論得熱火朝天,這時,一貫對這些毫無興趣的陸令詞加入他們話題:“直接問似乎更好,目的性沒那麽強烈。”
他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沈熠三人目瞪口呆。
還以為他也對閨門旦起了興趣,暗暗激動。
結果瞅過去,發現他視線并沒有落在臺上水袖翻飛,歌喉婉轉的閨門旦身上,反而看的是觀衆席。
三人立即循着他視線望出去,只見幾列之外的左前方坐着一位身穿黑裙的冷顏系古典美人,烏發雪膚,身姿曼妙。
旁邊有個女生在和美人說話,她不經意的偏過來一點小臉,眉眼似山間青霧般,透出疏離的冷豔,比臺上的閨門旦還要絕。
不用想,陸令詞說的要微信,肯定是去要這位大美人的。
三人:靠,眼光真高!
不過等等,怎麽覺得此人有點眼熟呢?
沈熠揉了揉眼再看,終于想起這不是昨晚自己還在惦記的黑裙冷豔美人嗎?
沈熠“哈”的笑出聲,拍了下陸令詞胳膊,揶揄道:“陸仙兒,這大美人就是銘軒茶館我跟你說的那個,你還記得你當初什麽态度嗎?怎麽?現在還是拜倒在美人裙下了吧?不過這美人看着就非常有距離感,我覺得就算是你追她,難度也不小。”
周乾嗯嗯點頭:“說實話,這種冷豔大美人,我只敢遠觀,不敢追,我怕她瞧不起我。”
王新陽:“我也不敢,hold不住,不過我覺得陸哥問題不大,咱們陸哥是誰啊!本地首富都要恭維的大人物好嗎!而且咱陸哥這顏值也不比美人差。”
“如果能讓陸仙兒脫單,就算是這麽冷的美人,兄弟我也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沈熠咬咬牙,一臉赴死的表情,“陸仙兒,一會兒兄弟去給你要微信,保證給你要到!”
“不用,我自己去。”陸令詞輕飄飄拒絕朋友的幫忙,他自己的事情,他喜歡親力親為。
原本前兩次和這位許小姐的見面,他還從未想過要與她交換什麽社交賬號,但這第三次無意間的偶遇,他忽然覺得兩人之間或許需要一些東西來維系了。
“哇,陸哥竟然要親自出馬了,活久見啊!”周乾激動的搓手,“陸哥一出,誰與争鋒,肯定勾勾手指就要到了!”
王新陽:“對對對,我陸哥這張臉,就算是那位冷豔美人,也能立即拿下!”
沈熠也完全相信兄弟,“陸仙兒,我看好你。”
陸令詞垂眸笑笑,眉眼間自有一股自信,這是多年在商場上淬煉出來的,像他們這種玩投資的,看中的目标,都會想方設法得到手。
許慕之狐疑的回頭望了下,她總覺得誰在看自己,可也沒發現奇怪的地方。
她的這個位置看不到陸令詞,因為中間坐着個比她高大的男人。
穆思羽察覺表姐奇怪舉動,小聲問:“怎麽了表姐?遇到熟人了?”
“沒,總覺得有誰在看我。”許慕之輕聲道。
穆思羽“害”了聲,無語道:“表姐,你這純屬是不怎麽出門,一出來不習慣人多。”
“或許吧。”許慕之認可了表妹的吐槽。
她收回視線,專心聽曲兒。
一場戲曲表演有一個半小時,結束時,四點半過一些,觀衆們紛紛起身離開。
穆思羽喝多了茶,想上廁所,捂着肚子道:“表姐,你去外面等我會兒啊,我去上個廁所。”
“好,去吧。”許慕之點點頭,自個順着人群往外走。
到了劇院外,場地變得寬敞,慢慢沒那麽擁擠了,不過已入夏季的太陽這個點有些毒辣,許慕之看右前方有一顆大樹,邁步過去。
身後,一道清越低磁的聲音喊住她:“許小姐。”
許慕之施施然回眸,看到單手插兜,一身挺括西裝走來的陸令詞,微訝:“陸先生,你也在這?”
“嗯,真巧,我其實在裏面就看到許小姐了。”陸令詞抽出插兜的手,眼尾拉長上揚,染上淺淺笑意:“只是在裏面我們隔得有些遠,我怕叫你會打擾其他人。”
“難怪我覺得有人在看我,不會就是陸先生吧?”許慕之恍然大悟。
陸令詞懶漫的“喔~?”了聲,“原來許小姐有所察覺?那看來我冒犯到你了,抱歉。”
“沒什麽,我也只是隐約有一點。”許慕之清冷道:“陸先生不用道歉。”
兩人是站在劇院外靠近門口的位置,裏面不停的有人出來從他們兩側走過去,不太方便繼續談話。
陸令詞紳士的朝附近的大樹比了個請的手勢:“許小姐,我們去那邊聊吧,這裏人多,而且太陽曬。”
許慕之也有此意,她颔首回了一個請,兩人客套的一起走過去。
沈熠三人激動的躲在宣傳海報後面,鬼鬼祟祟的看。
“陸哥可以啊,一下子就跟美女聊上了,我還以為他見到女人就不會說話了呢。”周乾挑了挑眉。
王新陽嘿嘿的笑:“陸哥肯定屬于悶騷那一類,要麽不愛,要麽淪陷的話,嘎嘎會。”
沈熠:“真是想不到陸仙兒喜歡的類型是這種,不是說性格相反的人往往會互相吸引嗎?那他們這樣一個賽一個的高冷,咋談?”
遠處的樹蔭下,許慕之和陸令詞面對面站着,聊了一會兒剛才看的昆曲,又由這個話題聊到京劇,再聊到其他非遺文化,彼此都是見多識廣的人,氣氛倒是不算尴尬。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穆思羽歡快的跑過來:“表姐,我上好了,我們走吧。”
她大聲喊着,跑到近處才發現表姐面前站着一個超級無敵巨帥的男人,她當即激動的瞪大眼睛,還想走近看仔細些,許慕之朝她揮了揮手:“去車上等我,我馬上過來。”
“不是,表姐,這帥哥哥是誰啊?”穆思羽怎麽可能錯過這種驚天八卦,她依然想走近。
許慕之眯眼淩厲的“嗯?”了聲,穆思羽委屈的癟下小嘴,不敢再反抗,只能三步一回頭,依依不舍的離開。
許慕之轉頭看向陸令詞:“抱歉,家妹性子有些莽撞。”
“無礙,小孩活潑一些好。”陸令詞眉眼低垂:“許小姐看來要走了?”
“嗯,時間不早了,我和妹妹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許慕之客氣的找借口。
陸令詞漫不經心的掠過她疏離眉眼,思忖一瞬,終于道出目的:“許小姐,我們一個星期見了三回,也算是頗有緣分,不知能否做個朋友,加一個微信?”
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微信可以說是很私密的東西,并非誰都可以加,有時候寧可給手機號也不會給微信賬號,畢竟這表示對方能随時看你的動态,關注你的生活。
許慕之沒想到陸令詞會提出加她微信的請求,她有些怔愣遲疑。
她不會随便加微信,但也沒有嚴格到不加任何異性,就像那個陸嘉旭,只見了一面,她也加了,因為陸嘉旭讓她感受不到威脅。
可眼前的這位陸先生,她直覺兩人不适合互加微信。
這一瞬,許慕之腦海裏很奇怪的想起出門前的事情,那種無差別讨厭男性的感覺湧上來,讓她心口跟噎到一樣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鑽牛角尖、極端偏見了,指尖用力繃緊蜷曲,想要讓自己冷靜,卻還是失敗,控制不住的涼薄拒絕:“抱歉,我覺得不必了。”
她淡淡颔首:“再見,陸先生。”
捏緊手裏的白色包包,許慕之頭也不回款款離開。
陸令詞準備摸手機出來的動作猝不及防頓住,漆黑的眼晦暗不明的盯緊那抹纖細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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