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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的舉手,等接到手中,追光燈打在她身上之時,她方恍然清醒,自己竟接了花球。
看着臺上沖她眨眼的新娘子,再回頭看使勁鼓掌的臣知書,臣知墨頗是無奈。挺胸,仰頭,帶着一貫的氣勢走上臺。司儀将話筒交給她,示意她說一些祝福的話。臣知墨拒絕,轉身先抱住新娘。“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費我一場心傷。
胡小塗點頭,“姐,你也要幸福。”
臣知墨松開她,轉向一邊的尚品。尚品已經沖她張開手臂,這一次,她終于光明正大的投入他的懷抱,用力的抱住他的腰,緊緊的,“一定要幸福。”我才能甘心的去愛別人。
陳冉是替黎諾誠來參加婚禮的,自然帶着小陳橋。臣知墨一上臺,小家夥眼睛一亮,“爸爸,是媽咪哦!”
陳冉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一點頭接着吃菜。不過等臣知墨抱完新郎,他撇撇嘴,滿是不屑。愛逞能的女人。
陳橋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跑向下臺的臣知墨,臣知墨揉揉他的小腦袋瓜,順手把花球遞給他玩,別的小朋友看着陳橋拿着花球嫉妒的眼淚都跑出來了,拉着家長吵嚷着要花球。
陳橋那叫一個驕傲,舉着花球四處顯擺。
用餐結束,尚品還安排了一個舞會。舞池裏三三兩兩成對的慢舞,四周散着三五成群應酬的小團體。尚品見臣知墨坐在靠窗的小藤椅上,引着身邊人走過去介紹,“知墨,這位是G市新上任的張副市長張景致,張市長,這位是臣知墨臣律師。”
“您好。”臣知墨得體微笑。張景致長得談不上英俊,不過身上的那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卻是十足。眼神很有朝氣,也很正直,一身儒雅氣質,不介紹她倒會認為他是一位教授或者學者。用四個字形容,文質彬彬。
張景致颔首,“久仰,律政界的俏佳人,果然名不虛傳。”
“哪裏,都是謬贊。”二人坐下,尚品被胡小塗叫走,臣知墨打起精神應付這位市長。“張市長現在主抓教育吧。”
張景致點頭,“不過我曾在省檢察院呆過兩年,對你們這行還是頗有些了解的。最近GTL那起案子,市裏很是重視。外面都在盛傳,除了臣律師怕是沒人敢接那個案子了。”
臣知墨淡笑,矛頭一轉的不答反問:“張市長對這起案子有什麽看法呢?是我贏的面比較大,還是檢控贏的面比較大呢?”
張景致也笑,笑的別有深意,“在法院沒判決前,誰都說不準贏家是誰。不過,清者自清,我倒是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好一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臣知墨嘴角挑的更高,眼裏閃着一股利刃般的光。GTL的法務已經把所有的手續辦好,案子開庭的日子就在明天。張景致這個時候提起這個案子,是有意還是無意,為誰提起,其中的意思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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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愉悅的童聲在她身後響起,臣知墨還來不及回頭,陳橋已經撲進她的懷裏,小家夥壞壞的笑着。
張景致微微驚訝,據他所知,這位臣律師是單身才對,怎麽冒出來一個兒子。
陳冉跟着孩子走過來,臉上堆着笑,“兒子一個勁的吵着見你,我也沒辦法,只能拎着過來了。”這話說的極無辜卻暧昧至極。陳冉根本無視臣知墨丢刀子的眼神,假意才發現張景致一般,熱情的跟他握手,“張副市長您好,我叫陳冉,這是我兒子陳橋。”
張景致笑了一下,應酬的聊了幾句,就借口離開。尚品引薦之前,意思表達的是要給他保媒,可明顯佳人已有情郎,他是遲了一步。那何不如成人之美。
張景致一走,臣知墨的高跟鞋鞋跟就踩在了陳冉的腳面,陳冉疼的差點沒跳起來。“女人,我是為了你好才來攪局的,那種三十多歲、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最不可靠了。”
臣知墨戳之以鼻,“你又知道?”
“自然。”陳冉自信異常,伸手一拉她,扯着她坐下,不忘讓兒子坐她身上,以防自己話說一半這人就跑了。臣知墨抱着陳橋,心裏琢磨,就聽聽他要說什麽,這厮要是說的三五不着調,定要狠狠修理。
“你想呀,那些影帝、男一號還有什麽受歡迎的男演員,大多數都是三四十歲的。為什麽二十多歲拿影帝的影星少啊?因為他們經歷的事少,三四十歲什麽情啊愛啊該經歷的都經歷了,有了經歷他們才會演才會裝,一個個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都是衣冠禽|獸,等你被他們把上手,脫了衣服那就徹底是禽獸一個。”陳冉越說越起勁,哼笑一聲,擡手半遮嘴,“不過真上了床,估計就是禽獸不如了。各個虛的沒話說,就剩一張嘴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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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恨嫁了,怎麽辦~~~~~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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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Part 11 我不負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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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上了床,估計就是禽獸不如了。各個虛的沒話說,就剩一張嘴最硬了。”
臣知墨忍不住笑出聲,看着他一副認真樣子說着下流話,竟是喜感非常。她放下陳橋,起身彈彈禮服上的小褶皺,嘴角勾着,也故作認真的點點頭,稍稍傾身,“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現在這個年紀的确不該找個禽獸不如的。”眼睛自然的從他下|身飄過,一副了然模樣轉了身。
陳冉臉瞬時漲紅,丫的,他竟被女流氓調戲了。
小陳橋看着父親臉色怪異的瞪着臣知墨背影,推推他,嘟囔道:“爸爸,媽咪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麽看,像個色狼似的。”
“……”嗚嗚,兒子,你不帶幫着外人欺負老爹的。
……
婚禮典禮結束後,還有一個小酒會,參加的都是年輕人,就在樓下的酒吧裏。酒過三巡,新娘新郎雙雙卧倒,臣知書跟翁思恩要照顧小團圓,尚心跟邵非凡要照顧家裏的雙胞胎跟小公主,倆家都要早回去,就派了他們送醉倒新人回新房。臣知墨留下接着招待客人。
幾個傾慕臣知墨的世家公子都圍過來湊成一個大桌,可謂是輪番敬酒,就想把她灌醉。臣知墨頻頻舉杯,臉色卻是絲毫不變,嘴邊笑的越發諷刺。
華凱摟着一個妖嬈的女人走過來,見臣知墨被灌酒,沖女伴使了一個眼色就擠到了她身邊,沖着桌面上幾位公子叫嚷,“你們幾個找死是吧,灌我姐姐酒,也不怕進醫院。”
一聽這話,有幾個知情的倒是變了變臉色。這話還是幾年前的事,那時臣知墨還在她爹的律師樓當小律師,幾個不開眼的以為她是個嬌小姐,琢磨着睡了這個大小姐,不僅銷魂還附贈臣家半壁江山。臣知墨是個腹黑霸道的主,那些人要喝酒,她就跟着喝,裝着不懂世事,其實心裏全是壞水。白的皮的彩的,一桌子空瓶下去,大小姐臉不變色心不跳,那幾位自以為海量一個倒地不起,一個已經失态的趴在廁所門口,最慘的要數一個局長的公子,直了舌頭口冒白沫子,差點一命嗚呼見閻王。
幾個人想起這件舊事,還真都心虛的放了酒杯。臣知墨看一眼,晃着手裏的杯子,精致的眉眼沖着華凱微挑,看似好似暧昧的挑逗,其實大小姐很不高興他的拆臺。
華凱跟人精似的,立馬意會,擡手一攬臣知墨,湊上去,聲音低低的,“姐姐,您就大慈大悲饒了這幾個蝦兵蟹将吧,今兒尚品大喜,真進醫院幾個,搶救過來還能說太高興喝大了,萬一真搶救不過來一命嗚呼了,大家都不痛快。弟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要玩,弟弟送你個好玩的。”
臣知墨笑的更美,嘴角都勾了起來,可桌上的人竟都是一瑟。華凱早有準備,沖吧臺一揮手,剛才與他同來的女伴此時挽着一個高大的男子,男子回頭沖臣知墨揮手,臣知墨竟是一分恍惚,不過半刻以後,只是輕笑。
修長的手指按在華凱搭在她肩頭的手上,稍稍用力,華凱已經緊鼻子皺眉毛,朱唇輕啓,她不屑的道,“華凱,你太閑了是不是?”說罷,狠狠的将他的手甩下去。起身,掃向一衆人,“今天我高興,給你們唱一首。”
不等衆人附和,已經妖嬈的上了臺。燈光下,一頭妩媚的卷發,精致風情的面容,暗紅色的小禮服裹在玲珑有致的身上整個人都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音樂緩緩的想起來,臣知墨坐在燈下低低的唱:
“沒沒有蠟燭就不用勉強慶祝
沒沒想到答案就不用尋找題目
沒沒有退路那我也不要散步
沒沒人去仰慕那我就繼續忙碌
來來思前想後
差一點忘記了怎麽投訴
來啊來從此以後不要犯同一個錯誤
将這樣的感觸寫一封情書送給自己
感動的要哭很久沒哭
不失為天大的幸福……”。
陳冉哄睡了陳橋本也要早早睡下的,可看着客廳桌上放着的郁金香花束,竟滿腦子都是臣知墨。鬼使神差般的換了衣服,駕車又回了金鼎。
他進酒吧的時候,臣知墨正在唱歌,“從開始哭着嫉妒變成了笑着羨慕,時間是怎麽樣爬過了我皮膚,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有那麽一瞬,他在她眼裏看見眼淚,一瞬而過,恍然如夢。下一秒,她笑的更加豔麗,妖媚。“……将這一份情書給自己祝福,可以不在乎才能對別人在乎……”
臣知墨是豔麗的,豔麗的百變,作為事務所的老板嚴肅有氣場,作為臣家的大小姐她端莊高雅,混跡在各個酒會她時而風塵調笑時而侃侃而談,每一個她都是不同的,可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臣知墨。而此刻,這個強顏歡笑,一身妖氣的女人,是陳冉從沒有見過的她,也是最讓陳冉心疼的模樣。很多年後,再聽臣知墨唱這一曲“笑忘書”,陳冉仍舊是感慨萬千。
他靠在吧臺的位置,看着臣知墨走回酒桌接受一衆不懷好意的男人們的恭維,笑的張狂。而當看見她身邊的男人将手搭在她肩頭抵着她耳邊說話之時,腳步早就比大腦更快的走到她身邊,硬是擠到二人中間。
“陳冉?”臣知墨笑着念出他的名字,華凱一聽認識,再一看陳冉那傾城傾國的貌,頓時知了為何自己送的男人大小姐連看都看,哪怕是跟尚品有七八分相似。有這麽個傾城的,連男人見了都要動兩份心思,臣知墨真是好眼光。
這邊華凱輕佻的吹一個口哨,另一邊一大群大好青年都被陳冉的容貌打擊了。臣知墨笑看,順勢扯了陳冉一把讓他做自己身邊,“兒子呢?”
“睡着了。”
“你這當爹的夠不負責的了,兒子睡着你就跑出來找樂,也不怕他醒了害怕。”
“陳橋從來都是一覺到天亮的。”陳冉奪過她手裏的酒,仰頭就喝下去,臉上沒有一貫的嬉皮笑臉,反而帶着幾分嚴肅,“我送你回家,太晚了。”
他起身扯臣知墨,臣知墨卻是一動不動。大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陳冉,你說不能找個禽獸不如的,這在座的全是三十以下的大好青年,你說我選誰呢?”
陳冉掃一眼虎視眈眈男人們,絲毫不懼的道,“弱雞身材,二十多歲就沒剩幾根頭發,啤酒肚,發糕臉……”一衆人被數落的一無是處,就連華凱就被說成“酒色過度,一臉萎靡”,“臣知墨,你就這眼光?”
“那勞煩你這位眼光好的在這酒吧裏給我挑一個,本小姐今天要男人。”
陳冉也眯起眼,心裏掂量這女人到底是說心裏話還是醉話,她臉頰微紅,身上滿是酒氣可眼睛是亮的,可見沒醉。不過,不管她真心還是假意,陳冉覺得今天要是讓臣知墨睡了別人,他只怕得抓心撓肝悔一輩子。心一橫,手臂大力一撈,卷着人就抱進懷裏,咬着牙告訴她,“那就要我吧。”說罷,也不理會懷裏輕笑出聲的女人怎麽想,沖着一桌子的愣頭青一擺手,“我帶知墨走了,你們繼續玩。”
上了車,臣知墨還在輕佻的笑,陳冉心裏卻是憋火。車子箭一樣的竄出去,直接開到酒店門口。車鑰匙丢給保安,陳冉一路扯着臣知墨到前臺開房,拿房卡,進房。房門還沒來得及關上,臣知墨已經被抵在房門上。
“你想好了。”他說。
臣知墨擡手圈住他的脖子,“該想好的是你,陳冉,我沒醉,所以告訴你,男歡女愛,我不負責。”
夠狠。陳冉恨得真想一口吃了這個妖女。心裏這麽想,他也這麽做了。頭一低,就擒住了那一抹紅嫩,略帶粗暴的啃吻着,舌尖繞着她的舌尖,只差嚼了吞下去。(要是下一章從天亮以後開始,你們會不會把我拆骨吞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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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CJ的某瑩不告訴你們下一章有肉肉……哼唧,不撒花,不炒肉
周二周五休息,其他時間日更,抽風的某瑩會連續日更,瘋魔的某瑩會偶爾雙更~~~~~~~讓我瘋讓我狂的是你們的花花哦~~~~~
因為大多親都要求尚品跟小糊塗的戲份,我争取另開一個不V的坑,專門寫他倆膩味,不定時更新,我寫一章發一張~~~~~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寫,等我抽風就寫~~~~~啦啦啦啦~~~~~我一定會寫的,只是時間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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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Part 12 嫖了你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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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不管做什麽都是帶着氣勢的,做|愛亦然。陳冉咬她,她一定雙倍咬回來,陳冉摸她,她亦然要摸回來,還要摸的更多。當她的衣服被撕扯的成了一塊破布的時候,陳冉已經□。
兩個人猶如打仗一般從門口一路糾纏到卧室的大床上,還沒進入正題,都已經弄得像是是大戰三百回合似的,胸口,肩膀都是青青紫紫,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就在臣知墨的指甲在陳冉背上又劃下一道血痕的時候,陳冉真是忍不了了,使了蠻力按住她的雙手,擠到她兩腿間,膝蓋頂在她敏感處輕輕的揉。
頭一低,含住她已經被自己吻的微微紅腫的唇,這一次,他輕輕的舔,舌尖打着圈兒的勾引她,她嘴裏絲絲的涼,帶着酒香跟檸檬的味道。等她身子軟了,才松了手探到下邊,下邊已經是春水潺潺,陳冉知道她準備好了,也沒客氣。順着那水直接就把手指送了進去,臣知墨發出一絲嘤咛,似乎不适又似乎是舒爽,陳冉這邊卻是被手上碰上的阻礙震着了。
他想過臣知墨的過去,更是事前做過一些調查,不論是他自己認為的還是調查上顯示的,臣知墨絕不是一個缺男人的女人。可,手上碰上的肯定是那薄薄的膜,臣知墨的個性絕不對做這種假,更沒必要跟他做這種假,所以,也就是說……陳冉有點激動,是男人都壓不住那種暗喜。指尖更輕的服侍着她,一點點讓她适應,陳冉坐起來,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身體裏,順着手指的抽動春水孜孜的往外流,鬼使神差,陳冉就被迷惑的低了頭,抽出手指,張嘴就含住了。
臣知墨瞬時被莫名的快感淹沒,她知道陳冉在做什麽,白嫩的腿搭在他的肩頭,雙手抱着他的頭,扯他起來,陳冉被她扯住頭發,疼的從她腿間仰起頭,原本就妖孽的臉,此刻越發的妖氣橫生,嘴角挂着銀絲,臉色微紅,眼裏全是欲|望的火苗。
食色性也,不分男女。臣知墨瞬時被誘惑了,身體比腦子更快的做出反應,腿一夾,稍一用力,陳冉就翻到一邊,臣知墨立馬騎上去。一身白嫩,未着片縷,陳冉一擡眼就是她一雙渾圓,還來不及伸手,下面的雄赳赳就被握住,那感覺,頓時飛了。陳冉看着她,臣知墨也看着他,可身子卻慢慢的滑下去,等陳冉想到她要做什麽的時候,她已經張了嘴輕輕的含住了。
“恩……輕點,別咬……含着……對……”這女人真他媽的好勝。可是……他喜歡。
就在陳冉即将要噴出去的時候,猛的推開臣知墨,他可不想沒上陣殺敵就繳槍投降。拉起她,翻身壓住,這一次他也不玩什麽花樣,掰開她嫩白的腿兒,把着她圓翹瞄準目标猛的一頂,一槍到底。
臣知墨嘤一聲立馬死死的咬住嘴唇。陳冉不動,低頭吻她,格外的輕。誰第一次都得疼,可看着她逞強的樣,他也跟着心疼。“一會兒就過去了,第一次都這樣……”
臣知墨仰頭咬住他的唇,下面狠狠的夾住他。陳冉差點沒繳槍,心裏狠狠的罵,也不憐惜了,抱着她腰身大力的撞擊。
幾個回合,臣知墨似乎适應了,嘴邊也出了聲,身子軟軟的。陳冉更加的賣力,只等快射的時候,猛的抽出來,擡手從床頭櫃上摸一個安|全|套|套上,再回去殺敵。
一晚上,倆人只恨不得把對方都折騰散了才肯罷手,床上折騰夠了就去浴室,最後一次的時候,陳冉按着她趴在床邊,一個個灼熱的吻烙在背上。飛上雲端的那一刻,他貼着她的背,緊緊的抱着。
臣知墨醒來的時候陳冉還在酣睡,窗外天際泛白,她摸到手機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八分,她似乎只睡了兩個小時。身子好像是被車碾過,稍稍一動就疼的厲害,尤其是腿。她側身看看睡得異常香甜的陳冉,一想昨晚那場“戰争”咬着牙沖着他狠狠的比了比拳頭,不過顯然此刻揍他一頓是不明智的。她勾勾嘴角,搖搖頭,小心的滑下床。
沖了一個熱水澡,服務生也送了新衣服過來,臣知墨換好之後,抱着肩膀看着大床上的陳冉。被子只遮了下半身,他側趴着,光潔的背似乎比她的還白,妖孽的臉此刻毫無防備,睡得像個孩子,時而抿抿嘴角更增了兩分孩子氣。對她來說,陳冉還真就是個孩子,跟自己弟弟一般大,她整整比他大了五歲。輕舒出一口氣,走到床邊,從手包裏把所有的現金都掏出來放在床頭。
臣知墨想自己還真就嫖了一次男人。
至于感覺……嘴角微微勾起……還不錯,她出了酒店,一想到某個人醒過來的時候知道自己被嫖了的表情,更加的覺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GTL開庭的日子,臣知墨回家換了衣服就匆匆的去了辦公室,雖說資料早就熟悉,可是她習慣在上庭前再看一遍,保證自己不會錯失任何對自己當事人有利的信息。
“莉莉安,給我一杯咖啡。”翻開案宗臣知墨聚精會神的看着,莉莉安送咖啡進來,她頭都沒擡,直接接過咖啡杯,可是杯子卻被人握住,就是不松手。
一擡頭,就見一張哀怨的妖孽臉。
陳冉的确是哀怨了,不僅哀怨還憤怒,早上一睜眼不見人已經很郁悶了,可當他穿好衣服一轉頭看見床頭丢着的一沓人民幣,心裏那叫一個恨呀。丫的,敢情他還真成牛郎了。
“臣知墨,你這是什麽意思?”一沓現金原封不動的摔在她桌子上。
臣知墨捧着咖啡掃一眼錢,笑了笑,一臉坦然,“沒別的意思,渡夜費罷了。”
“什-麽-叫-渡-夜-費-罷-了?”陳冉已經是咬牙切齒。
臣知墨看着他的樣子打心底愉悅,放下杯子,起身雙手支着辦公桌面,描畫精致的眼有着絲毫不掩飾的笑意,她也一字一頓的說:“字面上的意思,G大的高材生不會不理解‘渡夜費’三個字吧。”
陳冉臉色鐵青,不過片刻,臉色稍稍緩解,也學着臣知墨一貫的似笑非笑,同樣的姿勢撐在辦公桌上,兩個人,面對面,一副對戰的模樣。“那不知我昨晚伺候的可好?還要老板以後多多光顧。”
“好不好試了別家才知道,若是你好,本小姐自會再翻你的牌子。”她說罷,還伸手拍拍陳冉的臉,調戲的那叫一個徹底。
“臣律師,該準備上庭了。”陳冉剛要再說什麽就被內線電話打斷。
對待工作兩個人都不是玩笑的人,立馬斂起胡鬧心思,臣知墨裝好文件之時,陳冉已經離開辦公室,等她出門,他已經跟莉莉安拎好東西侯在一邊。
三人同上電梯,電梯裏陳冉接了陳橋的一個電話,臣知墨聽着他慢聲細語的哄孩子,忽然覺得也許有個孩子也挺好。就像媽媽說的,到了四十歲,女人最重要就是孩子,什麽男人什麽事業。如果,有一個像陳橋那樣古靈精怪的孩子,生活會不會更有意思呢?
胡思亂想在電梯打開的一瞬,她瞬時抛出腦海。掏出車鑰匙抛給莉莉安,臣知墨坐到後座。莉莉安自然坐進駕駛室,陳冉猶豫一下,還是坐進了副駕駛。
莉莉安将車子駛出停車場,臣知墨指揮道:“不走二環,從前進路走。”
“這個時間前進路很堵車的!”陳冉皺眉,不解。
臣知墨擡頭看他一眼,“堵車總比到不了要好。”
堵車總比到不了要好,這話一聽就是有歧義的,陳冉沒再問,估計問了臣知墨也不會答。不過車行二十分鐘,陳冉終于知道“到不了”是什麽意思了。
事發當時,他正看着前方琢磨臣知墨的話,十字路口紅燈亮起,莉莉安遵守規則的停車,接着毫無征兆的突然沖出來一個人立在他們的車前。一身運動裝,帶着鴨嘴帽,腳下是滑板,就像演電影一般,原本踩着滑板過街的男人突然停下,動作奇快的從懷裏掏出一把槍。陳冉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來不及喊出聲,子彈已經射到了前風擋玻璃上。車內聽不見多大的響聲,可陳冉仍覺得耳邊“嘭”的一聲悶響,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下意識的雙手抱頭。
“車子是防彈的,不用怕。”臣知墨的聲音異常鎮定。陳冉再擡頭,車前的人已經消失了,身側莉莉安臉色蒼白的吓人,身子顫顫發抖,明顯是吓壞了。剛要回頭去看臣知墨,只聽車門開合的聲音,接着臣知墨竟已經追着那個持槍的人跑了出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陳冉顧不得吓傻的莉莉安,咒罵一聲,推開車門,忙追上去。
靠,這女人真他媽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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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臣大小姐嫖了陳冉還折磨嚣張~~~~哈哈哈哈~~~~~~霸氣側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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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Part 13 案件進行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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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冉此刻無比慶幸臣知墨穿的是高跟鞋,他并不費力的追上了她,大手一撈,撈到的卻是金屬狀物體,順着看去,是槍。
稍一閃神,臣知墨握槍的手已經甩開他,蹲身,舉手,瞄準,“嘭”一聲,震得陳冉耳朵嗡鳴,大腦一片空白。
臣知墨對自己的槍法一向很有自信,她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在大宅子裏拿袖珍手槍當玩具玩,十五歲第一次沖人開槍也是她第一次殺人,那年臣知書被綁架,綁匪用刀挾持臣知書,警察圍了一圈又一圈卻誰都不敢開槍,就怕自己走火傷了臣家少爺吃不了兜着走。那時,臣老爺子親手把槍交給她,“知墨,你弟弟的命交給你,如何?”
臣知墨早不記得自己怎麽回答,只記得當時自己舉槍,發射,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什麽都沒想,只想着斃了那個夾持她弟弟的人。
同樣的一槍斃命,正中眉心。
臣知墨走到巷口,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陌生男人,眼神陰冷。收起手槍,掃一眼傻了的陳冉,自己動手從他口袋裏掏出手機,直接打給邵非凡。“我遇襲了。自衛槍斃了殺手。”兩句話,直接交代清楚,接着報了地址就守在原地等邵非凡。
“你……你殺了他……”陳冉這輩子第一次目睹殺人,還是槍殺,不震驚就不是正常的反應了。
臣知墨卻是習以為常,比這個更恐怖的她也見過,早就沒什麽表情。冷冷的道:“我是自衛。”
陳冉充耳不聞,“你有槍?”中國可不是一個允許持槍的國家。“你随身帶着槍?”他一遍又一遍的問,直到問到警車來,臣知墨也沒回答他一句。
邵非凡跳下警車,蹲□看看屍體,一副厭煩的模樣擡眼看臣知墨,“大小姐,你不惹事渾身不自在是不是?”
臣知墨還沒開口,陳冉竟站出來擋在她面前,“我們是自衛,這個人是殺手,要槍殺我們。十字路口應該有攝像頭,那段錄像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一字一句竟是條理分明,跟剛剛恍惚的樣子判若兩人。
臣知墨眼裏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動容,那種久未被保護已經變得堅硬的心似乎有融化的跡象。陳冉從始至終都是說“我們”,好似殺人也是兩個人一起完成的一樣。這種感覺……似乎很好。
死了人,事就鬧大了。可臣知墨一點慌亂跟擔心都沒有,陳冉是個聰明人,見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一想臣家的背景,也就逐漸放了心,不過卻是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一刻都不放松。臣知墨掙脫一次,陳冉卻黑着臉警告她,再動,他就讓警察直接給他們倆拷在一起。
這威脅若是平常,她自然不在乎,可車裏還有一個看熱鬧的邵非凡,她沉一下嘴角,随他去。
邵非凡一直上下打量着陳冉,心裏琢磨定要回去好好跟老婆彙報,臣家的這位大小姐終于有人敢要了。到了警局,莉莉安已經坐在候審廳,臣知墨跟陳冉坐到她身邊,小丫頭這次吓的不輕,握着熱水杯,還一個勁發抖。
等了大概半小時,邵非凡走了進來,敲敲門,“你們走吧。”
“可以走了?”陳冉驚訝。
臣知墨拍拍裙角站起身,“謝啦。”
“臣知墨。”邵非凡叫住她,“先回家,心心跟知書都在大宅子等你,爸媽也都趕過去了。”
“他們怎麽知道的?”臣知墨秀眉一皺。
邵非凡聳肩,“我就是個刑警隊長,你當我是局長呢!槍擊案,我可壓不住。李局給我家老爺子打了電話,我家老爺子第一時間跟你家老爺子通了話。”不用說,連鎖反應,全家皆知了。
臣知墨頭大,家裏那些緊張分子們不知道會批判她到什麽時候。吩咐陳冉把莉莉安送回家,臣知墨被臣家派來的司機接回大宅。
人還真不少,尚品夫妻加上尚心,臣知書夫妻倆還有她親爹跟幹爹,不過最難纏只怕是她親媽跟幹媽。
她認命的進了家門,譚雅雯立馬沖過去把她從頭摸到腳,确認她毫發無傷之後擔心的神色瞬時變成憤怒,“臣知墨,你嫌自己命大是不是?接什麽案子不好,接這種要命的案子。我要你立即退出這個案子,要不你幹脆也別當律師了,經商也好,進檢察院也罷,再不然你趕緊嫁人,随便什麽人都好,能管住你就行。”
“我看嫁人最好,非凡說姐姐身邊的男人就不錯。”尚心接了這麽句,瞬時把氣氛變了個模樣。譚雅雯眼睛一亮,直奔尚心,“男人,什麽男人,多大多高相貌如何做什麽工作家在哪裏?”一連串的問題連個标點都沒有。
尚心□媽吓到了,下意識的靠到哥哥跟臣知書身邊。
尚品用眼神示意臣知墨先上樓,主動拉着譚雅雯坐下,“幹媽,知墨有那麽多人追,你這樣子倒弄得知墨好像嫁不出去似的……”
有人給她當盾牌,她自然立馬開溜。樓上兩位爹可還等着她彙報情況呢。臣知墨直接進了書房,尚湛北跟臣煥文對坐着,見她進了,示意她也坐下。桌上排着一些文件,內容全是這些日子臣知墨找來的資料。
“知墨,你真的相信GTL的總監沒有謀殺王廳長嗎?”尚湛北看着她,眼裏帶着幾分玩味。
臣知墨翻開文件标注的幾頁,上前有GTL總監的自白書。“我信。檢控那邊堅定王廳長是不肯收受GTL的賄賂而被謀殺的,可我找到的證據卻是王廳長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收了GTL一千萬人民幣的賄賂,收了錢自然要與人方便,可偏偏GTL承建的洞泾大橋發生坍塌事件,追究責任自然就追到了當初批文的王廳長,他怕賄賂之事敗露,故此自殺。”
“自殺?”臣煥文嗤笑一聲。“我不信,你只是要打一個自殺的結果,這起案子根本沒有難度。”
臣知墨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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