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自鴻蒙派掌門元陣子在飛升之時被一自稱是“随書記”的人斬殺後, 時間已過了三天,整個修仙界無不議論這狀慘案。

然而元陣子登神之日并未邀請什麽門派觀禮,鴻蒙派弟子們也只透露幾分只言片語, 衆人只知道斬殺元陣子的乃一介白衣劍修,言之鑿鑿曾與鴻蒙派有舊仇, 行為詭秘, 出現便殺了人家掌門, 打傷了四個長老,還毀了鴻蒙派的主峰劍陣導致靈氣洩露。

再多的信息是沒有了,衆人只能從細枝末節中拼湊事情全貌。再後來,傳來傳去,事情到底如此反而不重要了,只追究這人到底是誰。

因為與他,只因近些年來, 除卻鴻蒙派出了個新劍尊,其他門派都不太景氣, 劍修中雖也有佼佼者, 卻絕對是難以做到弑神的。

修仙界中不乏堪比天神卻并未飛升的大能, 他們大多早就退隐, 或于修仙界中教化弟子, 或于凡間界扶持衆生。于這些大能來說,飛升僅僅是換個地界修煉, 卻還要有人壓着他們做事, 總歸是不如在自己的地界待着舒服,因而不屑飛升。

若是他們, 說能弑神是可以服衆的, 但問題是有這樣的能力為何要弑神呢?不說是否會斷了飛升的退路, 但說有傷功德良善便是大問題,搞不好可是會徒增心魔的。

可若不是他們,又是誰有這麽大能耐卻又絲毫不張揚?偏偏這時才鋒芒畢露?

茶館裏喜歡聽說書的修仙人們是聊得火熱的,有猜定然是哪個大能幻化了身形來攪事的,有猜或許是天命所歸不讓元陣子飛升,暗暗指使其他神尊做的,也有人猜或許根本就是鴻蒙派內鬥是長老們聯合殺的。最後猜來猜去,茶館裏亂作一團,各施法術快打起來了。

唯有掌櫃和小二紛紛施法阻攔勸說,喊了句:“諸位仙人莫要為些個留言傷了和氣,說到底,這種事就只有天知道了!”

天難道真知道?

如果天君能看到一幕,恐怕也要無能狂怒起來,因為他現在根本顧不上區區一個神被殺這種破事了。眼下最着急的,仍然是八海的事情。

八海海潮最近愈發上湧,沿海的宗門被淹了不少,無數修仙人怨聲載道。除了修仙界,凡間也遭殃不少,連帶着對天界諸神的香火都少了。

最近幾天,聽聞八海帝君已醒,天君立刻跟下餃子一樣請了無數沾親帶故的神去八海當說客,結果居然直接吃了閉門羹,說龍宮近日操辦大事,一概不迎。

這可把天君愁死了,一想到紫微星君前不久才說他有可能與古神比肩的功績,又想到現在這個情況,天君壓力加倍。

被期待的感覺,怎會如此苦澀?

天君兩手插着腦袋,暗暗想,偏偏這時又傳來了大喜訊。

Advertisement

“報天君!衍衡帝君已經蘇醒!”

天君站起身來,心中沉了沉。

怎麽偏偏是這個時候?難不成,所謂有大功績之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兒子?

自己還得給兒子讓位?

荒唐!

天君一揮袖子,沉着臉去了。JG

“殿下,天界方才——”

龜總管将将說了半句話,就被重殊揮退,他悄悄擡眼看了下。

梳妝臺前,随之游毫無姿态地趴在桌上,把一個話本子立在眼前看着。而重殊從背後抱着她,兩手居然是在梳理她的頭發,給她編着發髻。

這等場景真是怪誕至極。

龜總管雖然心驚,但終究有數,這位随姑娘是已經被押會龍宮幾日了,說是嚴加看管,實際上根本就是被重殊養在寝宮。

她的衣食住行,無不是他在照料,不願經過下人的手,頗有幾分圈養的意味。

然而好笑的是,重殊自己也是個嬌生慣養脾氣嬌縱的人,自己都照顧不好,遑論照顧別人。而這位随姑娘,雖看着不拘泥,卻偏偏像是受不了這般拘束的人,經常陰陽怪氣,重殊也是一點就爆,倆人時常便就此互相罵起來。

場面可以說是非常精彩。

眼下,他一邊給她編着歪歪扭扭的發髻,一邊扯錯了發絲,立刻便讓懷中的随之游倒吸了口氣驚叫出聲。

随之游回頭就推他肩膀,“不會就別搞了,我求你了,別折磨我了。你這技術好菜啊。”

重殊果然炸了,直接握着她的發絲,輕輕一用力把她扯得更近,胸膛貼着她的後背。

他冷冷道:“你多大本事,讓我伺候你,那你就忍着。”

“你有病吧,我沒讓你伺候我啊!”随之游感覺自己冤枉死了,沒見過這種人,直接用胳膊肘撞他肚子,“你去死吧,我都說了一百遍了,我不是前世那個,你別給我來什麽替身這一套!”S

重殊被她胳膊肘撞得一吃疼,立刻松開握着她黑發的手,施法就要打過去。

這能忍?!

随之游腳尖一點,退後半步又接力飛過去,直接用膝蓋狠狠頂着重殊的腹部,一動手就要扯着重殊的頭發打他。

重殊也不甘屈居人後,手臂一橫直接摟着她的腰部,反身把她壓在身下,一手攥着她的手臂往床上一抵。

他聲音沉沉道:“鬧夠了沒有?”

“下面你該說我無理取鬧了是吧?”随之游扭得像蛆,硬是沒能從重殊身下扭走,直得憤憤道:“你真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覺得你的心重要嗎?”重殊嗤笑一聲,灰眸深深地望着她,手又掐住她的下巴,“上輩子,我可聽說過你的功績,殺夫證道,除了我,還有個江危樓是吧?這輩子,我不會給你機會再去招惹其他人的。”

随之游心中一驚,“我上輩子真這麽幹了啊,證道成功了嗎?這方法可行嗎?”

重殊見她如此插科打诨,愈發暴怒,“我跟你直說,既然轉世了,就別惦記上輩子的事了。”

随之游十分詫異,“究竟是誰在乎上輩子的事情啊?”

重殊咬牙,“你!”

随之游拍了拍他肩膀,“乖,先別吵了,還有外人。”

重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轉頭,果然看見龜總管還跪着呢,身如抖篩糠。他怒喝道:“還不滾啊!”

龜總管低聲道:“殿下,是這樣的,方才已經得到消息,衍衡帝君已蘇醒。”

随之游問道:“你們這兒多少個帝君啊,批發的嗎?”

重殊本來就煩,眼看着這個把事情攪得一團亂之人偏偏什麽也不知道,逼得他火氣更加四溢。他原本掐着她下巴的手一動,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怎麽,你上心了?随之游,嗯?你還敢上心?”

随之游:“……?”

大哥,你有病吧?

我真想給你發個河童圖。

嗯……等等,難道我才是河童?

随之游陷入了莫名的惶恐。

看她不說話了,重殊卻又笑了起來,面容便愈發顯出天真爛漫來,他低聲道:“我突然有了個好主意。”

重殊看向龜總管,“本君改變主意了,取消密不發聲的安排,給本君大宴天下!五界之中,請帖全都給我派出去!”

“我等了幾百年,這喜酒合該是請五界所有神魔都喝一口。”重殊眼睛彎彎,“記住了,是五界,魔界也給我派。”

龜總管兩股震震,知道帝君這是徹底生氣了,愈發害怕,只敢連連稱是趕忙退下。

“啪嗒——”

門關上了。

重殊松開手。

随之游臉微微發紅,眼眸濕漉漉的,但面上仍是幾分淡淡的不耐。

她又說道:“別按着我了,你又不親我,放我起來吧。我保持這種嬌妻姿勢,也很累。”

他湊近她耳邊,熱氣染紅她的耳朵。

重殊聲音沙啞,“你不是想自由嗎?可以。”

他又說:“我讓江危樓參加我們的婚宴,你親自給他敬酒,然後殺了他,我就放你自由。怎麽樣?”

随之游:“……?!?”

她無法理解,她大為震撼,她瞠目結舌。

随之游問道:“就是說,你是不是,有點高估我了?我聽你們剛剛對話,這江危樓不是,呃什麽帝君嗎?大小是個神吧?我剛入修仙界,手無寸鐵之力,柔弱不能自理,我上哪兒給你殺了神啊?”

“是啊。”重殊笑了下,“是你自己做不到啊,乖乖聽話不好嗎?”

随之游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這點修為能怎麽弑神,但這并不妨礙她勇敢做夢,于是她又問:“你就不怕我成功殺了他?”

重殊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上去,眉毛中充斥幾分急促。

你當然殺不了,我要的,只是你動手。要你向我證明,你對江危樓沒有半點情意,要江危樓這個賤種也知道這點。

前世你負我後,居然敢再娶,用的還是你随之游的身份。你把我重殊當做什麽,你以為我好拿捏,不會追究麽?

“你該慶幸你轉世了,什麽都不記得了。”漫長的吻後,重殊呢喃道:“不然,你真該陪我一起死,讓你真正惦記的五界蒼生,一起給我們陪禮。”

鲛人一直被視為低賤的種族,因為他們往往貌美惑人,卻偏偏生存能力極強,再陰暗的地方,再劣質的水,都無法阻擋他們繁衍生存。他們以惡念貪欲為食,只要可以捕殺,無論是人是妖,全都會被吞吃。而且生性善妒,他們甚至會同類相殘吃入肚中。

他們是不潔的種族。

重殊明明早已化龍,卻仍然最喜愛化作鲛人的姿态,如今與随之游情正濃時也不例外。

他碩大的,漂亮的,藍綠色尾巴游動着,鱗片光潔,美得不可方物。

重殊現在便在用這尾巴肆意纏繞摩挲着随之游,汲取着她身上的溫度,仿佛要将她纏繞到窒息。

濕潤黏膩的冰冷觸碰着柔嫩溫暖的肢體,普通水草般要纏死水中的魚群,依如潛伏進蚌殼奪取珍珠的亡命之徒。

索求後,重殊彎曲身體,用魚尾重重地包裹着随之游,讓她完全與自己的身體覆合在一起。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頭,兩手擁着她,如同抱着心愛之物。

重殊又想起來她的問話,只覺得好笑,他的指尖輕輕摸着她沉睡的眉眼。

他很累了,但是無法入睡。只害怕沉睡過去,醒來又是一片虛妄。

那一次他并沒有死,重傷百年還在等她的魂魄經過地府,然後截下魂魄只等一起永不蘇醒。但是他沒有等到。

江危樓醒來沒多時,天君便已趕到。

他露出淡笑,蒼白面上笑意溫潤,“父君。”

“先別起來,你躺着好好休息一番,身體可曾有恙?”天君坐在床邊,面上滿是慈愛,又說道:“這次歷劫失敗我便不追究太多了,畢竟也是意外,先好生休息一段時間吧。”

聽到歷劫失敗四個字,江危樓尾指一動,只是道:“竟不知因何?”

天君心中有了些詫異,又道:“你可曾記得記得最後一世?”

江危樓思忖幾秒,問道:“可是我為人皇那一世?”

……他不記得了?!

天君心中有了幾分詫異,略一思索,卻又理解了。他至今缺少一縷人魂,恐怕記憶自然是沒了。

于是他立時擺出了嚴父架勢,先嘆一口氣才說:“最後一世,你耽溺情.事,被一女子所騙,最後竟做出許多荒唐之事忘了本職。”

他話音沉沉,“最終害得凡間界亂戰百年,血流成河!危樓,你怎會如此?!”

江危樓略有詫異,如玉眉眼便有了幾分愧怍,咳嗽幾聲後面色無法蒼白。他黑眸黯淡,“有愧父君,危樓愧怍難當。”

“許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便急于求成了,也怪我。”天君面色沉痛,卻又重重拍了下江危樓,搖頭道:“你暫且先好好養傷,莫要再操勞了,這幾月便安心待着罷。”

江危樓淡笑,應了一聲。

天君離開後,他面上便仍是芝蘭玉樹般淡雅的樣子,可惜黑眸中卻存了幾分譏诮。

天君離開沒多久,又是許多聞聲趕來的仙神,紛紛送了不少靈芝妙藥又或是珍寶奇玩,各種慶賀往來不絕。

直到第二日,一道旨意再次傳入江危樓的宮中。

“念衍衡雖渡劫未成,有為禍凡間之失,道念在其平日治宮觀星有方,特準治八海之亂,戴罪立功……”

江危樓此時正與麾下的一名神君對弈,這一變故後,兩人便也是再無心情了。

神使離去,江危樓将所謂的聖旨輕輕放在一邊,無言中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茶霧袅袅中,那神君低聲道:“天君這是非要你聲名——”

江危樓咽下茶水,薄唇濕潤,隔着這霧氣掃他一眼,姿态矜貴無比。

神君立刻噤聲。

江危樓只道:“無妨。”

神君卻愈發氣憤了,壓低聲音說道:“他叫你歷的劫何等刁鑽,你都成了事,若不是被一個女的橫插一腿毀了,如今你歸來他更不得衆心,本來我們都懷疑便是他從中作梗,結果他又震怒命閻王毀了她元神,倒是愈發讓我們覺得是毀滅證據了。”

“恐怕他尚未有這腦子。”江危樓放下茶杯,仍是笑吟吟的,可惜話中卻很是刻薄,“這位置他想守着便守着,不着急。”

他頓了下,才有道:“不過我倒是也奇怪,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子,竟能毀了我這一劫難?”

神君搖頭,“查不到,不過那女子早就魂飛魄散了,帝君無足挂齒。”

江危樓點頭,不以為意,只是說道:“這八海之亂,也不是不能治。雖然八海帝君聽聞很是驕縱暴戾,但多半是沒什麽腦子的,他是不是幾百年前還逃過婚?”

神君點頭,“是有這麽一回事。”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與他成婚的,正是青丘仲長一族的小公主吧?”江危樓嘴角有了點笑,指尖點了點茶杯,“如今,可是治山帝君的小外甥女?”

神君眸中有過驚震,“你是說?”

江危樓點頭,“把請帖拿去給那小公主看看,讓她鬧起來。我就不信治山坐得住,忍得了。到時候婚宴出了岔子才熱鬧,我看這八海帝君選的婚日很是着急,看來心急如焚得緊。”

“既然怎麽勸都不聽,便索性鬧大了,屆時找個機會幫仲長挾持住他那新娘。這八海,不就有得治了?”

江危樓話音平淡,全然不覺自己的計謀何等陰毒一般,又說道:“這茶有些澀了。”

神君只覺一陣欽佩,暗暗想到他不愧是統領天機縱橫宮的神,然而卻又問:“若治山帝君真不在乎這逃婚的事情怎麽辦?又或者八海帝君也不在乎這新娘如何?”

蠢鈍至極,唯有忠誠可用。

江危樓如此想着,面上仍盈着春風,皓月之姿,語氣耐心:“仲長其人,睚眦必報,他絕不是能忍之輩。惹了他還想讨便宜,絕無可能。至于八海帝君,無妨,既然無用就處理掉,左右不過一個女子。”

神君愈發欽佩,渾然不知江危樓心中已經很是不耐煩了,胸口躁動不安。

江危樓雖向來思慮極多,但不知為何,這如此全面的計策倒是總讓他覺得會出些岔子。

奇怪。

江危樓又喝了口茶。

澀得口齒發幹。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