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砰——’
程景雙手拍在餐桌上,響動将忙碌的傭人們驚住,紛紛停下手中動作,安靜出了大廳。
程景憤然看着餐桌前用餐的付榮君,沒有往日的冷靜。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一定要動她?”
“我以為原因我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付榮君放下刀叉,依舊拿起白葡萄酒:“何況我并沒有做什麽,甚至連配合都算不上,橙橙肯去見秦語芙,說明她自己也有主意……但是,作為程氏的掌權人,你現在要說的應該不是這些吧?”
話音落下,付榮君淡然的臉色倏然沉下來,她重重放下玻璃酒杯:“程季青這次的任性,毀掉的不是她自己,而是程氏和秦氏這些年的人情往來!秦夫人那邊算是得罪完了你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嗎?”
程氏的确一枝獨秀,在幾大龍頭之間作為首位,可是商場上哪有長勝将軍,程景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外援。
秦家雖然沒有幾年前的盛況,勝在家中沒什麽好苗子,這麽大個基業,秦家也需要一個依仗。
聯姻對于兩家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可在她眼裏,秦家那幾個人配不上程景,但是程季青不一樣。
程景冷笑道:“媽,這話我是我最後一次說,如果橙橙再因為你受到傷害,我會把我手裏的股份全部給她,到時候程氏……你就自己去管吧。”
付榮君臉色一變,道:“程景!”
“這不是商量,這是警告。”
程景通紅的手從桌面離開,她凝着付榮君:“離她遠一點,如果你讓我失去她,你也會失去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給我站住!”付榮君一個小時前被程季青挂斷電話的怒火,好不容易壓下去,此刻再被自己疼愛的女兒這麽對待!她指着程景的背影,道:“你是要為了程季青跟我斷絕關系嗎?!”
程景步子一頓,眉宇間流露出痛苦,就是因為不忍斷絕,所以才到了今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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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千萬別再逼我,橙橙的事,別再插手。”
說完,程景大步離去。
付榮君的手因為怒火氣的直打顫,直到程景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用餐廳,她彎腰一拂,桌上珍馐盡數掃在地上。
…
程景從本家離開,坐進勞斯萊斯裏,整個人陰沉的可怕。
司機不知去哪兒,一時間也不敢開口詢問,好在半分鐘的強勢氣壓下,聽到程景如寒霜般說了一個地方。
秀園。
是北城小有名氣的戲園,塗秀秀也是這個園子的主人。
一口江南小調能讓人欲生欲死,亦能叫人神魂皆斷。
但她從不登臺唱戲,除了偶爾在後臺能聽到那兩句情真意切,肝腸寸斷的昆曲,也只有在那人來時,她才會唱。
只為了一個人唱。
“今日不是能見面的日子,程總怎麽來了?”
塗秀秀還是一身旗袍裝扮,倒茶的舉止緩慢典雅,不疾不徐,吐字的每一個腔調都仿佛精心調配過。
光是聽着,便已能撥動人心。
唯獨無法撥動程景的心。
程景沒有接茶,塗秀秀将茶輕輕在旁落下,道:“出什麽事了?能跟我說說嗎?”
程景眼神淩冽:“她還是不肯放過橙橙。”
塗秀秀眸光微動,不着痕跡掩下那悵然,猜到這個‘她’指的是付榮君,也是程景和程季青的母親。
“因為……和秦家的事?”
“你也聽說?”
“最近來這兒的客人,偶爾有說起。”塗秀秀身姿曼妙的坐下,彎了彎唇:“或許付夫人只是愛之深,希望小程總穩定下來,畢竟之前那些事放在一個母親眼底的确不太能接受……”
“愛之深?她不恨就不錯了。”
這話塗秀秀不明白,她看着程景的表情,伸手在那眉心撫了撫,但被程景避開。她的手頓了頓,不惱:“可是付夫人也沒錯,小程總總是要結婚的,就算不是秦語芙也是會別人,程總疼愛妹妹,卻也不能一輩子守着她不是嗎?”
她總是能輕易排解程景的煩惱。
可是今天沒有。
程景聽完猛地将茶盞摔在地上。
“她若不喜歡,誰也不能強迫。”
塗秀秀望着一地的碎盞:“她就算喜歡,你就能成全她麽?答應小程總娶秦語芙的那幾個晚上,程總你睡的可好?是因為不希望小程總娶不愛的人,還是你——舍不得?”
“閉嘴!”
程景變了臉色,雙眸微微泛紅,沒有半點冷靜在身上。
塗秀秀血液寒涼,心也冷的驚人。
她一點也不畏懼,哄的時候輕柔軟語,此刻刺人也是一樣,她站起身走近程景。
alpha棕色及耳短發,紅唇,幹練而精致。
可那雙眼睛看她時,卻恨不得吃人。
塗秀秀苦澀的想,面對她,程景從未給過其他的表情,哪怕是在床上,這個女人也都是那樣冷靜無情,
可碰到程季青的事,卻像能要命一樣。
她早該猜到的,只不過一直不願相信。
塗秀秀聲色柔軟,然眼底卻冷淡下來,語調卻還保持如初:“程總這就生氣了?難道我有說錯?程季青不管做了多麽惡劣的事,哪怕逼得人離婚,甚至知道我是你的女人還故意開口跟你要過我……她什麽龌龊的事都肯做,你為了她也什麽都能原諒……哪一樣我說錯了?”
程景将塗秀秀的手打開,伸手捏住她的臉:“她是什麽樣的人輪不上你的評價!塗秀秀,擺正自己的位置。她龌龊還是你龌龊?別忘了你是靠什麽,又是誰走到今天的地位。”
程景将人松開,那玉白色的臉頰立時生出紅印。
塗秀秀眼底微微泛紅,咬了咬牙,神态依舊高傲:“我是龌龊,可對着自己的親妹妹有感覺的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呢?”
她太了解程景,所以才清楚這個人軟肋。
她知道這句話之後會徹底激怒程景,可是她也是人,便不允許她放肆一次麽?
話音落下,她感覺身體被重重甩到床上,身上一沉,下颚被人捏住。而後她聽得程景咬牙說出那句:“她不是我親妹妹!”
下午三點。
程季青捏着手裏的紅本,這就算結婚了……
她看看身邊的人,白新已經将紅本收進包裏,見自己看她,非常淡定的問了一句:“看什麽?”
“……”
程季青說沒什麽,打開扶手箱,将本子放進去。
心想,不就是結婚麽?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那現在怎麽說?”程季青問。
白新回答:“回我家,拿點東西。”
住宿地點她們也商量過,因為程季青那裏有兩個房間,所以在約定時間裏,白新會偶爾來住在客卧。
合同上寫過,每周要住在一起不低于四天,差不多是隔天的意思,主要是因為白新身體症狀混合,不太穩定。
二來,在白新好轉之前,她們需要每天接觸十分鐘。
住在一起肯定是最方便的。
等後面症狀不嚴重,這兩條可以再商量。
程季青在這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等她出去拍戲,可能還會有出差的時候,那白新一個人在家怎麽辦?
下一秒她搖搖頭,她現在還籍籍無名,連簡歷都還沒有投過……現在想那麽多做什麽。
到時再說也不遲。
程季青将車啓動,白新的包放在右邊的椅子上,她的手肘與皮包相觸。
從昨晚開始到現在一個白天都沒有和程季青接觸,早上的兩支抑制劑在不是發情期的狀态,也只能起到防禦作用。
她現在的狀态,是單純因為發情期這段時期的敏感導致。
加上誘導劑後遺症,會更明顯。
好幾次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将發情期引出來。
但是此刻她的身體雖躁動,手臂也在刺疼,傷口像發燒一樣,可心情卻難得很好。
她微微側眸,alpha穿了一身無袖牛仔連體衣,流暢的側臉優越而清冷,透着距離感——程季青沉默時,總給人這種感覺。
目光下垂,漂亮修長的五指輕輕搭在黑色方向盤上,白皙的左手腕是一串白玉菩提。
休閑,性感,禁欲……
讓人忍不住的打破。
從此。
這個人在法律上是她的妻子。
是她的人。
至于一年期限,那是一年以後的事。
白新收回視線,被陽光刺的微微眯了下眼睛,她道:“我們快點回去吧。”
外面車流有喇叭聲。
程季青沒有聽出白新嗓音裏的暗啞,可這句話讓她心有所感,或許是領證的關系,即便的假的,也讓她産生一種親昵的誤會。
她點頭,到白新家還有半小時。
隔了兩秒又道:“你的手不是還得去換藥。”
她不知道,白新換的那身深色碎發法式長裙,長袖下的紗布早已經有滲血的痕跡。
偏偏白新滿不在乎,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疼上。
白新說先回去拿東西,買點紗布回家換也是一樣的。
程季青見她堅持也沒說什麽。
到了地方,程季青跟着白新一起進門,沒花費什麽時間,拿的東西一個購物袋就能裝下。
然而二人再往程季青的住處去,路上程季青要下車去藥店,白新攔下:“先回去。”
白新眼睫翕動,她側頭,發絲滑下來擋住與程季青的對視。
白新擡手将頭發挽到耳後,重複了一句。
程季青看到那緋紅的臉色,恍然想起,今天一整天她們都沒有接觸。
語氣溫和問:“還能忍嗎?不行我找個地方停一會兒?就在車上……”
程季青問的認真,她自己不知道這句話有多麽令人深想。
白新忍的咬了下嘴皮內側,聽得唇角淡淡彎起:“在車上什麽?”
程季青哪兒不懂那意思:“……要不這車你來開吧。”
我看你速度挺快。這話她沒說出來。
相處多了她便知道白新的多面性在于,白新不愛說話,容易生氣,會記仇,善變,言辭犀利并且少有敵手。
但是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開玩笑,也會笑……于是左邊那小小的梨渦便成為這個女人最強悍的殺手锏。
程季青語氣的揶揄居多。但她的臉頰被太陽照的有點紅潤,看的人略有些心癢癢。
白新目光轉向前方,她的膝蓋合并着,皮膚交疊處已是汗淋淋的膠着觸感。
紅綠燈。
車停下。
“諾,你先将就一會兒。”
白新聞言側低下頭,程季青的手放在扶手箱上方。
她注視片刻,左手握住。
微涼的,柔軟的觸感,将她的熱度暫時壓了壓,卻也只是短暫的那麽一下。
她便不太安分的,尋到中間的幾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了捏。
沒一會兒,程季青被捏的不太平靜,忍無可忍提醒道:“诶诶,你別亂動啊,手不疼?這還開車呢。”
白新沒說話,不過動作倒真停下。
人安靜下來。
程季青随意低頭看了眼,白新的手比她還要白一層,是那種帶着病态的冷白色,骨骼分明,比她燙。
腕上是一條細長的金表,上次在包廂她就見過。
但程季青開車的速度還是慢下來。
這一片有一條長長的柏油路,剛好車輛很少,偶爾才有一輛,她減速保持着平穩安全,索性離南景不是太遠了。
白新望着前方,漸漸的感覺和程季青握在一起的手也出了汗。
空調開的也足,她還是覺得悶的慌,尤其皮椅不透氣,後背皮膚都是汗。
白新深吸了幾口氣,應該早上的時候先解決一下再走的,她對程季青的接觸,比想象中還要依賴。
程季青感覺到白新很不舒服,說:“白新,你知道股票套現有什麽注意事項嗎?”
“問這個做什麽?”白新去看她,眉心隐忍。
程季青對白新沒想隐瞞,大方道:“我最近看中一個快倒閉的芯片公司,覺得很不錯,想投點錢。不過數目不小,我現在需要資金,所以打算把程氏的股份轉了。”
白新內心微感詫異,程季青在她眼裏不是對這些感興趣的人。
“需要多少資金?”
“怎麽?白總打算借給我?”
“說說看。”
“十幾個億。”程季青笑笑,她當然不覺得白新能借給她這麽多,幾百萬白新或許還能想辦法。
白新卻十分淡然:“什麽公司?”
程季青認真留意路況,緩緩說:“藍旗你知道嗎?”
白新一怔,內心又是一陣詫異,她道:“嗯,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找人幫你。”
這麽多錢,不方便從她這裏走。
“不用,手上能套出來借別人錢做什麽?”程季青原本也只是為了讓白新轉移思緒,道:“你要是知道怎麽操作,給我說說就行。”
白新注視她片刻,點頭,緩慢的解釋了套現規則以及準備哪些材料,還需要去交易所等等事項。
也可以進行股權轉讓,內部轉讓比較方便,也不需要其他股東同意。
程季青一一記下,白新聲音已近暗啞:“等具體操作我再幫你。”
這麽一說,程季青心裏有了底。
白新的能力她沒有一絲的質疑,在書中中期的時候就是她幫着女主橫掃北場商場。
這點事就是皮毛。
“牽手是不是沒用?”程季青看白新一眼,似乎更不舒服的樣子,想着收回來,把車開快點。
但沒抽開,白新說:“有用。”
她不想放。
程季青沒在用力,便由着她。
白新頭靠着椅子沒再說話,只是從包裏拿了手機出來,給微信裏的人發了一條消息。
很快那頭回複。
舒:【藍旗那邊我今天剛派人接洽,你不是很看好麽?怎麽突然要放棄?】
白新:【送個人情。】
舒:【?老板,提醒您一樣,這是十幾個億啊?】
白新因為忍耐,眼神深處的情緒并不算好,透着原本幽深的冷寂。
她怎麽會不知道價值?現在丢出去是十幾個億,他日回報就不止這麽多了。
幾個月前她就開始關注這個公司,可惜這公司更偏向程氏,結果程氏那幫人沒有這個眼光,居然直接放棄。這才給了她機會……
所以剛才聽到程季青說起,才覺得驚訝。
不過——
【別馬上放,拖兩天,自然有人會接手。】
舒:【有沒有榮幸得到一個理由?】
白新默了默,拇指指腹在程季青手指上摸了下:【樂意。】
舒:【?】
白新沒再回,關了手機。
她難受的很,只想馬上能到屋裏,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中途付榮君給她打過幾個電話,後來她直接開了勿擾。
終于,在十幾分鐘後,程季青二人到了南景公寓樓下。
程季青正打算和白新下車,無意間視線一瞥,她的瞳孔縮了縮——付榮君。
人應該是從公寓下來,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看不出身份。
程季青皺起眉頭:“陰魂不散吶。”
這個地方,不管往前開還是後退,車子都會和付榮君打上照面,程季青看了眼白新,後者呼吸微急,臉色奇差。
尤其是看到付榮君後,桃花眼眯起眼,裏頭充斥着怨煩。
“開過去,找個地方停。”
白新說話不是很平穩。
“她應該不認識我的車。”
這不是餘岚常開的那一輛。
程季青說完,就看到付榮君突然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緊張了一下,白新不在倒還好,主要是擔心白新這個情況不适合。她雖然不在意付榮君,硬碰硬都沒事。
可如果讓付榮君的視線轉移到白新身上,就不妙了。
忽然,程季青的手臂發緊,有些微的疼。
白新抓着她的手臂:“走。”
程季青的手實際已經在啓動按鈕上。
剛要啓動,前方的付榮君突然上了路邊的汽車,很快汽車啓動,眼看着是要往她們的方向調轉。
程季青立馬收回手,解開安全帶側俯過身用身體遮住白新,從外看就像是抱在一起的小情侶。
根本看不見她們的臉。
只是這樣,付榮君應該認不出來。
“忍一下。”程季青順勢貼着車椅子,攬住白新的肩膀輕輕貼近,讓人能暫時順便緩解。
抱住的時候,懷裏的人顫抖了一瞬。
白新半張臉都埋在程季青的頭發裏,程季青的洗發露也有玫瑰的味道,很好聞,但她還是更喜歡程季青原本的氣味。
她短促的呼吸:“你抱緊一點。”
程季青的眼神從車窗注視着外面,但是那輛車不知為什麽始終沒有過來。
她便保持着抱的動作,二人溫度漸漸升高,抱的越近,程季青也越不定心,陡然聽見白新這句話,她臉色熱起來。
稍稍加重力氣。
終于在兩分鐘後,程季青看到那輛車漸漸離開。
下車時白新勉強能站穩,只是表情實在不太好了。
程季青想了想,伸手過去牽住白新,起碼上樓的路上能好一點。
于是二人并行,牽手上樓。
這種感覺程季青很難形容,很久以後她還記得,領證的這一天她和白新像新婚妻妻一樣,牽手回家。
刻骨銘心。
門打開,又合上。
程季青連高跟鞋都沒換上,白新便撲倒她的懷裏……
她愣了愣,手微微将人抱住,和前幾次的快速反應不同,這一次她顯得有一點點的笨拙。
原來就算是協議結婚,也是結婚,總覺得關系好像不太一樣了。
——她也并不是完全不受影響。
她吶吶道:“……小心手。”
回應她的只有白新越發用力的動作,程季青骨頭勒的發麻,她忍着想要深呼吸的沖動,将手收緊一下。
相反,白新的氣息十分明顯,每一次吸氣,距離便拉的很近。
白新唇瓣微張,熱氣繞着程季青耳朵,她啞聲喊名字:“程季青。”
程季青喉嚨也仿佛被風吹過,幹燥異常。
“怎麽了?”
白新:“今天……換個方式安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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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橙橙:什麽方式?
舒:十幾個億的項目啊
白總:老婆喜歡,我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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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