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哎喲我操
“那小蘿莉誰呀?”南勳窩在客廳沙發裏,一臉疑惑地看着南坤。
“我再強調一次,不準叫她蘿莉!”
南坤惱火地瞪了他一眼,陰着臉甩過去一文件袋——裏面是關于Aki的信息資料。
南勳拆開文件袋看了一會,又忍不住啧啧稱奇:“我說呢,向來只愛江山不愛美人的你這回怎麽舍得金屋藏嬌了。合着這小美妞是別人硬塞給你的啊,那人什麽背景?這麽大手筆,800萬$……啧……得夠普通人嫖多少回啊!”
南坤臉上黑得跟鍋底似的。
某人還一點沒自覺,繼續八卦道:“剛你看她時那寵溺的小眼神……我說,你其實還是挺喜歡她的吧?這小妞雖然腦子缺根弦,不過還挺可愛的,你要是真喜歡她,娶她做老婆其實也挺不錯的。”
南坤沒好氣地諷了他一句:“你居委來的吧?”管這麽寬。
“嘿,好心遭驢踢,我這也是關心你嘛,難道你真想找個滿肚子壞水的心機女給我當大嫂?咱們家有一個南珍就夠讓人頭疼了,聽說現在又添了個施蕾,将來你要是再取個驕橫跋扈的女人回來,那還不得世界大戰啊……”
“張伯幫我打個電話給二舅,就說他兒子回來了,現在在我這兒。”
南坤似乎是忍到極限了,終于在某人吧啦完之前使出了殺手锏。
南勳立馬就老實了:“哎喲,哥我錯了,張伯,別打別打,我哥跟你開玩笑呢。”
房間裏,展瑜悠閑自在地靠坐在床頭,大腿上放着卡西歐法語學習機,耳朵裏塞着耳塞,時不時跟着讀幾句,從監控鏡頭裏看過去她完全就是一副正在學習的認真模樣,但事實卻是,她正在用法語和邢天他們聊天。
邢天在那邊笑得賤兮兮的,問:“我這兒又有個狗血四濺的小言情要聽嗎?”
展瑜今兒泡完溫泉回來碰到剛從德國回來的南勳,她知道南坤他二舅的大兒子叫南勳,也從資料上見過南勳很早以前的照片,但這家夥這些年基本上都不在國內,跟獵鷹這次的行動也扯不上啥關系,他們一直沒怎麽留心他。所以之前看了半天展瑜都沒認出他是誰,回到房間後便立馬讓邢天查了查,這才知道是南家的三少爺回來了。
展瑜聞言面不改色地扔過去一句:“什麽屁,放出來。”
某人在那邊清了清嗓子,然後就開始撒狗血了:“知道南坤的父母當年是怎麽死的嗎?外界都說是出車禍死了的,其實不是,南坤他父親是被自己妻子殺了的,但真正逼死他父親的人卻是南坤他外公。”
展瑜滿腹狐疑:“這什麽跟什麽來着。”
“別急嘛,話說當年南坤他老爸跟人偷情被他外公抓了個現行,老爺子當時氣得直接就把楚文昭給閹了,還把他關了好幾個月。精神崩潰的楚文昭多次尋死未遂,後來還是南坤他母親可憐他,背着老爺子喂了把安眠藥,幫他解脫了。結果南坤他爸死後沒幾天他母親也自殺了。”
這跟南勳有什麽關系?
展瑜在腦中冥思了片刻,突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別告訴我南坤他父親的姘頭是南勳的母親喔。”
邢天樂了:“嘿,親愛的你怎麽這麽聰明,就是南勳的母親。”
展瑜額頭三滴汗:“我嘞個去!”
“你猜南勳的母親後來是怎麽死的?”某人又開始故弄玄虛了。
“被南勳他父親折磨死的?”
仔細咀嚼一下客廳裏那兩人的談話內容,其實不難猜出南勳應該不怎麽想見他父親,估計當年南仲也氣炸了吧,那麽大一頂綠帽子也不知道戴了多久。
邢天在那邊都要樂開花了:“瑜兒你是偷翻過劇本吧,簡直一猜一個準。”
展瑜:“………”跟IQ卡欠費的人說話真累。
一直沒吭聲的穆翰插話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按理說南坤和南勳的老爸老媽出了那種事,兩人見面應該會很尴尬才對,可聽他們說話的語氣,我覺得他倆的感情還挺好的,至少比南坤跟他其他的表兄弟的感情要好得多。不然南勳也不會一回來就先來看南坤,而且南坤還把Aki的資料全給他看了,那天在宴會上那麽多人盼着,他都沒舍得跟衆人介紹一下你。唯獨在南勳面前這麽爽快,為什麽?”
展瑜思索了片刻:“南勳常年在外,對南坤基本構不成威脅,南坤自然也沒必要防着他吧?”
邢天來了句馬後炮:“我也這麽覺得。”
穆翰:“………”
客廳裏再次響起了南坤低沉而醇厚的嗓音:“這次是二叔叫你回來的?”
南勳搖搖頭:“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我要回來。對了,上次跟南珍聊天時無意間聽她提到我爸瞞着南家偷偷走私鑽石原料的事情。你說他究竟怎麽想的,我又不要他一分錢,他那心高氣傲的小兒子估計也沒啥興趣當啃老族,他賺那麽多錢難道還能搬進墳裏去不成?”
人心不足蛇吞象,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心中的貪欲在作怪,都說貪如火,不遏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達到無欲無求的境界?
南坤似乎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多做讨論,輕輕一筆帶過:“已經解決了,他不會有事的。”
“謝了。”南勳是個識趣的人,見南坤不想提他也沒再多問。
南坤擡腕看了看表,說:“他這會兒應該回去了,你什麽時候去看他?”
“吃了晚飯再過去吧。”我怕他看到我之後會連飯都吃不下。
南坤勸道:“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爸。”
南勳嘆了口氣:“是啊,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我爸,不過他現在應該都快忘了還有我這麽個兒子了吧。”
南坤不置可否。
卧室裏的展瑜卻有些疑惑:“人家說父子間無隔夜仇,這兩父子的關系怎麽鬧得這麽僵?當年背叛他的是他妻子,又不是他兒子,這南仲怎麽還把怨恨全發洩到自己兒子身上來了?再說這事兒都過去十多年了,還沒發洩完?”
邢天也在監控器的另一頭感嘆了一句:“難怪這個三少爺不願意呆在南家。”
穆翰卻道:“感情這玩意兒最沒準頭,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別的什麽隐情呢。”
說話間,又聽南坤在問:“這次能呆多久?”
“說不準,我就是趁着出差順道回來看看你們,下個星期我們公司跟中科院有個學術交流會,我還得去B市……”南勳說着說着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麽事情,忙把話鋒一轉,“咦……?不對呀,以前都是我說十句你才說一句,今兒怎麽突然這麽熱情了?說吧,是不是有事要我幫忙?”
南坤也不是個愛拐彎抹角的人,就是一點沒求人的姿态,一開口永遠都是那種平靜到近乎冷漠的語氣:“你剛不是看了Aki的資料了麽?”
當初為了讓寵物們變得更完美更聽話,裏尼讓人給她們注射過許多腎上腺皮質激素類和同化激素類的藥物,還強迫她們做過許多大大小小的類整形手術和催眠治療,那些藥物會像癌細胞一樣慢慢破壞掉寵物們的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作為寵物之一的Aki自然也不能幸免。
聽南坤這意思,似乎是不想讓展瑜假扮的Aki那麽快香消玉損。
南勳幾乎立即就猜到了南坤的目的,調侃道:“都緊張成這樣了,還敢說沒動心!”
南坤撩起眼角輕輕瞥了他一眼,沒承認,也沒否認。
南勳這回沒再嬉皮笑臉了,正色道:“明天讓她去做個全面體檢吧,我得先看一下她的體檢報告才能制定具體的治療方案。”
南坤點點頭:“好。”
另一頭的邢天聞言忍不住啐了一口:“我去,南坤這是在懷疑你,還是真對你動心了?”
展瑜當初是在拍賣的前一周把Aki換下去的,雖然易了容,做了一次細皮手術和聲帶手術,但身體的各項指标都正常得再正常不過了,真要拉她去體檢,鐵定得露餡。
展瑜吸了口氣,神色有些凝重:“不管他懷沒懷疑我,這下都是個麻煩。”
南勳那家夥看起來玩世不恭,在西歐,他卻是醫學細胞與分子生物學研究領域裏家喻戶曉的人物,德國洛華克生物技術有限公司把當他寶似的,他可不像其他人那麽好糊弄。
當初讓鳳翔潛伏在醫療區就是為了應對南坤生疑拉展瑜去做體檢等突發狀況,防來防去,沒想到事情還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三人暫時都沒吭聲了,各自冥思中。
良久,展瑜眸底突然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狠厲。
她說:“你們等會兒聯系一下鳳翔,讓他幫我準備一瓶可的松或者曲安西龍的注射液,以及兩盒巴比妥一類的神經抑制性藥物,我晚上過去拿。”
穆翰和邢天都沒應聲,因為他們都明白展瑜要那些東西來幹嘛。
又過了好半晌兩人還是沒吭聲。
展瑜以為他們同意了,正準備收線,卻聽穆翰說:“你不用過去,我有別的辦法,晚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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