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牛的一逼

“原來你說的辦法是指的這個,虧我當初還跟師父學得最久,竟然都忘了要學以致用,老大還是你牛。”

展瑜看到穆翰手裏的針灸用具時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用意——穆翰要幫她‘鎖穴’。

為什麽要給展瑜鎖穴?

因為它可以讓展瑜的某些內髒器官和肌肉在一段時間內呈略有衰竭/變異的假象。

當然前提是要在24小時之內給她解穴(此解穴非彼解穴),并且還要用藥物和毫針幫她通脈鞏固,否則時間一過,她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出于對彼此能力的了解和信任,穆翰沒有多問展瑜關于房間裏的監控屏蔽情況,展瑜也沒有多問穆翰是否有把握能保她用針後絕對平安。

兩人就像是彼此肚裏的蛔蟲,只需要一個眼神便能心領神會,舉手投足間都透着十足的默契。

穆翰擺弄好針具和消毒用具後再轉身時展瑜也已經準備好了。

“我要開始了。”

穆翰倒了點藥酒在掌心搓熱,覆上展瑜光裸的後背沿着筋脈幫她活血放松,過了一會他拿起薄薄的川烏片放在筋縮穴上,右手拿起銀針以川烏片為緩沖媒介,緩慢入針,撚進将近寸許深。

如此往複,以不同的媒介物、針具、時間、角度以及深度,分別在醫風穴、少府穴、鬼臣穴(配膈腧穴)、曲泉穴(配五裏穴)、湧泉穴入了八針。

“什麽感覺?”穆翰全部紮完針後,安靜地坐在床邊幫展瑜整了整蓋在臀上的毛毯,動作随意得就像平時幫邢天整理衣領那般自然而然,不帶任何情|色意味。

展瑜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裏,說話時聲音嗡嗡的:“鬼臣那地兒有點麻,其他沒感覺。”

穆翰便又撚着毫針緩慢地向外提了0.5寸,問:“現在呢?”

“可以了。”

穆翰收了手,坐在床邊同她聊天:“本該用來治病救人的東西卻被我們用來‘自殘’,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估計得罵我倆吧。”

展瑜卻頗不以為然:“俗話說,知變則勝,守常必敗,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辦法,再說我又沒用他老人家教的東西去害人,我相信師父知道了也會理解我們的。”

“就你歪理多。”

穆翰笑着搖了搖頭,沒和她繼續貧,想起這次半路殺出來的那位‘程咬金’,心裏總有絲說不出來的怪異感,遂問道:“瑜兒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南勳好像沒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和善?”

展瑜笑問:“你這是男人的第六感還是職業習慣?”

“我也不知道,就覺得他……嗯……怎麽說呢,就是心裏其實并沒他面上那麽看得開,那麽淡泊名利,有點裝。你別看他見到誰都一副笑眯眯的溫和模樣,再看仔細點你會發現他的笑容壓根兒就沒到達眼底。反正他又不要南家的一分一毫,既然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或是尊重,那幹嘛要費那個勁兒去裝和善讨好所有人?何況他心裏十分清楚南家的某些人根本就不是他能讨好或是感化得了的,他卻還是要堅持把自己搞得那麽累,為什麽?”

“或許是他心裏還藏着希望呢?”展瑜倒是沒察覺出南勳有哪裏不正常的,“反正目前看他的檔案資料都還挺正常的,沒事,你別擔心,是妖總有現形的時候,我會盯着他的。”

穆翰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也對,來日方長,但願是我太多疑。”

展瑜說:“現在非常時期,多留個心眼不是壞事。”

穆翰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開始極其小心地幫展瑜取針,還一邊溫聲叮囑道:“未來24小時內,你自己多注意點,千萬別再受傷了,也不準做劇烈運動,還有……”

“哎喲老大,我謝謝您了,咱能別跟個更年期婦女似的成嗎?”兩人師出同門,其實不用穆翰說,展瑜自然也知道要注意些什麽,故意表現得這麽找揍,也是不想讓穆翰跟着瞎擔心。

果然,她一說完,穆翰心裏那點小擔憂立馬就散了個一幹二淨,忿然回擊道:“好心賺個驢肝肺,你最好祈禱這24小時內別出什麽岔子,我沒準備你的棺材本兒,可不負責埋的。”

展瑜心裏暖烘烘的,嘴上卻還在放毒箭:“銀針在身,恕我不能施以拳禮,祝您等會兒回去的時候能摔個狗啃屎或者被邢天爆個菊什麽的。”

真是……妖魔鬼怪也怕變态!

穆翰想了半天愣沒想出來該怎麽損回去,于是學了一回邢天,拔完針後,擡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故作輕佻道:“嗯,不錯不錯,這坐墩兒肉怎麽賣的呀?”

某人被拍得菊花一緊,轉頭怒目威脅道:“信不信姐放屁崩你丫一臉。”

“靠!長頸鹿都給你惡心吐了。”論流氓,穆翰覺得自己和展某人真不是一個段數上的,被逼至此,只好舉旗認輸,“哥們兒你真不愧是女人中的戰鬥機,流氓中的MVP,為兄佩服。”

展瑜裹着毛毯翻身坐起,笑靥如花:“過獎過獎,我本無意與衆不同,怎奈何品位出衆。”

穆翰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又被某人爆了一回丹田穴。

晚上十一點,窗外的世界因為漸深的夜色褪去了溫度,開始變得清冷。

南家主宅這邊,穆翰飛速從後牆翻身而下,小心翼翼地閃避着別墅周圍正來回巡邏的警衛,形若鬼魅,眨眼間便已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來無影去無蹤。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連飯都沒吃,展瑜便跟着剛從K市辦完事情回來的南坤一起去了醫療區。

Aki以前深受‘醫生’的摧殘,心裏自然是對穿着大白褂的醫生以及那些冷冰冰的醫療器具都深感畏懼。所以下了車,一看見走廊上的大白褂們展瑜便刷的白了臉,乞求般喊了一聲:“四爺。”

南坤知道她畏懼醫院的原因,難得溫聲哄道:“只是做個體檢,聽話。”

展瑜似無奈又乖巧地點了點頭,一路慘白着小臉被領到了體檢中心。

檢查從最基本的身高體重、量血壓開始,到各內髒器官和神經系統的檢查,再到癌胚抗原(CEA)、甲胎蛋白(AFP),以及血流變一類的血液檢查,展瑜全程都非常配合,就是眼中一直噙着不安和緊張。

三個小時後,體檢中心王主任的辦公室裏,南坤把她抱在大腿上讓她靠着自己寬闊的胸膛,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得他厚實的胸膛也在微微發顫:“怎麽還在抖,已經檢查完了,我也在,怕啥?”

展瑜沒說話,像只受了驚吓的小貓般神情恹恹地蹭了蹭男人的頸窩,無聲讨好的舉動裏透着濃濃的委屈。

南坤被她蹭得心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細滑的臉蛋。

算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肯放下戒備跟自己這麽親昵地互動。

展瑜心裏有些‘受寵若驚’,面上故作欣喜,擡頭眼汪汪地望着男人,大着膽子道:“四爺,如果以後你不喜歡Aki了,可不可以讓我繼續留在這裏?我不想再回去了,那些人會殺了我的。”

南坤眉頭微蹙,心想,是我讓你這麽沒安全感的麽?

連續幾次的試探,似乎讓男人越來越相信眼前這個女孩确實如他看到的這般單純無害,疑慮漸消,心裏的防禦自然也就跟着減弱了許多。

四目相對,展瑜那雙天山化冰般幹淨剔透的眸子裏仿佛藏着一個能吸人心神的黑洞,她那樣含情脈脈地看着你的時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深情和渴望,漂亮得簡直讓人挪不開視線。

男人被她撩得心裏一熱,略作遲疑後他低頭輕輕欺上了她的唇。

恰巧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南勳拿着一疊厚厚的報告單走在前面,後面跟着王主任和同樣易了容的鳳翔。

一開門竟然就撞上了這麽香豔的一幕,某人立馬就激動了:“哎喲,演活春宮呢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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