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炸毛狀态
諸事談妥,穆翰他們私下裏還有別的事要商量,展瑜跟着他去了西區的臨時基地。
臨走時南坤不鹹不淡地丢出來一句:“兩個小時後阿東會去接你。”
展瑜鳥都不鳥他,扭頭就走了。
夜色如水,西區某地下倉庫裏燈火通明,獵鷹隊全員齊聚于此。
穆翰說南坤昨天已和西蒙簽了合同,這個月26號交貨。他早就知道他大舅和西蒙暗地裏狼狽為奸,私相授受的事情,也猜到了西蒙買這麽多軍火,可能是為恐怖活動而準備的,只是沒料到西蒙的目标竟然包括Z國。南威雇了黑虎團的殺手,準備在26號之前找機會除掉他。
原本他是打算将計就計,詐死失蹤,等西蒙離開赤水之後再動手收拾他大舅,而且他根本沒打算讓西蒙成功運走那些軍火,因為那批貨從一開始就是為以色列反政府同盟軍準備的。
董骁噗哧一笑:“空手套白狼,這厮也太無恥了。”
邢天解釋道:“誰讓西蒙那麽不厚道,上次他二舅那批鑽石,最後雖然把貨要回來了,西蒙卻吃了他兩千萬的回扣,一分都沒賺着,還被迫欠了西蒙一個人情,你說他怎麽忍得下這口氣?”
鳳翔有些疑惑:“同一批軍火賣兩家,明明出了錢,卻要親自去別人手裏搶貨,憑白背個強盜的罪名,以色列反政府軍那邊都能依他?”
穆翰說:“原本五億美元的貨,南坤打六折賣給他們,那些人就多花點人工和運費而已,他們有什麽不依的?”
董骁:“我靠,這頭不折不扣的腹黑狼,一肚子壞水都咕嚕冒泡了!”
鳳翔問:“那他現在是怎麽打算的?”
穆翰道:“我們之前商量了一下,還是按他的原計劃,等南威順利接管赤水後,再通過他來套西蒙他們這次行動的時間和地點,至于人數,我想有了南坤和黑虎團的協助,這個問題不大。到時那些軍火自會有人來取,我們就不要管了,這也是他答應協助我們的條件之一。”
“所以我和董骁現在還是按兵不動?”向來沉默寡言的戰葛也開口了。
穆翰點點頭:“南坤那家夥不能全信,我沒向他完全坦白,所以他現在仍然不知道你和董骁的真實身份,你倆繼續呆在傭兵基地秘密協助我們,這個月十五號之後瑜兒也會以千面狐的身份加入赤水的傭兵隊。到時如果碰上了,說話時注意點,別讓人看出端倪來。”
“啊……瑜兒扮Aki扮得好好的,幹嘛又讓她來傭兵基地?”董骁不解,目前除了他們,也只有南坤和他的心腹知道展瑜的真實身份,青木失蹤至今未歸,展瑜繼續假扮Aki也沒人會察覺到異常,這樣既安全,私下裏行動也方便,幹嘛讓她來豺狼堆裏湊熱鬧?
穆翰搖搖頭,面露無奈:“這是南坤要求的。”
衆人更疑惑了,一齊看向展瑜,他們都知道展瑜這次會被暴露身份是因為西蒙,也知道那天晚上她肯定受了苦,卻不知她具體受了什麽苦,此刻看她面色蒼白如蠟,大夥心裏既心疼又有些好奇。
展瑜皺了皺眉:“那混蛋吃了枯炭,滿肚子壞水,誰知道他又在打什麽主意。”
于是衆人識相的不再多問。
晚上九點,穆翰安排完工作,戰葛幾人陸續離開。
展瑜看了看表,也準備動身回主宅,臨出門前把邢天最喜歡的那把M9軍刀給順走了。
邢天看着她潇灑離去的背影,面露擔憂:“老大你看到沒?”
“什麽?”
“吻痕,瑜兒脖子上。”
穆翰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沒吭聲,冰冷的殺意自眸底一掠而過,瞬間便消失無蹤。
“你說瑜兒會不會是……”想殺南坤呢?
穆翰過了好一會才答話,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她懂分寸。”四個字,是信任,是縱容,也是……于心有愧。
晚上九點半,南坤與幾位專家商讨完MKNS1那款系列槍型的口徑和槍管軸線的改進方案後回到主宅,聽管家說展瑜被南珍叫去打麻将了,他還以為展瑜真的沒在,結果回房時剛一推開門,一股勁風就卷着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不知何時躲在他房間裏的展瑜在确認是他之後朝他劈頭就是一刀。
寒光畢現,鋒利的刀刃悄無聲息地撕裂着空氣。
九局所有人都知道獵鷹隊裏除了穆翰,就數展瑜的速度最快,尤其那腳上的功夫,堪稱出神入化,而且她對人體的奇經八脈極為熟稔,愛踢人死穴,普通人被她踢一腳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她力氣不算大,但是在近身格鬥時給她一把刀,再加上她那雙充滿爆發力的腳,極少有人能餘裕閃避,更遑論還擊。
此刻她揮刀的動作雖然沒有想要置人于死地時的那份狠厲,卻也透着咄咄逼人的氣勢,一般人要想避開,簡直是癡心妄想。
然而只見南坤幾個急速的閃轉騰挪竟然就完全擺脫了開始時的被動局面,靠近裝飾櫃時他順手捎了支裝飾用的單頭燭臺來當武器,一邊與展瑜纏鬥一邊指點道:“你握得太實了,限制了出刀的角度,而且這樣的切入角度,遇到真正的高手,即使你僥幸傷到他了,也只能傷到皮毛,最好控制在45度-60度之間……”
展瑜心中有氣,哪裏聽得進去他的指點,只是按照她以往既有的認知,快速揮動臂膀,想在南坤身上紮兩刀來解解氣而已。
南坤清楚展瑜的報複是出自何處,開始時全是只守不攻,像是故意逗着展瑜玩兒似的。
五十多個回合之後,他驀然發難,逼得展瑜不得不轉攻為守,沒多久便陷入了全面潰敗的局面。
他奪了展瑜的刀,扣着她的雙手将她壓在牆上,膝蓋牢牢頂着她亂蹬的雙腿,湊到她耳邊低聲戲谑道:“人家都說生氣是因為在乎,你這氣得都要殺我了,該是有多在乎?”
比起溫婉可愛的Aki,南坤發現叛逆冷豔的展瑜似乎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Aki于他來說是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寵物,而展瑜沒被裏尼摧殘過,和他之間也不存在奴仆關系,兩個平等的靈魂之間的較量,贏的那一方自然會獲得更多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溫熱的氣息若有如無地搔撓着展瑜的耳廓,她下意識偏了偏頭,再猛然回頭怒瞪他:“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放開!”
“放了然後咱倆再繼續打?”南坤換了個姿勢,大腿插|進她腿間死死抵着,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将她牢牢壓制住,難得好脾氣地和她打着商量,“這房間裏現在就剩一張床還能看,再打,我睡覺的地方都沒了,要不咱們換個方式,坐下來談談?”
展瑜嘴巴和漂亮的臉蛋都快被擠變形了,身體也絲毫不能動彈,羞憤交加之際,只得氣急敗壞道:“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無恥?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南坤笑了:“今晚可是你自己跑來我房間的。”到嘴的肉,你覺得我還能讓它飛了?
展瑜簡直忍無可忍,陰恻恻地道:“那你就把我留在你房間裏試試。”
看我今晚有沒有機會閹了你!
真的要我見血你才會消氣麽?
南坤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目光炯炯地凝視展瑜半晌,然後緊緊捏着展瑜的手稍微松了松。
他知道就這一瞬間的松動以足以讓展瑜伺機而動。
果然,展瑜以為他手酸想換姿勢,在他松動的瞬間,掙脫了他的鉗制,變魔術般又從褲袋抽了把備用匕首出來,玉臂一揮,乍然而出的虎牙MT直接就朝着他的手臂呼嘯而去了。
她以為南坤肯定會防着她的,哪想某人這回竟由着她砍,最後要不是她及時收了力道,非得把南坤整條手臂都卸下來不可,就這樣南坤也還是被鋒利的軍刀削了條兩寸多長的口子,幸而不是很深。
展瑜整個都懵了,微張着嘴,滿臉驚愕地看着他。
南坤也不管自己鮮血直流的手臂,黢黑的雙眸牢牢攫住她:“這樣你消氣了沒?”
有些事情做了就得付出代價,否則永遠也沒法挽回你因此而失去的某些東西。
那晚他胸中怒火滔天,找不到發洩口,于是展瑜作為‘始作俑者’理所當然的成了他發洩和出氣的對象,他做出那樣的事也并非是針對現在的展瑜,而是針對之前的展瑜以及她那番欺騙的行為。
今晚他願意付這個代價,不是因為負罪感作祟,只是因為他還想和展瑜更進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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