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送吻作謝

時間匆匆而過,晃眼便到了展瑜‘生日’這天,明明只是一場戲,南坤卻搞得跟真的一樣,邀請名單裏不僅有南家密切合作的供貨商以及政府官員,甚至還請了亞洲軍火業的其他同行。

衆人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向來行事低調的南坤會突然這般高調地公開自己的戀情,但都非常給面子,不光親自前來道賀,還有大禮奉上。

展瑜都懷疑這家夥是借着“Aki生日”的名義在斂財——那高聳如山的禮物中随便拎出來一樣都夠她兩三年的工資了。

知曉南坤與段家小姐已有婚約的少數親信見南坤一副想把小寵物扶正的架勢,紛紛暗自感嘆這小妮子真是不得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竟然能将向來不耽美色的南坤迷得神魂颠倒,近似昏聩——這麽高調的生日晚宴,簡直就是在當衆打段家的臉,這等恥辱都能忍,那真該封段家一個忍者神龜的美稱了。

張燈結彩的宴會廳裏,放眼一望,滿目奢華,典雅別致的小型舞臺上樂隊正在傾情演奏。

遠道而來的客人們陸續抵達宴會廳,管家張伯帶着人在大廳中迎接。

阿東在監控室裏親自指揮着工作人員調試大廳各角落監控器的跟蹤程序,一排10*10的超大拼接屏幕将客廳裏每一位來賓的舉動都展現得一覽無遺。

此時中間幾個屏幕的畫面是衣冠筆挺的南坤站在舞臺前方做開場致辭,他右手邊那位美人毫無疑問就是展瑜,白色兔毛扭結披肩配黑色抹胸小禮服,讓她看起來既妩媚動人又不失清麗可愛。

晚宴才剛開始南坤就已把‘鹣鲽情深’做足了個全套,平時那麽低調的一個人,今晚當着衆人的面時而摟腰時而親臉,一點不嫌膩歪。切完蛋糕後,他要和幾位政府官員私下會談,竟然也把展瑜帶了去。南珍一群人見了不由啧啧稱奇,還讓人偷偷錄了一小段兩人‘咬耳朵’的視頻發給段琪。

阿東在監控室看得一清二楚,卻半點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晚上七點多,衆賓客和主人在一片和樂融融的氣氛中|共進完晚餐,南坤領着展瑜親自送客,結果客人才送了一半,周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緊接着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大廳正中那盞鬥大的水晶燈從天而落,砸在地上,碎粒四濺。

周圍仿佛靜了半秒,然後便爆發出了刺耳的驚叫。

今晚在進宴會廳之前,衆賓客全都經歷過好幾道金屬檢測,除女士們華貴的首飾外,任何金屬制品都沒被允許帶進大廳來,此刻整個大廳包括外面都是漆黑一片,生命金貴的賓客們着實慌了,彼此擁擠着,高叫着,亂作一團。

展瑜被人來回撞了好幾下,正想開口和南坤說話,忽感危險襲來。

她赫然擡眸,一顆子彈自黑暗中朝她心口疾射而來。

雖然是空包彈,但五米之內依舊具備一定的殺傷力,槍手離她們的位置差不多就五米左右。

展瑜只覺胸口被人不輕不重地掄了一拳,稍微悶了一下,但并無痛感。

靠!不是說九點的麽,行動提前了竟然也不打聲招呼。

展瑜心有不滿,但非常配合,佯裝痛苦地哼了哼,軟着身子往下滑。

“Aki!”嘈雜聲中只聽南坤暗沉醇厚的低吼聲猶如一道厚重的悶雷,竟然讓場面驀然安靜了那麽小半秒的時間,然後衆人終于完全反應過來有人‘中槍’了,而且還是今晚的壽星。

大門在水晶燈落下的那一刻就已關死,身處險境的認知令在場的名流權貴們愈發驚惶恐慌。

阿東在展瑜‘中彈’之後領着一幫警衛突然出現,一邊有條不紊地安排人維持現場的秩序、搜查兇手。一邊連線場外的司機,張伯則領着南坤等人從緊急通道快速離開。

展瑜被南坤抱上車之後立馬就‘活’過來了,質問道:“不是說好九點行動的嗎?幹嘛無故提前?提前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差點我就躲了。”

南坤漫不經心地盯着展瑜正在‘流血’的胸,似是若有所思:“宴會廳裏有真的殺手。”

展瑜大奇:“除了你大舅還有誰想殺你?!”

南坤糾正道:“不是殺我,是殺你。”

展瑜:“!!!”

南坤知她心中所惑,淡淡扔出一個名字:“段國斌。”

單憑這個名字展瑜立即便猜到了來龍去脈,不由眉毛一豎:“靠,你竟然利用我!”

她和穆翰他們都以為南坤執意要辦這場生日晚宴是為了讓她‘死’得名正言順,‘死’得衆所周知,沒想到這厮其實是想借她激怒段國斌!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現在阿東他們肯定已經抓到那個殺手了。

Aki是西蒙送給南坤的人,代表了西蒙和南坤之間的友誼。南坤非常喜歡Aki,這事兒段老爺子早就知道,還私下承諾了在南坤取段琪之前不會幹涉他的私生活。

人家女人枕邊風吹得好,哄着男人給她辦個生日趴裝下逼,雖然高調了點,但南坤既沒說要取她,甚至介紹的時候都沒冠上女朋友的頭銜,更沒說要悔婚什麽的。

段國斌竟然買兇把她殺了,這事兒說輕了是為他女兒除患,說重了就是不把南坤放在眼裏,不把兩家多年的交情放在眼裏。南坤肯定會借這件事大做文章的,說不定連訂好的婚約也得泡湯。

展瑜在心裏為其不争,這等蠢事估計也只有那頭腦簡單,脾氣暴躁的段國斌才幹的出來。

南坤面不改色道:“所以作為補償,今晚收到的那些禮物都是你的。”

展瑜大眼一瞪,繼而又一彎,酸溜溜地諷刺道:“四爺出手就是闊綽,不過我這馬上就要走了,那麽多禮物不可能随身帶呀,幹脆四爺您幫我折成現吧,随便給個一兩億就成。”

南坤被她一通揶揄嘲諷,也不惱她,只問:“那你想怎樣?”

我就操了,你道個歉說句謝謝會少個蛋嗎?!

展瑜心有不爽,獨自生了會悶氣,突然想起一事兒:“你為什麽非要讓我去傭兵基地那邊?”

沒發生今晚這件事之前,她還覺得南坤似乎也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奸詐狡猾,但是現在她已經完全不這麽認為了,這家夥就是頭不折不扣的腹黑狼,還極其悶騷,一肚子壞水咕嚕着冒泡,從裏到外就沒一點好的。‘殺’了她還不夠,還非要讓她複容後去傭兵基地,卻不說原因,也不說讓她去幹嘛。

展瑜恨恨的想:這裏頭最好是沒圈套,不然下次非把你丫肚子鑿個洞不可!

對于南坤,她現在也捋不清楚是什麽感覺。

那晚如果她最後沒收住,現在南坤說不定就成獨臂俠了,雖然那樣的道歉方式略有投機取巧的嫌疑,但不可否認它确實比口頭上的道歉更能讓人消氣。這幾天南坤平日裏的行為無不透着縱容和寵溺,展瑜心裏看得清清楚楚,卻也只能當他是對Aki情深難了——家世背景、人生立場、家人的期望等等,這些事情都不能細想,想多了,心更亂。

窗外夜若潑墨,車子已經快要抵達赤水的大門口。

今晚展瑜要離開赤水回總部述職,順便複容。南坤将視線從車窗外收回來,也沒回答展瑜的疑問,慢條斯理地從西裝內袋摸了塊手表出來,命令道:“手給我。”

“我謝謝您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受不起。”展瑜把手藏到背後,一臉警惕地看着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上次南坤送她一塊十多萬的愛彼,第二天就讓她去滇池洗了回冷水澡,這次竟然送塊價值三百多萬的kanbo,這是想要她的命麽?!

“剛才我跟你開玩笑的,今晚的事情,抱歉沒提前跟你商量,也謝謝你,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就當我送給整個獵鷹隊的,你如果不喜歡,可以給穆隊長或者你的其他同事,這表的作用你也知道,我相信它對你們的工作肯定有用。”

南坤的語氣非常鄭重,每一個停頓都恰到好處,足顯其誠意,而且他說的都是實話,這表對展瑜他們的工作非常有幫助,展瑜自然也知道它的好處,上次在雲頂,時間太匆忙,只偷到一只,給邢天了,她想,也好,這只可以給老大用。

南坤見她眉宇間神色已有松動,心裏略略莞爾,溫聲道:“來,手給我。”

展瑜從來都不是個愛拿喬的人,心裏确實想要,見南坤語氣真誠,她便坦然接受了。

南坤親自幫她把表戴上,展瑜想抽回手,豈料南坤卻順勢一把将她扯到懷中,找準她的唇便吻了上去,然後在展瑜回過神想揍人時他已知趣地放開了她,并淡然道:“這是附送品,不收錢的。”

展瑜暴跳如雷:“我謝謝你了!我好稀罕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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