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3)

能搬得動那塊大石?”

蘇心蕊的話被噎了回去。

“她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娃,又怎麽能搬得動,所以……”

蘇心蕊還想勸說,這個時候,坐在他們身後的蘇明卉猝然平靜的插嘴:“就因為她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倘若她贏了,封她一個郡主之銜,也無何不可!”

“可是,姑姑……”

“夠了,就這麽決定了!”楚飛騰一臉的不耐煩:“朱茵洛,朕決定了,只要你能贏,朕就答應你,封你為郡主!”

朱茵洛滿意的笑眯了眼,這才轉身望向北冥使者:“使者大人,我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

“這塊壽石你放在門外我無法挪進來,但是……我有辦法将壽石從殿內移到殿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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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的權利2

話落,再一次引起所有人嘩然,紛紛猜測着朱茵洛會怎樣移動那塊大石。

而一直坐在朱茵洛對面的楚靖懿略顯詫異的望着朱茵洛,嘴角緩緩勾起上揚的弧度。

好一個朱茵洛,果然夠聰明,也夠膽魄。

北冥使臣一臉疑惑的睨視朱茵洛,嘴角浮起冷意:“此話當真?”

朱茵洛自信的揚起下巴,小手掃過衆人氣勢淩人的高聲道:“這裏所有人都是證人,大家都看到了,對吧?”

“是呀是呀!”衆人附和着齊聲答。

北冥使臣低頭沉思了一下,不過,他心裏真的很好奇,朱茵洛到底會怎麽來移動壽石。

所以說,好奇心有時會害死一只貓。

“怎麽樣?”朱茵洛微笑的望着使臣問:“現在使者大人,是不是可以相信茵洛了?”

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北冥使臣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揚手道:“來人哪,把壽石搬進來!”

使臣一聲令下,方才擡那塊壽石的十個人,重新回到壽石邊上,随着嘿咻嘿咻的聲音落下,壽石已被從門外搬進了大殿內。

砰!的一聲,壽石穩穩的落在地上。

眼睜睜的看着壽石落在殿內,朱茵洛嘴角的弧度拉大,眼中有着陰謀得逞的笑意。

一直坐在北冥使臣身側的小王爺西門澤發現了不對勁,而看到朱茵洛盯着搬進門內的壽石笑容越來越燦爛時,他的大腦迅速思考。

使臣說搬內門內就算贏,而朱茵洛說,她只會将壽石搬到門外,不會搬到門內。

突然,西門澤的腦中叮的一聲,馬上反應了過來。

在壽石落在地上的同時,他睜大了眼睛,大聲尖叫:“不要放下!”

可惜,他的話吐出得晚了,砰!的一聲,令他的希望破碎。

那使臣還不知大錯已鑄成,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然後向朱茵洛指着道:“現在壽石已經擡進了大殿,現在你說說,你到底要怎麽樣将它弄出去?”使臣還一臉的得意洋洋,一副“你弄不出去了吧”的表情。

朱佟尉詫異的望着朱茵洛。

那是他的女兒嗎?此刻她獨立而伫,氣勢傲然,宛若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勢逼人,仿若他當年那般霸氣而不可一世。

楚驚天覺得面子挂不住了,一把扯住朱茵洛的衣袖,用強硬的語調逼迫她:“你還嫌今天丢人丢得不夠嗎?馬上坐下!”

他還有臉嗎?

她的回應,只是冷冷的掃她一眼,而她對面的楚靖懿一臉邪笑的盯着她,沖她豎起了大拇指,并點了點頭。

身後的人也是議論紛紛,她微笑的沖楚靖懿點了點頭,然後笑着回頭沖使臣大聲宣道:“使者大人,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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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的權利3

全場嘩然。

那北冥使臣懵然:“你還沒有搬呢,怎麽就贏了的?”

還真是蠢哪,在他身側的西門澤早就已鐵青着一張臉瞪着他,不知道他在心裏怎麽罵他蠢。

朱茵洛好心的為她解釋:“請問使者大人,剛開始,您是怎麽說的?”

“只要能将壽石搬進大殿之內便可!”這沒什麽錯的呀!

還真是蠢,還沒反應過來,在場的其他衆人皆已恍然大悟,暗暗的贊嘆朱茵洛的智慧。

“使臣大人,那請問,現在壽石在大殿之內了嗎?”

“在啊,可是,是你說你可以将壽石搬出門外,我才命人将壽石搬進來的!”使臣仍不覺有什麽錯的。

蠢到極點了。

朱茵洛半眯起眼眸,這北冥敢派此人來這邊做使臣,不知道他是怎麽被選中的。

在場的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使臣的心越來越慌:“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贏了?”

“使者大人,剛開始您跟皇上的約定是将壽石搬進大殿之內,可是,你沒有說用何辦法來搬,壽石現在既然已要在大殿之內,當然是……”她笑眯眯的轉頭沖高臺之上施施然行了一禮:“皇上做到了!”

楚飛騰心中欣喜,臉上掩不住的高興,大手豪邁的一拍桌子,清了清嗓子才道:“茵洛,你用計戲弄了使臣,還不快跟使臣道歉?”

翻了翻白眼,朱茵洛非常不情願的轉身沖使臣也行了一禮:“茵洛只有十歲,使者大人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個小人一般見識!”

使臣的面子挂不住,卻也無法,沒想到自己竟然栽到了一個十歲的小女娃手上,心裏相當不甘心。

西門澤直勾勾的盯着朱茵洛,緩緩站起身微笑着抱拳沖高臺上的楚飛騰舉了舉:“這壽石本來就是送給貴為皇太後的壽禮,既然貴國已将壽石移到殿內,這壽石便是貴國的了!”

“好!”蘇明卉笑得合不攏嘴!

低頭一看,那石頭上,渾然天成的一個壽字,像極了八卦圖案,看了後,會覺得身心舒暢。

“來人哪,将壽石移至太後寝宮院內!”楚飛騰一揚手令道。

立即有侍衛上前來,将壽石移除。

使臣在朱茵洛的手上栽了,一直耿耿于懷,死死的盯着朱茵洛,臉上有着怒火許久未褪。

朱茵洛在壽石移除後,趕緊站起身,笑眯眯的擡頭問楚飛騰:“皇上,我已經遵旨贏了,皇上是不是也可以兌現方才的承諾了?”

扳贏了一局的楚飛騰,心裏正開心,他身側的蘇心蕊雖然心裏不爽,卻木已成舟,只得冷眼旁觀。

“朕現在就賜你為茵洛郡主,三日後,北冥與我西陽有一場比試,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到時候你的郡主玉牒做好後交予你,如何?”

“好!”朱茵洛笑眯眯的點頭答應。

衆大臣一起齊聲向朱茵洛行禮:“茵洛郡主千歲千千歲!”

朱佟尉開心的望着自己的女兒,大夫人和朱茵蓉眼中冒出嫉妒的火光,高臺上,那與朱茵洛一般年紀的娉婷公主眯起眼睛打量她。

“大家,都起來吧!”朱茵洛頗有氣勢的揚手。

不得不說,居高臨下的感覺,好極了!

或許有人說她是貪戀郡主的權勢,但是她要的只有一樣:郡主有休夫的權力。

朱茵洛的報複1

無聊的宴會,無聊的人,無聊的對白。

在這壽宴上,朱茵洛只能用“無聊”這兩個字來形容。

不知古老的祖先們,為什麽要發明宴會這種東西,将一群互相看不順眼的人聚在一起,看着誰比誰更無恥,誰比誰更會耍手段、玩心機、拍馬屁。

看着前後左右觥籌交錯,朱茵洛只想要盡快離開這裏,她最讨厭的就是這種場合。

場中央歌舞聲起,她就更覺得煩燥,一雙眼睛茫然的盯着舞臺,突然她望見對面的楚靖懿拿出了一只盒子來,稍稍打開裏面便現出柔柔的光。

她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那是夜明珠!

只見楚靖懿向她瞥過來一眼,意味深長一笑,然後囑咐了身後的人一句,再将那盒子交給了身後的人,便見那人繞過他的桌前,遞到了高臺上去。

太後看到夜明珠,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便收下了。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看中的夜明珠進了別人的口袋,而她只能在旁邊看着。

這對她神偷來說,是一種羞辱。

而楚靖懿臉上那道像蜈蚣一樣的傷疤更是肆意的對她張牙舞爪。

不過她注意到,楚靖懿送給皇太後的夜明珠只有一顆,另一個在哪?

砰!的一聲,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呼呼的站起身。

其他人的目光皆投在舞臺上那些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舞妓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

就在她路過某個大臣身側時,恰好看到那名大臣背着他人,手伸向身側年輕女子的腰間,正想要占那人的便宜。

她眼尖的瞥到那大臣的腰間挂着塊上好的羊脂玉環,不管是色澤還是質地,都屬上乘。

她貪心頓起,趁着兩人欲茍且之時,她悄悄的蹭過去,然後飛快的飛出了大殿。

然她才出了大殿到了無人處,想要将那塊玉佩拿出來欣賞時,突然一只手更快的将她手中的玉佩搶走,伴随着一陣戲弄的笑聲:“茵洛郡主這是在做什麽?這塊玉佩好像是禦史大人的!”

還未看清對方,一道張牙舞爪的蜈蚣印即已跳入她的眼簾,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

她的臉一下子板了起來,氣沖沖的沖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把它還給我!”

“這是禦使大人的,不是你的!”楚靖懿挑起眉梢,幽暗的紫眸散發着妖冶的氣息,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讓朱茵洛很生氣。

“我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你叫它一聲,倘若它答應的話,它就是你的!”

他的手揚得很高,她試圖跳着捉住,無耐她十歲的小身板,跟他一米八多的個頭差得太多了,可惡,長這麽高,是故意想要氣她的嗎?

“我不要了!”她氣得吼了一句。

一名禁衛走過,楚靖懿順手毫無遲疑把玉佩扔給了那名禁衛:“這是禦史大人掉的,進去還給他!”

“是!”那禁衛捧着玉佩,在朱茵洛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走進了大殿。

她惱怒的瞪他。

後者一臉無辜,笑容更加邪魅,一縷長發半遮那道如蜈蚣般的疤痕,極美與極醜的一張臉,妖豔至極:“是你自己說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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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洛的報複2

是,她是說不要,可是沒說要他把那玉佩還給別人,那塊玉佩是她偷的,是她的,是她的!!!!

她差點氣炸了肺。

她偷到的東西,從來沒有說過還要還回去,這太羞辱她了。

“你堂堂一個王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覺得很沒面子嗎?”她怒了。

“哦,不,你現在已經是茵洛郡主,你堂堂茵洛郡主,卻做那些雞鳴狗盜的茍且之事,不覺得更沒面子嗎?”他也不氣,只是帶着興味的勾唇笑眯眯的盯着她。

“那是我撿來的!”什麽雞鳴狗盜的茍且之事,把她的形象完全扭曲了。

“撿來的?”他似笑非笑的勾性感的薄唇,笑震動他的胸膛,她似乎能聽到他胸膛震動的聲音,渾厚且好聽,他從鼻子裏溢出一聲輕笑:“可是,我親眼看到,是你從禦史大人的腰帶上解下來的!”

她驚得瞠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的動作明明很快,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看到她從禦史大人的身上解下玉佩。

不可能的,她不相信!

“你一次又一次的戲弄我,到底有何目的?”她皺眉冷冷的看着他。

那雙紫眸,總是夾雜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緒,讓她感覺到他的深不可測,還有壓力。

是的,站在他的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像透明人一樣,那雙幽暗的紫眸,似乎能窺探她的心底,讓她感覺自己就像透明人一般。

她一次又一次的與他對峙,好像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讓她慌亂,好像自己已經成為了他囊中的獵物。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

“這個應該要問茵洛郡主你。昨天晚上,離塵小築失竊,我丢了一只夜明珠,有侍衛發現,茵洛郡主你昨晚曾經悄悄的到過我存放夜明珠的二樓。”

她的臉色倏變,心尖刺痛。

一雙美麗的杏眼怒瞪他:“你什麽意思?你懷疑是我拿走了你的夜明珠?”

他只給皇太後獻了一顆夜明珠,她原本以為他是故意私心藏了一顆。

夜明珠明明是他自己收起來了,卻懷疑是她拿走的,盒子裏那張紙就是鐵證。

“現在只是懷疑,昨晚你确實到過離塵小築二樓,而夜明珠确實在你離開之後遺失,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她氣炸了肺,扯着嗓子用力怒吼:“我沒有拿,若是我拿了,我就一定會承認。”

“是嗎?”他不慌不忙的輕笑着道:“可是,剛剛你明明解下了禦史大人身上的玉佩,你不也沒承認?”

突然感覺自己掉進了陷阱。

她氣得捏緊了一雙粉拳,想要揍掉他嘴角的笑容。

他是故意誣賴她的。

但是,她發現,她越是生氣,他嘴角的弧度就越大,她不由得慢慢平釋了心情,冷淡的望着他:“捉.奸拿雙,捉賊拿贓,既然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誣賴我!”

“這個呀,本王早就想到了!”楚靖懿笑眯眯的倚在身後的假山石上輕道:“朱大将軍知曉離塵小築失竊,極力邀請本王到将軍府暫住,本王……答應了!”

朱茵洛的報複3

“什麽?”朱茵洛錯锷的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在風中淩亂了:“你……你要住進大将軍府?”

“本王是為了找證據!”他淡淡的笑着回答道,慵懶的欣賞她糾結到扭曲的嘴角。

“你要住就住,不過……”轉念一想,她的心情又平靜了,她冷笑了一聲:“王爺您不是過兩天就要回南陵?”

只要他走了,她哪還用受他的氣?沒關系,就兩天而已,她可以忍,大不了每次看到他,她就繞道走,不管他有什麽目的,只要他走了,兩個人就不必再碰面。

她在心底裏将他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一遍,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将他的筋和骨頭一根根的全咬下來。

“很不幸,父皇要我與三哥在使臣離開之後才能回國!”

使臣要在這裏待七天,那就是說……他要在将軍府裏住七天?

七天,不是七時辰,也不是七個小時,更不可能是七分鐘。

她雙手緊握成拳:“即使你住七十天,七百天,那東西也不是我拿的!”她生氣轉身回了殿內,留下楚靖懿一臉莫測高深的依舊站在原處。

小甲本來在不遠處守候,看到朱茵洛走了,好奇的走上前來:“王爺,您跟她說了什麽?”

觑他一眼,楚靖懿不禁莞爾:“本王只是告訴她,本王即将入住将軍府!”

“什麽?您要住将軍府?為什麽?”小甲暗自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将軍府能有離塵小築安全?

這一次,楚飛騰借由皇太後的壽宴,召楚驚天和楚靖懿回來,表面上是為了為皇太後賀壽,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一次他召楚驚天和楚靖懿回來,絕非表面上那麽簡單。

早在兩年前,楚飛騰的身體便已經每況愈下,而楚飛騰打算将皇位交給楚雲寂。

但是,誰都清楚,楚雲寂并非好政事之人,倘若他執政,只要楚驚天和楚靖懿兩個人有任何一個謀反,楚雲寂都即将抵擋不住。

楚驚雲雖有莽智,卻也不乏是個将才,打起仗來絕不含糊,楚靖懿向來不喜紛争,但是他暗地裏做了什麽,誰也不知道。

所以,這次楚飛騰召這兩個人回來,其一是為了試探兩人有無奪位之心,其二……即是想削弱他們的勢力,甚至奪回兵權,倘若某個人有謀反之心,楚飛騰會毫不猶豫,為了自己最愛的兒子,殺掉其中一個,或是兩個。

而朱佟尉就是皇上手下的一條狗,說不定随時會撲過來咬楚靖懿一口。

楚靖懿竟然自己送出門去讓人咬?

“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這件事,你不必再問,不過……本王倒有件事要你去打探!”楚靖懿臉上已經不耐煩的情緒,表示這件事他不想多說。

既然他不想說,小甲也不敢再多問。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本王要朱茵洛的資料,十年來所有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呃……是!”

朱茵洛的報複4

坐回自己位置上的朱茵洛,越想越氣。

被楚靖懿戲弄了不說,還把她偷來的東西,給給還了回去。

這口氣,她怎麽也咽不下去。

不行,她一定要報仇。

楚靖懿悠閑的晃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就坐在她的對面,大刺刺的看着她,妖冶的極美與極醜,懾人心魄,讓她嫉妒得發狂,她的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念頭。

她要報仇。

剛想着,她身側的楚驚天突然戳了她一下。

“做什麽?”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為什麽一定要郡主的身份?”

她從鼻子裏哼出了一口氣,斜眼睨她,冷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勾起眉梢:“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她狡黠的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的頭湊過來一些。

心裏好奇的楚驚天果真湊過頭去,朱茵洛看着那湊近的耳朵,眼裏閃過戲谑,笑吟吟的在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偏、不、告、訴、你!”

楚驚天惱怒的瞪着她。

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在被人戲弄之後,會讓人幾欲發狂。

他氣得渾身血液上升,一掌拍在桌子上,而朱茵洛淡定的坐在他身側好像無事人一般。

看到這一幕的觀衆們又開始議論紛紛,朝着他們指指點點:“這三王妃果然馭夫有術,三王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三王爺這次慘了,以後定是“氣管炎”!”

而江采瓊的一句,更是将楚驚天當場氣昏:“看來以後指望兒子是不可能的了。”

可憐的楚驚天被随侍的侍衛擡出了大殿。

江采瓊知曉,這個兒媳婦不可小觑,端起茶杯沖她舉了舉,朱茵洛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示意的回敬了一下,然後将茶杯放在唇前抿了一口。

人心果然難測。

與江采瓊敬完了茶,朱茵洛眼尖的看到朱茵蓉正一眼怨怼的望着她,眼裏充滿了不憤。

朱茵洛烏亮的眼珠子慧黠的骨碌碌轉。

只見她提裙跑到朱茵蓉的身側,朱茵蓉一臉警戒的看着她。

“你來做什麽?”

“二姐!”朱茵洛谄媚的望着她,熱絡的往朱茵蓉的長椅上蹭着坐了個邊角,神秘兮兮的湊到她的耳邊:“二姐我告訴你!”

然後朱茵洛不知道在朱茵蓉的耳邊說了些什麽,朱茵蓉的一張小臉竟嬌羞的紅了臉,她羞澀的垂下頭,不經意的望向楚靖懿的臉,後驚慌的縮回目光:“你……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朱茵洛拍了拍胸脯保證道:“剛剛王爺特地把我叫到門外說的,還能有假?”

朱茵蓉再一次羞澀的垂下了臉,羞嗒嗒的看起來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你讓我……”

“二姐,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一定會成事……”朱茵洛非常好心的勸道。

最終,朱茵蓉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好!”

“二姐,祝你成功!”朱茵洛神秘兮兮的笑道,然後一路跑回自己的座位上,擡頭便對上楚靖懿那雙深不可測的眼。

她半眯起黑眸,挑釁的沖他揚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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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吻

打扮華麗的朱茵蓉扭扭捏捏的同身側的大夫人阮夢蓮說了些什麽,阮夢蓮也相當認同的沖她點了點頭,便把她推了起來。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這一幕的朱茵洛,嘴角的弧度更加拉大。

然後,朱茵蓉悄悄的繞到衆人身後,走到了對面楚靖懿的身旁,後見朱茵蓉悄悄的在慕容清若的的耳邊說了些什麽,慕容清若質疑的看了眼兒子,沒有吱聲,旋即離開,沿着朱茵蓉方才走過來的方向,去了朱茵蓉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楚靖懿深幽的眼掃了表情狡詐的朱茵洛一眼,再看了看身側一臉嬌羞、紅暈滿頰的朱茵蓉。

朱茵蓉也不開口,羞怯的看着了他一眼,乖巧的在他身邊坐下來,殷勤的為楚靖懿斟酒,在他額上出汗時,她送上自個的香帕。

楚靖懿順手接過,剛反應過來,把香帕遞了回去,朱茵蓉已激動的顫抖着手将手帕接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的大臣及家眷們開始議論紛紛。

這種事情,最是易引起人的八卦本能。

“你們看,這南陵王同朱家二小姐是不是太親密了些?”

“果然,雖然南陵王臉上那道疤難看了些,但他身世顯貴,同朱家二小姐倒是很相配!”

“說不定這次南陵王回來,就是為了娶朱家二小姐過門!”

“要我說,他們兩個恐怕已經快成親了!”

“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份賀禮了?”

流言就是這麽傳來的。

朱茵蓉只是跟楚靖懿一塊兒坐了那麽一會兒,外界就已經将兩人看成了一對即将成親的夫妻,甚至有人開始打探朱茵蓉同楚靖懿的婚期,他們好上門拜賀巴結。

聽到耳邊的談論,朱茵洛相當滿意,而對面的楚靖懿臉色倒不怎麽好了。

跟她鬥,栽了吧?朱茵洛得意的笑着沖她揚起手中的茶杯,滿意的仰頭一仰而盡,這水味道真好。

楚靖懿臉緊繃着,突然他離席。

朱茵洛詫異間,楚靖懿已經坐在了她的身側。

他的氣息危險的靠近她,他右頰絕美的半邊臉妖惑人心:“你很得意是嗎?”

她賊賊一笑,也靠近了他一些,笑眯眯的答:“我這是為了王爺的幸福着想,像王爺這般年紀的人,還沒有娶親,是不多見的,況且……我二姐花容月貌,配給王爺您,當真是郎才女貌。”

楚靖懿妖冶的容顏,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深幽的紫眸眸底像是無底的黑洞,看不出他的情緒。

“你要我娶你二姐?”性感的薄唇輕啓吐出輕不可聞的聲音。

“你跟我二姐挺配的,我很不介意喚你——姐夫!”她狡黠一笑,美麗的眸子閃動着慧黠的光彩。

他盯着那雙眼睛,瞳孔緩緩收緊,他不急不徐的緩緩說道:“這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什麽?”

她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楚靖懿突然伸手攬住她,将她托起半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唇精準無誤的吻上了他的臉頰,她錯锷的睜大了眼睛,眼前猙獰的疤痕提醒她發生了什麽。

而從其他人的方向望去,朱茵洛是強吻楚靖懿。

現場陡然寂靜,歌舞聲也停了下來。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皇上的旨意

皇太後的壽宴結束,華燈初上。

朱茵洛本欲打算直接打道回府的,心裏有氣,想要回去好好想想懲治楚靖懿的辦法,這個時候,皇帝身邊的太監劉宣福突然來找到她,只說要跟她商量郡主玉牒的形狀,要她選擇。

便将她帶到了禦書房。

禦書房外守衛很松,這讓朱茵洛很詫異。

難道這皇帝就不怕有人刺殺他嗎?

帶着這些疑惑,她走進了禦書房內。

皇帝楚飛騰,如今已四十來歲,他坐在禦書房內,一只手托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看起來似睡着了一般。

劉宣福進去後,低着頭唯唯喏喏的輕聲喚道:“皇上,三王妃來了!”

“哦,來了嗎?”楚飛騰微微張開眼睛,聲音有些嘶啞。

若是仔細看去,朱茵洛發現楚飛騰的臉上有着濃濃的疲憊,臉色也很蒼白,好像生病了似的。

朱茵洛蹙眉,還是學着之前學過的禮儀半側身向楚飛騰行禮:“茵洛參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你現在已經是茵洛郡主了,坐吧!”

朱茵洛也不客氣,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然的就打量起禦書房來,除了書架就是桌椅,楚飛騰面前的桌子上堆滿了山一樣高的折子。

古代皇帝命都不長,恐怕就是這樣過勞累死的:“不知皇上喚我來有何事?應該不只是商量玉牒形狀這麽簡單吧?”聰明如朱茵洛,一下子就猜出來,這楚飛騰一定有別的事情找她。

楚飛騰及劉宣福均是一愣,然後只見楚飛騰神色凝重的緊繃着臉,沖劉宣福揮了揮手,劉宣福會意的為朱茵洛奉了杯茶就出門去了。

這期間,誰也沒有說半個字,空氣中的溫度一度降到冰點。

待劉宣福出去後,楚飛騰緊繃的臉才緩和了一些。

“你說得不錯!”楚飛騰微啞着嗓音打破了沉寂:“朕确實是有其他的事情找你!”

“不知皇上有何事需要茵洛做?”

楚飛騰的一雙眼睛危險的看着朱茵洛:“朕知道你聰慧,我想你也知道,朕這次特地召天兒和懿兒回來,并非只是為了給母後賀壽!”

朱茵洛眯眼。

其實這件事,她在某一天晚上出去溜噠路過書房的時候,聽朱佟尉與他人商議過,這楚飛騰是想對付自己的兩個兒子。

“皇上讓茵洛做的,恐怕茵洛做不到!”她雖然喜愛盜寶,但是她們偷盜界也有偷盜界的法則,即該拿的拿,不該拿的絕對不拿,人的性命,就是屬于不該拿的範疇之內。

楚飛騰并沒有因為朱茵洛的拒絕而生氣,反而帶着一絲欣賞的看着她:“朕很欣賞你,既然朕開口了,話就不會收回,為朕監視懿兒,配合朕在将軍府裏安排的細作,朕會保證,朱将軍府所有人都會平安無恙!”

他是在威脅她!

朱茵洛的雙手用力握緊,第一次,她感覺到了人性的可怕,一位父親要對付自己的親生兒子,更讓她明白了皇室的殘忍和無情。

她一直想躲避宮廷鬥争,沒想到她只想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出了風頭,卻卷入了她欲逃避的紛争,還搭上了整個将軍府的性命。

她有得選嗎?

事實告訴她,她現在是祖上魚肉,沒有選擇,只能任人踩踏,除非她夠強大,強大到沒有人可以威脅到她。

将軍府!

楚飛騰真正要對付的……是楚靖懿,原來楚飛騰也明白,能威脅到皇位的人,就是他,那個總是将自己隐藏得很深的男人。

“是,茵洛遵旨!”

夜盜夜明珠

當天晚上,朱家的馬車早就走了,害得朱茵洛相當怨恨,一定是朱茵蓉氣她騙了她,所以讓馬車先走了,後皇宮裏派出了一輛華麗的馬車,送了她回家,讓她相當的受寵若驚。

怎麽說,這皇帝給的待遇還算不錯,再加上她對楚靖懿這個人相當沒有好感。

回到家,她就聽到宋惠香在她的耳邊像唐僧般念着,說她在宴會上怎樣失禮,不但氣暈了楚驚天,還被當衆指紅杏出牆,親吻丈夫的弟弟。

這不但是出牆,還是亂.倫。

本來她在大殿之上贏了相當光彩,最後的一幕,卻讓她的威名一落千丈,成為萬夫所指,承擔了無數罵名。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楚靖懿那個渾蛋。

她始終算錯了這個莫測高深的男人,他的狡詐是她不能敵的,而他一次次的戲弄她,更讓她怒火中燒。

舊賬加新賬,在她的心底裏越聚越多她現在就恨不得馬上将這些帳跟他算清楚。

既然這皇帝想懲治她,她為何不順水推舟呢?這樣既能保住将軍府,更能懲治那個男人。

有句話說得不錯,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入狼穴,焉知狼意?

所以,她決定在晚上,先到楚靖懿所居住的屋頂去探聽虛實,到時候她再想應對之策。

宋惠香一直在她的耳邊念個不停:“等下次三王爺再來,你千萬要記得,先跟他道歉,然後……”

又來了!朱茵洛掏了掏耳朵,将宋惠香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要她跟楚驚天道歉?下輩子甚至是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好不容易等宋惠香念得累了,朱茵洛昏昏欲睡猛點頭的時候,宋惠香才停了下來,心疼的扶起朱茵洛:“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你先去睡吧!”

“好,謝謝娘!”朱茵洛馬上來了精神。

“明天我再跟你說怎麽跟三王爺道歉!”

“……”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夜晚的聽雨樓,在燈火熄滅時,一道黑影悄悄的竄出了窗子迅速躍上屋頂,矯健的身形悄悄的往客苑的方向而去。

客苑

如她所料般客苑的燈火未熄,依稀可見裏面幾條人影晃動,從對面的屋頂觀察,其中坐在椅子上的,有着一雙深不見底的幽暗紫眸,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淩厲王者氣息,是他人沒有的,也讓朱茵洛一眼便看到。

大晚上的,還在議論紛紛,鬼鬼祟祟的,沒有鬼才怪。

難怪皇帝會防他!朱茵洛小聲的咕哝了一聲,旋即悄悄的繞過守衛,沿着她熟悉的環境,輕易的躍上了客苑的屋頂。

然後她學着電視上面的樣子,摸索着瓦片,悄悄的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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