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為姐姐,舍棄尊嚴(虐身)

姐姐不知道怎麽跟賭坊的人說的,總之,夏秋至過晌午的時候,坐上了一頂說是從何府派來接新人的轎子。

何府?是那個陵縣最富有的人家嗎?夏秋至在轎子裏想著,他還是第一次做轎子,他以前交過大老爺的轎子,恐怕都沒有這頂大,坐上也不晃,十分穩當。

恍惚間,轎子停了下來,他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有人說道:“請姑娘下轎,随老夫進門。”

夏秋至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在跟自己說話,便立刻掀開簾子,從轎子裏下來,慌忙間将頭頂的紅蓋頭也弄掉了,夏秋至一驚,差點叫出聲,但他生生遏制了聲音,因為,他不能說話。

若是讓別人發現他是個男人,那麽且不說他要遭受什麽,他的姐姐會比他還要遭殃。

那老夫像是何府的管家,見到夏秋至慌忙樣子,自認滿眼鄙夷,想進何府大門的人多了,若不是他家少爺風流多情,凡是長得漂亮的,只要能入他眼的,都會娶進門,想今天這樣的,賣身還債的還是第一個,可府裏已經有了六個小妾了,他以為他家少爺不會答應這樣無禮的請求,誰知道武孔一拿來畫像,少爺看過,直接就點頭了。

他當時一臉的不可思議,想想當時少爺那眼神,好像能從畫裏看到什麽一般,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好像還有什麽,像是懷念的感覺。

夏秋至什麽也看不見,由人攙扶著進了門,只聽那老夫又道:“何府可是大戶人家,像你這種出生的人家,擡轎子接你進府已經是擡舉你了,進門是一定要從後門進的,到了府裏,少爺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給你安排什麽住處,你都不能有怨言,還有,少爺每天很忙,你別沒事幹就吵著要見他,府裏這樣的人多了,要是少爺不高興,趕了你出府,你就不要怨天尤人了。這府少爺開口趕走的侍妾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了,剩下的人都學乖了,你要是不懂規矩,到時候被趕出去,可別怪我沒提醒。”

夏秋至眼睛看不見,被人攙著走,腳步還很快,又穿著女裝,羅群擺動間,更是看不到腳下的路,本就害怕跌倒,又聽到這人喋喋不休,說這位少爺有多少侍妾,不小心得罪了他,就要被趕出府,更是心跳加速,倒不是怕自己壞了規矩,是怕他的男兒身被發現,這位瑕疵必報的少爺,不知道會怎麽對付他們一家子。

驚慌見卻是到了地方,他被人攙著做到了一張床上,接著又聽那人羅嗦了幾句不知道什麽,片刻後,房間裏就剩下他一個人。

夏秋至坐在床邊,心中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濃重,卻是不能逃也不敢逃,萬一逃了,他的姐姐要怎麽辦?再者,他又要逃到哪裏?

心慌見,不禁又想往好的地方想,那位少爺想來很忙,說不定把他放到這,這麽大的何府,所有人可能都會忘了有他這麽個人,也算是能挨過一天算一天。

正慶幸著,突然聽到門再次被打開,接著是關門,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似乎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夏秋至頓時緊張萬分,不知所措的捏著自己的手。

但來人似乎不急著說話,先是坐在桌前,一只手托著下巴,看著發抖的夏秋至,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不可察覺的微微上揚。

接著站起身,猛的掀開對方頭上的蓋頭,便見到一張小巧的臉蛋,猛然跟著擡起,驚恐的看著他,那雙眼睛就等的像銅鈴一般大,閃爍著光芒,卻滿是無措與驚慌。

何暮青本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見這個小家夥突然跪下,滿是歉意和慌張的說道:“對不起,少爺,對不起,我是……我是男人,我和姐姐騙了你,可我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實在是拿不出銀子還你,請少爺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只要少爺肯放過我們,我什麽都願意做,只要少爺放過我們……求你,求你……”

一生生求你,一下下下跪,何暮青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對方先發難,他本想揭穿他的身份,威逼利誘、恐吓吓唬,叫他言聽計從,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他這麽做,這下變得……沒什麽好玩的了。

何暮青見狀又坐在了椅子上,懶洋洋的道:“行了,起來吧,這沒完沒了的,我還怕折了我的壽命。”

夏秋至聽聞,停了動作,緩緩站起,小聲的問:“少爺可是答應了。”

何暮青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樣知趣,我自然答應,不然……多沒意思。”

關於夏家的底子,歲歡顏早就調查的清楚,他們開門做生意,給顧客的福利豐厚,自然要明了他們的家庭狀況,夏家是怎樣的窮苦,他自然清楚,給那女人借錢,不過是想看看她能有什麽辦法還錢,若是還不上,能看女人進賭坊也是樂趣。

誰知這女人倒是歹毒的緊,竟然坑害自己的弟弟,那他自然伸手接著,他是生意人,更是喜歡美色的風流子,如此美人白白送給他,豈有不收之理。

“對了,你怎麽就能答應扮成女人來還債,你一介男兒,怎能這樣沒有尊嚴?”何暮青還是好奇,不禁問道。

夏秋至站在床邊,低著頭,小聲道:“讓少爺見笑了,秋至就這麽一個姐姐,她從小被父母寵習慣了,家父去世後,若是我這個唯一的親人都不知道關心她,她一個女流,怎麽活下去。”

何暮青聽聞,半晌才道:“原來你是這麽想的,我還以為……”他還以為他為了擺脫那樣的人,才答應來這裏。這人處處為他的姐姐著想,卻不知道,她的姐姐對他卻是半點憐惜之情也無。

夏秋至見何暮青也甚好相處,便又跪下請求道:“秋至知道少爺是善心之人,請少爺放過我姐姐,秋至願意給何府當牛做馬,還了那債務,只求少爺放過我姐姐。”

何暮青見他又下跪,不禁心生異樣,收了憐惜感嘆之心,瞬間變得邪魅張狂,戲谑道:“哦?打從進門就聽你一直維護你的姐姐,我倒不知道,你還是個聖人。當牛做馬到不至於,不過……”何暮青伸出一指,挑起夏秋至的下巴,繼續說道:“你進我府中,可就成了我的第七個妾,你要是有本事伺候的我開心了,我自然就放了你姐姐,要是沒本事,就滾蛋,我也好像你姐姐讨債。”

夏秋至聽聞一驚,“不,不要趕我走,我會伺候好少爺,一定會伺候好,請少爺給我機會,請少爺給我機會。”夏秋至一遍遍的磕頭,一遍遍的請求。

何暮青失了耐心,将夏秋至推到在地,坐在他身上,狠戾的道:“哪來這麽多廢話,你說你會伺候好我?我等著看你怎麽伺候我?”說完起身,坐到床上,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的命令道:“起來,脫衣服。”

夏秋至正要起身,聽到這句話,愣了幾分,脫口問道:“什麽?”

“啧,本少爺不說第三遍,脫!衣!服!”何暮青不耐煩的重複道。

“這……”猶豫間發現何暮青已經失了耐心,立刻起身說道:“好,好,我脫。”

可女裝他從來沒穿過,早上還是他姐姐教他穿的,衣服還是他姐姐的,略小了些,衣帶也甚多,加上心急,半晌竟然也沒解開。

“哼,連衣服都不會脫,還提什麽伺候。”何暮青皺眉,便要起身離開。

“別,別走,我會想辦法。”夏秋至見狀立刻阻止,想著今天早上他姐姐是怎麽教他的,想著想著心裏竟有些難受,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集中了精力,也漸漸解開了衣服。

脫了外衣,夏秋至停頓了片刻,擡頭看了何暮青一眼,對方只道:“繼續!不要讓我提醒。”

‘繼續,繼續,還要繼續,為什麽大戶人家伺候人要脫衣服,還有,這亵衣脫了可就沒有衣服了,這……怎麽會這樣?’夏秋至不明白,卻不得不照做。

亵衣輕輕從肩膀滑落,漏出雪白的皮膚,這是一副少年人的身軀,體型優美、肌膚細膩,何暮青看著不著寸縷的身體,眼神變得深幽不可測。

初秋的陵縣房間裏微風習習,夏秋至光裸身軀,不禁感到陣陣寒意,但更多的是無地自容的羞恥。

他從小閱遍四書五經,詩書禮儀自然深入骨髓,這樣坦露軀體的在別人面前,是他從未有的體驗。

“過來。解開我的褲子”何暮青嗓音微啞,雙眸微阖,命令道。

“什麽?少爺,我,我……”夏秋至驚恐萬分,詫異的問道。

“廢話!”何暮青不再多言,自己解了褲子,漏出男根,拉了夏秋至,便将自己的東西塞進對方嘴裏。

“唔……嗚嗚……”變故太快,夏秋至嘴裏被塞進別人的男物,那跟東西還在他嘴裏進出,撐開他的喉嚨,讓他難受萬分。心髒更是像被生生挖去一般,他不明白,為什麽他伺候人要脫衣服,不明白為什麽大戶人家說的伺候人,就要這樣,就要讓他做這種他從來也沒想過的污穢之事。

“你給我老實些,想讓我嗯……想讓我放過你姐姐,就要讓我高興,明白嗎?嗯?嗯……”何暮青一面快速的在那溫熱柔軟的地方進出,體會緊致與主動的快感,一面不忘記提醒身下人放棄掙紮的動作。

頭發被人抓著,頭皮陣陣發麻,口腔喉嚨火辣辣的疼痛,一陣陣惡心難忍的感覺來了又被他強自壓下,心更是早已跌入萬丈深淵,失去了只覺。

夏秋至放棄了掙紮,緩緩閉上眼睛,任淚水不斷下落,任他人不斷侮辱,只要能,只要能讓他感到高興,他就會放過姐姐。

何暮青動作了片刻,體會到的是他從別的人口中,沒體會到的快感與喜悅,他抽出男根,指著自己挺立碩大的男根,抓起夏秋至的頭,命令道:“起來,坐到上面。”

夏秋至的嘴唇已經被折磨的破裂,血絲不斷随著唇邊溢出,喉嚨更加難受,他感到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了,雙眼看東西也是霧蒙蒙的,卻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說話,卻不明白什麽意思。

他搖搖頭,試圖解釋道:“我……咳咳咳咳……我不會!”

“你不會?你不明白。”何暮青想了想,他一介書生,怎會知道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便不再有責怪,只抓了對方的胳膊,讓他騎坐在自己腿上,掰開對方臀瓣,股縫對準自己的陽物,便将人強硬按下。

“啊……唔……唔唔……”腿間那羞恥的地方,突然傳來刺痛,夏秋至頓感全身無力,卻明白,要堅持,堅持才能讓他放了姐姐,要忍住,不能叫喊,不能求饒,不能失了身體,還要失去最後的一點骨氣。

“嗯……太緊了。”何暮青感嘆道,念及他第一次承歡,何暮青倒是生了憐惜之心,順手将人放到床上,先用手指做起了擴充。

“哼,此刻你倒是聽話了許多,我喜歡聰明的人,這就是伺候我的方法,可是記住了,下次可要主動些,別叫我玩個人也不快活,可是明白了?”何暮青在夏秋至耳邊道。

“嗯。”夏秋至早已沒了七分神智,只聽到有人跟他說明白了什麽,他便習慣的答應了。

何暮青看著此刻夏秋至混沌的模樣,眼睛微微長著,似是失了意識,卻又閃著光芒,紅豔豔的嘴唇微張,胸膛不斷起伏,倒是有幾分媚态。

簡單的擴充了幾下,又将陽物在口中抽插幾下,便塞進了身後的地方。那裏更是緊致,富有彈性,幾下來回件,何暮青已經知道了這裏的妙處,似乎是有生以來最快活的一次。

可夏秋至卻是身心具疲,徹底昏厥。

作家的話:

唉……又滾上來發文了。

這篇虐啊,完全不是輕松向,我怎麽搞的,回頭改了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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