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Chapter . (1)

鄭買微沒料到白鋒在吃飯間會讓他脫褲子,這并不符合程序,但主人一向是想到就要做到,他沒有遲疑,很配合的脫掉褲子,他看到白鋒從兜裏掏出遙控器,臉色大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呼喚:“主人……”

白鋒一臉壞笑,按動遙控器,只聽到鄭買微的身下發出嗡嗡的震動聲,他沒有循序漸進,一下子開到最大,鄭買微後-穴處劇烈的扭動震蕩,讓他被鎖住的前身疼痛難忍,他把住桌邊,身體不自然的扭曲着,他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痛叫出聲。

“主人……可以解開嗎?”

“不可以!”

鄭買微身體前傾,抱住白鋒的小腿,懇求着,“主人,解開吧,求您了,求您!嗯……唔……”鄭買微用力咬住嘴唇,嘴角滲出了血絲。

“疼嗎?”白鋒問。

鄭買微拼命點點頭。

“疼為什麽不叫?”白鋒問。

兩人開始這段畸形關系到現在,一直沒聽到過鄭買微的叫聲,開始他沒在意,最近總覺得缺點什麽,答案就是,太安靜了。他看着鄭買微被咬得發白發青的嘴唇,突然特別想聽聽男人嘴裏能唱出什麽樣的歌聲。

鄭買微大吸了幾口氣,答道:“怕污了主人的耳朵。”

“不怕,我允許你叫,來,叫個聽聽。”白鋒按動遙控器,加大了動作。

“啊啊啊……嗯嗯……啊……”被允許叫出聲來的鄭買微一瞬間就受不了的低叫出聲,他怕聲音太大,讓外面的人聽見,叫聲非常壓抑低啞,更多的是低吟與悶哼,“嗯……主人,求您,解開吧。”

“叫的真好聽,繼續。”白鋒真沒想到一個男人淫-叫起來竟然這麽銷魂,一點也不讨厭,尤其是從鄭買微嘴裏喊出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鄭買微額頭上開始冒出汗液,雙手死死的抓住白鋒的褲腿,全身顫抖,仰着頭一臉哀求的看着白鋒。

白鋒托起他的下巴,問道:“昨天一下午沒見到你,你上哪了?”

鄭買微喘息着,努力回想昨天下午的事情,費了半天時間,才想起來,“哦,陪沈小姐去醫院了。”

“沈小姐?哪個沈小姐?你相好?”

鄭買微用力搖頭,“不是,是白易先生的太太。”

“哦?他有老公,為什麽讓你陪?”

“我走路沒長眼睛,不小心碰到了她,害她動了胎氣,我送她去了醫院。”

“可我怎麽看到的是她無理取鬧故意找茬?”

鄭買微愣了一下,并沒料到白鋒看到了昨天的事,他解釋說:“她是孕婦,如果不順着她,可能真的會動到胎氣。”

“沒看出來啊,你這麽善良?她動不動胎氣跟你有屁關系?那孩子是你的?她你女人?我怎麽看你對別人都冷淡得要死啊,怎麽偏偏對她這麽熱情?”白鋒手上沒停下,讓□以各種頻率在對方的內壁顫動。

“因為,因為她是您的前女友,您愛過她,所以……所以……”鄭買微疼得額頭和鼻尖嘩嘩冒汗,身體持續的扭來扭去,不斷擡頭頂戳貞操帶的鄭小弟,讓鄭買微發出吭哧吭哧的悶哼。

白鋒突然抓住鄭買微的頭發,讓他仰頭面對自己,“我前女友多得數不過來,連我都記不起來,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啊。”

“主人當然不用記得,您只需要想着您自己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讓我為您解決好了。”鄭買微連忙說。

白鋒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陰沉,“你幫我解決?”

“是,您不用操心。我是您最忠誠的狗,我生來就是為了服侍您的,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讓狗狗幫您解決好,讓您沒有一點後顧之憂,您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休息放松,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不是為這些卑賤的瑣事煩惱。”鄭買微仰頭看着白鋒,鼻翼和嘴唇都輕微的抖動,黑漆漆的眼仁閃爍着真摯而堅定的光芒。

白鋒本來準備好要教訓他的話硬生生被鄭買微給噎了回去,有火竟然發作不出來。他皺眉瞪着他,“原來……你是想把我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解決掉,是嗎?”

鄭買微呆了一瞬,顧不上頭皮的疼痛,連連搖頭,“不是的!主人,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您喜歡誰,跟誰在一起我都為您高興!”

白鋒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通過鄭買微從開始到現在為他做的事情,白鋒倒是不懷疑他的話,他突然想起大學時期鄭買微幫他找女朋友的事情,好像有點明白了鄭買微為什麽會為沈芸做到那種地步。

“因為我愛過沈芸,所以你覺得我現在還愛她,她受傷我會難過?你對她好也是為了取悅我?”

被看穿心事的鄭買微垂下頭,抖着身子,抱着白鋒小腿的雙臂随着一波波的疼痛而放松收緊。

白鋒狠敲了一下鄭買微的腦袋,“書呆子的腦子裏都想的什麽?是屎嗎?”

白鋒踢了踢鄭買微,讓他從自己的腿上滾下去,鄭買微老老實實的跪在一旁,白鋒沉聲道:“以後再敢擅自做主,再敢跟沈芸接觸,再答應她無理的要求,就他媽給我滾蛋!”

“是,知道了主人,以後再也不敢了。”鄭買微驚慌的回道。

看鄭買微被折磨得夠嗆,估計快不行了,白鋒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從兜裏掏出鑰匙往地上一扔,“拿去吧。”

鄭買微趕緊拾起鑰匙哆哆嗦嗦的打開了鎖,被釋放出來的小兄弟立即充血挺立,狠狠的喘息顫抖着,鄭買微祈求的看着白鋒,請示他,“主人,我可以自-慰嗎?”

白鋒看了看他,“不可以。”

鄭買微無比痛苦的垂下頭,用白衫遮住羞恥,老老實實的跪好。

全身濕透的鄭買微,肩膀一直在抖,過了好久胯間的兄弟仍然挺立,越來越硬。

白鋒看他那沒出息的德行,用鞋尖踢了踢鄭買微,“去,把你的玩具拿來。”

鄭買微臉色微變,用祈求的眼神望着白鋒,白鋒的表情不容抗拒,鄭買微只好任命的從儲物櫃裏抱出一個箱子放到茶幾上。

箱子裏是白鋒在網上買的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專門用來調-教鄭買微的。

當時東西剛郵到的時候,鄭買微真的吓得夠嗆,他從來都不知道世上還有給男人戴的貞操帶。

白鋒從箱子裏翻出一條狗項圈,還有一根繩索,伸手拍了拍身側的沙發,“賤狗,上來。”

鄭買微僵着臉,“主人,現在是上午……會有人過來的。”

“有人來不是更好嗎?讓人看看鄭大主任在人後是有多騷多賤啊,你骨子裏其實巴不得別人看吧?”

“我沒有……”鄭買微的小兄弟被白鋒的話挑逗的更挺立了幾分。

“還說沒有,瞧瞧你都濕成什麽樣了?少廢話,快上來,想讓我親自動手嗎?”

鄭買微不敢忤逆白鋒,只好爬上沙發跪好,又在白鋒的命令下脫掉了所有的遮蔽物。

白鋒将狗項圈套到鄭買微的脖子上,繩索在他脖子上纏了一圈,繞到胸前交叉又繞到身後将他雙手固定在後邊,最後又将兩腿分開,每條腿折起分別固定在身體兩側,讓他下半身呈現一個開放式的M型,所有隐私都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餘。

白鋒将小鋼圈套在鄭小弟上,又拿出馬術專用鞭輕輕滑動他的棒棒,鄭小弟舒暢的抖了抖,後蕊跟着拼命地收縮着,鄭買微又舒服又疼痛,連連搖頭,“主人……主人……”

白鋒的馬鞭撩撥着他的後蕊,一直滑到鄭小弟,突然抽打了一下,低聲問道:“來,賤人,告訴我,你用這裏操過女人嗎?”

“沒、有。”

繼續抽打。

“這麽說……你是操過男人?”

鄭買微又疼又興奮,拼命搖頭,“沒有。”

白鋒的挑眉,眼神變得暗了下來,他的馬鞭滑到後蕊處,“那你是被男人操過了?”

鄭買微好像是沒聽懂,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答道:“沒有啊!”

白鋒撥弄着他的肉蛋,懶洋洋道:“沒操過女人,沒操過男人,也沒被男人操過,你是有多純情啊?大醫生?就你這副騷死的賤樣,說出去誰信吶?”

馬鞭又無情的抽打着堅硬傲骨的鄭小弟,小弟頭部的鋼圈勒得鄭買微抽疼難耐,口中發出止不住的叫喊聲。

“啊啊!是真的,不敢騙主人。”

“噓!你叫這麽大聲,不怕讓人聽見嗎?”

鄭買微立即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因失控而大叫出來。

白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一臉享受的看着鄭買微的反應,明知故問:“你多大了?”

“二、二十七了……嗯……”鄭買微喘着粗氣,每說一句話下身都疼得讓他用盡力氣。

白鋒呵呵樂:“都這麽大歲數了竟然沒跟人睡過,大醫生,你可真是前後左右從裏到外的處男啊,心理變态的老處男!”

馬鞭啪啪的抽打鄭小弟,小弟弟由粉嫩變得殷紅,出口處吐出了饑渴的汁液,鄭買微疼得快哭了出來,他扭動着身體,苦苦哀求:“啊啊啊……主人……求您饒了我吧。”

白鋒看着對方身下一大片紅腫濡濕,低聲問道:“在我之前你有過幾個主人?”

“沒有。”鄭買微忙答道。

狠抽了一下,“沒有?”

“真的沒有!您是狗狗第一個主人。”

白鋒的眼神和緩了下來,“變态了那麽多年竟然沒有主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狗話嗎?”

“真的,真的,不敢欺騙主人,在認識主人之前沒有遇到能讓我産生那種、那種反應的人。以後也沒遇到過。”鄭買微喘着粗氣,強忍着鄭小弟的疼痛解釋道。

白鋒終于滿意的笑了笑,“只有我能讓你産生反應?”

“是,只有主人能讓我産生反應。”鄭買微誠實的答道。

白鋒看着鄭買微胸腹處劇烈的起伏,全身泛出晶瑩的汗液,樣子是說不出的淫-蕩色-情,他舔了舔嘴角,陰陽怪氣的說:“啧啧,小可憐,你這二十七年活的是有多悲哀呀。”

“為了主人,就算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甘願。”

“真動聽。”

白鋒挑起唇角,對鄭買微越來越上道表示欣慰。

鄭買微見白鋒笑了,他長出一口氣,也跟着笑了。

白鋒盯着鄭買微看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從箱子裏拿出一瓶啫喱,擠出一大灘淡綠色的粘滑液體,塗抹于對方緊縮的穴口處,驚得鄭買微睜大眼睛,他不明所以的看着白鋒,就見白鋒目光灼熱的瞪着他的下-體,他手上的動作讓鄭買微倒吸一口涼氣,“主人?”

白鋒從他的內壁取出□,将自己的手指送了進去,模拟性-器的動作,來回抽-送,鄭買微的大腦一時間無法思考,拼命的扭動着身體,呻-吟着:“啊啊……主人,裏邊,好髒……髒了您的手……”

意識到白鋒的手指穿梭于自己的身體裏,鄭買微連呼吸都不暢了,心理上的快感遠遠超脫于肉體的刺激,小弟弟越來越腫脹,頭上的金箍也越收越緊,讓他無處發洩,鄭買微仰着頭,拼命鼓動着喉結,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兩朵小花也因這種極端的刺激腫脹得殷紅剔透,泛出誘人的光澤。

☆、18 冷戰

白鋒竭盡所能的玩弄着他的寵物,欣賞着鄭買微的反應,覺得後蕊處有些松軟,他抽出手指,從箱子裏拿出一根粗壯黑紅的矽膠硬物,塗滿啫喱,遞送到鄭買微的唇邊,摩擦着他的唇瓣,泛紅的唇瓣染上晶瑩剔透的光澤,看着那麽誘人。硬物滑到他的脖頸,喉結,順着他鎖骨的輪廓一路向下,來到胸前的兩朵,打圈揉弄,惹得鄭買微驚喘連連。

白鋒一只手的手指再度送入對方的後蕊,他身子前傾,垂首看着鄭買微臉上的反應,另一只手握着矽膠硬物戳刺對方胸前的櫻桃,這一系列動作在加上白鋒的注目,讓鄭買微興奮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剩下一顫抖的喘息,白鋒皺眉罵道:“大醫生被我兩根手指操得差點昏過去,你說你是得有多下賤?多無能?嗯?”手下的力道加重。

鄭買微被白鋒的罵聲刺激得更加興奮,金箍勒的位置泛出紫紅,鄭買微拼命搖頭,發出沙啞性感的聲音:“主人,求您,求您!啊……”

“求我什麽?”

“我要,我要射,求您讓我射!”鄭買微一絲廉恥也不要了,他只要釋放出來。

“你賤不賤啊?求着別人要高-潮,大醫生?”

“我賤,我好賤,主人我求您,讓我解脫吧……”

白鋒搖搖頭,“不可以。”

鄭買微左右為難的看着白鋒,無法上天堂,更沒法去地獄,卡在一處痛苦尴尬的位置,讓他憋得快爆炸了,他丢盔卸甲,做最後的掙紮,低泣道:“主人,求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諒我犯下的過錯,我做的一切真的只是為了想好好伺候您,主人為我受了傷,不嫌棄我是個變态,還願意做我的主人,我真的非常榮幸,也很幸福。我什麽都不求,只求能生生世世跟在您身邊,做您一只忠誠的狗,永遠照顧您,竭盡所能滿足您的一切需要。所以……所以請您不要再生氣了。”鄭買微仰着頭,修長的脖頸突出的喉結上下吞咽着,他聲音低沉而沙啞,透着痛苦而興奮的味道,全身因金箍勒緊不得發洩的疼痛而一陣陣的抽搐着。

白鋒好奇的問:“我都這樣對你了,你一點都不恨我?”

鄭買微搖頭,輕聲說:“主人這樣對我是我最大的榮幸,我真的很幸福。”

白鋒皺了下眉頭,“你是不是傻啊你?”

鄭買微勉強笑道:“我就是主人又呆又賤又傻又蠢的笨狗,求主人原諒狗狗。”鄭買微看了看白鋒,眼裏挂着一層水霧。

那樣子讓白鋒心中不禁一動,“好吧,賤狗,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說着他立即将鄭小弟頭部的鋼圈取下,鄭買微頓時像毒性發作痛苦不堪的人突然吸到大麻一樣,舒服得幾乎馬上就要射出來了,他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呻-吟:“唔……謝謝您,主人。”

注意到鄭買微瞳孔收縮,全身震顫,知道他要來了,白鋒突然用手指壓住他的出口,不讓他射,剛要解脫的鄭買微感覺一陣氣血倒流,他受不了的大叫,“啊、啊……主人?”

“什麽都不做你都能射,這是病,得治!”

白鋒擡起鄭買微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巨物,對準緊縮的穴口,“今天讓主人給你治治病!”

鄭買微驚恐的看着白鋒,拼命扭動身體,語無倫次的低喊:“主、主、主人……那裏……那裏……”

白鋒前端巨大的蘑菇頭頂戳細窄的花蕊,不耐煩的吼:“別他媽亂動!”

“啊……那、那裏……很髒,主人!不可以!不可以啊!”鄭買微慌亂的搖頭,過分緊張讓他即将噴發的汁液逆流了回去。

感受到手中握着的鄭小弟突然軟了,白鋒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停止前進,頭部尴尬的卡在穴口處,眯眼問他:“不可以?”

鄭買微還沒清楚狀況,他大口吸着氧氣,拼命的搖頭。

白鋒的聲音變得生硬而冰冷,“主人想幹你屁股是看得起你,你敢說不可以?你剛才說的那些優美動聽的鬼話都是屁放的?”

鄭買微被白鋒的話吓得瑟縮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忙張口解釋,“不是的,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聽我說。”

“說個屁!閉上你的狗嘴!”白鋒幾乎氣炸了肺,雞-巴還硬着呢,主動操賤-逼竟然被拒絕?

“滾你媽蛋!操!賤種!”

白鋒快速穿好褲子,沒兩下就把鄭買微身上的束縛解開,将白大褂往他身上一丢,居高臨下的看着鄭買微,“大醫生,您特麽真夠純情的!”他俯身拍了拍鄭買微的臉蛋,聲音冷淡疏遠,“您去找別的主人陪你玩吧,我沒那個閑心伺候純情冷豔的處男狗。”

“主人……”鄭買微被白鋒的話吓得臉色慘白,驚恐萬狀。

白鋒向門口走去,聲音飄了過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了,你自由了。”

鄭買望着白鋒的背影,張了好幾次嘴都發不出聲音,房門咣當一聲關上,白鋒決絕的消失在視線裏,前一刻還享受主人關注的鄭買微瞬間從天堂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冰窟。

鄭買微稍微回過神來後,騰地跳了起來,他快速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結果可想而知,白鋒沒再搭理鄭買微,鄭買微每天活得就跟孤魂野鬼似的,根本吃不下飯,也沒法睡覺,天天跟在白鋒不遠處,祈求對方瞥他一眼。

誰也沒看出表面冷淡平靜的鄭買微有什麽異常,要說真有,那就是鄭買微最近好像有了很多閑暇時間,醫生和護工平時想見他一面很難,可現在,他簡直無處不在。

第三天,已經快被白鋒的冷漠折磨得發瘋的鄭買微終于忍不住了,在午飯時他鼓足勇氣,不顧衆人的眼光,親自為白鋒打好飯,放到白鋒面前,“白先生,您請用。”

醫生和護工倒吸一口涼氣,竊竊私語起來。

白鋒連眼皮都沒擡,把餐盤往老李邊上一推,意思是讓他吃,老李樂壞了,二話不說吃了起來,白鋒則站起身親自去打飯。

鄭買微收緊兜裏的雙手,一臉淡定的離開了,走到職工區,助理小王忙迎上來,“主任,您這是幹嘛啊?你得罪他了?怕他報複你啊?”

鄭買微沒吱聲,飄飄忽忽的走到桌前坐下,小王很識相的為鄭買微打好飯菜,放到他面前,“難道這也是您現在研究的課題嗎?培訓課已經結束了嗎?我看好幾天沒給白鋒上課了,是不是效果很好呀?”

鄭買微淡淡的嗯了一聲。

小王見鄭買微臉色不好,忍不住碰了一下鄭買微的手,關切的問道:“主任?”

鄭買微像受驚的兔子,突然縮回了手,怒視小王,把小王吓出了一身冷汗。

下午白鋒在活動室跟人玩牌,鄭買微就又來到活動室視察,跟醫生和護工詢問一下病人的情況,檢查一下用藥的劑量,再跟其他病人聊聊天,那樣子相當嚴肅認真,任誰也看不出有什麽古怪。鄭買微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勇氣,蹭到白鋒身邊,從兜裏掏出一個網球,放到白鋒手邊,網球上貼着一個标簽,“狗狗知道錯了,求主人原諒。”鄭買微隐隐有些發抖,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鋒。

白鋒啪的一摔牌,扔出倆大王砸了對方的四個二,順手将手邊的網球碰到腳邊的垃圾桶裏。

跟他一起玩牌的幾個牌友,哇哇大叫,又鬧得亂哄哄一片。

鄭買微看着白鋒的側臉,又看了看垃圾桶裏的網球,整個人像被抽幹了靈魂的軀殼,暗淡無光。

與前幾天一樣,白鋒回寝室睡覺,鄭買微就抱着筆記本電腦坐在白鋒寝室門外的長椅上守着,第一天護工們都不明所以,問他為什麽在這兒呆着,不回家睡覺。鄭買微跟他們說自己在做研究,需要觀察病人夜裏的反應。護工們看鄭買微簡直跟看外星人似的,有哪個正常人像他一樣,做學術都不要命了,天才難道都是瘋子嗎?

不過鄭買微還真是個挺執着的男人,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有一周時間,時間長了,大家也就見慣不慣了。

每天淩晨他又會早早的回到家裏花上倆仨小時為白鋒準備早餐,再回到寝室門口等候,等白鋒出來後,他就會遠遠的跟在他屁股後邊,陪着他去食堂,将早餐放在他的桌邊,再默默的離開。

白鋒對鄭買微精心準備的早餐視而不見,直接送給隔壁的精神病人吃。坐在職工區的鄭買微每每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慢慢的垂下頭,清冷的臉上只剩下毫無血色的白。

飯後他會魂不守舍的跟着白鋒走進病人專用的廁所,站在門口等白鋒出來,他雙手插兜,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大門,把很多想上廁所的病人吓得都退避三舍,站在遠處看着他,指指點點。白鋒上完廁所出來,喪家犬般的鄭買微立即搖起尾巴,熱切的望着對方,白鋒卻只把他當空氣,連看都不看他,仿佛這個世上壓根就沒有鄭買微這個人。

“主人……”鄭買微的聲音卑微而低沉,帶着一絲絕望的死氣,慢慢從不遠處飄來。

白鋒該玩玩,該吃吃,該睡睡,身體和精神好得不得了,他統領着一群瘋子狗,醫生狗,還有院長狗,仿佛整家精神病院裏的一切都是他的奴仆,他才是這裏的主人,只要他高興,任何人都可以跪倒在他腳下為他□,讓他踩踏。而鄭買微,就是一粒元素,連做他的狗的資格都沒有……這一切是鄭買微這些天的認知,他不斷被自己看到的一切洗腦中,到最後他覺得自己似乎真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鄭買微徹底被這密密麻麻的精神淩遲擊潰,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完全不知道沒有白鋒的生活該怎麽繼續下去。再不做點什麽,他恐怕真的會離開人世,再也沒法見到主人了。

失去白鋒的恐懼感把鄭買微所有的傲骨和自尊都磨光,只剩一個卑微的軀殼,他再也無法忍受白鋒的忽視,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帶着白鋒為他買的玩具,再一次敲響了對方寝室的房門。

☆、19 養狗

白鋒很快打開房門,鄭買微剛想給白鋒跪下,卻愣了一下,白鋒并沒穿病號服,他穿着一身淺灰色的休閑裝,完美的勾勒出他高大結實的身材,整個人看上去清爽帥氣,英氣逼人,他一雙沉穩銳利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一股強大的壓迫力迎面襲來,鄭買微的心裏顫了顫,連忙問:“主人,您要出去嗎?”

白鋒從他身上挪開視線,仍舊不搭理他,徑直走了出去。

鄭買微忙跟在身後問道:“主人,您要走嗎?”

白鋒還是不理他。

“主人,您去哪?您真的不要狗狗了嗎?”

鄭買微颠颠的跟着白鋒走到醫院大門,門外赫然停着一輛紅色保時捷,車邊站着一風度翩翩的帥哥,他正跟白鋒擺手。鄭買微立即止住了腳步,白鋒大跨步走到那人身邊,跟那人調侃了兩句,就鑽進了車子,揚長而去。

鄭買微眼神渙散,手中的箱子掉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情趣玩具。

一個瘋子的地位高過了精神病院院長,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但白塔療養院就是有一個這樣傳奇的瘋子,一個實際上不是瘋子,卻比瘋子還瘋的男人。

白鋒的病例上各項指标都正常,卻非要住在精神病院,這本來是不被允許的,但白鋒硬是成了例外。

醫生們不知道原因,院長也不讓問,大多數人并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可鄭買微卻深信這是他跟院長溝通後的結果。

不過這只是呆鵝的一廂情願而已,白鋒實在對鄭買微的智商表示憂慮。

為什麽能考上博士的男人能缺心眼兒到如此令人發指的程度呢?

看着鄭買微的雙料博士文憑的傳真件,白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看什麽?”祁英遞了一杯酒給白鋒。

白鋒把剛傳真過來的紙扔到碎紙機裏,接過酒杯,“沒什麽。”

“你打算在那鬼地方住多久?”

“就快離開了。”

“你可真沉得住氣,要我在那種地方呆着早瘋了!”

白鋒哼了一聲,細細品着祁英親手調配的雞尾酒。

祁英看着白鋒的側臉,好奇的問道:“看你的狀态,在那裏過得還挺滋潤的,怎麽,在瘋人院呆着難道比呆在外面好?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白鋒懶洋洋的回道:“的确比在外面舒坦,要不你也來試試?”

“算了吧你,我可沒你那麽多閑心。媽的都快把瘋人院當成你家了,跟傻子一起玩,遲早有一天你也變成傻子。”

白鋒自得的大笑了幾聲,“他們可不傻,比你聰明多了。”

祁英把酒噴了出來,“你放屁!”

“我說的是實話,你可以去住兩天,保準讓你對精神病有新的認識。”

白鋒得罪不起,祁英索性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

祁英把一疊文件扔給白鋒,“看看這個新的投資案吧。”

白鋒接過翻了兩眼,“游戲公司?有點意思。”

祁英哈哈笑道:“你也覺得不錯嗎?我預計未來游戲業會以火箭的速度發展,越早在市場上占領一席之地,成功的機會就越大,當然這個‘成功’,你懂我指的是什麽。”

白鋒表示贊同,“嗯,這個案子可以做,研發資金可以再上調一檔,其他的我就不摻合了,你來全權負責吧。”

“好”

祁英打開一面大LED顯示屏,開始彙報近期的投資收益和市場動向。

在看到景宏娛樂集團公司的信息時,一直沉默的白鋒突然問:“景宏集團的董事長是叫鄭樊綱嗎?”

“對,就是他”

“他原來是臺灣人?”

“鄭樊綱祖籍是浙江杭州,景宏是他岳父的公司,他岳父臨死前把持有的股份全都轉送給他了。景宏旗下有三家子公司,分別是景宏娛樂、景宏地産、景宏酒店。實力不容小視,最近十分活躍,是咱們的主要競争對手之一哦。”

白鋒摸了摸嘴唇,眯眼問:“萬華那塊地皮,也是被他搶走的嗎?”

“對,就是這只老狐貍,手腕高明的很,聽說他跟政府高官顧萬強關系甚密,是個不太好對付的主。這次陵水的競标,他也有參與。”

白鋒快速翻了下手裏的資料,挑起嘴角笑道:“陵水這塊地我要定了,後天我就出院,到時候咱們再詳談。”

“太好了,你快點從那兒出來吧!我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祁英道。

白鋒低頭翻了翻案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我想把白塔療養院買下來,你幫我操作一下吧。”

“啊?”祁英驚訝的看着白鋒,“為什麽啊?那破地兒沒有任何賺錢的價值啊。”

“別問了,只管做。”

“好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錢。”祁英雖然不理解白鋒的行為,卻絕不會多問,兩人之所以合作愉快,正是因為祁英十分了解白鋒的脾氣秉性,對白鋒,只有順從,不能忤逆,不然這麽多年,白鋒身邊不可能只有他一個朋友,女人也跟換衣服一樣,對方稍有不慎就會被他踢掉。

想跟着白鋒,就得放下身段,無條件的付出,坦誠相對。更重要的,你得聽話。

跟白鋒認識這麽久,見證過無數血淋淋的事實,祁英經驗豐富得很。

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工作上的事情敲定,祁英一看表,已經十一點了,他暧昧的問:“很久沒發洩了吧?你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要不要去玩玩?聽說房老板那裏最近添了不少好貨哦。”

“行啊,順便吃點東西,餓了。”

“那好,走吧。”

車上,祁英嘴裏沒完沒了的談着房老板店裏新來的女孩,個頂個的漂亮,聽說都是雛兒,最近正在标價,一周內誰的标價高,就可以給自己喜歡的雛□。

“最近菜單上又加了一項新玩意兒,一批走後門的寵物,都是18歲以下的漂亮男生,這項活動是非法的,只給老客戶提供,新會員是沒有體驗資格的。”

白鋒一手托腮,閉目養神,聽祁英吹得天花亂墜,并沒什麽反應,祁英覺得白鋒變了好多,心裏想着他可能是這幾年白家發生的事情磨砺了他的心智,或者是在精神病院呆得太久吃鎮靜劑吃得太多。

白鋒不參與話題,祁英自己說也覺得沒意思,漸漸的他也住了嘴,把音響打開,放了一首抒情歌曲。

過了一會電話突然響了,他一看電話,罵了句髒話,将電話挂斷了。

白鋒随意問:“誰啊?”

“蔣麗。”

“怎麽不接?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嗎?”

一提這事,祁英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臭娘們給我戴綠帽子,還為了小白臉打了我,現在居然舔着臉回來求我跟他和好,賤死了!”

白鋒嘲笑着看了祁英一眼,不發表意見。

“這賤人非說懷了我的孩子!”祁英繼續道。

“恭喜你。”

“操,說不定是誰的孩子呢!”

“那你打算怎麽辦?”

“不管,女人多得是,婊-子滿天飛,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犯得着為一個女人吊死嗎?還他媽是一個偷漢子的女人,最可惡的是脾氣還不好,我說她一句有十句等着我,脾氣越來越見長,還敢伸手打人!特麽賤逼,養她我都不如養條狗舒心。”祁英越說越氣憤,狠狠的錘了幾下方向盤。

白鋒看了他一眼,微笑着不說話。

“明天我就去買條狗。”祁英又道。

“買哪種?”

“不知道,去網上研究研究。”

“祝你好運。”

“你養嗎?”

“我有養。”

“你有養狗?”

“嗯”

“我怎麽不知道?什麽狗啊?”

“賤狗。”

祁英笑了:“狗不都賤麽?我問你什麽品種。”

白鋒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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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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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