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Chapter . (2)

極品。”

☆、20 夜店

房淑華親自把兩位貴客領進vip包房,把新晉的幾位名花都叫來讓兩人随意挑選。

祁英趴到白鋒耳邊小聲道:“你要哪個?我喜歡左邊第一個。”

白鋒拿起一根煙,房老板立即幫他點上,白鋒的眼睛停留在中間那個看上去最清高,最高挑的女生,用手指點了一下,“就她吧。”

老板娘和祁英,包括冷臉女生都很意外,來這裏的人都圖個舒心,想找那種長相甜美,笑容可掬,性格溫柔的女生,沒人樂意點一臉僵屍相,沒胸沒屁股的女人。

不過白鋒什麽美女沒見過,玩膩了大衆款,想換換口味也是正常的,祁英朝房老板笑道:“那就這兩個吧。”

“好叻!左邊那個叫美美,這個叫妮妮。”老板把兩人招呼過來,給他們介紹。

她又趴到祁英耳邊問:“我這男孩兒質量也很高,兩位少爺有沒有興趣玩玩?”

祁英轉頭看了看白鋒:“有興趣嗎?”

白鋒瞥了一眼祁英,“怎麽?被女人刺激到了,心灰意冷了?”

“哪能呢,最近好多哥們玩這個,說比玩女人有感覺,說得我有點動心了,想嘗嘗是什麽滋味,不過我可不是同性戀啊,純粹是好奇而已。怎麽樣?要不要試試?”祁英道。

老板也插嘴:“來這裏玩的幾乎都是塗個新鮮,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同性戀啊?你們試過就知道了,包您滿意。白少爺很久不來了,今天我破例讓二位免費體驗一把,你們覺得好,以後常常來消費就是了,不好的話,你們也沒什麽損失。”大老板房淑華頭一次低頭推銷,全是因為白家三少爺這個千年難遇的稀客。

“行吧,弄來瞧瞧。”白鋒發話了。

“好好,請稍等!”房淑華咧嘴大笑了兩聲,快步走出包間。

房老板辦事麻利,很快領進四個小男生,都是瘦小清秀的類型。

祁英激動得直搓手,身邊的美美很有眼力見的給兩位斟滿酒,依次遞到兩人手裏,“二位請用。”

祁英捏了捏美美的臉蛋,表示滿意。

旁邊妮妮的冷淡清高很明顯是為了掩飾緊張和恐懼,說話也結結巴巴,動作又不利索,跟白鋒想象的不太一樣,他頓時沒了興趣。

他看向四個矮小的男生,雖然都清秀漂亮,白鋒卻怎麽看怎麽別扭,畢竟同為男人,他們就算是未滿18歲的小男生,也應該有一些突出的男性特征,才能讓一個成熟男人産生一絲欣賞的心情吧?

喪失了男性特征的男人跟女人有什麽兩樣?玩男人還有什麽意義?還他媽不如搞女人方便。

祁英跟白鋒的想法可不一樣,他純粹就是想嘗嘗男人屁股的滋味,如果他要上的男人長得像女人,就權當跟女人做了,心理上就不會那麽抵觸了。

祁英這回還是讓白鋒先選,白鋒在矬子裏拔大個,選了一個從頭到尾一直盯着他看,暗暗放電,看上去很自信的男生。

祁英則選了一個長着一張女人臉,從頭到尾像含羞草一樣扭捏的男生。

最後老板把多餘的人都清了出去,只留下白鋒、祁英,和兩個男生。

接下來的時間裏,比白鋒預想的情況好很多,男生很好聊,很放得開,伺候得很周到,挑逗調情的能力也還說得過去,白鋒漸漸的接受了對方那張偏女人的臉,決定領他去開房。

白鋒不是同性戀,卻也從來不局限自己的性向,他只追求舒适與快感,只要能滿足他當下的需求,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他來說都一樣。反之,他看不上的,即使是絕世美女,對他來說也是糞土不如。

祁英對扭捏害臊的小男生甚是滿意,早早的領出去開房。

白鋒和這個叫桃子的MB随後也離開了包房,桃子實際上是個挺清爽的男生,跟女性化的長相比起來,他的性格還滿man的,他毫不掩飾對白鋒的好感以及對金錢的欲望,說話也很直接,給人一種沒有下限的感覺。

白鋒的确對他産生了一絲好感,不過在車裏被對方索吻的情況下,白鋒還是躲開了他的嘴。氣氛有些僵,桃子很快又找了個話題,把尴尬的一頁翻了過去。

開好房間,白鋒先洗好澡,躺在床上等桃子洗完,桃子一絲-不挂的從浴室裏走出,少年的身體瑩白剔透,削瘦柔弱,微長的發絲貼在臉頰,下颚上還有水滴落下,看上去還真有點性感味道。

他緩步走到床邊,爬上床,掀開白鋒蓋在身上的絨毯,見到白鋒的大家夥,眼睛直放光。

桃子的欲-火燒得很快,他爬到白鋒身上,激烈的親吻白鋒的脖子和胸口,白鋒微仰着頭,享受對方的愛撫,桃子真沒見過身材長相這麽極品的金主,他興奮得不能自已,再次去親吻白鋒的嘴唇,白鋒仍是不着痕跡的避開了。

桃子心裏有些惱怒,卻很快調整過來,每個金主的喜好不同,他犯不着為一個吻影響生意。

桃子十分熟絡的在白鋒身上蹭來蹭去,一路吻向白鋒的大寶貝,這玩意硬起來的尺寸實在驚人,含在口中只能吞進去不到三分之一,東西是好東西,可吞太長時間對方還不射,桃子有些崩潰。

他感覺自己下巴脫臼,口腔發麻,動作也越來越遲緩,白鋒的小弟還是一點也不給面子,無論如何也不肯射,口-活一向是桃子的拿手好戲,今天卻碰了釘子,桃子略顯哀怨的擡眼看了看白鋒。

白鋒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表情很平靜,桃子感覺自己的臉像被人揍了一拳。

桃子皺着眉頭,認命的吞吐着,攥緊拳頭,用盡力氣,發誓要讓對方射出來,不然太沒面子了。

一雙手突然扣住他的後腦勺,揪住他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按,巨大的硬物直接灌到他的嗓子眼,他感覺一陣幹嘔,對方又提起他的頭發,如此循環往複,瘋狂的抽-送起來。

硬物高頻穿刺他的嗓子,桃子覺得自己快窒息而死,他被撞擊得忘了掙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壓力巨大的液體沖進他的喉管,逐漸溢滿他的口腔,白鋒将子彈射幹淨,才放開他。

桃子一路狂奔到洗手間,哇哇狂吐,咳嗽聲幹嘔聲在房間裏回蕩,白鋒走到洗手間門口看着他,問道:“很難受?”

桃子不悅的吼道:“廢話!你那麽大的玩意往嗓子裏插能好受嗎?我插-你試試?”

白鋒也沒發火,平靜的看着他吐完,挑起一邊的嘴角笑了笑:“東西也不好吃是不是?”

“超難吃!你還讓射到我嗓子裏,我吃了好多!”桃子吐完後去洗手池漱口。

白鋒倚在門框邊看着他,若有所思。

桃子沖洗完,情緒也平複了不少,他扶着洗手池看了看白鋒,對方那極品的身體,讓桃子一陣氣血翻騰,剛才的壞心情立即抹光,他笑嘻嘻的走近白鋒,翹着腳摟住白鋒的脖子,道:“我讓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得讓我也舒服舒服呀?”

白鋒挑了挑眉,“你想怎麽舒服?”

桃子圈住白鋒的脖子,把他的頭向下壓去,道:“給我口-交。”

原本放松的白鋒突然繃緊,脖子像石頭一樣硬,桃子怎麽壓都壓不下去,他不解的看着白鋒,白鋒一把推開桃子,眼看着他跌坐在地,他冷哼了一聲:“讓我口-交的人還沒出世呢,小屁孩。”

白鋒轉身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從錢夾裏掏出一疊現金扔到床上,在桃子的注目下離開了房間,不管桃子說什麽,白鋒從頭到尾沒再跟桃子說一句話。

白鋒開車離開了旅館,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鐘了,B市今年第一場雪來的格外早,現在才11月初,天空就飄起了小雪,白鋒想,今年估計會很冷吧。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到了郊區的白塔精神病院,走到寝室門口,并沒看到那個每日都會睡在椅子上的男人。

白鋒推門進去,洗了個澡,躺床上就睡着了。

☆、21 承諾

沒被判定病症之前,白鋒的行動是被限制的,除了跟人打架,他幾乎沒什麽運動量,感覺肌肉有點退化,白鋒覺得就算是為了身體,他也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第二天竟然也沒見到鄭買微,這倒很新奇,白鋒跟他統領的瘋子軍團,還有醫生團隊吃了頓飯,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歡送會,到晚上鄭買微還是沒出現。

因為頭天晚上睡得早,隔天白鋒6點多鐘就起床了,他推開房門,就看到鄭買微坐在椅子上抱着筆記本打字,身側還放着紙箱和餐盒。

鄭買微看見白鋒,立即把筆記本放到箱子上,抱着紙箱沖到白鋒面前,不由分說,把對方推進屋裏,将房門反鎖,撲通一聲,跪在白鋒面前。

“主人,求您聽我說!”白鋒從不給他機會解釋,今天鄭買微寧可冒犯白鋒也要跟他解釋清楚。如果不這樣,他恐怕真的會失去主人。

白鋒低頭看着鄭買微的頭頂,“鄭大醫生,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要搬家了,沒空啊。”

鄭買微擡頭看着白峰,眼睛睜得很大,他問:“搬家?您要搬哪去?”

白鋒踱到床邊坐下,好笑的看着他,“還能往哪搬,當然是搬回家啊。”

白鋒看上去心情不錯,可鄭買微卻痛苦異常,白鋒這樣放松的态度,根本是不把自己當他的狗了……他們的契約關系被一筆勾銷了!

鄭買微臉上現出死氣,他一路跪行到白鋒面前,給白鋒磕了數個響頭,再擡頭看着白鋒時,腦門已經紅了。

他懇求道:“主人,狗狗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您以後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我,求您不要抛棄我,再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求您了!”說着鄭買微又給白鋒磕了幾個,然後開始脫衣服。

鄭買微從沒這麽痛快過,很快把自己扒光,恭恭敬敬的跪在白鋒腳邊,一臉祈求的望着他。

白鋒不看他,慢慢悠悠的說:“操-你?清高冷豔的大醫生屁股金貴着呢,我操誰也不敢操-你啊。”

鄭買微差點哭出來,他鬥膽抱住白鋒的腿,聲音接近動物的哀嚎:“主人,求您別這樣說,狗狗這幾天過得生不如死,離開主人我根本活不下去,主人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您對我來說像神一樣高貴,那天之所以說了那樣的話,是因為怕自己那裏太肮髒玷污主人的聖物,對我來說,那是對主人的亵渎,不可原諒。并沒有忤逆冒犯主人的意思,這幾天我想通了,只要主人您高興,不嫌棄我髒,我的身體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就是您一條忠誠的賤狗,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您,只求您不要抛棄我,承認您是我的主人,我就算是死也無憾。”

白鋒終于轉頭看了看鄭買微,從頭到腳。

鄭買微眼底發黑,眼白上布滿血絲,嘴唇沒有一點血色,雙頰塌陷,鎖骨和肋下的骨頭十分突出,整個人瘦的不成人形,看上去猙獰又憔悴。他全身顫抖,神情幾近崩潰,說話的時候有一種歇斯底裏的急切。

白鋒心裏打了個突,他突然有種感覺,感覺如果自己敢拒絕他,他會當場從窗戶跳下去。

白鋒受不了的踢開他,罵道:“你腦子不好使嗎?我不都說了嗎?我要搬家,操-你?我哪有功夫操-你?要操也等搬完家再說。”

鄭買微愣了愣,白鋒的話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消化。

白鋒撿起地上的衣服扔到鄭買微臉上,“趕緊穿上,待會有人來接我,你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看見鄭大主任是有多下賤嗎?”

鄭買微臉上的變化精彩紛呈,他喘着粗氣,仰望白鋒,不确定的問道:“主人……您的意思是您還要我,是嗎?”

“少廢話,快點穿上,凍感冒了再也別來見我,我可不喜歡病秧子。”

鄭買微激動得全身發抖,他以為自己做白日夢,狠狠的掐了一下皮肉,疼得他悶哼一聲,他雙眼發亮的望着白鋒,一刻也不敢耽擱,快速穿好衣服,捧着飯盒颠颠的跑到白鋒身邊,看他整理衣櫃裏的衣服,鄭買微道:“主人,這些交給我來整理吧,我做了早飯,您先吃點吧。”

白鋒斜了他一眼,走到桌前坐下,鄭買微壓下心頭的喜悅,集中精神伺候白鋒,他将三層飯盒一一擺好,五種小菜,兩種主食,一種營養湯品,都是根據白鋒的口味創作的菜品。

他恭恭敬敬的把筷子遞到白鋒手裏,道:“主人請慢用,我去幫您整理行李。”

白鋒“嗯”了一聲,夾起一塊紫蘇肉卷吃了一口,鄭買微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趕緊跑去整理衣物,白鋒吃着吃着就聽到身後不遠處總是飄來吸鼻子的聲音,他翻了個白眼,轉頭瞪着鄭買微的後腦勺,罵道:“鄭呆鵝!你他媽哭什麽?”

鄭買微身體一抖,忙擦了擦眼角,轉頭看了一眼白鋒,咧嘴笑了笑,“回主人,我是高興的。”他雙手托着白鋒的內衣,表情鄭重虔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幫主人整理貼身衣物,我這是喜悅的淚水……”

白鋒抓起一個飯團就扔到鄭買微臉上:“你還能再賤點嗎?想哭也給我憋回去,別影響我吃飯。”

“唔!知道了,主人!”鄭買微連忙收住了眼淚。

白鋒皺眉往嘴裏塞了幾口飯,對于鄭買微這種性格的人實在很無奈,身為精神科專家,給這個治病給那個治病的,實際上有精神病的是他自己。可他本人卻不以為然,自我感覺相當良好。

白鋒覺得,這個世上,除了他白鋒,絕逼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像他一樣容忍鄭買微了。

白鋒沒什麽東西,全部收拾好,也只有一個行李箱,祁英來接白鋒的時候,在房間裏東張西望,問道:“咦?你不說你養了一只很極品的狗嗎?在哪啊?”

站在白鋒身側的鄭買微突然側頭看了一眼白鋒,他眼裏升騰着茁壯的小火苗,看上去激動又雀躍。

白鋒掃了一眼鄭買微,哼了一聲,“那狗特別不聽話,被我扔了。”

小宇宙瞬間熄滅。

“啊?怎麽這麽快?”祁英道。

“趕緊走吧,今天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白鋒把病號服扔到床上,套上一件休閑西裝。

鄭買微呆呆的望着英俊逼人白鋒,白鋒也看了看鄭買微,趁祁英拎着行李箱往外走,白鋒用手狠敲了一下他的腦門,“賤狗,再見。”

說完,白鋒大步走出了宿舍。

鄭買微這才恍然回過神來,他忙追了上去,急切的問:“主人,您要搬到哪裏?”

“我家。”

“哪個家?白家?還是您自己的房子?”

“自己的。”

“那……那我以後可以去您家裏看您嗎?”

“不可以。”

鄭買微倍受打擊,停下腳步,随後又跟了上來,繼續問:“那我可以去您公司探望您嗎?”

“不可能。”

鄭買微受傷的望着白鋒,差點當場抱住白鋒的大腿叫他不要離開。

在白鋒拉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鄭買微鼓足勇氣,不顧廉恥的抓住白鋒的衣角,湊到他耳畔小聲問:“主人……您不是說,搬完家……那個嗎?”

白鋒轉頭看着他,明知故問:“哪個?”

鄭買微攥緊雙手,深吸了一口氣,用蚊子聲回答:“操、我。”

話音剛落,鄭買微整張臉瞬間紅透,但他還是堅定的望着白鋒,等他的答複。

“那個啊……”白鋒拉長音,轉了下眼珠,“再說吧。”

鄭買微死死的拽着白鋒的衣角,像是将死之人看到最後一絲生的希望,無論如何也不敢放手,白鋒皺眉看着鄭買微的手,本想一腳踢開他,但與鄭買微那雙充滿不安的眼睛對上,白鋒沒下去腳,他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冷厲和不悅,“你這是在跟我要承諾嗎?”

“我……不敢。”鄭買微垂下眼睛,即使身體開始發抖,也仍然不肯松開手。

“不敢?那你現在在做什麽?”

“主人,您要是有一點點在意我,可憐我,不想我死,您就對我說一句,說您不會抛棄我,好嗎?”鄭買微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會讓白鋒反感,也很有可能功敗垂成,但他只剩下一條命可以下注,除此之外他一無所有。

白鋒眯起眼睛,“你威脅我?”

“不敢……”鄭買微感覺耳朵裏嗡嗡響,一眼都不敢看白鋒。

鄭買微語氣十分卑微,表情卻異常堅決,白鋒知道,這傻逼是認真的。

白鋒雙手攥緊,咬着腮幫子,額頭上直冒青筋,盯着鄭買微看了好久,車上的祁英等的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白鋒才說了一句話: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抛棄你。”

“真的嗎?”鄭買微突然擡頭看向白鋒,心髒狂跳起來。

白鋒笑得那叫一個溫柔,“真的。”

鄭買微攥緊白鋒的衣角,雙眼通紅,眼眶濕潤,喃喃着:“謝謝主人……”。

白鋒突然捏住鄭買微的下巴,挑起一側嘴角笑了笑,看上去又壞又邪,他低聲道:“鄭小狗,惹上我是你自找的,将來可別後悔。”

白鋒話音落下,推開了鄭買微,鑽進車裏。

鄭買微愣愣的看着逐漸遠去的紅色車屁股,直到再也看不不見,雙眼疼得睜不開,他才緩緩垂下眼睑,有兩行稀薄的液體從睫毛下流了出來。

☆、22 相溶

“白鋒!你他媽不是人!我要殺了你!”沈芸歇斯底裏的尖叫,一手揮着刀,下身踢着腿,拼命想掙脫保安,卻被一群人越帶越遠,直至拖上一輛車。

白鋒從車上下來後,對于身後突然出現的沈芸視而不見,目不斜視,一直走進公司大門。祁英也只看了沈芸一眼,無奈的說:“這女人已經瘋了。”

白鋒充耳不聞,坐上透明電梯後,悠閑的看着窗外的風景,萬物都在他腳下越變越小,直至變成一個個小黑點,那美好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吸了一口氣,他懶洋洋的說:“現在就剩下一個了。”

祁英抱着雙臂,将視線從窗外拉到白鋒身上,“你确定要這樣做嗎?扳倒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容易才有挑戰性。”

“僅僅是為了挑戰?”

祁英不信,半年前得知鄭樊綱的事情,白鋒就開始了一項周密的計劃,這項計劃讓祁英都後背發涼,如果不是有着深仇大恨,誰會這樣大費周折的去搞垮一個具有良性競争的對手,甚至可以說是個合作夥伴。

“不然呢?”

祁英抿了抿嘴,他的确想不出別的理由,錢、權白鋒也要,但那東西對他來說只能算是附庸品或者說是生活的基礎,如今擁有了這些,他需要的更多是上層建築,也就是說,滿足他的精神需求就成了他生活的全部重心。

“這是送給我寶貝兒的禮物。”白鋒雙臂撐住玻璃,俯視窗外,低聲說。

祁英心裏直突突,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白鋒,不确定的問道:“你說啥?寶貝兒?禮物?”

電梯叮的一聲響,停在了56層,白鋒轉身看了他一眼,一邊往外走,一邊笑問:“你如果有一個十分讨喜的寵物,難道不想送點東西獎勵它為你帶來的快樂嗎?”

祁英忙跟了出去,思索了一下他的話,“想啊,前提是它值得獎勵。”

“嗯,你說的對……”白鋒想了想,又笑了,“不過他值得這份大禮。”

“我有點聽不懂你的話。”祁英皺眉道。

“你不用懂,照做就是了。景宏我志在必得,鄭樊綱也必須蹲進去。”

祁英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想搞垮鄭樊綱變得容易,跟這個男人十幾年前犯下的罪行有直接關系。他曾親手殺死跟自己有染的小三,當時他花了不少錢堵住醫生和警方的嘴,将這件事掩蓋過去,必然沒有想到,數年之後,被一個叫白鋒的男人死死的咬住,勢要利用這一點将他徹底搞垮,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他很想知道這鄭樊綱到底哪裏得罪白鋒了,至于讓白鋒這麽搞他。祁英查了很久,連上一輩都挖出來仔細調查,愣是沒查出來這兩人曾有過什麽瓜葛。

既然鬧不明白,那索性不想了,畢竟收購景宏,對白英聯合國際地産公司是有着莫大的好處的。只是,剛才白鋒提到的送寵物的禮物,是指什麽?

祁英有點糊塗。白鋒,一個太難懂的男人。

2003年商圈最大的新聞莫過于白奕年将白氏集團21%的股份轉給白鋒,白鋒順理成章的成為白氏集團的董事長,而之前備受矚目的遺産糾紛,也因白奕年痊愈出院漸漸平息下來。

老爺子活的好好的,誰也不敢再提遺産歸屬問題,而這次老爺子很聰明,為了避免舊事重演,他重新拟了一份遺囑,囑托律師只有他死後才能公布遺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提前得知遺囑的內容。

白鋒手腕狠辣惡毒,完全不顧及兄弟情面,接管白氏集團第一件事就是搞垮曾經陷害過他的人,首先是他二叔,其次是二哥白易,走投無路的白易變得喪心病狂,竟然做出了一件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買兇殺人。

只是白鋒和祁英都當過兵,白易找的人都是些地痞流氓,雖然人數多,武力值根本不值一提,不但沒能殺得了白鋒,還被兩人當場抓獲,送到警察局,小屁孩吓得二話沒說,全部都招了,說是白易指使的。

白易蹲了監獄,沈芸當然也不會好過,不雅照瘋傳網絡,毀壞玉女形象,片方解約,要求其賠償損失,債臺高築,沒有任何一家經紀公司願意收留她,沒片、沒廣告可拍,財産又都被沒收,沈芸落魄潦倒,終于承受不住各方面的壓力,發起瘋來,幾次抱着硫酸,拿着管制刀具沖進辦公樓聲稱要殺死白鋒,被白鋒送到了白塔療養院,幾個月的折磨下,她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白塔療養院被他買了下來,在那裏,漸漸的多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凡是的罪過白鋒的人,最後的下場都是會被送到這裏,成為一個真正的瘋子。

白塔療養院,一個對白鋒有着特殊意義的地方,他是相當喜歡這裏。

他把車停在醫院門口,想到即将要見到的人,不禁揉了揉褲裆的硬物。

那張嘴嘬得越來越緊了,每一次都能讓他輕易登頂,真他媽帶勁,白鋒陶醉的想。

一個瘦削高挑的身影從大門裏閃了出來,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裝,拎着公文包,神色慌張的跑到車前,敲了敲車窗,白鋒打開車門讓他上來。

“主人,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鄭買微一遍擦汗一邊道歉。

白鋒每次看到他穿的這身斯文精英模樣的裝逼皮都莫名的心癢,他突然扯起他的領帶,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舔吸他的嘴唇,随後狠狠的咬了一口,再推開對方時,原本淺色淡薄的嘴唇變得紅腫妖嬈,讓他十分想操。他抓了一把堅硬難耐的褲裆,催促道:“過來舔。”

鄭買微四下看了看,有些猶豫,“主人,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吧,這裏,會讓人看見。”

“少廢話!快來舔。”白鋒一把将鄭買微的臉按到褲裆處,罵道:“被人看到你發情,不是你最喜歡的嗎?賤貨。”

鄭買微窘得說不出話來,他紅着臉,老老實實的掏出白鋒的大家夥,吞吐起來。

白鋒調整了座位的角度,仰卧在座椅上,享受着鄭買微越發熟練的口-活帶給他的刺激。他扯下鄭買微懷裏抱着的公文包扔到一邊,撕扯他的外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抓住那兩朵小肉粒揉搓起來,鄭買微發出一聲低吟,口中的動作不由得受到了影響。

“不許停,快點!”白鋒吼道。

鄭買微盡量忽略肉粒的酥麻,努力舔吸着白鋒的肉-棒。白鋒的手卻來回撫摸他的身體,甚至解開了他的腰帶,探進他的內褲,用指甲搜刮着他龜-頭處最敏感的位置,鄭買微渾身一凜,“唔……啊……”他受不了的呻-吟起來,口中的動作根本無法往下進行。

白鋒眉頭一皺,狠撸了一下鄭買微的肉-棒,罵道:“廢物!”

“哈啊……主人……我……”鄭買微停下了動作,祈求的看着白鋒。

白鋒下邊脹得生疼,急于發洩,他把潤滑劑扔給他,啞着嗓子說:“去後邊撅好。”

鄭買微接過潤滑劑,用手攥緊,喘着粗氣爬到後邊,照例将淡綠色的啫喱擠到掌心,撅起屁股擴充自己,剛插了兩下,手指就被随後跟過來的白鋒扯開,白鋒急切的插-進那微張的小嘴兒裏,快速的抽-送擴充,身下的男人激動的咬住手背,發出一陣陣性感的喘息。

白鋒撸了幾下粗大的肉刃,對準饑渴的穴口一點點的送了進去,那種被擠壓包裹的感覺讓他當場發出一聲低喊,他忍不住罵道:“逼真他媽緊!欠操!”

“唔……啊……”

“你沒吃飯嗎?給我大聲叫!”

“啊啊啊!主人!啊……”

男性有些低啞的聲音刺激着白鋒的耳膜,讓他更加興奮,他掰開鄭買微結實挺翹的屁股,狠狠的向深處戳刺撞擊,液體伴随着猛烈的抽-插發出了“噗嗞噗嗞”的淫靡聲。

他扯起鄭買微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兇蠻瘋狂的□拍打,左右開弓,頂戳對方的G點,鄭買微興奮得驚叫連連,“啊啊!主人,那裏……那裏……”

白鋒突然避開了他的興奮點,九淺一深,隔靴搔癢般的律動,問道:“那裏怎麽了?”

鄭買微屁股動來動去,追尋對方的肉-棒,發出了饑渴難耐的呻-吟,“主人……那裏……好舒服。”

白鋒猛地頂了一下鄭買微的G點,鄭買微瞪大眼睛,伸出舌頭,嘴角流下涎液,稀裏糊塗的大叫:“啊啊!就是這裏,主人……主人!”

白鋒又很戳了幾下那個位置,“這裏嗎?”

“就是這裏!”鄭買微亢奮的大叫。

白鋒惡意一笑,“想要就賣力一點,否則我可不賞你。”

鄭買微立即丢盔卸甲,扭腰擺臀,發出了放蕩至極的叫聲,“主人,主人!求您用大雞-巴操-死我吧!”

白鋒想當滿意的刺了兩下他,一只手握住鄭小弟用力撸動起來,“你主人的雞-巴大嗎?被主人操的爽嗎?”

“主人的雞-巴最大!操得我好爽,求主人操-死我!操-死我吧!”鄭買微失去了理智,滿腦子都是他想要高-潮!

“賤死了!老子今天非要操-死你這個賤逼!操-死你!”

白鋒被對方放蕩的賤樣勾得欲-火焚身,雙眼一片血紅,他摟緊這具身體,用力頂送,瘋狂抽-插,将兩人送上快樂的頂峰。

☆、23 尿急

白鋒拾起鄭買微的西褲将座椅上的液體擦幹淨,激情過後的鄭買微恢複了理智,糾結的看着白鋒。

白鋒把褲子扔到他臉上,“過去。”

鄭買微抱着褲子坐到副駕駛上,白鋒整理好衣服坐到駕駛室上,看着鄭買微光屁股的窘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真賤!”

鄭買微被他笑得紅了臉,低低的垂下頭,用皺巴巴的西褲遮住羞恥。白鋒卻扯開他手中的褲子扔到後邊,讓他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無所遁形。白鋒心情變得很好,他踩下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車子開上了國道,鄭買微看向窗外,好奇的問道:“主人,咱們去哪?”

“金華山有一塊地在競标,過去看看。”白鋒答。

鄭買微沒想到白鋒去公幹還會帶着他,他心中一動,抿嘴笑了笑,“金華山啊,那附近有山有水有溫泉,是個好地方,發展度假村是不錯的選擇。”

“你也關注這個?”白鋒從後視鏡中看着他。

鄭買微頓了一下,“哦,也沒特意關注,前陣子聽我爸提起過。”他後邊一句的聲音非常小,小到可能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白鋒看了他一眼,沒再繼續說話。

車子大概開了半個小時,到金華山腳下時,天色漸暗,身邊的男人漸漸的露出了一些擾人的舉動,皮膚摩擦皮革的聲音總能發出尴尬的聲音,非常惹人心煩,白鋒不耐的吼道:“你屁-眼長瘡了?”

鄭買微吓了一跳,連忙說,“不是……主人,咱們什麽時候到?我想上廁所。”

“操,剛才在加油站時你怎麽不說?”

鄭買微低頭看了看自己光光的下身,白鋒這才想起來,鄭買微沒褲子穿。他皺緊了眉頭,突然剎住車,下車後四下看了看,四周樹木茂密,人跡罕至,相對安全。他繞到副駕駛,拉開車門,“去林子裏尿吧。”

鄭買微臉色有些僵,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沒人才敢走下來,他雙手不自然的遮蔽住前邊,卻沒辦法遮擋身後,兩瓣雪白的下半圓在西裝下顯露無餘,白鋒在身後看着他那窘态,咧嘴低笑了起來。

聽到白鋒的笑聲,鄭買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加快了腳步躲到一顆大樹後邊,再次四處張望,确定附近沒人,他才托着鄭小弟準備撒尿。

正專注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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