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Chapter . (3)

釀尿意的鄭買微突然怔住,他感到有雙手在撫摸他的屁股,然後有什麽東西頂在了他屁股中間,他的尿頓時憋了回去,“主人?”

白鋒擡起鄭買微一條腿,迫使他的下身徹底為他敞開,他将巨物頂在肉-穴處摩擦着,一只手握住鄭買微的肉-棒撸動着,在他耳畔說,“你不是要尿尿嗎?還等什麽?”

白鋒話音剛落就突然将鄭買微另一條腿也擡了起來,像極了給孩子把尿的姿勢,一個成年男人被人用這個姿勢抱,鄭買微頓時覺得羞恥得無地自容。

“主人,這……”鄭買微緊張得抓住白鋒的胳膊,自己身高體重在那擺着,他有點擔心白鋒抱不住他。

白鋒蹲下将他抱在懷裏,讓他兩條腿搭在自己腿上,他騰出一只手摳動鄭買微的後-穴,然後将自己早已堅硬的肉-棒送了進去,惹得鄭買微立即驚叫出聲,“啊!”他仰起頭,搭在白鋒的頸間,白鋒盯着他雙腿間那羞恥的景色,雙眼放光,他一邊撸動鄭買微的肉-棒,一邊催促,“快點尿!你想讓我抱多久?以為自己很輕嗎?”

鄭買微努力醞釀尿意卻怎麽也找不到感覺,下腹與肉-棒的刺痛不知道是尿憋的還是興奮的,他只覺得自己在種下流至極的境地下産生了讓他幾近昏厥的快感,全身每一處敏感都被白鋒無情的挑起,随意支配,籠罩在對方強大的控制力之下,毫無招架之力。肉-棒和肉-穴處在白鋒的蹂躏下越來越燙,白鋒的辱罵和催促毫不間斷的在耳邊響起。他再也受不了這種變态的刺激,全身抽搐起來。

白鋒低頭吻住鄭買微一開一合的嘴唇,彼此唇舌糾纏,将他一聲聲惹人犯罪的叫聲吞進肚子裏,肉-棒随着白鋒有力的撸動富有節奏感的噴出了一滴滴白濁的液體,射在了大樹上,緊接着,淡黃色的尿液也跟着從饑渴的小嘴兒裏流了出來,弱弱的,一汩一汩,随着鄭買微身體的抽動而揮灑着。

鄭買微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又萬般享受的表情,這種極致的體驗,半天都沒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

白鋒咬着他的脖子,低聲問道:“爽嗎?”

鄭買微眼神渙散,眼淚從眼角流下,他顫動着嘴唇說:“爽,好爽。”

白鋒舔了舔他的耳廓,繼續問:“你主人厲害嗎?”

鄭買微喘着粗氣,啞聲道:“厲害,主人最厲害。”

白鋒笑了笑,“可主人還沒滿足呢!”他一把将鄭買微抱了起來,走到車旁,将他整個人放在車前蓋上,栖身壓住他,撸動了兩下肉刃再度貫穿了他,彼此最隐私的部位緊緊結合,□摩擦,剛軟下來的鄭小弟在對方瘋狂的攻勢下又擡起頭來。在開闊的山路上□很容易被人發現,可這種恐懼感和羞恥感卻将彼此的快感無限放大,讓他們像欲求不滿的野獸不斷的想從對方身上索求人間最極致的快樂。世界在此刻變得靜谧而妖嬈,那一聲聲清脆刺耳的肉體的撞擊聲和兩人的叫喊聲回蕩在空曠的山間,那種仿佛被全世界偷窺的感受讓彼此亢奮爆棚,徹底喪失理智,沉淪在□洪流裏。

車子開到了金華山莊時,天已經黑了,他先去給鄭買微買了一套衣服換好後,才把車開到賓館門口,迎接白鋒的專員已經在大堂等了兩個多小時了,白鋒連句抱歉都沒說,領着鄭買微徑直走進了事先定好的套房。一隊專員微笑的時候臉很僵,不耐與憤怒從他們忽高忽低的嘴角和不自然抽搐的眼角能明顯看出。但白鋒是一個大客戶,誰也不敢有一句抱怨,生怕得罪了這個大財神,都畢恭畢敬的拿出企劃案和合同一邊給白鋒講解,一邊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進套房。

白鋒沒讓座,幾個人站在門口尴尬的互相看着,鄭買微很識相進了卧房,先洗了個澡,出來後見那些人還沒走,知道白鋒今晚可能要工作到很晚,他就打開電腦在網上下載了自己最近的一篇論文,接茬往下寫。

正專注于手裏的工作,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電話看了看,看到那串號碼,鄭買微眉頭一皺,默默的按下了拒絕接聽。

白鋒跟幾個合作的老板進行了電話會議,敲定了企劃案的細節,把一群專員送走時已經過了午夜,他伸了個懶腰,走進卧室,見房間裏空空蕩蕩,不禁有些好奇,他隐約聽到鄭買微說話的聲音,又看到窗簾後走來走去的人影,便循聲走了過去。

他拉開陽臺的玻璃門,鄭買微的一聲怒喝突然傳來,讓白鋒愣了一下。

鄭買微聽到開門聲,全身一僵,他轉頭看了一眼白鋒,臉上還挂着來不及收斂的怒意,他忙轉過頭,對着電話壓低聲音說:“明天我去找你,今天就這樣吧。”

“喂?不行,今天你必須給老子回來!”

由于四周很安靜,話筒裏傳來清晰的怒吼,鄭買微立即挂斷電話,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白鋒,“對不起,主人,讓您看笑話了。”

白鋒雙手抱胸,斜倚在門邊,問道:“你爸?”

鄭買微怔了一下,“您怎麽知道?”

“猜的。”

“哦,他确實是我爸。”

鄭買微走到白鋒身邊,微笑着說,“主人,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你跟你爸關系好像不太好?”

白鋒從沒提過關于彼此家裏的問題,讓鄭買微有點受寵若驚。他想了想,回道:“是,我跟他不親。”

白鋒今天似乎很有興致,繼續發問:“為什麽不親?”

鄭買微知道白鋒父母不在世了,并且那段經歷對他影響很深,父母對他來說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親近的人,未免讓白鋒覺得不适,鄭買微斟酌了一下,“可能是小時候不是他帶的,再加上聚少離多造成的吧,他挺忙的,很少回家。”

“二十多年,其實真正相處的時間,算一算,估計連一個月都不到。”鄭買微又補充道。

鄭買微走進浴室,幫白鋒放洗澡水,白鋒站在門邊看着他,“那你媽呢?”

鄭買微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他掃了一眼白鋒,低聲說:“去世了。”

白鋒沉默了一會,又問:“怎麽死的?”

鄭買微坐在浴缸旁邊,眼睛有些發直,開始回憶那段多少年都不敢去觸碰的記憶。

見鄭買微遲遲沒有回答,白鋒道:“不想說就算了,去睡吧。”

鄭買微回頭看着他,連忙道:“不是不想說,只是過去好久了,記不太清了。我只記得她當時躺在床上,皮膚有點發灰,睡衣是淡粉色的,她最喜歡的顏色。”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努力回憶,“當時就覺得房間味道很怪,很怪,說不出是什麽味道,後來學了解剖,才知道,那是屍體的氣味。”

說着說着,鄭買微就陷入了一種微妙的狀态,繼續道:“我前陣子見她還好好的呢,我媽雖然三十多了,但她長得年輕漂亮,身體也特別好,為了保持體形,她每天早上都去公園鍛煉身體,據我所知,她很少生病,沒去過醫院,連針都沒打過……”想到這裏,鄭買微微微一笑,看上去有些幸福,“她最怕去醫院,更怕打針吃藥,可我小時候總生病,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想起母親不堪的死亡方式,鄭買微避重就輕的說,“警察說她是心髒病發死的,當時不太懂這些事情,後來上大學後,查了一些相關資料,說很多身體強壯的人不太注意作息,生活也沒規律,暴斃的可能性比病怏怏,小心翼翼生活的人幾率要大很多。”

白鋒盯着他的臉,低聲問:“你确定她是心髒病發死的嗎?”

鄭買微愣愣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誰遇到這種事會想到其他的可能性呢?畢竟警察都确定了死亡方式,更何況,他當時還在上高中。白鋒看上去沒了問話的興致,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去睡吧。”

“我還不困呢,先服侍您洗完。”鄭買微趕緊走到白鋒面前,幫白鋒脫衣服。

☆、24 體貼

伺候白鋒洗完澡,服侍他睡下,鄭買微上了會網才休息。

躺在床上有點睡不着覺,之前他爸打電話說雪姨快不行了,想臨走前見見他。

為什麽要見我呢?

鄭買微鬧不明白,他也不想去。鄭買微自認不是什麽善良的人,他心眼很小,愛記仇,而且缺乏同情心。他并不喜歡自己這樣冷漠的性格,但他就是這種人,活了二十多年了,想改也改不過來,也不想為誰改變,除了他的主人。只要主人高興,只要條件允許,他可以為主人改變自己的一切。

鄭買微只要一看到那個女人,就不能不想起自己死去的媽。也不能不想起自己在鄭家這麽多年令人窒息的生活。如果有可能,他這一生都不想在回到那個冰冷的家,不想在看到他爸,不想在看到雪姨。

他們讓自己做的事情他已經做到了,還想怎麽樣呢?現在的生活讓他滿足,他不想有任何意外發生,他怕家裏又搞出什麽幺蛾子,所以拒絕了他爸。

就這樣吧,別再來打擾他,別再來幹涉他的生活,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鄭買微堅定了想法,心情變好。他輕輕翻了個身,逐漸醞釀出睡意,一點點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白鋒領鄭買微去看了看金華山那塊兒地皮,鄭買微很激動,不過他的激動沒能持續多久,因為對這塊地皮感興趣的投資商很多,其中就包括他爸鄭樊綱。

一輛黑色奧迪停在路旁,鄭買微看到車上走下的人,瞳孔驟然收縮。

鄭樊綱雖已年過五十,但精神熠熠,目光炯炯,體态精瘦挺拔,完全能想象到他年輕時的英姿。鄭買微的骨架倒是有八成都是遺傳自鄭樊綱,白鋒覺得,從這一點上來說,這老頭還算是做了一件值得稱頌的事情。

其實如果沒有鄭買微,他倒是不介意有鄭樊綱這麽個強力的對手,并且鄭樊綱所做的一切,白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站在鄭樊綱的角度,如果換做是他,他也許會做出比鄭樊綱更絕的事情。

白鋒雙手插兜,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鄭樊綱。鄭樊綱到底是老油條,看到鄭買微在場,表情只是有一瞬間的變化,立即被得體的微笑掩飾過去。

他伸出手跟白鋒交握,“白總,真巧啊。”

白鋒微微一笑,“不巧啊,我們正要走。”他特地強調了“我們”倆字,看了一眼鄭買微,兩人自認識以來,白鋒第一次摟住鄭買微的肩膀,笑着說,“小微,你剛才不是說想去泡溫泉嗎?”

見到自己的老子,鄭買微原本有些僵硬甚至還有些心虛,但白鋒的話完全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訝異的看向白鋒,“溫泉……?”

呆頭鵝除了做學術還知道什麽?白鋒用力捏了一下鄭買微的肩膀,“走吧。”

白鋒往前帶了帶鄭買微,鄭買微身子抖了一下,下意識的用相反的力量掙了一下。這種帶有反抗性的舉動讓白鋒手下的力道加重。

他瞪着他,眼神有點冷。

意識到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鄭買微的心肝顫了顫,低低的垂下頭。

鄭樊綱眯眼看着兩人,沉聲道:“小微,你說的重要的事情,就是指這個?”

昨晚給鄭買微打電話讓他回趟家,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脫不開身,這重要的事情竟然跟白鋒有關,給他百倍的想象力也想不出自己這書呆兒子是怎麽認識白鋒的。

鄭買微擡眼看了看鄭樊綱,答道:“是。”

在電話裏跟對方咆哮的氣勢消失殆盡,面對鄭樊綱,鄭買微多少有些畏懼,可能是童年時的陰影,也可能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習慣在他面前沉默,習慣在他面前謙卑,習慣做一個家族認可的完美嫡子。

有白鋒在,鄭樊綱沒有表現出什麽情緒,只是別有深意的笑了笑,“哦?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白鋒淡笑,“鄭總您真是健忘啊,不過也難怪,我跟小時候可不一樣了。”

鄭樊綱愣了愣,“什麽意思?你們以前就認識?”

“看來您真是不記得了,我小時候曾經把你兒子紮傷過。”白鋒指了指脖子,“就這兒,差點紮到動脈,也差點要了他的小命。”想想還真有點後怕,當年自己要不小心殺了鄭買微,那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哦……啊……那件事啊……”鄭樊綱努力回憶,稍微記起了一點。鄭買微當年出事故住院,他當時正忙着跟老二老三鬥法,根本無暇顧及其他,都是讓助理全權處理的。給鄭買微住最好的醫院,找最權威的醫生,吃最好的藥物,不惜花重金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還有比這孩子更有福氣的嗎?攤上他這麽個有錢的爹,比跟他那個又窮又賤的媽在一起舒坦多了,他應該感激自己才對。可鄭買微面對自己怎麽總是一副死人樣?連張笑臉都不給他,真不知道是天生不會笑,還是故意給他臉色看。自己這麽折騰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他們鄭家能過上好日子?

越想越氣,這兒子真是白養了,跟她媽一樣沒良心。

鄭樊綱并不知道當年紮傷鄭買微的小孩是白鋒,如果他知道的話……

不過,現在看來為時不晚。他看得出來兩人很親密,應該不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鄭樊綱恍然大悟的笑了笑,“竟然是你?!真沒想到你們這麽多年來一直有聯系。”

說着他伸手拍了拍白鋒的肩膀,白鋒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沒有回應他。

鄭樊綱到底是長輩,不能說心胸寬廣,也稱得上是見多識廣,白鋒這種二世祖他見得多了,他們幾乎都有共同的毛病:心高氣傲,好高骛遠,好像地球都擱不下他們。尤其是白鋒面對長輩不冷不熱的态度,更加證明了他不太成熟的個性。不過鄭樊綱倒很滿意白鋒的性格,這樣的孩子才好駕馭,不是嗎?

鄭樊綱看向鄭買微,溫和的笑道:“小微,既然認識白總怎麽也不跟爸爸說一聲呢?改天把白總領家來吃頓便飯吧?”他又看了看白鋒,“讓我好好款待一下白總,怎麽樣?”

鄭樊綱的表情讓鄭買微有些不适,他皺了下眉頭,低聲道:“以後再說吧,爸,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白鋒瞪了鄭買微一眼,跟鄭樊綱笑了笑,“鄭總,那就改日再聚了。”

“好,你們年輕人去玩吧。”

脫離鄭樊綱的範圍,鄭買微明顯松了口氣,白鋒問:“你怕他?”

“不算是。”

“那為什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其實,他表面上對我挺好的。”

表面上?那就是口是心非了?白鋒笑道:“你倒厲害,還能分清真心還是假意,不愧是精神科醫生。”

“主人……”白鋒是在寒碜他,他聽得出來。

“那你說說,我對你是真的還是假的?”白鋒淡淡的看着他。

鄭買微抿嘴想了想,答道:“主人是真心把我當您的狗。”

白鋒擡手摸摸他的頭,“你有時候自信得讓我都自嘆不如。”

這句話從白鋒嘴裏說出來,聽着特別刺耳,鄭買微膽顫的看了他一眼,“不敢!主人,我沒……”

溫柔的手掌突然變成了一指,狠狠的戳了戳鄭買微的腦門,“別他媽老是瞎揣摩我的心思,主人就不能在某方面不及狗了嗎?狗愛吃-屎,狗仗人勢,狗眼看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哪樣不比我強?嗯?”

“我……”鄭買微哭喪着臉看着白峰,不知道該怎麽答他。

倆人走到一處樹林邊上,白鋒轉了方向進了樹林,鄭買微趕緊跟上去,“主人,不是泡溫泉去嗎?”

白鋒大步走到一棵粗壯的大樹下站定,轉頭看着鄭買微,“狗也想泡溫泉?”

您剛才說的啊……鄭買微癟着嘴,小聲說,“不泡也可以的。”

白鋒哼笑了一聲,眼睛轉了一圈,四下看了看,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鄭買微趕緊湊過去。白鋒一把将他攬到懷裏,一只手摟着他的腰,垂首看着他。

鄭買微吓得不輕,他們正在做的可是正常情侶間擁抱的姿勢,這、這不合适吧!

白鋒淡淡的說,“問你個問題。”

“您、您盡管問!”為什麽突然這麽客氣?為什麽?鄭買微緊張得快窒息了。

“如果……”白鋒長這麽大頭一次有些猶豫,他本來是打算拿着證據,直接把鄭樊綱告上法庭,讓他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謝罪。可今天看到鄭買微對鄭樊綱的态度,他突然改變了想法。鄭呆鵝怕是沒有他自己想的那樣恨他爹,甚至可能對他爹有相當深的感情。

要真是那樣,他手中拿着的,還能算是禮物嗎?

鄭買微屏住呼吸,等着白鋒接下來的話。

白鋒突然笑了笑:“對了,狗怎麽叫的?”

鄭買微愣了愣,然後有些忸怩的答道:“汪汪……”

“大點聲。”

“汪汪!”

“太短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

“真好聽。”

☆、25 沉淪

白鋒包了一個位置較為隐秘的園子,園子大概10平米左右,種了一圈竹子和假山石,顯得幽靜清雅,又能阻擋路人的視線。只是中間那個三四平米的小池子邊上的畫面跟整個園子的氣氛格格不入。

鄭買微此刻已經被要求脫光光,撅着屁股,等待主人為他灌腸。

鄭買微開始不太習慣這樣弄,卻因為白鋒喜歡,鄭買微只好配合他玩。現在漸漸被白鋒開發得有點上瘾,肉-穴也變得十分敏感,溫水充盈在腸道,又被抽出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很癢,很興奮,很舒服。

白鋒每天變着法的玩他,這世上恐怕沒有一樣玩具能讓他如此稱心如意。真人,有哪個能做到鄭買微這種程度呢?他對白鋒來說,簡直是奇珍異寶般愛不釋手。用力玩弄他的同時又十分小心,怕玩壞了他,免得以後沒得玩了。

好玩具是要保養的,灌腸就是白鋒想到的一種最棒的方式。既能幫鄭買微做腸道按摩和日常清潔,又能滿足他禍害糟踐他身子的變态欲望,一舉兩得。

水注得有點多,鄭買微的肚子被撐得很大,肚皮都發亮了。水壓越來越大,刺激他的前列腺,鄭小弟也脹得生疼。鄭買微有點忍不住了,小聲求饒:“主人,今天可以了吧……我、我受不了了。”

“再忍會兒,還有不少水呢,把這些都用完了。”

鄭買微看着半瓶熱水,瞪圓了眼睛,心裏開始害怕起來。看白鋒興沖沖的樣子,鄭買微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卻又不敢忤逆,只好默默承受。

可鄭小弟卻在這種無助的境地下沒出息的越來越硬,硬到鄭買微發出了惹人犯罪的喘息和呻-吟,他眼窩發紅,微張着嘴,弱弱的說。“主、主人,我、我可以自-慰嗎?我受不了了……”

“不行,今天我先來。”

“那,那我伺候您來一次。”

“等會。”

白鋒從托盤上拿起一個大紅蘋果咬了一口,松開注射器,就讓它垂在肉-穴下邊,那下作的畫面看得白鋒呵呵直樂,連忙從池子裏站起身,到椅子上拿了手機給鄭買微全方位多角度的拍了數張照片欣賞了一番,啧啧贊道:“真他媽賤。”

鄭買微把臉埋在手臂中間,承受着持續灌注的脹痛與不能自拔的快感,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時不時的掃視着瓶子裏的水,在看到瓶子終于見底的時候,鄭買微狠狠的喘了一口氣。

暗自抹了抹汗,好了……

白鋒走了過來,鄭買微還以為他要給自己抽水,卻突然将他整個翻了過來,由于跪着的姿勢太久,地上太硬,鄭買微全身又疼又僵,以至于被反過來後好一會動不了,像個小王八一樣四腳朝天。

鄭買微的肚子大得像個快臨盆的孕婦,再配上他雙腿間脹得通紅的肉-棒,那造型真是太奇葩了。

白鋒沒想到加大水量能呈現出這樣的效果,頓時兩眼放光,伸手摸了摸粉亮粉亮,幾近透明,仿佛一碰就破的肚皮,鄭買微肉皮抖了兩下,驚吓的看了看白鋒,随後做祈求狀,發出怕怕的蚊子語:“主人……”

白鋒不理會他,拿出手機又是一頓拍,看着看着有點出神,突然想到了什麽,他擡眼看了看鄭買微,“我雖然不喜歡小孩,但将來還是要生一個出來的。可你是個男人,生不出來,要不,給你做個手術,移植個胎盤吧?”

鄭買微驚,差點咬到舌頭。

白鋒又搖搖頭,“不行,那樣不徹底,不如,直接給你做個變性手術好了。”他狠狠的彈了一下鄭買微的小雞雞,然後比了一個向下劈的手勢,“割掉它。”

鄭買微看得出白鋒不是在開玩笑,頓時吓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奮力的搖頭。

全然不在乎鄭買微的反應,白鋒卻是自顧自的推翻了自己的話,“不行不行,變成女人就沒意思了。少了個東西。”他看了看造型滑稽的鄭買微,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算了,就這樣吧。”

鄭買微松了口氣,白鋒随手将挂在鄭買微裆部的注射器抽了出來,肉-穴內的水随即像決堤了一樣洶湧的噴了出來,幸好白鋒反應敏捷,及時躲開,才沒濺到身上。随後聽到鄭買微發出了一陣陣困獸般的低吼,他仰起頭,皺緊眉頭,滿臉淚痕,樣子痛苦又享受。馬眼處噴出一汩汩的白濁液體,全身随着液體的流出而富有節奏的痙攣着,好半天都沒停息下來。這景象把旁邊的白鋒看得兩眼發直,忍不住喃喃自語:“靠……有這麽舒服嗎?”

害得他都想灌腸了。

過了幾分鐘,漸漸平息下來的鄭買微身下已經是陰濕一片,白鋒覺得他的造型像極了剛從娘胎裏生産出的嬰兒,全身沒有一處不泛紅,沒有一處不濡濕。他蹲在鄭買微兩腿之間,摸一把他的大腿根,手感黏黏滑滑,彈性十足。白鋒揉了揉自己的褲裆,那玩意兒已經硬得能當錘子使了。卻不太着急發洩,男人多忍耐忍耐是有好處的,這樣能操得更持久,不會像鄭小狗一樣随随便便就射了。廢物一個。

他還沒玩夠,搓着下巴認真想着接下來該怎麽玩,突然靈光乍現,跳起來,從高爾夫球包裏掏出一個盒子,再度蹲在鄭買微胯間,打開盒子,裏邊是一套拔罐器,他挑了個大號的,套在鄭買微那兩顆蛋上,用真空槍不斷抽幹裏邊的空氣,直到把兩顆蛋緊緊的嘬在拔罐器裏,脹得又大又紅,晶亮剔透。鄭買微此時已經渾渾噩噩,任由他擺弄,喉嚨裏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充滿男性味道的呻-吟。白鋒玩心大起,扔掉真空槍,試探性的敲擊着拔罐器,鄭買微的下半身果然就随着他的動作一跳一跳的,像受到了電擊一樣。

鄭買微口中的哼聲更大了,白鋒拽了拽拔罐器,又彈回去,這樣循環往複幾次,軟趴趴的小雞雞又站了起來。

“這都能硬啊……”無數次看到鄭買微因為奇怪的方式而勃-起,白鋒至今仍然還是會驚嘆不已。

“主人……”鄭買微扭動身體,忘情的呼喚着白鋒。

白鋒被他叫得心癢,一只手游移到他胸口的肉粒上揉捏撦拽,另一只手修移動到鄭小弟的頭部,摳動龜-頭凹槽處細密的紋路,鄭買微更加劇烈的顫抖,發出了帶着哭腔的低鳴。白鋒像彈腦瓜崩一樣,用力彈了彈鄭小弟最敏感的位置,鄭買微整個身體像被點擊了一樣跳了跳。這效果美妙得超乎白鋒的想象,便加快了頻率,彈撥着脆弱泛紅的鄭小弟,看着他因自己的折磨而興奮得流淚的樣子,讓白鋒有一種變态的快感。

而鄭買微就像那一漂浮萍随着白鋒飄來蕩去,上天入地全由對方掌控,只會癡癡的追随對方的腳步,徹底失去了自我。

面前這具瘦削的男性身體毫無保留的向他敞開,甚至将自己的靈魂都出賣給他,任由他把玩踐踏,供他發洩蹂躏,沒有給自己留一絲一毫的退路。這種被完全信賴和倚靠的感覺,讓白鋒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知道,就算全世界都與他為敵,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他,他都會有一個至死不渝的忠犬陪伴,不離不棄。

世上還有誰擁有這樣的好運?

白鋒仰起頭,看着朗朗晴空,臉上盡是高傲而滿足的笑意。

☆、26 生日

兩個月後,11月初。

後天就是白鋒的生日了,主人似乎什麽都不缺的樣子,鄭買微有點犯愁送他點啥。

今天下午鄭買微請了假去了趟東單。由于沒想好送主人什麽禮物,鄭買微索性看到什麽好東西就買。不到一個小時,還沒把一個商場逛完,就把信用卡刷爆了。拎着抱着足以把他整個人埋起來的大包小包,鄭買微在裏邊晃悠了半天才走出商場。

他平時很少來這種地方,所以有點轉向,出來後發現自己找不着東南西北了。想掏出手機叫個出租,又怕把手上的東西放地上弄髒了。想打輛車,卻發現這個地段很難打到車。

他站在馬路邊上足有十幾分鐘也沒打到車。後來決定坐公交車,又因為帶的東西太多,擠不上車。

一堆袋子盒子被人群揚了滿地都是,鄭買微瞪着一雙牛眼用身體護住一幫不長眼的路人,生怕他們踩到禮物。這下好了,盒子髒了,鄭買微也不用擔心了。他一臉怒色的掏出手機叫了個出租車,對方說五分鐘內趕到。

鄭買微抱着一堆東西站在路口,四下張望,突然一輛紮眼的紅色跑車停在他面前,他認得這車,車的主人叫祁英,是主人的朋友。

車窗搖了下來,一張帶着黑框眼鏡的四方白臉露了出來,他眯起眼睛笑道:“呦,鄭先生,等車呢?”

鄭買微點點頭,“祁先生您好。”

“去哪兒啊?我捎你一程。”

鄭買微搖搖頭,“不了,我叫了出租了,您忙您的。”

“哎呦,客氣什麽啊?”說着祁英推門下車,打開後備箱,抱着鄭買微手裏的一對雜物扔了進去。

“走啊。”祁英拉了拉呆若木雞的鄭買微,“怎麽着?還要我給你開門吶?”

鄭買微實在沒辦法,只能上了祁英的車。

“去哪兒啊?”

“麻煩您A區華騰小區,謝謝。”

“行叻。”

祁英狠踩了油門,車猛地沖了出去。一路上祁英不閑嘴,問這問那,就像跟鄭買微認識了好幾年一樣,而鄭買微一直正襟危坐,不茍言笑,對祁英總保持着一種客客氣氣有些疏離戒備的态度。

祁英不斷從後視鏡裏打量着鄭買微,心裏不由得納悶,白鋒到底看上這男人哪一點了?要情趣沒情趣,要性格沒性格,長得也不能算很出彩。除了一樣,身家背景比較顯赫。不過白鋒可不缺這個吧?

正範尋思,祁英的手機響了,戴上了藍牙耳機,接通電話:

“喂……嗯?現在嗎?”

“好的。”

“沒,就在這附近。”

“好,我馬上就到。”

“哦,對了,鄭先生在我車上。”

“你說哪個鄭先生?就是你家養的那個。”

“我也不知道,在路上碰到的,他好像在購物。”

“嗯,好,我這就過去。”

祁英挂斷電話後突然掉轉車頭,鄭買微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祁英解釋道:“公司臨時有急事,我得過去一趟。”

“唔……那您把我放前邊吧。”鄭買微指了指路邊。

“他讓我把你帶公司去。”

“啊……?”鄭買微傻眼,“為……為什麽?”

鄭買微時刻謹記主人說過不許去他的公司,也不讓去他家的。

祁英笑了笑,“這我哪兒知道,你去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鄭買微“哦”了一聲,兩只放在大腿上的手緩緩攥成了拳。

十分鐘後到達公司,祁英讓人把鄭買微的東西給搬到白鋒的辦公室,鄭買微想要制止他,祁英卻已經大跨步走進了辦公樓,員工也都開始搬運起來。鄭買微只能惶恐的跟在祁英的身後,上了電梯,一直坐到頂層,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白鋒正在訓斥幾個高管,祁英進屋後直接走到辦公桌前,問道:“工程出問題了?”

白鋒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你看看吧。”

祁英拿起來翻了兩眼,“問題不大,還能補救。”

白鋒嘴角動了動,祁英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咳了一聲道:“不過操作起來比較複雜,損失也不可避免了。”

幾個高管一聽這話齊聲說:“祁總,你倒是幫我們出個主意啊?”

“嗯,這事咱們得從長計議,你們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哎哎,那白總,我們先……”

白鋒不耐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祁英回頭跟白鋒讪笑了下,離開了辦公室。

房門關上後,白鋒才注意到那個低着頭,身體的顏色幾乎跟牆面融為一體的男人。

白鋒眉頭動了動,“你怎麽來了?”

鄭買微身體明顯一抖,小聲說:“祁先生說,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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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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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