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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9年級的學生回學校領取畢業證書的日子,B612星第十二通識教育學校比往常熱鬧許多,終于擺脫了通識教育階段沉重課業的學生來說,畢業的喜悅大于分別的傷感,走廊上是學生玩笑打鬧的聲音,而一牆之隔的班主任辦公室卻顯得安靜很多。

一道溫柔的女聲低聲說着話,“星辰,你真的不打算申請大學嗎?以你的成績和履歷,金牛座內所有大學都會願意為你敞開大門。”

少女眸子清亮,不帶一絲向往為難或不甘,只很平靜地說了句,“老師,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女老師不免有些惋惜,又勸道:“若是因為你的家庭有什麽難處,你可以說出來,老師找學校想想辦法。”

少女搖搖頭,“跟這些無關,是我志不在此。”

這場談話終究沒能起到什麽作用,女老師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可惜。”

一旁的短發女老師聽完了剛才的那場談話,這會一蹬地面,連人帶椅子滑過來,“是挺可惜的。連跳三級還年年第一,這樣的成績,要是有人脈,首都星c位圈的大學也進得去。”

另一個胖老師也湊過來,“聽說她跟她哥哥相依為命,她哥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她應該是放不下她哥哥才不去讀大學的,唉...倒是她哥哥耽誤她了。”

“你不知道,她這個哥哥跟她沒有血緣關系,”短發女老師:“她原來是個孤兒,都要餓死了,後來被一個牛郎撿了回去養大。”

“唉...太可惜了...”

牧星辰拿着畢業證出了校門,往公交站點趕去,被老師叫去辦公室耽擱了這一陣,出校門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牧星辰加速奔跑也沒趕上最後一班電車。

牧星辰只能去旁邊掃了一輛共享飛板,雙腳踩上去,鎖扣自動固定,感應開火,飛板慢慢騰空,而後牧星辰右腳下壓,飛板飛速沖了出去。

牧星辰平時不愛騎這個,一是因為它價格不比懸空電車便宜,二是因為她對空中公路不熟,三是因為這玩意限速,再有這個東西還車地點距離他們家還有一段距離,自動還車又很貴,牧星辰每次騎飛板還要自己走不短的一段路,很麻煩。

空中公路由3D指示燈規劃,牧星辰沿着綠色指示燈飛了沒有十分鐘,前方就有私家飛車發生故障,電子交警涉入,引導飛車停往緊急避險臺,期間兩邊的通行工具全被叫停,牧星辰也被攔在半空中停了五分鐘才又再次出發。

這天路上不太順,遇見救護飛車緊急同行又被攔了五分鐘,等牧星辰把飛板在指定停放地點停下來的時候,足比平時多付了一星幣。

牧·守財奴·星辰的心情徹底被敗壞,此刻她的臉比頭頂布滿烏雲的天空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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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

對了,她想起來,今天氣象調控局放出公告,19-24點将在十區到十三區四個區進行降雨。

低頭看了眼時間,18:37,速度快一點的話,應該會在降雨前趕回去。

她把畢業證書揣在懷裏大步往回跑去,她的速度遠超正常人,最快的時候甚至比被限速的飛板還要快一些。

路過十二區與十三區交界處的一個農場時,她的速度慢了下來,她來到了農場的大門口前,盯着那農場站了一會,眼中帶着向往,她拍了拍農場大門旁的那個牌子,“等着,我一定把你買下來。”

“轟隆”一聲,一道悶雷炸響。

她看了眼時間,準備離開了。

剛走兩步,農場大門突然打開了,牧星辰回頭去看,是一個功能型機器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将一個木牌挂在了大門上。

木牌上寫:農場轉讓,有意者請聯系...

這個農場竟然要轉讓了,算了下自己的存款......心情更抑郁了呢。

卡點回到家,隔壁碎嘴的老太婆正在門口收衣服,看見牧星辰,擠眉弄眼地說閑話,“昨天我看見你哥去了街口那小寡婦家裏,今天小寡婦又給你哥送了漿汁果...”

不等老太婆再說道些什麽,牧星辰就狠狠一記眼刀過去,老太婆是知道她的厲害的,當即吓得一哆嗦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麽,等人影不見了,老太婆這才不懷好意地又嘟囔了一句,“就那麽一個死病秧子,還出去賣,不嫌晦氣...”

下一秒,“轟隆!”又是一道悶雷炸響,狂風大作,把老太婆吹得摔了個屁股蹲,閃了腰,又叫瓢潑大雨澆了滿頭滿臉。

天色陰沉得厲害,牧星辰開了燈,屋裏只有一個小小的燈泡挂在屋頂,顫巍巍地發着暗淡的光,勉強也能照全這不大的屋內。

牧星辰臉色不怎麽好看,桌上的東西動也沒動,走去窗邊關窗。

窗外破舊的房屋擁擠地挨在一起,街道肮髒泥濘,雨水砸落在地上濺起的水花都是黑色的,躲雨的路人腳步匆匆地跑過,被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流浪漢絆了一跤,轉身就朝流浪漢踹了一腳,又罵罵咧咧地跑開,在這裏沒人去關心一個陌生人的死活。

牧星辰的眼中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這裏是十三區,b612星臭名昭著的貧民窟,罪惡肮髒的源頭,藏污納垢的地方,這裏每天都有犯罪發生,每天都有人死去,只要交夠保護費,警察都不願踏足這裏。

這裏只住着兩種人——惡人和窮人,惡人制定規則,窮人遵守規則,她是後者。

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突然發覺有點不對勁,自己回來的聲音這麽明顯,牧川竟然一直沒動靜。

“牧川!”牧星辰清亮的聲音在屋子裏回蕩,然而沒有回應。

她微微蹙眉,推開卧室的門,漆黑的卧室裏,借着明滅的閃電,瞧見牧川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

打開燈走過去,昏黃的燈光照出床上人的模樣。

那是一個身形修長,形容消瘦的男子,烏黑的長發與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哪怕閉着眼,眉眼五官也是動人的清隽。

伸手探了探牧川的額頭,不出意外的滾燙,牧星辰臉色不好看,也沒妨礙她動作熟練地給牧川喂藥貼退燒貼。

牧川身體不好,三五不時的就病上一場,家裏這些東西都常備。

晚上11點,牧星辰撕掉牧川額頭上的退燒貼,試了他額頭溫度,4個小時了,體溫不降反升,她隐隐覺得不對勁,牧川今天的情況明顯與往常不同。

她不由想起今天看到的新聞,這正這時,滴的一聲微弱電子音響起,是老舊的智腦提示的重要新聞推送,一頓一卡的機械音響起。

“昨晚淩...晨時...分,十三區感染...防...防控醫院接收到...到...到兩位...患者,已确診為...水形蟲感染病變,于今日晚...10:10...不治身亡,感感感感...染防控醫院再次提醒居民,請注意用水安全...”

牧星辰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十三區的水源出了問題。

星際的用水标準分為四級:

四級,通常是指不經處理的自然水;

三級,經過初步過濾消殺步驟,但并不能消除水中的微型污染物的自來水;

二級,經過初步過濾消殺步驟,并進行過微型污染物淨化的純淨水;

一級,經過最高處理的,絕對安全的生命水。

而據說在這之上還有一種上層專供的更高級別的特供水,網傳叫黃金液。

星際用水安全組織的推薦飲水級別一直為二級。

可是能夠消滅微型污染物的核心淨化技術一直壟斷在世家貴族和大資本手中,一個可以消滅微型污染物的淨化器昂貴到離譜的程度,正常情況下星際居民想要喝到安全的二級水,只能去能夠淨化出二級水的飲用水集團零售點下購買,二級水的價格雖然說不上昂貴,但也并不便宜,但即使如此,絕大多數謹慎的居民仍願意負擔這筆開銷。

可是,貧民窟居民哪裏買得起達到安全飲用級別的二級水,基本上,整個十三區的人一直飲用的都只是自來水,現如今b612星球供應的自來水只經過初步過濾消殺的步驟,安全評級堪堪達到三級标準,但一直以來,貧民窟也從來沒有人因為飲用三級水出過事情。

如果自來水出現了問題,那麽整個十三區的人都危險了。

貧民窟每天都有那麽多人死去,從沒有人會去追究這些人的死因,值得晚間新聞這樣大張旗鼓地報道出來,實際上出事的人絕對不止新聞上說的2人,保守估計這個數字至少要翻一百倍!

牧星辰和牧川飲用的一直都是自來水,牧川今天的異常狀況讓牧星辰不得不多想,難道他感染了水型蟲...

牧星辰臉瞬間白了,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拿出智腦去星網上搜索水型蟲病變的症狀,廢品站撿來的老舊的智腦卻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卡在搜索的一步,頁面一片空白,牧星辰往智腦小屏幕上啪啪拍了兩下,智腦滋滋啦啦響起一陣電流聲,而後屏幕上白花花雪花閃動了一下,再次重歸于平靜。

她手有些發抖,她沒再管智腦,先檢查了牧川的症狀,看了看屋外瓢潑般的雨,翻出雨衣給牧川披上,架着牧川胳膊放到肩上,手上用力背起牧川,快步沖進了雨裏。

這個時候街上已經沒什麽人了,15歲的少女背着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腳步卻完全沒有任何影響,頂着風雨飛快地奔行在街上。

跑過三條街,拐進一條略寬敞些的巷子,在第三家門口停下,牧星辰騰不出手來,用腳砰砰的踹門。

這房子裏住着一位黑醫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老頭子,頗有些本事,就是脾氣怪得很。

果然,門裏傳來一聲暴躁的罵聲,“滾!今晚不接診!”

牧星辰揚聲喊道:“是我!”

屋裏響起一陣窸窣的動靜,沒一會,一個留着山羊胡的老頭黑着臉打開了門。

黑醫生看見牧星辰,也沒給好臉色,“今晚不接診。”

“珊瑚草兩棵!”她試圖跟黑醫生談判。

黑醫生臉色都沒變,直接就要關門。

她連忙伸腳擋了下,“五棵!”

黑醫生用那雙精明的眸子看了牧星辰蒼白的小臉片刻,才道:“進來吧。”

背着牧川進了屋子,屋內很大,卻并不寬敞,桌子上工作臺上擺滿瓶瓶罐罐和器械工具,架子上是各種奇怪的标本,為這本就昏暗屋子又添一份詭異氣息。

這偌大的屋子裏,只在工作臺右邊的牆角處騰出一點點位置安放了一張小床,牧星辰飛快地越過地上堆着的幾只死兔子,把牧川放在床上。

“我按照往常的習慣,給他喝了退燒劑加物理降溫,4個小時了,體溫一直沒有降低。”

黑醫生哼了一聲,帶上一次性手套走過來,扒開牧川的右眼看了看,牧川的左眼是一片病态的灰白色,能用的只有這一只眼。

黑醫生看完牧川眼睛表情沒什麽變化,閉上眼睛摸了摸牧川的脈搏,再睜開眼也沒說什麽,又取了牧川的一管血拿去機器化驗。

機器嗡嗡地開始運作,黑醫生摘下手套,餘光瞥見角落裏少女纖瘦的身影寸步不離地守着牧川,黑醫生哼了聲,“這牧川不過給過你兩口飯,現在毫無價值,活着一天就拖累你一天,他要是病死了,你也落得一身輕。”

牧星辰烏黑的眸子靜靜看着牧川,這個小孩明明只有15歲,卻仿佛有種能夠透析人心的力量,“你要是真的這麽想,就不會不厭其煩地幫我給他治病了,我所付的醫療費從來也達不到你的收費标準。”

黑醫生惡聲惡氣道:“該死的窮鬼!你們倒是拿得出來?所以說,該死的,我最讨厭窮鬼。”

“嘀——”

機器發出提示音,血液化驗數據已出,黑醫生罵罵咧咧去顯示屏前看數據。

“怎麽樣?”牧星辰也跟過去,“新聞說十三區的水源出了問題,水型蟲病變致死2人。”

“2人?”黑醫生桀桀笑了兩聲,“以水型蟲的繁殖能力,污染一個水庫,只需要10分鐘。從昨晚事發到現在,你猜猜有多少人喝了被感染的水?”

牧星辰沉默了片刻,才道:“至少上萬。”

黑醫生:“以水型蟲的污染等級和致死率,排除掉注射過防污染疫苗而僥幸未感染的,真正的死亡人數應該在播報人數的後面乘1000。”

牧星辰看向牧川,這正是她擔心的地方,她不知道牧川有沒有注射過防污染疫苗,雖然早在一百年前,防污染疫苗就已經普及開來,這些疫苗會給人體帶來一定免疫力,不同體質不同程度上能夠抵抗污染帶來的一些病變。

通常來說,每一個新生的嬰兒都會在三個月到一周歲之間注射防污疫苗,可凡事總有例外。

在十三區貧民窟這樣的地方,存在着大量的黑戶,這些黑戶往往沒有條件在合适的年紀注射疫苗,而錯過年紀的超齡疫苗又異常昂貴。

牧川就是一個黑戶,牧星辰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注射過疫苗。

“你們這些三級水都敢喝的窮鬼被水型蟲感染真的一點都不意外,”黑醫生怪聲怪氣道:“啧,水型蟲,真是一種惡心的污染物。”

“感染後,水型蟲會從內髒鑽進血管,人體的免疫系統感受到威脅開始工作,可一旦水型蟲進入血管,一切就晚了。”

“水型蟲進入血管,迅速開始大量繁殖,順着血管到達全身各處,人體開始發燒,身體迅速變得虛弱,很快血液中的營養物質就會被無盡繁衍的水型蟲吞噬殆盡,得不到更多的養分,水型蟲開始暴躁,它們開始自相殘殺、吞噬,體型不斷變大,厮殺到後期,為獲得更多養分,它們開始啃食血肉,最後破體而出,鑽出身體的水型蟲肥的像是從身體裏流淌出來的一串串腸子...”

牧星辰臉色有些白,黑醫生卻是惡趣味得到了滿足,桀桀地笑了起來。

牧星辰:“牧川他...”

說到這裏黑醫生臉上的笑意又消失了,他無趣地道:“真可惜,他只是老毛病。”

牧星辰松了一口氣,可随即又有些不放心,“為什麽這次的情況這麽嚴重?”

黑醫生搖搖頭,撚了撚胡子,“他這不是病情加重,只是他的身體在這樣一次次病痛的折磨下變得更為虛弱了。”

黑醫生打開了一扇暗門,進了裏間,過了一會拿了一個盒子出來,“你之前問我,他的眼睛和腿能不能治,我說不能,是因為這牧川的腿和眼睛是異能弄壞的,前些天我查了些資料,發現也能治,不過需要去找異能醫生。”

牧星辰:“你不是異能者嗎?”

“我不是,”黑醫生語氣又有些暴躁,神經質地在原地轉圈圈:“我要是異能者怎麽會待在這個見鬼的地方!”

牧星辰:“你說你來這裏是因為醫療失誤造成命案。”

黑醫生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麽?這世界對異能者寬容得很,星際法律是給普通人制定的。”

牧星辰的确不懂,她只關心,“哪裏能找到異能醫生?”

黑醫生:“等你成為異能者,或者等你有了很多很多的錢。”

牧星辰:“會有那一天的。”

黑醫生語氣有些遺憾,“原本我見你的體質不同,還以為你會成為異能者。”

這也是為什麽他最初對這一老一少特別的原因,在這個世界上與一個異能者交好總是有益的。

“可惜,”黑醫生搖了搖頭,“你都十五歲了,還沒覺醒異能,是我想多了。”

牧星辰也覺得是老頭想多了,她的身體的确異常的強悍,但卻并不是因為是什麽異能潛力者,只是因為她小的時候被販賣到一家非法經營的實驗室,進行過人改造實驗。

這段經歷,牧星辰誰也沒說過,就連牧川也沒說,不過或許他能夠猜出一點,不過也從來沒問她。

黑醫生打開一個盒子,裏面是一片金燦燦的葉子,周身還散發着淡淡光芒。

牧星辰新奇地打量着這片葉子,“這是什麽?”

黑醫生,“一個異能者留下的,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抵給我的當治療費。”

“我用儀器測量了這個東西的能量,發現它的能量很柔和,在它周圍,所有暴|亂的能量都會按照它的能量運行軌跡平穩下來,應該是一件安撫安定型異能物件。”

黑醫生把蓋子合上,遞給牧星辰,“應該能夠緩解他的痛苦。”

牧星辰沒接,因為她知道,那不是她能用五棵珊瑚草抵銷的東西。

“拿着?”黑醫生不懷好意道:“還是你終于想明白了,要擺脫這個拖油瓶?”

牧星辰看了黑醫生一眼,最終接過盒子,“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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