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出不出櫃這是個難題

陳處長和楚菲菲黑着兩張臉把三個醉鬼弄回了住處,小溫被陳處長弄回了自己家。要照顧兩個醉鬼,力量必須是要向賽亞特人看齊的。等把兩醉鬼弄睡,陳處長已經倒在床邊爬不起來了。剛努力的攀着床沿爬起來一點,就聽得宋蘇桐急促的說道:“不,我不會喜歡別人,我只愛你陳處長。”瞬間充滿能量,撲過去一陣狼吻。喝醉了的人也挺可愛的麽,嗯。

宋蘇桐一大早是在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中醒來的,等徹底清醒後才發現,自己身下被填滿的充實感,正被摩擦得熱浪滾滾,已經快到要高峰了。勾着腳趾,微微蜷縮着,手指陷進了陳處長的蝴蝶骨裏,感受着那裏一動一動的聳動,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腿間微微顫抖着,緊繃的攏在那裏,似乎在挽留什麽。

一大早被莫明其妙的做了一場,渾身通暢的舒服感。被陳處長抱去洗澡的路上,她猛然掃到客廳裏有個人,吓得失聲尖叫。不會吧!又被未來婆婆看到了?小溫頂着兩個黑眼圈轉頭看了她們一眼,然後又表情呆滞的玩游戲去了。看清楚是小溫,宋蘇桐有點弄不清楚什麽情況,發生什麽了?被陳處長按摩着肩頭,窩在浴缸裏舒服得又想睡了。過了會猛然想起來什麽,擡頭看向陳處長:“坑爹啊!楚菲菲出軌了!小溫被金花睡了!”

陳處長被她這二得不再二的舉動逗得樂到不行,幹脆蹲下來看着她,見她紅着臉低頭,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還能再可愛些麽親愛的?”可愛你妹。人家是在陳述事實好麽,只是表達得激動了些。

連續一個星期的高強度工作,讓宋蘇桐周五下班時有點莫名的想哭。誰能想到,臨了臨了奔三的年紀,卻還要如此操勞。她當初選擇幹財務,不是圖能朝九晚五正常休息麽。事情究竟是怎麽演變成這樣的啊,真是想都想不清楚了。今天晚上小溫請她和陳處長吃飯,說商量要把金花騙過來的事。兩人這會在走廊裏小聲說着話,突然聽得前邊拐彎處傳來聲音。

一女聲說:“真的啊?她可真不簡單,竟然又勾搭上孔總。啧啧,陳關長頭上都綠得長毛了,她可真能忍。”另一女聲說道:“這世上哪有女人真會愛女人這回事,都是嫉妒心超強的生物,見面不掐都好事,愛個狗屁。都互相利用罷了,你以為她宋蘇桐沒有陳關長她能回集團?還能做上孔總助理的位置?你要能豁得出去男女都伺候,你也會步步高升的。”

小溫氣得滿臉通紅,就要沖過去找人理論,宋蘇桐拉住她笑了笑:“以前人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其實也不全錯。人和人不一樣的,有的是被教養長大的,有的是被伺養長大的。犯不着跟她們一般見識,她們也就這點出息了。我們走吧。”小溫還是不依,被宋蘇桐給拖着走了。

席間,小溫好幾次試着要把宋蘇桐受欺負的事說出來,被宋蘇桐用眼神給瞪了回去。宋蘇桐給她們各盛了一碗湯,又看向陳處長:“楚菲菲那邊到底怎麽回事?”陳處長哈哈笑了兩聲:“一場誤會,現在天天在家跪搓衣板呢。不過不是我說,玲珑也太能吃醋了,這回把楚菲菲可整得夠嗆。聽說在銀行樓下舉着玫瑰花站了四天,玲珑就是不對她看一眼。惹得那行的業務在那幾天猛增,都說有超級大美女送玫瑰,不去虧了。”

陳處長說完又看向小溫:“小家夥,你這怎麽回事啊?還專門請我們吃飯。”小溫臉一紅,對宋蘇桐瞄了一眼:“領導說她是我丈母娘,我想讓她幫我把媳婦兒弄這邊來。”陳處長一個沒忍住給噴了一口湯,眉間擰得極度扭曲。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

周六,五個人約在一場打了場網球。宋蘇桐體力本就不行,打網球這麽需要體力的運動就更不适合她玩了。小溫搭陳處長,和楚家兩口子玩雙打,倒是打得挺精彩。宋蘇桐在一旁端茶送水遞毛巾的,也忙得挺開心。

本來周日約去郊區玩,但是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周日早晨,宋蘇桐也懶得起床,洗漱了一下又窩回床上了。冬天的雨有些陰郁,讓人不太想說話。她吃着陳處長喂過來的牛肉面餅,看着平板上的郵件,嘆了一聲:“又快放年假了。”陳處長突然想起什麽,接過她手裏的電腦登陸了她自己的網盤。然後打開了一份文檔又遞回她面前:“兩種方案,你看看你選哪種。”

宋蘇桐仔細看了一下,是陳處長做的年假旅游方案。有兩種。一種是,她們和楚家兩口子加上小溫去歐洲玩,陳家兩位家長加上她家家長去東南亞玩。當然,這個方案的前提是,她出櫃,且成功。二種是,她們陪着宋媽去東南亞玩。這個方案不用出櫃。噢,陳處長,你做事向來如此滴水不漏,逼着人往你希望的那條路上走,還不能說什麽。

想了好一會,宋蘇桐仰手勾住陳處長的脖子問:“你有沒有想過,我和我媽坦白時,就是我們倆分手時。”陳處長點頭:“所以我不逼你。但是蘇桐,我不想你和人形婚,只想你完完全全屬于我。其實,不試一下怎麽知道結果呢,結果并不是只有一種,而是有可能有兩種不是麽。而且,不論結果是哪一種,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大不了我們從此轉入地下就是了。”

宋蘇桐發了會呆,笑了笑:“始終要給你一個交代的,這樣下去,始終對你不公平。你說你爸媽都接受你喜歡女生的事實,也接受我們。那麽,我也要努力一次。就下個周末吧,我回去和我媽談。”見陳處長要湊過來說什麽,她趕緊抵住:“你不用感覺抱歉,也不用說什麽。很多事,我們倆心裏有數就好,不用說出來。你只要相信,我也想和你一輩子,就夠了。”

這個星期,宋蘇桐加班更多,而且下班洗個澡倒床就睡。陳處長知道她有很大的壓力,也始終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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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陳處長和小溫一起開車往隔壁市。宋蘇桐看着她們一路上你截我我截你的,沒好的拍了一下陳處長的胳膊:“危險的。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話剛落音,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一看,又是花玲珑。想起今天是花媽生日,她眼皮有點跳的輕聲接起:“咋了花花兒?幹媽生日說要啥禮物了嗎…”電話那頭雞飛狗跳的響起一句:“我今天幹脆打死你!”噢!天吶!那正是花媽的聲音!

三人家也不回了,直接趕到花玲珑家。按了半天門鈴,開門的竟然是楚總!這個場面,怎麽形容呢哈,反正就是,雞飛狗跳。首先,一家之長的花父,坐在客廳的一角,猛的低頭抽煙。其次,一家另一長的花媽,頭發蓬亂,腳上只穿了一只拖鞋,另一只被她拿在手裏,正高高舉着。主角花玲珑,一臉呆滞加惶恐的站在離花媽的兩米距離,一只手捂着臉,一只手時刻準備着去抵擋花媽的進攻。而剛給她們開門的楚總,好吧,二貨的反應總是慢半拍,現在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客廳裏一片混亂,能扔的全給扔地上了。

宋蘇桐上前一把握住了花媽的手,笑得謹慎的問道:“阿姨,這是咋的呢?鬧成這樣。”花媽一見她來就哇的一聲哭了,一把抱住她:“桐桐啊!玲珑那個鬼不聽話啊!簡直作孽啊!”在花媽的哭訴中,衆人聽清了原委。今天是花媽的生日,所以花玲珑昨天晚上就回來了,當然是楚總送回來的。楚總在花家早算不得陌生人,就跟陳處長在宋媽家一樣。都喝酒了,楚總這悲催的一喝酒就像被催”情了一樣,纏着花玲珑哼哼哈嘿忘乎所以。但是她們都酒後不謹慎,忘了一件最最最重要的事!在父母家嘿咻請鎖門啊親!特別是一大清早還要嘿咻的人們更是要如此啊親!

宋蘇桐聽完有點不懂,看向花玲珑小聲問道:“早上發生的事怎麽現在鬧?”花玲珑看了楚總一眼,無奈的說道:“她白天被叫去處理急事了,才過來不到兩小時。”噢!天吶!楚總您真是神一般的存在!

好吧,事情都敗露了。雖然不是做壞事,但也只能用敗露這個詞了。宋蘇桐和陳處長對看了一眼,然後對小溫說道:“小孩你先回去,不然你爸媽該擔心了。”小溫不肯,這等儲經驗的場面,她得多觀摩觀摩。宋蘇桐說不動她,只得又對花媽輕聲道:“阿姨,那你想咋處理這事?”“還能咋處理!兩個孽障趕緊分開,玲珑你過年之前必須找男朋友!”花媽很激動。這時,宋蘇桐聽到楚總到一邊小聲用英語對花玲珑說,一切有她,不要怕。

來不及感動,就聽見花媽喊了一聲花玲珑:“你趕緊跟她說清楚,以後不準你和她再見面!過完年你就結婚!”花玲珑還沒說什麽,楚總急了,一步上前,開始滔滔不絕。但是親,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你用的是英文啊親。

果然,花媽嗷的一聲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指向花玲珑:“你這個孽障!你找個女人不說!還找了個洋鬼子!你氣死我了!我死了算了…”

…. …. OK,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嘛請問。楚總,你明知自己有一激動就說英文的毛病就不要開口講話嘛。現在,沒救了,徹底沒救了。

花玲珑也被氣着了,走到楚總面前一把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我平時怎麽跟你說的!”“記得!我記得!除了在床上,在其他場合時不許在你面前說英文。我錯了honey…”

噢!天吶!楚菲菲。你不死沒用了。去死一死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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