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怎麽會在你車上?◎
周黎安的吻跟他本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明明看起來寡得像個自我閹割的gay, 吻卻特別有進攻性。顧笙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趴到他懷裏。費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不腿軟,強迫自己脫離他。
周黎安長臂環着她的腰, 除了氣息有些沉, 疏淡的神情看不出一絲淩亂。
“不會換氣麽?”他的語氣莫名有種陰陽怪氣的味道,“你那個未婚夫沒教過你?”
顧笙反應慢, 頓了一下才反應他說什麽。
等意識到他話裏的內容, 她卡了下, 有種雷劈了的驚悚和震驚。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像能從周黎安嘴裏說出來的話?
“你吃醋啊?”問出來的時候, 顧笙自己都驚了。
周黎安的臉瞬間一僵, 他震驚地看着顧笙, 仿佛在震驚她怎麽有臉說出這麽自戀的話。
顧笙被他盯得有點心虛,正準備解釋,就聽那冷淡的嗓音很不屑地嗤笑:“顧小姐, 我忙得很,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做吃醋這種毫無意義的事兒。你要是清醒,就該動一動你那全是水的腦子, 別自作多情。”
顧笙被他不留情的諷刺給激得臉都通紅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顧笙就是脾氣再軟, 也被氣到了:“沒吃醋就沒吃醋, 你罵什麽人!”
估計是此時兩人氣氛到了, 又或者黑暗的環境給了顧笙膽子。白天還感覺很遙遠的人,忽然就近在眼前, 還特麽氣死人不償命。
顧笙當時就有點沒收住, 脾氣都比平時大了很多:“另外, 周黎安你別未婚夫未婚夫的亂說話, 我早就分手了!別自以為是亂扣帽子!”
周黎安神色一動,盯着她激動的臉。
判斷不像是假的。鴉羽似的眼睫垂下來,遮住了眸中微微深沉的神色。他恥笑她:“分了還寶貝似的留着人家的戒指,你不是腦子進水誰是?”
“那是我要還的!”顧笙嗓門都拔高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自我平息,她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湖,被他冷淡淡幾句話就又給激得火氣直冒,“而且,我怎麽自作多情了?剛才是狗嘴親我?”
周黎安被她噎住了。
卡了下,又看着她。
顧笙不習慣罵人,急了才罵人是狗。反應過來,自己比挨罵的人還尴尬。
黑暗中,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沒退讓。
周黎安沒想到,一直軟軟糯糯像沒骨頭的面團的女人,居然也有牙尖嘴利的時候。
氣笑了一下,他忽然手臂一勾,顧笙猝不及防地倒進他懷裏。鎖骨與脖子交彙處的皮膚上,忽然被一股溫熱濕潤的觸感貼住了,顧笙的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
輕輕一聲啵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周黎安松開了她,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顧笙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周黎安剛才在她的脖子上吮了一下。酥麻的感覺順着神經沖上頭顱,她驟然回頭看向已經恢複了道貌岸然的某人:“你!”
“黎安哥,”黑暗中一道輕柔的女聲響起,夏挽風踩着細高跟走出來,“你在這裏啊!”
顧笙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一只手下意識捂住了脖子。
旁邊的周黎安絲毫沒有可能被人撞見的驚慌,不鹹不淡的掏出煙盒。
他的煙跟市面上賣的不一樣,是那種黑色的金屬盒子裝的。裏面的煙比女士香煙粗又比男士香煙細。
啪嗒火星亮起,他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才回:“有事?”
夏挽風好像早已經習慣了他冷冷淡淡的态度,快步走過來。旁邊,顧笙那麽大一個人就坐在臺階上,想看不到她也不可能。夏挽風的目光掠過了顧笙,又迅速專注到周黎安的身上。老遠就注意到剛才兩人的距離,奈何天黑看不清楚,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
她此時才注意到顧笙的腳是赤着的,不知道想到什麽,眼睛一時緊緊鎖定了周黎安。
她一眨不眨地觀察周黎安的神情,笑容有點勉強:“訂婚儀式馬上就開始了,在裏面沒看到你,我就出來找你了。黎安哥,你跟顧笙在聊天嗎?聊什麽啊?”
“随便聊兩句,”周黎安皺了眉頭,擡手看了下時間,淡淡說,“時間快到了,進去吧。”
綠寶石袖口在路燈下流光溢彩,他擡起手,顧笙才注意到他看起來普通的黑色西裝如此的低調奢華。夏挽風的目光太灼熱,讓人不太舒服。顧笙沒參與兩人的對話,默默将鞋子穿上。
夏挽風沒問出想問的,有點不太高興。但又不敢表現出來,整個人別別扭扭的。
伸手想挽周黎安的胳膊。
手才伸過去,被他避開了。
等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花園,顧笙才站起來。
剛才吃的東西消化了一些,肚子看起來沒那麽漲。她深吸一口氣,心裏還是難掩對這種不是熟人的宴會的抵觸。不過禮物送了,道賀也道賀過,等儀式結束以後,找個機會跟周老師說一聲,她就準備回去了。
顧笙找到周老師的時候,她正在跟笑笑的同學說話。
笑笑的同學幾乎全是從舞蹈學院出來的,就算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也學過舞。算起來也是教育背景相當,其中好幾個看着有點臉熟。
顧笙不确定以前有沒有在哪裏見過。見顧笙過來,周老師連忙拉住她:“這是我們團的顧笙,你們不是說想見見?你們年輕人聊。”
顧笙禮貌地跟大家問了好。
周老師看到熟人,讓笑笑招呼顧笙,轉身走了。笑笑面上挂着幸福的笑。她的未婚夫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兩人的感情水到渠成,訂婚當然也高興。
她拉着顧笙的胳膊,讓顧笙往她身邊坐。她剛收到一雙愛麗絲手工舞鞋這事兒,已經跟朋友們炫耀過了。
一起玩的朋友,家境都差不多。
大家雖然都不缺錢,但愛麗絲舞鞋貴在稀罕,對舞者來說确實算得上貴重禮物。
其中一個跳民族舞女孩好像有點不服氣,一開口就有火藥味:“顧笙是你啊,你是不是好幾年沒跳舞了?感覺好久沒聽見你的消息了。”
顧笙的右手邊就是夏挽風。
夏挽風默默往旁邊坐了一點,正交疊雙腿側坐着,插了一顆草莓矜持地吃。
“還跳的,”早知道會被業內人提起,顧笙垂下眼簾,也沒有逃避,“不過跳主舞很少了。”
女孩咄咄逼人:“為什麽不跳了?是不想跳了?還是跳不動了?”
顧笙看向她:“你對我的事情好像很感興趣?”
“說說嘛,”女孩兒挑釁地揚揚眉,“你可是曾經的幻影主舞,我們想進幻影都進不去呢。我真的很好奇,你都爬到主舞位置了,為什麽要離開幻影?”
顧笙的手握着裙擺,用力到手指發白。
當時為照顧失戀的陸雁舟回國,變成顧笙現在最後悔的事。
“這是人家的私事!”笑笑忽然不笑了。把叉子往果盤裏一扔。
臉一冷下來,看起來就有點冷漠。
仔細看,笑笑的五官,其實跟周黎安很像。只不過她經常笑,跟面部沒表情的周黎安氣質差別太大,很難注意到。一旦不笑,五官的高傲特征就顯出來,“不會聊天就閉嘴,抓着別人私事說個不停,有意思?”
熱鬧的氣氛一靜,拿顧笙開涮的女孩兒被當衆下臉,表情尴尬。
旁邊幾個女孩兒面面相觑,也不說話了。她們經常一起玩,說是說都是好朋友,其實隐隐是以笑笑為主的。名媛圈子就是這樣,看身價說話。誰家底子厚,旁人就得捧着。
夏挽風放下叉子,笑着捏了捏笑笑的臉頰:“今天你訂婚,大家都是來給你賀喜的。別擺臉色了。這麽黑着臉,壞了這麽好的氣氛,到最後你自己也不高興,幹嘛呢?”
“別拉着臉了,”夏挽風勸她,“你跟嘉明這輩子就定一次婚,別以後回想起來都是不高興。笑一笑吧?”
笑笑會給別人甩臉色,對夏挽風卻冷不起來臉。她這樣一緩和,她又笑起來。
女孩兒們見笑笑終于笑了,場子才重新熱起來。
顧笙也不想讓人尴尬,喝了一杯果汁,就起身跟笑笑道別。
笑笑有點抱歉,今天本來特意讓媽媽請了顧笙過來,她是真心想交顧笙這個朋友。結果自己朋友壞事:“下回請你喝咖啡,你一定要來。”
“好。”顧笙笑了笑。去跟周老師打聲招呼就從側門出去了。
雍和會所在市中心,晚上不管多晚都能打到車。
已經十一點了,晚上悶得一點風都沒有。
顧笙走到後門的位置,在公園旁邊醒目的位置站着,在路邊等車。手機顯示車還有七分鐘到,她才抽出時間給謝思雨發消息。
謝思雨這段時間忙得頭昏腦漲,站着都能睡着。大晚上她還在醫院值夜班。
XSY:【既然選你,你就上。又不是沒當過主舞,你跳這個舞不是輕輕松松?】
這次巡演,顧笙被點名跳主舞,她自己卻沒有給準話。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态算不算調整到最好,但顧笙總是有一種類似于近鄉情怯的情緒在。四年沒有跳過主舞,偶爾團裏的大型項目能避就避,她真的沒有自信還能承擔這個任務。
人的勇氣随着年紀的增長會慢慢的變少。陪陸雁舟這幾年,顧笙元氣大傷。她不僅僅感情裏變得自卑,很多時候都在懷疑自己。長期的懷疑造成了顧笙很嚴重的精神內耗,也挫了她的銳氣。沒有銳氣的靈魂,舞蹈也會喪失本來的鋒利。
顧笙現在很懷疑,她還能诠釋得好那些舞嗎?
秦老師給了她三天時間考慮,已經過去兩天。顧笙擡頭看了天,心裏為這事兒糾結。忽然肩膀被人點了一下。
她吓一跳,立即站直。
回過頭,發現好幾個人站在陰影裏。
一個打扮很精英的高個男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顧笙不認識他,有點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那男人見狀笑了笑,有些無奈地自我介紹說姓江,他是今晚參加訂婚宴的賓客,不是壞人。
顧笙看清他胸前的領帶夾是某高奢品牌的定制以後,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好在男士沒有在意,笑了笑,伸手指向旁邊。
顧笙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公園旁邊有兩盞很亮的路燈。路燈下面一張長椅,長椅上靠坐着一個人。那人微微低着頭,身上黑色西裝外套脫了,正随意地扔在長椅上。裏面白色的襯衫有點皺,領口解開了兩顆,露出修長的脖子和一點點鎖骨的皮膚。
周黎安微微仰頭靠在長椅上,一雙大長腿随意地支棱着,好像意識不是很清醒。
“那邊那個是你朋友嗎?”姓江的男士禮貌的問。
大晚上十一點多,公園四周沒什麽人。
顧笙瞥了眼坐在長椅上沒動靜的人,想說不認識。但是覺得這個情況這樣說,有點太冷漠。
男士好像沒注意到她的為難,繼續說:“我看他從剛才就坐在那兒,估計喝了不少酒,意識不是很清醒的樣子。他那身衣服不便宜,喝醉了扔路邊估計不安全。這公園附近的流浪漢挺多的,不知道會不會被撿屍……沒事,你要是不認識就算了,我随便問問。”
本來不想管的,一聽會被撿屍,顧笙頭皮都麻了一瞬。
……論長相,論氣質,周黎安無疑是非常出衆的。娛樂圈男星都不一定比他好看。仔細想想,這年頭不止女孩子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好看的男士也不安全。
顧笙話到嘴邊,轉了個彎:“……我也不是不認識他,其實是我朋友。”
“原來是你的朋友啊,那就好。”
江姓男士恍然一瞬,笑了,“我以為沒人,剛才才特意在旁邊照看了一下。既然他朋友來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姓男士說完就走,走得很幹脆。
一轉眼就走好遠了。
顧笙攆不上,回頭看着長椅上沒動靜的周黎安,心裏犯了難。打的車已經到了。前面掉了個頭,停在了顧笙面前。師父放下車窗,腦袋伸出車窗外:“尾號1967?”
“對,尾號1967。”
這師父不知道是個急性子還是嚴格遵守交規。特別着急的按喇叭:“小姑娘,你動作快點哦!這裏黃線,不能停車的。趁着天黑,我才敢停這的,你快點把你男朋友扶上來啊!”
“啊,他不是……”
顧笙想解釋,師父已經等不及了:“這裏有攝像頭,你快點哦!”
沒辦法,顧笙只能走過去。
架起長椅上的人,抓過他的外套,吃力地把人給扶上車。
周黎安這大高個,看着清清瘦瘦的,其實身上全是結實的肌肉。沉得不得了。出租車師父跟催魂似的一直在催,顧笙把人弄上車,搞得滿頭大汗。
車上冷氣一吹,她憋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靠着她的人身體驟然一僵。
顧笙擦了擦鼻子,扭頭看。
周黎安安靜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這個人醒着的時候冷漠疏離,不好接近。這雙眼睛閉上了,反而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顧笙把他的腦袋往旁邊挪了一點,脾氣很急的師父油門一踩,車速噌地就上去了:“小姑娘,你對象長得挺俊啊。”
師父一邊猛踩油門一邊還不忘跟人唠嗑:“就是喝酒這習慣不好。”
錯過了剛才解釋那一茬,後面顧笙也懶得解釋了:“不經常喝,朋友訂婚。”
“哦怪不得,”晚上沒交警還是怎麽滴,師父車速飚的那叫一個起飛,“遇上喜事,喝點酒還是應該的。但我跟你說啊,挑男人不能挑愛喝酒的。喝酒是陋習,喝多了影響家庭和諧的。我年輕時候就是因為愛喝酒,跟我家那個吵得喲!把酒戒了,家庭關系才和諧……”
師父開了話匣子,顧笙卻糾結得要死。
不能把喝醉的人丢在路邊,但帶回家好像也不對。顧笙猶豫是不是要給周黎安在附近酒店開個房間,還是直接找周老師,把人送回去。可是不管哪個方法,總覺得會解釋不清。
她讨厭解釋,越說越亂。
想了想,她輕輕拍了拍周黎安的臉頰,試探的問他:“哎哎,周黎安,你房卡帶了嗎?”
周黎安在希爾頓開了個長期房間,因為某種特殊原因,顧笙其實不太願意去。但現在這情況,也只能把人送過去。
她的問話,周黎安還睡着呢,不可能回答她。
顧笙沒得到答案,眼睛就看向了他的衣服。他的襯衫是沒口袋的。西裝外套有,摸了一下口袋,也是平平的。看起來沒塞東西。男士也沒有帶包的習慣,顧笙于是目光就落到了周黎安的褲子上。
嗯,褲子口袋不知道有沒有……
正在想着,她手不知不覺伸過去。
結果剛碰到他褲子布料,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車窗外的霓虹照進車廂,光影交替。黑暗中,靠在她肩膀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眼睫微微顫,眉眼之中全是惺忪睡意和疲倦。
挪了挪身體靠到車座上,他閉着眼睛,一只手捏眉心:“做什麽?”
嗓音裏藏着沙啞,清冷逼人。一出口,前排興奮聊過往的司機師傅都安靜了。
“啊?”
顧笙裝聾作啞,那人卻不放過。又問了一遍,還壞心眼改了個動詞:“你摸什麽?”
顧笙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她立即擺手,急忙尴尬地解釋:“我沒摸,就是看看你口袋有沒有房卡。”
“?”周黎安睜開一只眼,不太相信地看着她。
顧笙的臉頰頓時爆紅,四目相對,她尴尬的腳趾摳地。
窘迫之下,她氣惱地掙紮:“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真沒摸你,就是看看你的房卡還在不在褲子口袋。送你回去休息!”
周黎安另一只眼睛也睜開了。
對她的憤怒不以為意,緩緩地轉過頭,不鹹不淡的問她:“先不管我是怎麽會跟你在車上的。說說,你預備要把我帶哪兒去?”
哎呀!他這話什麽意思?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呢!周黎安該不會以為她趁他喝醉,強行把他帶回家吧?
顧笙氣死,再三的申明:“是你自己喝醉了,躺在公園外面的長椅上。我怕你被流浪漢撿屍,好心的把你送回去,你能不能別狗咬呂洞賓?”
“狗咬呂洞賓?”周黎安放下了手,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顧笙閉嘴了,但一雙眼睛還瞪着他。
“不回賓館。”周黎安語氣溫和疏離,但态度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就去你家吧。”
作者有話說:
強盜行為,這是強盜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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