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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就消失無蹤了,肖眠閣此時最在意的可不是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孩子的母親是誰?”
“哼,”他心情好,他不和他計較。站起身,葉繹居高臨下看着他,斬釘截鐵說出自己的決定:“我要回大齊看妻兒去,明天就走,你給我準備馬車。”
已經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氣炸了的肖眠閣頓時暴跳如雷:“你休想!”
被他突然的怒吼吓得一哆嗦,葉繹呆愣地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你幹嘛發這麽大火?”
他竟然問他幹嘛發這麽大火?他有妻兒了,他要抛棄他回大齊去,還問他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咬着牙站起來,跨前一步逼視着他,肖眠閣感覺自己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難道,我不發火,還要恭喜你不成?!”越說越快,肖眠閣感覺自己要被他氣瘋了:“你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說不知哪裏的女人給你生了個孩子,于是你興高采烈開始收拾東西,心急如焚要千裏迢迢跑回去看他們,歸期不定,甚至再也不會回來,還要‘我’給你準備馬車!”
終于明白肖眠閣在吃醋,葉繹不禁怔愣在那裏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了。從看到信的內容的那一刻開始,他整個人就一直處于興奮狀态。想着自己也有孩子了,想着他的女人也為他生了孩子,不由得有了一種濃濃的幸福感。葉家向來少子息,得來孩子實屬不易,如今他雖嫁為人()妻,卻對得住列祖列宗為古老氏族葉家添了子嗣,簡直就是大功一件!而且,如此一來,他輕而易舉就可以和肖眠閣對等了,他有女人他也有,他有孩子他也有!如此美事,他怎能不高興?那是他的兒子,是他葉繹的!一心想着要回去看看小不點,想着和一家人重逢的喜悅,竟然完全忽視了肖眠閣的想法和心情。
看着那個一向溫柔處事悠然的肖眠閣氣白了臉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的樣子,葉繹的心裏劃過一絲愧疚,然而一想到肖眠閣也有妻兒,心裏的愧疚感頓時蕩然無存,他才沒有資格生他的氣!臉一冷、脖子一梗,葉繹和他杠上:“那又如何?!你自己還不是有一個挺着肚子的大夫人!你不給我找馬車,大不了我自己去找!”
“葉繹!”恨恨地一把抓住他,肖眠閣再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他要讓他知道,他葉繹到底是誰的人!毫不客氣張口咬住他的唇,在他吃痛松開的同時趁機探入糾住他的舌翻滾,狠狠将他的嗚咽堵回口中。
“唔...”突然被吻住,本能地想掙紮,可是在感覺到探入自己衣內的手的灼熱的時候,卻禁不住向侵犯自己的人靠了過去。
感受到葉繹輕微的回應,肖眠閣心裏又酸又甜。狂暴的吻漸漸變得輕緩溫柔,撕扯着褪去對方衣服的手卻未加猶豫毫不停留。
雙雙倒在床上,被吻得呼吸困難、神志不清的葉繹,等發現的時候已經被肖眠閣壓在身下了。肖眠閣修長的手指探上後()穴的時候,之前所承受的痛楚加倍真實地被回憶了起來,葉繹不由得驚恐地大喊出聲:“不要!不...”
“噓!”以吻封緘,肖眠閣用低沉的聲音威脅着他:“你想被別人聽到嗎?雖然我是不介意。”按壓着穴口,一根手指試探着往裏伸入。
被他唬住,葉繹一邊用力推他,一邊低低祈求他:“不要,眠閣,不要...很疼啊!”扭動着身體想逃離,葉繹又羞又怒。
可是此時肖眠閣的意志和身體都堅若磐石,強勁地壓住他,在他耳邊繼續威脅:“不想痛,就乖乖別動!”
被他的語氣傷到自尊,葉繹僵直了身子,用力踢他,低低咆哮:“走開!不要讓我恨你!”
有一剎那僵硬了一下,肖眠閣随即更加俯下了身子:“你恨我吧,反正你已經有了孩子了,還有那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女人!十年形影不離,最後竟然換來了你的痛恨,還只是因為我愛你!你恨吧恨吧,反正為了你承受父王雷霆之怒的我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傻瓜了,再被你恨我也不在乎了。但是,要想讓我放手,你就等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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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低吼震住,葉繹一不小心松懈了下來,然後被另一根手指趁虛而入。
從下巴開始往下吻着他,肖眠閣感覺自己口幹舌燥,可是葉繹卻感覺舔上自己乳(())頭的舌太過濕潤。“啊...”得驚喘一聲,葉繹怎麽也想不到平平的胸口上的兩點突起被濡濕吸吮的時候會讓他全身戰栗了起來。麻麻的癢癢的,沾上唾液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後,刺痛着挺立起來...怎麽會這樣?
心神放松的時候,恍惚間已經被侵入了三根手指。兩腿大張,這樣毫無防備的姿勢...羞恥地咬住自己的手臂,葉繹心裏直罵娘,之前受到損傷的穴口即使被小心翼翼對待,仍然是裂開了。
發現了他的隐忍,肖眠閣拿下他被咬出牙印的手臂來,用自己的唇輕輕吻着他,咒語般低喃着“不痛不痛”想把它變成事實。
“眠閣你個混...啊!”手指暫時被抽了出去,還沒來得及放松,之前慘遭蹂躏已然紅腫的蓓蕾卻被再次含住,然後禍不單行下()體也被技巧地揉捏着顫顫巍巍挺立着滴出一點白濁。
“葉繹...”被他一聲魅惑至極的驚喘惹得神魂蕩漾,早已忍了很久的肖眠閣終究決定放任自己的欲望。
“唔!”被龐然大物刺穿的同時,夾雜着痛呼的喘息被肖眠閣堵回了口裏。
“呼吸、呼吸!”埋在他體內不敢動,肖眠閣焦急地呼喚他:“放松啊你!”
咬着牙青白了臉,葉繹一臉委屈:“你說得容易!你在下面試試啊!混蛋眠閣我絕不原諒你!我也要上你!”
葉繹這邊咬牙切齒,氣得肖眠閣立刻決定不再壓抑本能。多說無益,懲罰般他猛地抽出大半然後朝着記憶中的那一點猛然撞去。
“啊!......”一口氣沒上來,葉繹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眼,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太過大聲的呻)(吟。“你做了什...啊~~”
邪邪一笑,不給葉繹喘息的機會,肖眠閣晃動着腰部将自己的碩大一次次頂上了讓葉繹發懵的敏感點。和他做了那麽多次,他怎麽可能記不住?所以就算弄疼了他,他也有把握讓他和他一起攀上高峰,雖然他也不舍得他疼,就權當對他要離開他的一點懲罰吧...
“啊...啊...”連肖眠閣的名字都叫不出了,葉繹只有遵循本能摟住了他好不讓自己跌出去。羞恥什麽的,已經全部被丢在了腦後,到最後甚至主動晃動着臀部迎合着他,直到...在亘古的律動中将自己的熱液射到他的小腹上,然後,在回過神來之前再次被燙到腸壁的灼熱弄到失神。《第十七章完》
舊日字句十一:無緣
不是總角情緣,
不知青梅酸還甜,
不想那半語只言銘心田,
不求年年如初見。
桑田時變遷,心随星鬥轉,
莫癡、莫怨、莫悔、莫嘆,
莫空自憔悴無人憐。
影兒呵,他待你還若當年,
他還将你常挂牽。
可曾想,惜花人自憐花殘,
汨汨流年須臾戀。
青冥有鳥名“無緣”,
聲聲只道莫留念。
莫留念、莫再念,
相識相知難逃無緣!
只恨,
相忘江湖亦難,
空留得,形影單。
作者有話要說:
☆、18
18
說什麽要恨他...在筋疲力竭後被他伺候着洗完澡、迫不得已窩在他強勢的臂彎裏、蓋着松軟舒适的棉被、躺在幹淨的床單上的此刻,葉繹只能恨自己不争氣。
再說了,恐怕就算被他殺了,他也不會恨他吧...事到如今,還計較些什麽呢?
為什麽會有那種可怕的...卻很舒服的感覺?
舒服倒是舒服,只是,真的很疼啊...
看着葉繹變換不定的臉色,肖眠閣又把他摟緊了些,裝作淡然地開口,卻掩飾不住憂心忡忡:“那個女人是誰?錦夢?”
收拾好悸動和慌亂,葉繹開口的時候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刻意裝出來的不滿:“你倒是聰明。”
“我在大齊的最後三個月中你最常去的就是她那裏,而且我走之前的十幾天她突然很黏你,恐怕就是那個時候才知道的吧?”
“嗯。”打個呵欠,葉繹明明很困卻不想睡。
“這樣說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懷了三個月了,但你直到今天才知道她有了你的孩子,看來她是一直瞞着你的。難道在我不在的三個月你就沒看出她肚子變大來?還是,你根本就沒去找她?”想到有後一種可能性,肖眠閣不禁期待了起來。
“剛開始還去的,後來她沒讓人來找我,我又擔心着你也沒心情,直到來泰齊之前都沒見過她。啊,之前去找過她一次,老鸨說是她生病了不見客,我就走了。”
對葉繹的回答不太滿意,但是也只好将不滿壓下去,畢竟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有一天會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愛着葉繹。“真冷血啊...要是有一天我生病了不見你,你是不是也是連一聲問候都沒有轉頭就走?”
“我問候她了。”
“......”有些哭笑不得,肖眠閣頭抵上他的額頭:“我是不會找借口不見你的,所以,要是有那麽一天,你一定要刨根究底拼盡全力來見我,知道嗎?”
用頭頂開他的額頭,白他一眼,葉繹再次打個呵欠。
“先別睡。”輕輕用手臂晃晃他,肖眠閣正色道:“看來她那個時候是有意瞞着你,那麽現在為什麽又要告訴你呢?她是不是有什麽圖謀?說不定孩子也不是你的。”
肖眠閣懷疑他孩子的娘,葉繹不高興了起來:“你也說過那個時候她突然反常得很黏我,她要是有什麽圖謀難道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嗎?而且,我認識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人,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葉繹看人的眼光确實不差,正因為如此,能夠擺脫人的惡劣本性入得他眼的才少之又少。——明白這一點的肖眠閣沉默了下來:錦夢是個好姑娘,所以是個大威脅。
“那葉夫人是怎麽知道的?”沉默了一會,終究是忍不住刨根問底。
“這個倒是沒說,可能是當時寫信寫得太急了吧。”
“是個兒子?”
“嗯。”
葉家有後,實屬不易。葉繹會這麽開心,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越是如此,肖眠閣越是嫉妒不安。子嗣對葉家意味着什麽,他最清楚不過。
真想把葉繹綁起來,拴在身邊走到哪裏就帶到哪裏。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葉繹的心就永遠不會在他這裏,他受夠了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你已經是我夫人了,所以你不能再娶別人。”隐藏了祈求的聲音低低的、不容反駁。
對他的霸道感到安心,還有些得意。但是...“只有女人才能成為真正的夫人。”焦急嗎?擔心嗎?哼,眠閣,也讓你嘗嘗我嘗過的滋味!
“葉繹!”低低的怒吼,找不到常理來反駁他,心下焦躁更勝。
唇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葉繹安撫般輕輕靠近吻了他的唇一下:“我要回去。”
皺着眉頭看定他,肖眠閣嘗到了挫敗的滋味。頭一次痛恨起自己世子的身份,若非如此,他就可以陪着他一起回去,然後再将他帶回來。“葉繹,說你愛我。”不是不可以将他囚禁在這裏不讓他回去;就算他不回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逼他回來,只是,怕逼急了他,會失去他對自己的愛。
眠閣,竟然這麽害怕麽?訝異地看着他的眼睛,葉繹終于在良久的沉默後開口道:“眠閣,我愛你。”再次閉上眼睛打個呵欠,挪動身子找個舒适的位置,安心休息。
溫柔地注視着他,傾身吻吻他的額頭,肖眠閣知道,今夜将無眠。即使剛剛占有過他,即使雙臂用力摟着他,還是怕他會消失不見。
安心睡吧,眠閣,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辦,但是,我們彼此相愛着,也就足夠了吧?
來泰齊也才不過三月有餘,但是要離開的時候,卻還有些不舍。不是不舍這個地方,而是不舍得這裏的人。
肖眠閣将小遙留下了,理由是路途遙遠怕她受不住,但是葉繹知道,他是怕他不回來。
肖眠閣堅持讓他用馬車,但是葉繹歸心似箭嫌馬車慢,死活不要;肖眠閣堅持派二十個護衛跟着他,葉繹讨厭引起別人的注意抵死不從,誓要單槍匹馬回大齊;于是最後互相妥協決定由五個護衛騎馬護送。
翻身上馬,長風鼓起披風,葉繹英姿飒爽,看得肖眠閣都嫉妒了起來。連他都為他動心,女人們又怎麽禁得住他的誘惑?
看着肖眠閣的眼神,葉繹突然便心酸了起來。肖眠閣怕他不回來,他又何嘗不怕自己一走之後,肖眠閣會把愛意全都給了沈绛?深吸一口氣背過身去,葉繹揚鞭打馬。
“葉繹!”突然被叫住,急忙勒住馬頭,葉繹詫異地回過身來。
“你下來。”仰頭看着他朝他伸出手去,肖眠閣微微露出一抹帶着溫暖的笑容來:“喝杯酒再走,就一杯。”
既然已經決定放他走,肖眠閣就不會出爾反爾。雖然詫異今早已經為他踐行了為什麽此刻還要喝酒,但是一杯酒而已,喝喝也無妨。探身握住他的手,借力翻身下馬,肖眠閣一收手,害他差點撞進他懷裏。
有些惱怒地瞪他一眼,卻見肖眠閣識趣地後退一步從飛身取酒回來的侍衛手裏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他,一杯自己端起來,舉到葉繹面前,笑得如許溫柔:“來喝交杯酒吧。”
新婚之夜的交杯酒被葉繹摔到了地上,他們的成親儀式,并不完整。
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提出這樣的要求,葉繹頓時羞愧到無地自容。但是,肖眠閣溫柔的目光中,帶了那麽多不安和祈求,他葉繹,又怎能忍心拒絕他?罷了罷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披着紅蓋頭嫁給了他,反正大家都知道他為他解毒犧牲了自己,一杯酒,又算得了什麽?
擡起手臂,勾上他的。一步的距離漸漸拉近,糾纏在一起的手臂仿若交頸,溫熱的嘴唇觸到染上涼意的酒杯和透着寒冷的酒液,然後,仰頭一飲而盡。瓊漿流過的地方,卻全都升起一股暖意。
對視,分開。伸手接過已然空了的酒杯來放到侍衛手裏,肖眠閣伸手給他戴上兜帽:“我在這裏等你。一路平安。”
“嗯。”低聲應着,葉繹回身上馬,揚鞭、呼喝、疾馳而出,未曾回頭。
姬都雖大,策馬疾馳,一個時辰已出城門。馬已經有些累了,葉繹本打算再走半個時辰就休息一下,卻不期眼前出現了極不待見的人。
肖眠樓一出現,護衛們立刻擋在了葉繹面前。葉繹回大齊省親雖然少有人知道,卻也并不是秘密,然而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應該正是葉繹啓程之時,而葉繹一行又是快馬加鞭,所以肖眠樓不可能特意事先在城外等着他,此次相逢純屬偶然。果不其然肖眠樓開口便道:“真是命運的相逢啊嫂夫人。”
葉繹不欲理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低低對擋在自己面前的侍衛們道聲“走”,一夾馬肚便要繼續趕路。
然而肖眠樓卻再次橫馬擋在了前面,捧心做傷心狀:“嫂夫人就這樣走了嗎?是回鄉省親嗎?你怎麽忍心離小弟而去?還是...”語氣一轉,傷心的表情突然變成了邪邪的笑容:“你将大哥休了,想要投向別人的懷抱?那樣的話也沒必要回大齊吧?小弟的懷抱可是一直為嫂夫人留着的。”
肖眠樓不知道出城做什麽去了,他的後面跟着少說也有二十幾人,而且看起來各個身手不弱,要是打起來,葉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勝算。但是,他豈能任人侮辱卻一聲不吭?所以他臉一冷,厲聲出口、毫不留情:“肖眠樓!注意你的身份!調戲世子夫人,若是傳到定遠君那裏,誰都救不了你!”
“世子夫人?”咬牙說着這四個字,肖眠樓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既然你這麽喜歡這個稱呼,那麽小弟就将這個名分永永遠遠為你保留着。只不過,”哼笑一聲,一臉勢在必得:“是我的世子夫人!”
“你!”先激動起來的是葉繹的五個護衛,他們身手了得且對肖眠閣忠心耿耿,因而毫不猶豫齊刷刷拔出劍來。肖眠樓此話,已經完全說出了自己的奪嫡之心。
“住手!”低斥一聲命令護衛們冷靜下來,葉繹撥馬走到護衛們前面,微微擡起下巴,一臉高傲:“若是眠閣被你這樣的人搶了世子之位去,就算你不殺他,我也會幫你動手!但是,我要告訴你,只有眠閣,才配做世子;而我葉繹,只做眠閣一人的世子夫人!”
有些呆愣地張大了嘴巴,肖眠樓愣了一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旁若無人的大笑聲在偶爾有人側身疾步而過的大路上突兀至極,讓葉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哈哈”漸漸收住笑聲,肖眠樓邪笑着直起身子指向葉繹:“我喜歡!葉繹,我喜歡你的性子!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真是太棒了!但是,”他撥馬往前走了兩步,葉繹的護衛們立刻警覺地握緊了劍柄,肖眠樓恍若未見:“我更想看到你臣服在我腳下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做夢!”冷冷說出這三個字,葉繹一臉高傲和堅毅。
“哼,你可能不知道,自從知道父王和葉大人的賭約開始,我就認定了你是我要娶的人。雖然娶男人有點別扭,但是當我看到你的畫像的時候,就下定決心要将你弄到手。父王本來已經答應我了,誰知沒為泰齊出一點力的肖眠閣卻以和你相熟為由将你奪了過去。雖然不甘心,但是在争奪你的勝負中我确實輸了一局,因為,你和他感情好,我要你來也沒用。但是,”斂下笑容,肖眠樓眼中射出懾人的光來:“積香樓一見,你卻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看來,你和肖眠閣的感情,也不是那麽好嘛,但是即使不情願,你還是極力迫使自己維護着他的面子,這一點,真是吸引人。”伸出舌頭舔舔嘴唇,肖眠樓露出了野獸般的狂野:“從小到大,就算父王也幾乎沒有訓斥過我,是你,讓我全身的血液沸騰了起來。我掩飾不住自己的雄心,全都是你害得!葉繹,我要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我要得到你!”
“說完了?”肖眠樓想娶他,只是因為他是葉銷的兒子;想得到他,只是因為他忤逆了他讓他感到新鮮。他的動機,和肖眠閣沒有一點相同。冷冷地睇着他,葉繹噌地拔出肖眠閣給他系在馬上的佩劍來指向肖眠樓:“讓開或者拔劍,選一個吧。”
輕笑一聲,肖眠樓讓出路來:“葉繹,我果然中意你。”
再不和他廢話,葉繹率先拍馬疾馳而去。
看着六騎絕塵而去,肖眠樓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來。
心髒,擂鼓般跳動,葉繹知道,那并不只是因為疾馳。眠閣,你一定要遵守諾言等我回來。否則,到陰曹地府也決不饒你!
雖然只有五人護送,但是葉繹卻感覺處處有人給予方便,猶勝來時。心裏感謝着肖眠閣,也祈禱着他平安無事。一路換馬,皆是良駒,雖然遇到了苦雨,但是他歸心似箭照常趕路,終于在第四天到達了大齊。一踏上大齊的土地,竟然感動地幾乎要哭了出來。嘲笑着自己的多愁善感,葉繹打馬往汴西都城而去。
平日裏寫信,都不用麻煩八百裏加急,想到信差或許還不如他快,葉繹事先并沒有寫信回來,因而也沒有人前來迎接。走進城門的時候,立刻便被認出來了,守門士兵雖然極其恭敬,但是卻也委婉地表達了要先上報的意思。
被當做泰齊人拒之門外,葉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心裏劃過一絲酸楚,葉繹露出一個苦笑。不欲為難守門士兵們,葉繹坐下來等着宣判。難道,若是被認為是泰齊細作,他就終生不能回大齊了麽?
葉銷葉大人唯一的兒子回鄉省親自是不會被人拒之門外的,但是城門将領卻不敢擅自做主讓跟來的護衛們一起入城。葉繹雖然很想立刻見到家人,但是想到護衛們一路辛苦照顧,也不忍心單獨留他們在這裏,只好一起等着繼續層層上報。
半個時辰之後,守門兵士所在的小屋的門突然被撞開了,等在裏面的葉繹在看清進來的人之前聽到了一聲驚喜的歡呼:“大哥!”
伸手抱住撲過來的葉綢,葉繹撫摸着他的頭朝後進來的葉缪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葉綢葉缪的到來,意味着有了放行的命令。
葉繹輕輕推開緊抱着自己的葉綢,笑得溫柔:“小綢,怎麽瘦了?不過,長高了。”葉綢葉缪正是長身體的年齡,三個多月不見,竟也拔高了不少,已經和葉繹的耳垂平齊了。
葉綢的臉色有一剎那的灰暗,随即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那是自然,我可是要長得比大哥還要高,然後保護大哥的!”
“這樣的話,你讓大哥的面子往哪裏擱啊?”葉繹笑着看向葉缪:“小缪,我不是把小綢托付給你了嗎?怎麽把他照顧瘦了?”
“他不讓我照顧,我能怎麽辦?”葉缪,似乎比以前更不茍言笑了。
氣氛,似乎有一些僵硬。葉綢回身怒瞪葉缪一眼,然後拉着葉繹往外走:“我是他哥哥,才不需要他照顧。大哥,我們快回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小侄子真的好可愛啊.....”
被絮絮叨叨的葉綢拉着往外走,葉繹示意護衛們跟上,然後在經過葉缪身邊時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拖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舊日字句第十二:無淚面歲月顏
難棄惆悵,
卷柏心,
獨咽蒼涼。
明朝昨日兩渺茫,
今晨未見楊柳芳,
大漠黃天滾滾浪,
半輪血殘陽。
酒醉風聲咽,
面紗逐遠方。
守望孤狼,
聞香。
作者有話要說:
☆、19
19
策馬走過依舊熟悉的道路,葉繹百感交集,茶肆酒樓還是老樣子,只是再也沒有了他和肖眠閣的身影。漸漸的路上行人少了起來,已經路過了幾個大臣的府邸,葉府,就在眼前。葉繹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葉綢葉缪兩兄弟打馬便奔跑了起來,然後,在葉府大門口猛地勒住馬,在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的時候翻身滾下馬一把抱住了邁步迎向他的人,帶着哭腔喊了聲:“娘~~”
葉夫人石六珈不知道已經在寒風中等了多長時間了,她緊緊抱住自己的兒子,全身因為激動而顫抖着,因為那聲久違的呼喚而不可自抑地哭了起來。
“娘,別哭別哭,您看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嗎?”聽到自家親娘的哭聲,葉繹心下一痛,慌忙擠出一絲笑容來安慰她。
“嗯。”擦擦眼角,石六珈抽噎着,也終于露出了微笑:“娘是太高興了。”拉着葉繹上下看看,擔憂地皺眉道:“怎麽瘦了?是不是在那裏受欺負了?”
葉繹并沒有瘦,就算這幾日奔波,也不可能那麽快瘦下來,但是石六珈作為母親,總是覺得兒子在外不如在自己身邊過得好。“沒有,娘,您想想啊,眠閣怎麽敢虧待我?”
石六珈禁不住破涕一笑:“他就算敢,也不會吧?那孩子一直都在照顧着你。”
“嗯。”想起肖眠閣的好來,葉繹心裏一暖,笑着握住石六珈有些冰涼的手:“快進去吧娘,您手都這麽涼了。”
葉綢葉缪此時也趕了過來,葉綢一下馬立刻跑過來挎住石六珈的胳膊嗔怪她:“伯母,我不是說過要把大哥親自領到您面前的嗎?您怎麽還是出來了?非要讓大哥指責我不孝是吧?”
“誰說你不孝了?”對活潑愛鬧孩子氣的葉綢,石六珈總是溺愛得多:“繹兒要是敢罵你,告訴伯母,伯母給你做主。”
“娘,我疼他還來不及呢,怎麽會罵他?”趕緊為自己辯解,葉繹挎着石六珈的另一只胳膊偷偷瞪了葉綢一眼,葉綢吐吐舌頭笑得一臉無辜。
“爹呢?”沒看到葉銷,葉繹自是挂念着。
“還在宮裏呢,都知道你要回來了,他還不趕緊回來!”
母親嗔怪父親,葉繹也只有無奈地輕撫着母親的手背安慰她。
“錦夢...”母子兩個同時出聲,不由得相視而笑。
笑容漸漸斂去,石六珈微帶憂愁地說:“錦夢是個好姑娘,只是...總之,先看看孩子吧,跟你剛出生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說到這裏又笑了起來:“我把他們安排在了你的周公院,那裏閑人少,既安靜又免得惹是非。”
石六珈娘家是富商,祖上也是做官的,耳濡目染還待字閨中的時候就比一般女子眼界廣見識多,加上又嫁葉銷為妻,更顯出了她的七竅玲珑,雖然因為愛子心切免不了女人家的兒女情長,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心胸開闊、深明大義的。她既知錦夢是妓)(女,便也知事情在男人們做決定之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才選了閑人少去的周公院讓錦夢去住;當然,同為女人,她理解錦夢的心,選葉繹的周公院給錦夢住,也算是她給錦夢的一點安慰。
一聽“閑人少”這三個字,葉繹立刻便明白了石六珈的意思。他相信家裏人不會在意錦夢的身份,但是外人是怎麽想的又另當別論了,閑言碎語,還是能阻止就阻止得好。但是他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麽瞞着他生下孩子的錦夢,又會帶着孩子來葉家呢?“你們是怎麽發現錦夢和孩子的?”
“這就要感謝我了!”葉綢笑得一臉得意:“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正看到她在我們家附近疑神疑鬼躲躲藏藏的,跟她打招呼她卻跑開了。想到早上在門口發現的孩子,又想到她和你的關系,我立刻就猜到孩子的母親是她了。我去找她,她還不見我,後來好不容易和她見上面的時候,她卻矢口否認孩子是她的。只是,畢竟是舐犢情深,我拿孩子生病一激她,她立刻就露了馬腳了。”
“一大早接到禀報我立刻就把孩子抱進來了,沒想到下午的時候她卻去而複返,不放心得在門口徘徊着——這就是愛子情切的母親啊。”感嘆着,石六珈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來:“明明不舍得,卻又不承認孩子是自己的,也只是因為為自己的身份感到可恥吧。錦夢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只是可惜你嫁入泰齊...”
說着已到了周公院,怕被人看到自己出入葉府從而惹人懷疑的錦夢正如所有人猜的一樣,在周公院門口抱着孩子翹首期盼。看到她明顯清瘦的面頰,葉繹心下一痛,放開石六珈大步走了過去,毫不猶豫張臂連同孩子一起輕輕摟進了懷裏。
眼淚,瞬間決堤。錦夢埋在葉繹的懷裏哭成了淚人。
葉綢回身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後一言不發的葉缪一眼,看到葉缪向他伸過手來便冷着臉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知道大家都在看她,錦夢慢慢止住哭聲,擡起頭來将孩子捧到葉繹面前,微微笑着道:“看看他吧,公子。”
錦夢叫他公子,葉繹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時至今日,還用這個生疏的稱呼,是因為不敢親密地叫他,還是因為不能?
“去屋裏吧,繹兒,凍着孩子就壞了。”石六珈适時插口,又笑着對錦夢柔聲道:“別把孩子給他,男人怎麽會抱這麽小的孩子呢?”
錦夢腼腆一笑,抱着孩子轉身往屋裏走去,葉繹趕緊小心翼翼跟在旁邊。
走進屋裏,把孩子放在葉繹曾經睡的床上。
葉繹彎腰輕手輕腳掀開蓋着孩子頭的小褥子的一角的時候,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孩子安靜地睡着,皮膚軟白,透着奶香,頭發和眉毛都淡淡的,緊閉着的眼睛能看得出雙眼皮,鼻子、嘴巴和耳垂都小小的,說不出得可愛。剛才大家那麽大聲都沒有把他吵醒,看來他雖然和葉繹一樣嗜睡,卻沒有葉繹過于敏感的神經——這一點,葉繹倒是禁不住要替他感謝上天了。
“娘,我小時候就長這個樣子嗎?”悄聲回頭問石六珈,葉繹臉上挂着興奮的笑容。
“嗯。現在孩子還沒有完全長開,等過一兩個月你就會知道他有多像你了。”禁不住回憶起葉繹小時候的樣子,石六珈語氣也是極為輕快。
回頭再看看孩子,伸手輕輕碰碰他,愛憐地收回目光,葉繹轉頭看定錦夢的眼睛真誠地說:“錦夢,謝謝你。”
眼眶不由自由又紅了,這九個多月的委屈和掙紮,此刻是多麽得微不足道。感激地回望着他,錦夢眼中盛滿柔情:“公子,給他取個名字吧?”
還沒有名字啊?詢問地看向石六珈,葉繹輕聲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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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