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8)

過他,準确的說,今時今日,西索是真的存了要把眼前的少年拆吃入腹的想法,至于對方恢複清醒時他要如何再去誘哄,西索在快鬥胸口的凸起處重重一咬,在一聲吃痛的□下勾出了一抹頗具惡意的笑弧,他已經想好了。

“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小黑,要乖喲!”快鬥趁着西索說話找回了些神智,甫一撥開眼前的迷霧,便被眼前的所見震驚當場,連反抗都忘的一幹二淨了。

卧槽,這貨到底是什麽時候脫光的!

感覺被撲倒還是上一秒的事情,怎麽下一秒面對的就是一個光溜溜的色.情.狂,這個節奏略快啊我說,等等,不對,他在這裏亂七八糟的想什麽呢,趕緊脫困是關鍵啊!快鬥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的‘腦子有病’,趕忙提起力氣想要反抗,卻沒想到西索的反應要更快一些,就在快鬥甫一擡手的瞬間,他便毫不猶豫的重新壓下.身來,吻住了那片還想要說些什麽的薄唇。

唇齒交融間帶出了幾絲津液,快鬥仰着脖子努力吞咽,就見西索重新轉移了陣地,開始舔吻起他的胸口來,手也逐漸下滑,很快便掌控了他的前後兩處羞澀。

陣陣的快感直擊快鬥,他只覺得整個身體都不由自己控制般的癱軟在地,他從來不知道的敏感部位仿佛遭到細小電流的襲擊,刺激着他的神經,叫所有的所有都彙聚到身下的一點,“唔…呃……”忍耐不住的呻.吟出生,快鬥的雙手無力的搭在西索的背脊,承受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所帶來的痛苦與歡.愉。

仿佛被鼓舞般,西索加快了進程,帶着既然确定了就一定要弄到手的破釜沉舟之勢,他毫不猶豫的把手指增到三只,須臾之後猛然抽出,把自己的巨大抵在了窄小的入口。

“嘶——不要!”拒絕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快鬥只覺腦中神經嗡的一響,疼痛帶來的是思維的猛然清醒,和渾身驟然的僵硬。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逝去的貞操,快鬥便被西索那只禽獸猛烈的攻擊撞擊的身體一顫,忍不住哀叫了起來。

被撞擊的左右前後亂顫,快鬥只覺得安全感太少的想要抓住些什麽,而與此同時手下緊實的肌理和其上淺淺的汗濕刺激着他,叫他帶着報複般的狠狠抓了下去……

‘噗!’指甲嵌進肉裏的聲音響在西索的耳邊,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刺激,反而叫那家夥動作的更加快了,快鬥兩手狠狠的抓撓着西索的後背,不自知的帶上了念能力,卻不知為何,被他不斷傷害的人反而愈加的舒爽,瘋狂的大笑着,西索猛烈的撞擊,快鬥微張着嘴,眼神有些渙散,在西索一句句癫狂般低吼着的‘再來,用力,恩……唔哈……’的奇怪叫聲中,被動的承受着一切。

西索極度的用力,速度愈來愈快,俱都撞擊在那最為敏感的一點之上,只見快鬥發出一陣無聲的尖叫,之後猛的一顫,狠狠咬住西索的肩膀,釋放了出來,與此同時刺激的身後的一陣緊縮,叫西索也緊跟着到達了極限。

快鬥長長的喘息,頭無力的磕在西索的肩上,眼神迷蒙間瞥見一片血肉模糊的光.裸背脊,有些愣愣,好似在西索家裏時那裏本該有着一片巨大的蜘蛛紋身,可現在卻除了密布的抓痕割傷,不顯露絲毫。

眨巴了下水潤的眼眸,眼前的景象又清楚了一些,然而還未等他松一口氣仔細看去,第二波的進攻便緊接着開始,他只來得及死死扒住西索的肩膀,便只能夠被動的承受着對方帶給他的歡愉和難耐,無法拒絕。

一夜無眠。

當天已經開始蒙蒙亮的時候,西索淺金色的瞳孔才堪堪停止了顫動,緩緩的變為了灰藍色,這顯然是開始從瘋狂的欲.望中解脫,恢複理智的前奏。

長呼一口氣,西索腰腹微一用力,坐了起來。回味着這一晚的放縱與瘋狂,他好似還從來沒有和誰這般契合過,也從沒能纾解的這般惬意過,愣愣的看着身邊累慘了的黑發少年,側俯在他的腿上早已經睡死,只間或發出顫抖的小腿,尚能表現出這人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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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呵呵…哈哈哈……”西索坐在桌布上,兩手捂着臉狂笑了起來,半響之後,他才深吸一口氣停下了或是愉悅或是放縱開懷大笑,再垂頭看向他的少年,也不過是煩悶的皺起了眉頭,動了動手臂而已,卻沒有一絲想要醒來的意思。果然還是他昨晚做的太沒有節制了嗎,想起他翻天覆地做了一次又一次,換了諸多姿勢,直到把他這些日子裏積攢的情.欲和戰.欲全都抒發殆盡,才堪堪停了下來,然後這時早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一整夜嗎……

“小黑,人家怎麽可能舍得放開你……”西索彎下.身來在那雙紅腫水潤的紅唇上輕輕的一舔,喟嘆似的低聲喃喃,與此同時食指微伸,輕輕的點在快鬥□的背脊之上,不輕不重的壓下,緩慢的劃過個整個身軀。西索享受般的眯起了眼睛,突然一愣,猛然想起什麽般的‘阿勒’了一聲,扭過頭去看自己的身後,在看到整個鮮血淋漓的後背時滿意的勾起了嘴角,眼裏也閃過算計的流光。

“唔嗯……”淺淺的呻.吟從黑發少年的喉間溢出,濃密的睫毛輕顫,就見快鬥皺緊了眉頭,顫顫的瞠開了眼睛,“唔?西…索?西索!”一下子全部想了起來,快鬥暗恨的咬碎一口銀牙,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卻在下一秒‘哎呦哎喲’叫着揉着酸疼的腰身又倒了回去。

那個沒天良的禽獸!恨恨的瞪向始作俑者,卻發現對方反而露出了一副怯生生的委屈嘴臉,憋着嘴巴鼓出個包子臉,細長的鳳眼裏竟然含了兩泡淚!

尼瑪含了兩泡淚!!

快鬥眨巴了眨巴眼睛,狠狠的閉上複又睜開,卻在眼前絲毫未變的景色下痛苦的承認,這并不是自己發瘋之後生成的幻覺。

=========================

作者有話要說:将将将将<( ̄v ̄)/

小黑被吃掉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 ̄")╭

☆、32

快鬥歪倒在樹幹上,揉着酸疼的腰部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熱烈、放縱、痛苦以及歡.愉。大概是信息量有些太過龐大,導致直到今天他仍就沉浸在貞操被吃的‘夢幻’情緒之中,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木愣愣的。

不過西索顯然對于快鬥此時的狀态不甚滿意,他想要的是一個真正接受他的黑羽快鬥,而不是對方的逃避或是否定。現在的黑羽快鬥顯然如他所料産生了排斥的心裏,那麽他原先想好的計劃看來也是時候實施了。這般想着,西索微微斂目,毫無節操的把表情憋的更加哀怨,突然毫無征兆的背過身去,蜷縮着窩在了桌布上,露出了整個光.裸的後背。

“!”

!!!!

艾瑪卧槽!

快鬥蹭的一下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渾身散了架般的疼痛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挑戰他的極限。

在他眼前,那個間歇症神經病的西索就那麽乖巧的蜷縮在一旁,整個身體都顯得的小了許多,那上面縱橫交錯的數道劃痕,盤踞了整個後背,十分的刺眼。而那些上翻露骨的深刻痕跡們,有的地方凝固了有的地方還在趟血,間或幾絲刺目的白,竟是□的骨頭!一幕幕叫快鬥呆愣當場,驚悚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這确顯出了一種淩.虐的美感。

快鬥有些不知所措,他隐約記得昨晚升到極致時的放縱,和被歡.愉逼到絕境時想要撕毀破壞一切的妄念,這些妄念支配着他,叫他揮舞着雙手,夾雜着念力,就這麽破壞了開來。這般想來,難道他當時用上念力撕裂的,竟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嗎?

快鬥看着可憐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悶氣,身體也一聳一聳的西索,雖然自覺了解對方絕對不會做出抽泣這種完全不靠譜的事情,但這副刺眼的景象确實帶給他了極大的震撼,連他本來想要憤怒的質問都暫時丢到了腦後。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了心裏上的震驚,快鬥閉上了嘴巴,把原先想說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只默默地垂下眼去,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衣褲,忍着渾身刺骨的酸麻疼痛小心的穿上。

所以說西索昨晚發瘋的時候竟然沒有撕毀他的衣服,而是十分正常的脫了下來,已經足夠叫他驚訝的了,卻沒想到更叫他驚訝的是,他從來也沒意識到的,自己竟然的破壞力。

盡量把衣服穿得整齊些,雖然從結果看來,這一點他做得并不好,但快鬥仍舊覺得安全感直線上升,一瞬間站的筆挺有了底氣。拍了拍身上仍舊存在的細小褶皺,快鬥擡眼看向西索,卻發現對方還是那副委屈萬分的可憐模樣,聳動着肩膀背對着他,紅白相間的刺目色彩竟透出了一股脆弱的美感,欺騙性十足。

快鬥尴尬的咧了咧嘴角,腦海裏突然閃現的是昨晚半睡半醒之間,靠在西索肩頭瞥見的那一抹鮮紅,叫他眼神閃爍的同時,完全無法做出任何的狡辯。

沒錯,這些就是他幹的,連他自己都回憶了起來,絕對的證據确鑿不容抵賴!

怏怏的挪到西索頸邊,快鬥有些猶豫的蹲下.身來,帶着淡淡的愧疚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西索脊背上唯一完好的一小塊肌膚,生怕弄疼了他。那副小心翼翼的小模樣,完全忘記了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而眼前這個裝可憐的家夥,才是一切‘罪惡’的源頭,一切發生的根本,才是這場無妄之災的始作俑者。

這還真是……喜大普奔啊捂臉!

“西索,那個,是我昨晚有些沒控制好力道……那個,不好意思啊。”快鬥低聲下氣的道着歉,隐隐的怪異感從心底升起,不過眼前西索的這副慘遭淩.辱的小模樣叫他一個激靈,又把那怪異壓了下去,直叫他錯失了找回‘理智’的唯一途徑,越陷越深。

不過對比與快鬥的殷勤,此時的西索‘冷豔高貴’的不為所動,叫快鬥忍不住稍稍加了點力氣,再次點了點西索的後背,完全沒有意識到,是他剛剛那一番自以為真誠的道歉,叫深明白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西索把臉埋進掌心,用力聳動着肩膀,一個不小心差點沒有憋住,笑出了聲來。

這就是他的小黑啊,噗,怎麽會這麽可愛!

感慨的在心間嘆息,西索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刷在掌心,沒人看見那雙暗沉眼眸裏濃郁的占有欲,和那雙灰藍色眼睛裏從未出現過的淡淡寵溺。

沒錯,西索其實就是在裝可憐!

他承認昨晚的一切全都是他刻意的設計,每一次都選擇最折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逼迫着那個少年到達忍耐的極限,然後念力不俗武力也十分高的快鬥少年理所應當的,便會做出反抗,并且那反擊恐怕絕不會輕巧。而與此同時,西索絕佳的運動神經與感知系統則控制着他的身體,在每一個攻擊的瞬間調整身體到達最容易受傷的角度方位,帶着迫不及待的大大笑弧,喘息着,等待着,被對方狠狠的撕裂。

疼痛帶給他了別樣的刺激,叫他的動作更加迅猛,同樣的,快鬥也被逼迫的更加厲害,理所當然的,他的攻擊也跟着會越發的狠厲,所以直到一切結束,西索的整個後背、半個胸膛以及左側的肩窩,早已經鮮血淋漓的慘不忍睹了。

西索感受着身上的傷痛,得意的裂開嘴角,笑眯了眼睛。

沒錯,這些全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一早算準了快鬥醒來一定會找他算賬,而急于确定關系得到伴侶的西索卻想要把一切糾結的時間縮短再縮短,那麽他唯一能選擇的路便只有裝可憐這一條了。天知道他抑制着給自己糊一身 ‘輕薄的假相’的反射動作有多難,但是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他也只能好好的忍上一忍了。沒辦法,誰叫已經漸漸摸清楚黑羽快鬥秉性的他深刻的明白,只有利用對方不知為何爆滿的同情心和愧疚感,才是他的最終大殺器。

西索得意洋洋的在心裏狠狠的誇獎自己,卻不知道快鬥哪裏是他想的那般,只不過西索把對比的參照物定為了自己和旅團的那幫沒天良的‘渣滓’,相對而言,各方面都正常的多的黑羽快鬥,自然就顯得‘善良美好’了。

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而此時的快鬥真的是如西索所料的那般被自己心裏的愧疚壓垮了,連貞操被吃都顧不上在乎了嗎?也不盡然,愧疚是有一部分,但更多的卻是剛剛,他得不到回應突然不知所措的掰過西索臉時,看見的那一幕,震撼他心的那一幕。

緊抿着的薄唇,削尖的下巴,細長水潤的鳳目,還有一頭淩亂的紅發……快鬥愣愣的看着眼前絕美妖豔的的男子,突然覺得心跳的節奏有些混亂。

他一定是被突然大變樣的西索吓到了,所以才會心跳加快,才不是……才不是別的什麽不靠譜的原因。暗自給自己打氣,自認為堅定了信念的黑羽快鬥更加堅定的忽視了一夜之前,他才剛剛經受的種種,掩飾的用力推了一把西索。

“嗯~”一聲變調的呻.吟從蜷縮男子的唇角溢出,西索恨不得享受的眯起雙眼扭動起身軀,卻在意識到自己現在處境的時候果斷的隐忍住,硬是擠出了一個忍痛的表情,哀怨的看向快鬥。接收良好的黑羽快鬥動作驀的一僵,在那雙仿佛帶着妖氣的勾魂鳳目下緩緩的放下手來,捂着急速跳動的小心髒默默流淚。

混蛋,美人計是犯規的,這絕逼是犯規的!

深受其苦的快鬥煩躁的扒扒頭發,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更是理所當然的忽略了,那個看起來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妖孽家夥,不僅把他吃幹抹淨,還是一個念能力高過他的絕對強者的這一事實,傻傻的掉進了對方設好的圈套,被摸清楚他本性的西索吃定了。

“要不你先穿上衣服,回去我幫你上藥?”弱弱的想到一個辦法,快鬥催着西索回卧房,倒時候關上門來給他好好抹藥治傷,也總好過在這沒人煙沒傷藥的地方幹耗着啊。摸摸鼻子,快鬥撿起被西索揉搓着扔到一邊的長褲,心虛的遞了過去。

別問他為什麽遞的是長褲,媽蛋他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任何像是內褲的東西!!!

“嗯哼,也只好先這樣了~”西索接過長褲,狀似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低下頭穿了起來。在快鬥火辣辣的視線下十分自然的提起褲腰,把疲軟的分.身塞了進去,瞬間拉上了拉鏈,行雲流水毫無停頓的動作赤.裸裸的昭示了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

那就是這貨絕逼不穿內褲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尼瑪居然自然而然的叫他升起了一種錯覺,那就是西索的字典裏本來就不該有內褲這個名詞,光腚穿褲子的西索……才是真絕色……

所以說啊,小黑你真是太有趣了,而這麽有趣的小黑,人家又怎麽可能放棄呢!西索系好褲帶,抖開了地上團作一團的襯衫,在快鬥微張着嘴的震驚傻樣下淡定的穿上,看着對方的目光有一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淡淡寵溺,那個他二十七年的生命裏從來也沒有接受過或是給予過的莫名情感。

斜斜的披上西裝上衣,不顧對方看着衣冠不整自己的火急火燎,西索擡起一只手抓了抓頭發,露出了一個逛街的額頭。扭過頭去,看着身後有尴尬咧嘴的黑羽快鬥,風.騷的拉大了衣領,眯起一只眼睛,對着快鬥飛出了一枚輕吻,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

===================================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貓爪扔了一個手榴彈!!!綠豆蛙小妖精好雞凍,所以決定躺平任調戲_(:3」∠)_

嘤~好吧,倫家是在空手套白狼(。_。)

☆、33

穿過一大片森林,當然,這對念能力極強的西索和快鬥來說也不過就是十來分鐘的事情,接着擠進一條小道,須臾便到了一開始被西索劫走的地方。

因為時間太早,整個墨菲亞家族醒着的人并不多,只一波值夜的下屬守在幾個隐蔽的地點,以防外界闖入的敵人給這裏造成任何的損失,畢竟他們可沒有揍敵客家族強大到叫人不忍直視的看門巨獸‘三毛’,也只好人為的代替了。

至于效果如何……

呵!呵!

這就不是他們的擔憂和着急就能改變的了,該慶幸知道地下四大勢力的人并不多嗎,要不然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哪怕這些個家族手下的能人異士并不少。一路暢通無阻連個怪異的眼神都沒有得到的快鬥西索二人組十分順利的到達了主宅裏西索的大卧室,而這個時候距離他們出發也才堪堪過了半個小時而已。

環顧巨大的卧室和品味怪異的陳設,快鬥感慨的同時,突然對家先生升起了一股崇高的敬意,若這裏完完全全展現了西索真實的品味的話,那麽看起來十分正常除了和這裏一摸一樣的騷.包kingsize大床再無其他可以诟病地方的西索家,只能說全是管家先生的功勞了吧。

“藥膏在櫃子的最裏面,大概是紅色瓶子的那個,唔……人家記不清了~”西索邊脫衣服邊給快鬥指明方位,只不過從來不懼受傷疼痛的西索顯然沒有想到,亦或是想到了也沒有在意。就這麽一會兒,那些本就沒有完全幹涸的傷口竟已粘連在了襯衫上,雪白的襯衫上道道的紅痕,十分的刺目。

不過這時的快鬥正踮着腳尖翻找藥物,自然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欣賞這些,而對于西索來說,這種疼痛度堪比撓癢癢的傷勢,怎麽都不需要他去在意吧。╮(╯_╰)╭

當然,這樣的結果就是,完全不覺得有什麽的西索十分平常心的撫上襯衫,漫不經心的用力一撕,整片布料連着嫩肉便被一起扯了下來。毫無疑問,這樣做的後果也不過是傷上加傷,叫自己的後背看起來更加可憐而已。

不過顯然西索并不知道,他這般對疼痛視若無睹,甚至可以拿來當做享受的作态,卻一下子惹怒了快鬥,“你幹嘛!還嫌傷的不夠!”剛剛翻到了唯一的紅瓶子,快鬥急匆匆的回來,卻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如此刺激他的一幕。

本來傷勢就夠嚴重的了,本人不注意就罷了,反而還瞎添亂!

完全無法接收到快鬥滿含怨念的瞪視,西索足足愣了半分鐘,才猛然想起來自己正在扮可憐,習慣成自然的叫他一時間像平常一般忽視了自己的傷勢,反而被快鬥一下子逮了個正着。西索懊惱的拍了拍額頭,檢讨自己的不入戲,不由得趕忙端正态度,乖乖的背過身去,叫快鬥給他上藥。

心虛的看着自己造成的痕跡,快鬥擠出一大堆的膏藥,小心的在傷口上塗抹,卻突然看着寬闊的脊背冒出了一個疑問,“西索,我記得……當初還在你家的時候,你後背上似乎是有一個巨大的蜘蛛刺青來着吧。”想起那幾晚同塌而眠時西索裸睡的樣子,那麽大一個醒目的刺青,他确定自己不會看錯,若不是之前看見的時候正處于被貫穿意識朦胧之際,之後又發生諸多事情不能得空,快鬥早就問出來了,當然,現在也不晚就是了。

“嗯哼,那是幻影旅團的标記喲~”西索無所謂的聳肩,遭到了快鬥輕柔的鎮壓,然後便是更加小心的塗抹藥膏,“每個團員身上都有一只帶着數字的十二腳蜘蛛,我們可以靠這個辨認彼此。”難得認真并仔細的向快鬥解釋,卻沒想到遭到了快鬥的避之唯恐不及。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想到接觸的那幾個幻影旅團的成員,快鬥禁不住腳底冒起一股涼氣,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大概沒有誰想要招惹那幫家夥吧,及時那個人的實力足以媲美那個審美障礙的旅團團長,就像沒有人願意招惹果實控的瘋子西索一樣。想到這裏不由得嘆了口氣,快鬥涼涼的斜了一眼西索,內心哀嘆,自從被這家夥盯上開始,他的人生便脫離了軌道,林林總總的好不可憐,說出來都是淚啊。

“那是因為小黑比庫洛洛還要重要喲,雖然那個人是我垂涎已久的大果實,可是人家心裏最愛的還是小黑啊~”笑眯眯的說出甜言蜜語,不過這幅樣子大概也只會被認作又開始發病,習慣性的說些表面暧昧實際上暗藏約戰玄機的話吧。

不過顯然經歷過夜間的劇烈運動的快鬥并沒有再像以前那般,天真的以為這是西索習慣性的語言套路,而是不知怎的想起了西索精壯的身軀在自己身上浮動的畫面,再配上如今說的‘愛’,直叫快鬥抿緊了嘴唇,發覺自己不明原因的熱了起來。

不過西索并沒有給快鬥太多糾結的時間,他像是因為什麽而特意的為快鬥介紹自己和幻影旅團的關系,半響之後便在手中聚集念力,形成了一層念力薄膜,接着邊在自己的後背處比劃着向快鬥示意,自己平常就是這麽過關的。“這就是你的念嗎?那你平常的那副小醜妝,也是這麽來的?”

雖然還是很疑惑西索為什麽在他面前撤掉了僞裝,但快鬥已經不想再繼續追問有關紋身的任何事情了,畢竟這到底已經算是極為私密的事情了,就算西索毫不在意的講給了快鬥聽,他也是不願意在對方的內心世界走的太遠的。他不知道為什麽升起的直覺告訴他,如果再追問下去,他很有可能深陷進什麽不可掙脫的泥沼中,而這大約不會是他所期待的。

所以趨利避害般,果斷轉移話題成了快鬥最好的選擇,西索似乎也接受了他的新話題,依舊心情很好的解答,“是的喲~喏!”說着在臉上覆上念,那個妖孽詭異的妝容便又出現了,手在半長發上抓了幾把,平時的小醜西索便又呈現在了快鬥的面前,叫他不由得啧啧兩聲,顯然對西索的自帶‘化妝’技能的念能力頗為稱奇,“所以你這念能力算是變化出質感的皮附在身上?”摸上臉上的妝容,皮膚般的觸感叫快鬥不由得好奇心旺盛,作勢要揭下來,然而念膜甫一離開西索的肌膚,變突然消失殆盡,那副妝容也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叫快鬥手指一顫,又收了回來。

“不可以揭喲,揭開的話就會消失喲!”西索眯起了眼睛,毫不在意的解說着自己的念能力,“所以它才叫做‘輕薄的假象’啊~”鏡花水月般,‘觸’之即碎的假象罷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出奇的好用,不管是虛假的蜘蛛紋身,還是最愛的小醜妝容,亦或是戰鬥時止血加速愈合的絕佳功效,都叫他滿意到了極點。不過他這回倒是沒有忘記自己正在裝可憐,沒有傻乎乎的把最後一個用途也說了出來,不然誰知道這個看起來還算冷靜的少年會做出什麽事來。

“唔。”半知半解的點點頭,快鬥只是覺得西索還有些未盡的話沒有說,不過卻并不影響他結束這個話題,“好了,再纏上紗布,很快就會痊愈了。”小心的纏繞上紗布,把西索裹了個嚴嚴實實。

歪歪扭扭的繃帶并不美觀,不過已經是快鬥的超常發揮了,畢竟雖然他是個‘心靈手巧’的魔術師,可包紮傷口這種事情,他做的還真不多,應急情況下能做到這種成果,已經是個奇跡了。

搞定了一切,快鬥累出了滿頭的細汗,外面的天也跟着大亮了,幾乎算是一宿沒睡,和成功把對方吃幹抹淨以至于神采奕奕毫無困意的西索不同,快鬥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更別說雖然西索在後山給他做過清理,但卻沒有任何的藥物,來塗抹顯然承受不住對方的巨大而有些紅腫破皮的初次‘受地’,早已經酸麻脹痛了。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西索?”忍着不适感,快鬥還沒忘記慰問一下被他傷了的西索。

“嗯哼,好多了喲,全賴小黑呢。”西索展現出自己發自內心的愉悅,勾魂一笑,順帶妖孽的舔上唇招牌動作,氣場全開簡直不要太強大。不過快鬥此時此刻的心思顯然不在欣賞美色之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給自己尴尬的地方上藥。

□被布料摩挲帶起的酥酥疼痛折磨的苦不堪言,剛開始光顧着照顧西索倒是也基本不顯,可是一閑下來,就有些受不了了,正好經西索堅定,這藥還不錯,快鬥便起了自己用的年念頭,不過卻沒想到遭到了當機立斷的拒絕,“不可以喲!如果不舒服的話人家可以去幫你拿些專門的藥膏。”就是不可以用這個。

西索眼明手快的一把搶過紅瓶子,朝着窗外一丢,就聽見刺耳的‘啪嗒’聲從窗外響起,明白知道二層的高度加上脆弱的玻璃材質意味着什麽,快鬥閉上眼睛深呼吸,終究沒有忍住自己勃發的怒氣,“西索你在幹嘛!不說你還要再上幾次藥,難道你忘了……忘了我昨天……那裏受了多重的傷嗎……”

西索站起身來,一把攬過了快鬥的肩頭,別別扭扭的欲言又止,半天才扭着腰解釋了一句,“小黑,不是人家不給你用,這個藥真的不行喲~”還是七年前初初來到墨菲亞主宅時備的藥膏,已經早就過期了好吧,若是給小黑用在那裏,誰知道會出什麽事情。

看着依舊不滿,攥着拳頭壓抑着怒火的快鬥,西索第一次惱恨自己娘胎裏帶出來的臭毛病,那個如何也治不好的間歇性狂躁的遺傳病。

沒辦法,一會去找老頭子要吧,雖然不想理會那人,可他到底還知道,墨菲亞家族最好的藥物,全都在那家夥的手裏。西索緊了緊臂彎,趁着快鬥郁悶失神的時候,占足了便宜。

========================

作者有話要說:呀呀呀!_(:3」∠)_二爺用地雷炸了我大總部!!!好開森,這是要包養蠢作者的前奏咩,已躺平~~

☆、34

其實按理說快鬥既然已經那麽困頓,去大廳裏吃什麽早餐實在沒什麽必要,不過因為西索帶着不為人知的險惡用心,是以還是半拖半拽着快鬥去往了餐廳。

主宅和西索家裏不同。那邊若不是庫洛洛突發奇想的要去盜墓,基本上是沒什麽人的,不說西索這脾氣除了小伊再難有關系親近的人,再加上這家夥沒有妻子沒有固定情人更沒有子嗣,更別提就連西索本人也鮮少踏足這個用餐的真正地方,往往出門在外随意解決了。是以偌大的餐廳裏大多時候空蕩蕩的,沒什麽人。

而墨菲亞家族的主宅則不然,跟在西索的後面走進這個堪比小禮堂的所謂‘餐廳’,快鬥饒是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驚了一跳。

地方很大,物什擺設也很有底蘊,只不過用餐的地方卻只有一條長桌,雖然面積也不小了,卻總有一股可憐巴巴的味道。稀稀拉拉的擺着幾把椅子,一看就是家族凋零人員不豐的樣子。

主位上垂首看報的是一個四十幾許的長者,看起來要更年輕一些,金發灰眸輪廓很深,是個很有韻味的男人。他左手邊坐了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黑發灰眸,輪廓和那長者又幾分相似,雖然年輕卻帶着一股殺伐果斷的狠厲氣息,雖不成熟,卻已經得了長者的幾分真傳,正挑剔的看着快鬥,眼裏飛速略過一抹鄙夷。

青年的下首坐了個金發的小姑娘,十幾歲的樣子,撐着下巴自顧自嚼着口香糖,不時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在頗為寂靜的餐廳裏十分顯眼。

再之後便是長者左手邊空着的一個椅子,看起來是為西索準備的。

西索攬着快鬥的肩膀,大步扭到了椅子旁,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在小姑娘見鬼一般的目光下大喇喇的一抻快鬥,直叫對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才十分滿意的眯起了眼睛,對着侍立一旁的傭人說道:“這裏再加一把椅子喲~在我的旁邊!”

小姑娘的眼睛立時瞪的更圓,西索卻熟視無睹的繼續加深刺激,只見他兩手下滑,環住了快鬥的腰肢,然後再對方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下巴輕輕一磕,落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這才側過頭去,對着仍舊不緊不慢翻着報紙的長者抛了個媚眼,理直氣壯的索要起來,“嗯哼~老蘋果,我知道你那裏有治療外傷的藥膏,記得留最好的給人家哦~”說完伸出食指抹了抹唇,像是回味什麽般的哼笑一聲,內容并不露骨,卻叫在場的幾人全部明了。

快鬥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覺得那一男一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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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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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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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