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9)

有些刺眼,不由得在心裏暗惱,就算西索這一身傷是他的不是,可到底最吃虧的還是他吧,現在算是怎麽回事,帶着他來這裏是要幹嘛,公然出櫃嗎,那可不可以不要拉上他。

他還不想這麽早見家長的說,尤其是家長還是這個西索的,他就更不想見了。叫他安安靜靜的呆在卧室裏不行嗎?到現在還不明白被叫來做什麽的快鬥深深的郁卒了,難到他跋山涉水——好吧,沒有這麽費力——的趕到這裏,就是為了被對方吃幹抹淨的嗎!

憤怒的快鬥想到這裏,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不想我在這兒幹.你就不要亂動。”西索用下巴做軸,在快鬥肩膀上轉了半個圈,對着對方白嫩的脖頸噴着熱氣,說出來的話卻叫快鬥一個僵硬,再不敢亂動了,“對喲,這樣才乖~”獎勵似的舔了舔對方的耳垂,西索滿意的悶笑了起來,結束了一大清早開始的裝可憐行徑,畢竟已經過了最為憤怒的時段,他可不信現在的快鬥還會有那種不顧一切放手一搏的心力,他自然也放松了許多,不在僞裝。

在心裏慶祝自己的大獲全勝,西索緊了緊手臂裏肌肉緊繃線條完美的精瘦腰肢,覺得自己真是撿了個寶。不過他倒也不是非想要抱着快鬥用餐,畢竟總得給小孩一點适應的時間吧。這般想着,正趕上傭人搬來了椅子,西索便又膩咕了一小會兒,便十分大方的松開了手,示意快鬥坐到旁邊。

得了自由的快鬥自然是迫不及待的離開這片充斥着暧昧的小小地方,只不過與此同時突然冒頭的一點點可惜卻叫他摸不着頭腦,不再多想,微側了身子坐在椅子上,難以啓齒地方的刺痛雖然輕微,卻仍舊叫他苦不堪言。

偷眼看了看主座上的長者,這應該就是西索提過多次的墨菲亞家主了吧。不過這人看起來可不是個能被稱作老頭子的年紀,但再想想,外界被稱為十老頭的家夥,也并不都是七老八十的白胡子爺爺,也就不怎麽怪異了。不過和他想的正好相反,西索名義上的父親似乎對自己兒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并沒有什麽表示,因為和他相比,旁邊的那張大嘴的一男一女反而要更加驚訝一些。

“好了,都吃飯吧。”見人來齊了也都就坐,普爾斯放下報紙,淡淡的說了一句,連一絲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留給快鬥,只是看了一眼西索,然後十分淡定的拿起刀叉,切割起了自己面前的小牛排。當然,普爾斯家主并不是真的毫無觸動,哪怕他看起來依舊淡定睿智帶着股成熟的魅力,內心深處的脆弱靈魂也早已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的不肖子孫,默默地老淚縱橫了。

要知道他本來看上的是揍敵客家的長子,那個一看就乖巧聽話的好孩子,然而就在他滿心盼望着,自己的兒子能在好榜樣的帶領下和他重新變得親密起來,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直接把自家兒子截胡了!

這誰能受得了,但普爾斯痛定思痛,總算還明白自己就算受不了也得咬着牙受,畢竟西索這孩子從小就叛逆,那件事情之後更是在流星街這種地方呆了整整五年,三觀更是扭曲的沒法要了,是以找到西索之後修複關系尚嫌不夠,哪裏會無端端的給自己兒子找不快,把他越推越遠呢!

普爾斯想到這裏,十分優雅的叉起一塊小牛排,食不下咽的吞了下去,心中卻盤算着快鬥對于西索的重要性,若是叛逆自己之前的提議而臨時找來的代替品,他便會完全無壓力的作壁上觀,直等着這少年或是被西索厭煩了趕走,或是直接死在床上,拉走埋掉。

可若是西索真的動了心投入了感情……

那他就得從長計議了!

敏銳的感官隐晦的觀察着那兩人的相處,在看到西索把自己前面的海鮮粥推到快鬥手邊,并催促着快鬥進食的時候,普爾斯的整顆心都跌落到了谷底。

自己的兒子他多少還是了解些的,雖然那家夥總是擺着一副扭曲的笑臉,可這麽長時間,他怎麽也能從那副小醜妝下看出些門道,更何況現在的西索可是什麽妝都沒化,普爾斯自然明白,這次的西索,是動了真心。

不提西索的真心能價值幾何,現在的普爾斯也只能捏捏鼻子,認下了這個不知如何出現又會存在多久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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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普家族主辦的這次黑道宴會,西索是準備帶身邊的人去了嗎?”剛剛吞下一枚苦果,普爾斯外表冷靜的擦了擦嘴角,在心中嘆了口氣,果斷的把話題轉到了半月後的各大家族宴會之上。算了,既然西索終于同意了代表墨菲亞參加宴會,哪怕他帶的男伴不是自己中意的揍敵客家長子,他也算是知足了。

要知道若是細想,這可算是西索終于認可家族的表現呢,心裏美滋滋的普爾斯完全忘記了西索是何方神聖,哪裏又能夠以正常的三觀去推測呢,什麽認可不認可的,他也只不過是無聊之中的打發時間罷了。真要說起來,整個墨菲亞家族,估計他也不過是認可天空競技場這一個地方吧。

“唔,是的喲!”左手拄着腮,西索側着頭看快鬥喝粥的樣子,哪怕已經得到了不下五個白眼,依舊甘之如饴。當然了,盯着自家小黑用餐并不影響他偶爾聽聽自家老頭子的發言,并趁着心情舒暢時抽空回答個一兩句。

“這位……小友怎麽稱呼?”普爾斯有些糾結的暫定了這麽一個別扭的稱呼,轉頭問向仍舊和海鮮粥作鬥争的快鬥少年。“叫我黑羽快鬥就好。”雖然奇怪于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為什麽在面對兒子的公然出櫃表現的如此之淡定,快鬥還是把湯匙放下,十分有禮貌的回答。

他當然不是為了什麽在未來‘公公’面前保持形象,這只不過是他守禮的習慣表現而已,快鬥在心中默默地重申了一邊,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平常的舉動與守禮可是毫無關系的,不說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黑羽快鬥,就算是工作時間的怪盜基德,說他帥氣說他紳士都好,總是和守禮沾不上邊的就是了。

“快鬥啊,那西索就擺脫你照顧了。”嘆了口氣,普爾斯只覺得自己化身老媽子,又或者是臨終托孤一般和善的看了一眼黑羽快鬥,語重心長道:“西索小的時候吃過很多苦,所以導致性格有些偏激,平常你多擔待着些,莫要處處與他計較……”越說越不像話了,這一點從左手邊一男一女嘴巴長大的程度、西索慢慢扭轉過來的身子以及快鬥尴尬抽搐的嘴角都可以得到佐證,不過難得陷入‘好爸爸模式’的普爾斯墨菲亞,卻是一點都沒有接收到就是了。

“老頭子越老越啰嗦了喲~”西索扭着腰站起了身子,在普爾斯突然意識到什麽尴尬的閉上嘴之後,拽起了喝了大半粥的快鬥,施施然的離開了大廳,“不過以後不必要的話,老果實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哦~”沒人看見背對着他們的西索充滿壓迫感微眯起的鳳目,但至少都感覺到了撲面而來,待着濃重惡意和警告的念壓。

主位下首的南吉墨菲亞和北蘿墨菲亞頂着巨大的壓力內心驚愕,一直知道他們的這位堂兄念能力十分強大,卻沒想到直面後才真的明白,‘與家主亦有一戰之力’到底意味着什麽。

而此時的普爾斯爸爸,則黯然的垂眸,灰色的鳳目中閃過一絲委屈,可憐極了,只可惜在場的人中沒有一個有機會欣賞,到是擺給了瞎子看,不過話說回來,有人欣賞的時候,普爾斯大約就不會這幅樣子了吧。

普爾斯低着頭,懊惱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不由得發出一身哀嘆,小西索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現在竟然還會威脅爸爸了!!!

所以說啦,裝可憐什麽的,和無師自通沒太大關系,果然還是家族遺傳吧!╮(╯_╰)╭

===========================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

綠豆蛙小妖精的存稿用完啦啦啦啦啦(╯‵□′)╯︵┻━┻

算噠,邊碼邊更吧,窩盡量不斷更(。_。)

對了,下一章是揭露西索的過去,算是個過渡章吧╮( ̄▽ ̄")╭

至于嘈點滿滿的南吉和北蘿…………原諒起名廢吧(。_。)

再說東南西北神馬的,也很配不是咩(。_。)

至于半天沒有看到東神馬的,如果菇涼們非得問的話……東巴腫麽樣?(。_。)

好吧,我明白不作死就不會死,但是取名廢是病,治不好的絕症╮(╯_╰)╭

☆、35

由于墨菲亞家主的默認,快鬥到是也沒有受到什麽苛待,雖然西索的堂弟南吉間或投給他一個鄙夷的目光,但除了心裏不爽之外倒是也沒有什麽別的感覺就是了。

大概是代入感不強吧。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墨菲亞家族本就子嗣不豐,一直都是一脈單傳,也就是上一任家主才破天荒的有了兩個孩子,雖不是兩個兒子,但一兒一女的情形已經比之前好上太多,叫他十分的滿足了。美滋滋的做着繁茂家族的美夢,只可惜好景不長,就在普爾斯十八歲那年,做出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把這一切都給打亂了。

墨菲亞家族的接班人普爾斯墨菲亞公然出櫃,和情人跑了!

大概是誰都有着年少輕狂的時候吧,正值叛逆期的普爾斯誰的話都不聽,罔顧了父親多年來的培養,就那麽中二的認定了那個比他大了三歲的小白臉是自己的真愛,走的義無反顧。不過和他意淫的那些美好不同,現實殘酷的告訴他,孩子,洗洗睡吧!原來就像每一個惡俗的故事一樣,那個他認定的愛人,看上的是他的財産與地位,而甫一知道他脫離了家族,獨自一個人出來闖蕩,便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了普爾斯,投入了別的高富帥的懷抱。

該慶幸沒人知道普爾斯在家裏的真正地位嗎,只以為對方是個普通富二代的渣受失去的,是整個大陸四分之一的地下王國。是的,墨菲亞家族并沒有放棄普爾斯,怎麽可能放棄呢?只有一子一女,女兒又是個萬事不管念能力渣到爆的廢柴。是以面對着肩負家族未來希望的普爾斯,即便他真的做出了什麽不合時宜的事情,老家主哪怕就是咬碎一口銀牙,也得梗着脖子咽下去不是。

更何況普爾斯也只不過是公然出櫃而已,除了不能為家族繁衍後代,倒是也沒多十惡不赦。

之後便是普爾斯的幡然醒悟浪子回頭,他重新回到家族,一頭紮進了家族事務中再不出來,平板無趣的生活一過就是二十七年,直到現在。而縱觀這二十多年的時間,也不過堪堪有兩件事情打破過他常年戴在臉上冷靜睿智的面具。

一個便是十二年前,老墨菲亞的驟然離世。

老墨菲亞的逝世給了普爾斯帶來了極大的沖擊,若不是他早就過了沖動的年紀,當年恐怕便會不惜一切代價毀滅了那個膽敢破壞四大家族內部平衡的罪魁禍首——魯西魯家族。每個首領都會有或多或少的野心,然而那一屆的魯西魯家主野心卻過于膨脹了。

他已經不是想要站在黑幫地下勢力的頂端這麽簡單而已了,他想要的更加貪婪,也更不能容人,他竟妄圖叫這個地下的王國,只存有魯西魯家族這一支,野心勃勃又貪得無厭。那一屆的魯西魯家主,為了所謂的‘宏圖偉業’,更是把家族裏偏支的幼童全都丢進流星街裏進行篩選,優勝劣汰剩下的那幾只,便充作自己日後行事的助力,偏執又殘忍。

只不過他卻沒想到,自己竟也會有看走了眼的時候,而也就是那一次失誤,斷送了這個藏污納垢的魯西魯一整族。

其實魯西魯家主并不傻,他知道沒有人能保證進入流星街經歷煅燒後的人會變成什麽樣子,索性他有一個極其特殊的特質系念能力,便是可以在受念者的眉心種下一道暗示,在心底幾年如一日不着痕跡的影響着受念者,以達到對方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目的,一勞永逸。

不過大概是上帝都不想叫這位魯西魯家主成事吧,就在他選擇的上百個幼童裏,一個較為臨近的旁支六歲男孩兒,在進入流星街的第一天,就激發了念!諷刺般的,流星街外圍的一次大暴亂叫他得到了念,也同時沖散了他們,叫他陰差陽錯的脫離了家族的監視,得到了自由。

是的,那個男孩兒便是如今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魯西魯,庫洛洛的念是特質系的‘盜賊的極意’,而就在他得到了一個壯漢可以消除精神系暗示的念能力之後,便立刻着手消除掉了腦海裏那道隐隐約約總是出現在耳邊的聲音。自然,身為日後那個讓人聞之色變的旅團團長,又怎麽會連如此明顯的暗示都發現不了呢,是以那次的除念大獲全勝,只除了永遠留在額頭的十字刺青,還能提醒着之後的庫洛洛,自己究竟經歷過什麽。

不提十數年之後庫洛洛魯西魯如何帶領着團員們踏平魯西魯家族,老墨菲亞死的那年,還歡蹦亂跳的魯西魯家主便下達了借機生事的絕對命令,接着便是魯西魯家族撕破臉皮般的勢力打壓。若不是老墨菲亞當了多年的甩手掌櫃,叫普爾斯早就有了足夠的能力處理這些事物,這龐大的地下家族究竟會如何,還真是無法預料。

除此之外,另一件對他影響頗深的,便是同年的年底,他驟然得之的親子的消息。

原來當初為情所困酒吧買醉時的一夜激.情,竟叫他意外的得到了一個兒子,可惜的是老家主的暴斃叫一直蠢蠢欲動的魯西魯家族捉到了機會,幾乎是查到這個破綻的同時,便派人前去貧民窟,妄圖以之作為要挾。

大約是過于膨脹的野心叫魯西魯家主忽視了,這般草率的舉措到底太過天真,畢竟這種連一面之緣都沒有見過的所謂親子,在普爾斯這種久居高位的人看來,其實也并沒有那麽重要。畢竟自小妹難産過世後,普爾斯便把她的一兒一女俱都帶在身邊親自教養,所以不管西索究竟會怎樣,墨菲亞家族到底還真不至于真的絕後。

所以在那個時候,面對魯西魯家族充滿惡意的要挾,普爾斯的選擇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他想,他曾經存在的那一點點血脈怕是會永遠消失了吧,待着些許愧疚的情緒,普爾斯開始搜集西索過去的痕跡。然而越是看下去就越是心驚膽戰,一夜情的女子本沒想到自己會懷孕,再加上生活不規律耗空的身體,等到發現的時候哪怕想要打掉也已經太遲。

錢花光了就搬到了貧民區,可以說西索便是在那樣簡陋危險的區域裏掙紮着出生長大的,三觀會扭曲很正常,但誰都沒想到的是,西索竟然還遺傳了他母親先天性的間歇性狂躁症!

是的,西索的母親患有狂躁症,這算是一種家族的遺傳病,但其實被遺傳的概率并不大,充其量十之一二的樣子,然而可悲的是西索的母親和西索,都屬于那些過于倒黴的人。西索不知道自己現如今不知生死的團子弟弟有沒有患有這種病,但總是影響他的狂躁情緒叫他明白,自己确是患病的一員無疑。

不過那又有什麽關系呢,喜歡刺激尋求刺激的西索表示,在他被狂躁的情緒完全支配到失去自我之前,能享受這種血液飛濺到肌膚,哀嚎刺穿耳膜的充滿快.感的生活,就已經叫他很滿足了。而墜落流星街,大概是他最滿意的一次意外,本以為死定了無所謂的打算拼一把最後過過瘾的西索沒有想到,數千英尺之下迎接着他的,竟是這麽可愛的一個新世界。

各種口味甜美的小果實大蘋果叫他目不暇接,是以直到五年之後,尋蹤找到他的普爾斯打算接他回家,那個扭着腰上着妝的紅發小醜,除了麻煩和殺意,竟沒有起過一絲別的想法!

不過這一點顯然不能告訴小黑,看着眼前聽故事聽得入迷的黑羽快鬥,西索非常明智的咽下了自己在流星街的生活是如何的如魚得水,反而帶着無所謂的表情說起了那時候頻繁受傷的自己,以及數次瀕臨死亡時的興奮享受……呃,應該是掙紮求生,沒錯,掙紮求生。

果然如他所料,從不知道西索的身世竟是如此‘曲折離奇’的黑羽快鬥驚呆了,看向對方的眼神也帶了些可憐與安撫,愛心打爆棚的快鬥顯然不知道,那個訴說着自己的可憐身世卻實際上甘之如饴的變态西索,早已經死死的吃定了他。

真是喜大普奔,喜大普奔!╮(╯_╰)╭

西索難得的剖白自身帶解決了快鬥站在臨炸點随時可能會爆炸的危機,甚至簡簡單單一句‘間歇性狂躁症’的學術性帽子,直接去掉了西索臉上瘋狂扭曲的終身标簽,畢竟是病人嘛,還是這種遺傳性難以治愈的病症,快鬥又哪裏還能再責怪西索呢!

哪怕心裏再別扭不甘,也只得咬咬牙認下來,更何況……其實快鬥的心裏,也并沒有那麽多的不甘願。

別別扭扭的看向西索,不得不承認,在聽故事般的聽西索用波浪般的語氣講述了那個長長的故事之後,他終于明白為什麽西索總是戰欲那麽強烈,又是為什麽總是狂暴興奮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維行動,更是搞清楚了這來自戰欲的旺盛性.欲,是以他心裏的怨氣也變得沒有那麽深了。

=========================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綠豆蛙也知道這一章有點幹巴巴的_(:3」∠)_

氮素該交代的一下子都交代了真的好舒爽_(:3」∠)_

好吧過渡章終于結束了下一章進軍黑幫界_(:3」∠)_

然後媽蛋我迫不及待想要換個副本通關了_(:3」∠)_

╮(╯_╰)╭快速結束這個劇情,下一個劇情是天空競技場……大概(。_。)

☆、36

快鬥在墨菲亞家住的還算愉快,和西索說開了之後即便那個家夥仍舊總是間歇性抽風,但總算沒再做到最後一步過,快鬥想着西索身上麻煩的狂躁症,心中嘆息他命途多舛的同時,反倒懷着種不知名的隐晦心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混過去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黑幫所謂宴會的舉行時間了,看着身上這套管家先生友情贊助并強烈要求穿上的小禮服,快鬥不自在的抻了抻燕尾服長長的下擺,又拉了拉脖間系的稍緊的黑色小領結,頗不自在的走進了會場。

東看一眼西瞄一下,對這種場合快鬥十分的不感冒,大概對他來說穿着西裝去參加什麽宴會,那目的除了偷盜絕對不做二想,是以單純的為參加而參加對于他來說還真是頭一回。難熬的咧了咧嘴,快鬥側頭看向西索,這才發現那家夥比起他來表現的還要更不給面子些,因為西索正無聊的半眯着眼睛,雖說是西裝革履,卻不合時宜的抽出一張鬼牌,遮在嘴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好吧,相比于對方,自己的行為已經給足了主辦方面子了,快鬥想通這節只覺得壓力頓消,心安理得的掏出手機,準備找一個僻靜的角落玩玩游戲。

“小黑,這邊~”西索打完了哈欠,夾着撲克牌随手一揮指了一個方向,快鬥循着撲克牌的軌跡看去,發現那是一個人流較小的牆角,十分合他心意,看來西索也已經不耐煩這種場面,想着早早退身呢。跟着一扭一擺先行帶路的西索,快鬥走到椅子邊,剛想坐下便見對方一個轉身,一屁股……盤坐在了地上!

“……恩?”詫異的目光明晃晃的展現出了快鬥此時的納罕,這有椅子不坐,反而在這種推杯換盞的宴會裏旁若無人的坐到地上……他愣愣的摸索着在身邊的靠背椅上坐穩,只覺得對方也太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自我的可怕又帥氣!

穿着燕尾服毫無形象的跨坐在椅子上,兩手搭上椅背下巴嗑在手上,他越發覺得眼前的西索不該穿着規整的西服,發型也不該是這般的服帖規整,腦海裏一瞬間閃出一個寬肩窄臀,穿着泡泡袖綁腿,化着星星眼淚裝的小醜形象,他火紅的半長發向上豎起,直叫快鬥炫目般的移不開雙眼,有些怔愣。

西索自然不知道快鬥在想些什麽,不然大約會愉悅的笑出聲來吧,畢竟快鬥會這樣時不時的想到自己,迷戀自己,才是他時時刻刻調戲媚眼裝可憐,所想要達成的最終目的。

不過饒是這樣,西索也笑眯了眼,只見他心平氣和的掏出兩張撲克牌,極為細致兩角一對,竟公然碼起了撲克塔!不過大約是快鬥的目光太過刺眼吧,他倒是抽空解答了對方的疑惑,“人家在碼撲克塔喲~小黑要不要玩?兩個人的話,我們可以玩抽鬼牌哦~”說着眼睛亮了一下,似乎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西索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跟着蹭到了快鬥身邊,暧昧的在他耳邊吹着氣,誘惑道。

“不,我想大概是不用了。”被西索變調的聲音拉回了現實,快鬥看着對方不沾油彩的俊顏,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臆想的原因,突然發覺竟妖孽的驚人!

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頂住了美色的誘惑,拒絕了西索的提議。快鬥呲着牙推開對方幾乎靠在了自己肩膀上的大臉,看着西索頂着張包子臉郁悶的蹲回牆角,摸上了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髒。這次一直緩和了好久,他才讓自己的心跳重新恢複正常,剛想要轉回身去自取些零嘴填填肚子,就聽見身後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響起,叫他欣喜的猛然回望過去,果然是情報小哥無疑。

“基……快鬥,沒想到會在這兒碰見你。”凱爾羅的聲音有些輕微的發抖但并不明顯,顯然是看見自己的男神興奮壞了,一下子沒有克制住。

快鬥當然不會計較對方一時之間的口誤,這次意料之外的重逢叫他仿佛大熱天被激了一頭涼水一般清爽舒暢,畢竟枯燥無味的宴會中,與其陪伴一個喜怒無常慣會揩油的小醜先生,哪怕他十分的妖孽帥氣,但快鬥還是更願意面對自己已經認定的,十分合心意的小夥伴。

當然,前提是他并不知道,這個小夥伴竟然和西索一樣,打着他的主意。

兩人很快聊到了一起,快鬥一邊插着水果吃,一邊和凱羅爾敘舊,畢竟之前在飛行船上的匆匆一別實在是太過倉促,他們只來得及簡單交換一下彼此的近況,就到站分別了,更別提當初正值快鬥初初被吃幹抹淨,實在無顏面對舊友,說的便含糊了許多,叫他後來想起心裏總頗不是滋味。

不過顯然這兩人你情我願的朝着好基友一輩子的康莊大道上前行,貨真價實的西皮同志便開始不樂意了,聽着旁邊一陣一陣發自內心的愉悅笑聲,西索瞪大了灰藍色的鳳目,不滿的鼓起了包子臉,西皮的基友神馬的,太吐豔了!o( ̄ヘ ̄o#)

這廂宴會也已經漸漸進入□,幾個相熟的家族也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了一起,快鬥這片小角落裏到是鮮少有人關注,落得了個清淨。快鬥看着身邊臉上泛着興奮薄紅的情報小哥,突然心思一動,想起了一件事來。他摸索着手中的酒杯,思慮了半響,突然低聲問道:“情報小哥,你知道潘多拉嗎?”

“那個傳說中被打開的魔盒?”凱爾羅難得幽默一把,但卻沒人欣賞,只得到了快鬥一個鄙視的大白眼。“好吧,我在開玩笑。不過你說的那個潘多拉應該是三百多年前曾經名聲大噪的命運之石吧。”凱爾羅肅了肅面容,不再嬉皮笑臉,大情報家族成員身份叫他一下子想起身多年之前的隐秘信息。

快鬥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又被自己強迫放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以穩定自己如鼓擂動的胸腔,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雙眼,雖然冷靜了許多,語氣裏卻仍舊帶了些迫不及待,“你知道多少關于命運之石的情報,有多少我就買多少。”斬釘截鐵擺正态度,哪怕用它這麽久來盜得的全部換這一條消息,他也是願意的,畢竟潘多拉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哪怕換了一個世界,父親的死亡也依舊是他的心結。

“……”其實我把消息白送給你都行的啊,男神!凱爾羅把□裸的獻殷勤默默地咽回肚子,理智戰勝了感情,擺出一張公事公辦的嘴臉,“沒問題!至于報酬嘛……洛比塔頂你帶走的女神雕塑我很喜歡。”想起初見快鬥的那一幕,凱爾羅不得不承認,女神雕塑是見證他們相遇的證明,他對它也一直十分的在意,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得到它,凱爾羅又怎麽會不把握住呢。

兩人就這麽愉快的做了交易,凱爾羅這才吐露了自己知道的消息,“命運之石一直是個沒有根基的傳說,也鮮少有人會相信,直到二十多年前,一個歷險歸來暴徒不知從哪裏得到了一本古書,不僅繪制着找到傳說中潘多拉的路線,還記載着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凱爾羅看着快鬥蹙起的眉頭,體貼的不再吊人胃口,“不過因為那個人對這些消息隐藏的極深,是以哪怕是雷……哪怕是我,對那本古書的內容也不怎麽知曉就是了。”好險的松了口氣,凱爾羅差點說出了自己雷普家族成員的身份,幸虧剛才反應的快,即時圓了過去,要不然豈不是就要暴露了!

不是滋味的撇開頭,凱爾羅也不願總是瞞着快鬥,只是他最開始認識快鬥時,身份就是個普通出游的情報小哥,若是叫他知道自己身後龐大的家族,埋怨他欺騙自己怎麽辦。關心則亂患得患失的凱爾羅少年自然沒有考慮到,快鬥又不是個不知世事的幼童,怎麽會不明白,搞情報工作的人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後盾,那結局就不只是舉步維艱這個詞能夠形容的了。

是以和凱爾羅的糾結不同,快鬥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別扭擔憂,只是追問道:“你說的那個惡徒是誰,現在又在哪裏,我該怎麽找到他?”語氣頗為急切,看起來十分的在意。“那個人叫做諾丁,曾經是個叫人聞之色變的S級盜賊,不過十幾年前突然消失,就再沒人能得到他的消息了。”嘆了口氣,凱爾羅順了順額側垂下來的劉海兒,意有所指的說道。

“包括雷普家族?”快鬥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給凱爾羅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彈。

“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凱爾羅不可謂不震驚,要知道他的保密工作做的絕對成功,怎麽可能叫一個不在情報圈子裏的人發現馬腳呢。

可惜他千防萬防,都算漏了一點,“什麽時候嗎,就在剛剛。”快鬥笑的惡劣,給凱爾羅一個當頭棒喝,“之前只是猜測,畢竟我可不覺得作為一名優秀的情報人員,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做後盾,又如何能像你這般過的如此滋潤呢?所以我便有了些猜測,不過這些猜測在剛才已經被你證實了。所以呢,我之前問題的答案是什麽?”快鬥抿了抿手中的紅酒,笑的得意。

“啧,怕了你了,當然不包括雷普家族。”認命的嘆了口氣,對于男神此時的驕傲小模樣,凱爾羅只想扭着身子在地上打滾,大叫一聲‘好可愛!’當然了,這也不過是他自己想一想罷了,是斷不敢做出來被快鬥發現的,“諾丁十三年前消失,其實是留在了貪婪之島。”

“貪婪之島?”快鬥皺眉,那不是十二年前一款十分著名的游戲嗎?

“那是金開發的游戲喲~”西索忍不住插嘴,他實在是受不了那兩人越來越投機的氛圍了,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好像真的戀人,而他整個正牌……好吧,自封正牌的西皮,卻只能窩在角落裏孤單的碼撲克塔!

這太不可原諒了,孤獨寂寞冷的西索鼓着臉生悶氣,突然聽見一個他能夠插嘴的話題,便毫不猶豫的‘哼哼’笑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給了快鬥聽,外加危險的眯起眼睛,帶着濃濃的威脅看向凱爾羅。

小黑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

===================================

作者有話要說:綠豆蛙好苦逼,上了活力榜一周兩萬一,媽蛋存稿還在昨天用光了,完全開始裸奔了,太苦逼了!_(:3」∠)_

這麽苦逼小天使們還要霸王我!泥萌不是小天使了,泥萌這群小妖精!!!o( ̄ヘ ̄o#)

木有留言不星湖~小妖精們酷愛來~(。_。)

☆、37

西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般浮躁,以前雖然他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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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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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