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10)
間歇性的犯病,可至少在碼撲克塔的時候有着絕對的耐心,不像剛剛,只是看着那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熱’和耳鬓厮磨的樣子就心火旺盛的叫他一個激動……
毀了還未搭好的撲克塔!
這可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哪怕是他第一次碼撲克塔的時候,都沒這樣過,西索鼓着包子臉,總覺得心裏的這把火,燒的他莫名奇妙的有些酸澀,整個人都不好了。下一秒,任性的西索便做出了決定。我不好,別人也別想好!自然而然的,突兀出現在快鬥肩窩的手臂以及突然發力的一個抻拽似乎也不是那麽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西索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一臉驚愕的凱爾羅,攬在快鬥肩膀上的手更加的用力,直叫快鬥有些不适的皺了皺眉,仍舊大喇喇的表現着他的不爽以及……莫名的占有欲。“那是金開發的游戲喲~當年號稱為念能力者創造的,史上最貴的游戲~”緊了緊手臂,得寸進尺的把下巴嗑在快鬥的另一個肩窩,西索難得正經的給他解釋着‘貪婪之島’的意義,帶着某種想叫對方注意到自己,贊嘆他見多識廣的隐晦心思,妄圖把他看重的戀人,和那個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家夥幹脆利落的遠遠分開。
不過顯然快鬥不怎麽領情,“我知道那貪婪之島是什麽,剛剛只不過是下意識的重複好吧。”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快鬥嫌棄的推開西索的俊臉,又捏着兩根指頭拎起西索的袖口,毫不留情的挪離自己的肩膀,這才對凱爾羅不好意思的笑笑,暗腦西索不分場合的犯病。
只不過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他和西索的這番舉動,看在凱爾羅的眼中竟是出奇的和諧,快鬥就像是一個對自己的愛人任性妄為的行為感到無奈卻又包容的樣子,叫他一瞬間刺痛了眼睛,隐約明白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已經在他整裝待發想要把之捉到手心的時候,悄悄的溜走了。
這大概就是戰略選擇的失誤吧,細水長流什麽的比起西索的的一杆進洞,自然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太過在乎的凱爾羅唯一欠缺的大概就是這種不怕失敗的沖勁兒吧,畢竟真要說起來,更早認識快鬥并建立了良好關系的那個人,是凱爾羅,而不是眼前這個間歇性狂躁的戰鬥狂。
眨巴眨巴眼睛,凱爾羅覺得眼角有些酸痛,不由得抿緊了嘴唇,對自己有些不滿。他一個男人難不成還要因為失戀痛哭一場?那也太丢臉了吧!然而胡思亂想的凱爾羅并沒有注意到,在他發現自己和男神無緣之後,心裏面滿滿的都是失落和委屈,可卻沒有一絲心痛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是失去所愛的樣子。想來也是,一直把對方當做夢中情人般的存在,其實那卻并不是真正的喜歡和愛,凱爾羅也不過是從沒經歷過,一下子沒有分清崇拜和喜歡的區別罷了。
這廂凱爾羅看着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當然,這個時候的凱爾羅已經顧不得注意眼前的摟抱緊緊是西索單方面的強勢介入而快鬥看起來比他還要尴尬的事實——心裏難過極了,正想着找個理由離開這裏,卻沒想到就在此時,內兜裏的手機卻突兀的響了起來。
“恩?”凱爾羅掏出手機,看着屏幕上不停閃爍的‘索卡特’三個字,不由得奇怪,他記得那個少年可不是這種膩歪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只一個多小時沒見便打電話來催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只不過是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絕對沒有必要鬧出什麽不愉快的必要。
擡頭向那兩人示意自己有事,凱爾羅便借機逃也似的擠入了人流,然後再一個拐彎出了宴客廳的大門,找了個相對安靜些沒有那麽多宴會嘈雜背景音的地方,按下了接聽鍵,“索卡特?出什麽事了嗎?”
“……”電話那頭是一陣劇烈的喘氣聲,莫名的帶出了一股緊張和忐忑的意味。
“說話!”不在快鬥眼前的凱爾羅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是那副眉眼,卻莫名的顯出了幾分冷酷,不過想來也是,生活在這種家族裏的人又哪裏會有什麽純良的呢,若不是他之前把快鬥視若男神,恐怕也不會在他面前收起自己的爪子按耐自己的脾氣,裝出一副明朗少年的樣子,總想着對男神展現自己生命裏最好的一部分,甘之如饴的叫人無語。
不過顯然被叫做索卡特的人時機抓的不太對,本來就不是太過親密的關系,又正趕上了對方自以為的‘失戀’,口氣自然好不到那裏去。電話那頭似乎是愣了半秒,然後便急急忙忙的說出了自己這次找對方的目的,生怕他不耐煩到一怒之下挂了電話,“雷普先生,我之前被幾個宴請的客人纏住了,麻煩幫我解解圍。”
對方的語速太快,而且吵吵嚷嚷的背景音顯然也顯示了事态發展的不妙,皺緊眉頭剛要說些什麽,就聽一把吊兒郎當的青年聲音響起,帶着股惱羞成怒的意味,似乎是再說叫他等着,一準找人教訓他什麽的,因為離得有些遠,到底沒有聽清。
不過這就已經足夠得到凱爾羅的重視了,畢竟這人是他為了應付這次突然出現的帶伴來參加的規定而租來的,當初又說好了會護他周全,待到宴會一結束便銀貨兩訖各不相欠,卻沒想到竟然在自己家裏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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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裏別動,你現在在哪?”冷哼一聲,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在雷普家裏撒野!幾乎是他的話音剛落,那邊就急匆匆的報出了一個地名,凱爾羅想了想,才記起了那是他們家廢棄已久的舊倉庫,自從重新開辟了一個地下倉庫後,過去的那個便鎖上大門棄之不用了,幾乎沒什麽人會到那裏去,直到現在已經過了大約十來年了。
天知道索卡特怎麽會走到那邊去,不過凱爾羅還是急匆匆的向着對方的所在地趕去,畢竟是他帶來的人,之前又簽訂了契約,實在沒有置之不理的理由。念能力者大多跑得飛快,至少凱爾羅不到五分鐘就橫貫了小半個雷普家族,當然,是在他全速前進的前提下。
當凱爾羅跑到倉庫附近,一眼便看見了大開的破舊鐵門和毀掉了半邊的牆壁,看起來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眸色轉深,幾乎是下一秒,他便已經沖進了鐵門,進到了倉庫裏面。
!
裏面的情景實在不怎麽樂觀,跌坐在地上的黃毛青年瑟瑟發抖,一副見鬼的樣子,凱爾羅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十老頭裏一家黑幫不争氣的幺兒,二十八歲還沒激發出念能力不說,還好吃懶做慣會招惹麻煩,可以說是這些黑幫太子爺們裏的敗類了。
地上零零散散的衣服殘渣叫他有些在意,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便被站在角落裏一臉空白呆滞的索卡特吓了一跳,一腳踹開擋道的黃毛渣滓,凱爾羅幾步走到索卡特旁邊,皺緊的眉頭一點也沒有舒展,“索卡特,你怎麽了?”
“……唔?”眨巴了眨巴眼睛,少年方才回過了神來,那雙灰藍色的圓眼睛聚焦在凱爾羅的身上,帶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以及難以名狀的興奮,激動地握緊雙拳,深深的吸氣。卻原來這看起來幹淨清爽的紅發少年,赫然就是半月前西索在紅燈街裏差一點春風一度的男.妓索卡特!
那天得幸于西索難得愉悅的心情,索卡特被開了精孔得到了念,不過由于到底是野路子出身又沒有名師的指導,在加上本身的悟性不比西索快鬥他們,是以埋頭苦苦摸索了一個多星期,也不過叫自己的念量厚實了些罷了,念系特殊技更是完全不知道。
再之後他好歹收拾了些行李,便想着離開這片紅燈區,畢竟他也不再是過去那個沒錢沒勢也沒力的孤兒,萬般無奈只得向命運低頭。如今的他雖然依舊身無長物,卻已經有了以前所沒有的神奇力量,雖然現在這種力量還不夠強大,但索卡特的心态卻已經開始發生轉變,生出了新的希望以及離開這裏的野心。
沿着一個方向漫無目的的走走停停,卻沒想到竟會遇見貴人。一紙契約一個宴會,只要充當那人的男伴就能輕松的拿到足夠他逍遙半輩子的戒尼,叫索卡特萬分不解的同時,把這人視作常識死的冤大頭。畢竟尺度更大的事情都幹過,只是暫代男伴就能得到如此好的報酬,他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所以哪怕凱爾羅的初衷是不願背叛自己男神而租個人充門面,哪怕這個宴會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些黑道巨頭的下一代,索卡特仍舊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下來。毫無疑問的,他們一進入會場,凱爾羅便去膩咕着自己的男神去了。而被對方留下來,長相清秀眼角卻莫名帶着股勾人風情的索卡特,自然便成了之前那個人渣眼中可以嘗嘗鮮的獵物。
追追躲躲,不知怎的幾人便到了這廢棄的倉庫,索卡特就算再不濟也是個念能力者,對付早就被掏空了身體的青年自然綽綽有餘,不過他到底是個初學者,對付青年身邊的幾名手下到底還是吃力了些,是以到了最後,還是一個不慎,跑掉了一個報信的人。
索卡特知道如果他們再叫來念能力高手,自己必定是沒有一點自保能力的,是以向凱爾羅求助已經迫在眉睫,只來得及急匆匆的打完電話,青年的幫手就已經到了。
苦苦熬了兩分鐘,索卡特再也堅持不下去,身上也輕輕重重的受了許多傷,正陷入一籌莫展的絕望之中,索卡特只覺得心裏一股濃重的想要毀掉什麽的蓬勃的脹滿,腦子也暈乎乎的不知所以,等到他适應了這種暈眩,赫然發現眼前竟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大洞,看起來像是一個粘稠的漩渦,攪拌着撕咬着,一口一口的吞掉了後趕來的那幾個手下!
‘嘎吱嘎吱’的恐怖咀嚼聲叫他心底發涼,顫抖着看向同樣吓傻了的黃毛青年,心裏砰砰直跳,直到一切結束,黑洞消失,眼前就只剩下一塊破碎的布料,前來攻擊他的那幾個人,竟全都消失不見,連個渣渣都不剩了!
迷迷糊糊的被凱爾羅叫醒過神來,索卡特隐隐意識到了,自己體內所蘊含的可怕潛力,安奈住心裏的恐懼以及一絲不合時宜的興奮,索卡特愣愣的看着凱爾羅,咽了咽唾沫,斷斷續續的敘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連聲音都有些發抖,“剛剛……那是什麽?”
“……如果沒有搞錯的話,大概是你的特殊技吧……”看妖怪似的看着索卡特,凱爾羅砸了砸嘴,如果真如這家夥自己所說,這念能力也太逆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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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唔……感謝燈盞的地雷,忘掉之前有沒有感謝過了,嘛嘛現在再來一遍_(:3」∠)_
話說綠豆蛙存稿用光光了,所以更新晚了╮(╯_╰)╭
還是會争取日更的,只不過裸.奔日更神馬的太苦逼了,可能就沒有固定的時間了?(。_。)
說一下重點描述的索卡特童鞋,哈哈,他在之後還是很有用處的說……╮( ̄▽ ̄")╭
☆、38
俯視着趴在地上哆嗦的黃毛,凱爾羅皺眉,剛剛他腦海裏最先閃現的念頭其實是殺人滅口,畢竟之前一瞬間索卡特所展現出來的念能力實在是太過詭異強悍,若是被宣揚出去,到底是個麻煩。
當然啦,如果有雷普家族的庇佑,倒是也生不出什麽事端就是了,凱爾羅仔細想了想,也只得承認,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在對方有能力自保之前,雷普家族大概是要成為對方的避風港了。誰叫礙于十老頭和四大地下勢力還算平衡的現狀,他并不想叫一個還頗有些身份的‘黑二代’的死亡破壞整個局面呢?當然,更加重要的是,把索卡特帶來并且承諾保護的人到底是他不是別人。
是以就算他想要逃脫責任,也實在說不過去。
無奈的揉了揉額角,再不理會地上吓癱了的黃毛,凱爾羅拉着索卡特一路急行,向着會場而去,自然,他也沒有忘記給會場裏主持事務的雷普家族二把手通個電話,好叫自己二叔去提醒十老頭派來的那些人,他們的人在雷普家族的地盤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不過出乎凱爾羅的預料,索卡特的适應能力十分的強大,之前還一副魂游天外的可憐相,不過這麽一會兒,連沏杯茶的時間都沒有,就基本上不受影響,一臉興奮的更在他的身邊了。凱爾羅抽空打量着這個纖瘦的少年,好像第一次認識對方一般,産生了濃重的好奇,是什麽導致了這個少年,竟能在這麽快的時間內,把那些恐怖詭異的記憶揉碎消化,生出不合時宜的意氣風發?
是的,意氣奮發,帶着一股新生的希望以及少年人特有的沖勁兒,索卡特雙拳緊握,內心激蕩不已。他一直都明白,自己之所以落入出賣身體的境地,唯一欠缺的就是力量!
如果他強一些,再強一些,那麽就沒有人敢輕賤他,羞辱他,想到這裏索卡特深吸一口氣,看着近在咫尺的會場大門,随着凱爾羅的帶領,邁步昂首走了進去。也許他還不算強大,但至少現在他已經開始掌握力量了不是嗎,在那個改變他一生的‘恩客’,慷慨的贈與他‘神力’之後。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把西索‘洗白’了的索卡特懷着感激的心情,回味着自己強大到令人震顫的特殊技,雖然在凱爾羅的解釋和自己的摸索下,也明白這個能力由他現在的體格和念來施展到底差了許多,但他卻依舊故我。而與此同時,自從凱爾羅接了電話急匆匆的離開會場,身心舒暢的西索便不再自己一個人悶頭玩撲克,而是瞬間危機感爆棚的死拖活拽着快鬥,非要一起來玩什麽抽鬼牌!
你來我往,快鬥到底是個十分優秀的魔術師,即便他們說好了誰都不可以用念作弊,也依舊是贏多輸少,看着對方越發鼓起的包子臉,一直有些郁郁的快鬥,心情竟詭異的平衡了許多。
“不玩了!沒意思!”把鬼牌扔在地上,西索耍賴般的率先結束了戰局,打破了自己必輸的局面,心虛的移開視線,不去看快鬥呲牙咧嘴的樣子。卻沒想到甫一擡頭,便看見了一前一後遠遠趕來的凱爾羅和他的男伴,不由得拉長尾音頗感訝異的‘哦’了一聲。
因為離得過遠再加上那少年又低着頭,是以西索也沒看清凱爾羅的男伴到底長了個什麽模樣,不過只憑借着那副身形和火紅的半長發頂,西索回憶着少年跪在他腿間的樣子,心虛的同時敢肯定,這家夥就是半月前自己亟待發洩時找的那個男.妓!
啧!麻煩!
西索抿唇,隐晦的瞟了一眼快鬥,在發現對方只是疑惑的看着索卡特,示意凱爾羅介紹的時候,方才松了口氣。沒有發現什麽,誤會什麽就好,可是為什麽看到快鬥完全沒有誤會,他的心裏反而有些怪怪的,別扭的難受?
西索撇了撇嘴,不再亂想,順着快鬥的視線看向索卡特……
“……恩?”幾乎是西索看過去的下一秒,索卡特若有所感的擡起頭來,西索看着那張十分具有即視感的少年臉孔,吃驚的瞠大了雙眸。
随着那二人離他越來越近,西索深深的皺眉,瞠大的雙眼也逐漸的眯了起來,随着時間的延續,連氣息也變得有些凝重。這是以往從沒有過的事情,是以毫無疑問,西索的這番表現自然引起了快鬥的注意。帶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詫異,他輕輕的撞了撞沉思的西索,問道:“怎麽了?情報小哥有什麽不對的嗎?叫你這麽奇怪的盯着他?”
理所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快鬥也不糾結,直接向着走近的凱爾羅二人迎了過去,笑的揶揄,“怎麽,不給好朋友介紹一下嗎,你後面的是誰?”想着今天的宴會需要帶‘伴’的規定,快鬥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這個少年的身份,躲在凱爾羅的身後一副依賴信任的樣子,再加上長的頗為清秀可愛,看起來十分乖巧可人,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快鬥正想好好逗弄一下凱爾羅,卻沒想到對方一驚,竟手忙腳亂的給他解釋了起來,“不……沒什麽……呼!我是說,這是索卡特,我們只是好朋友,你知道這種必須帶女伴或男伴的規定實在是坑死爹,我這麽做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聳了聳肩,凱爾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無所謂一些,帶着些調侃,做了最後的暗示和掙紮,“其實說真的快鬥,比起別人,我更想找你,可誰叫我們匆匆分別,沒來的及留下地址,你的手機又不通……”
“你不提我都忘記了,之前的手機因為……唔……‘意外’壞掉了,我換了新的忘記通知你了。”快鬥想起在訂婚宴上自己和西索對打的時候,無辜陣亡的手機,不由得有些咂舌,這些日子各種事情各種來,到是把手機這茬給忙忘了。
只是快鬥的這番表現在凱爾羅看來顯然不能滿意,對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試探就罷了,還暴露了忘記提醒他手機換號的事實!這真是……真是……真是太悲傷了,凱爾羅被快鬥噎的心肝脾肺一起疼,終于咬牙咽下了自己上返的老血,在西索意識到什麽不善瞪過來的目光下在心中忍痛放棄了自己的‘真愛’。
算噠,男神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還糾結什麽,沒得惹人厭煩。生性豁達的凱爾羅自然做不出狗皮膏藥的行徑,而且過去了這麽久,說來雖然仍舊心酸,可到底也算是調整好了心态,沒有那麽糾結了。
快鬥這廂十分哥倆好的拉着凱爾羅回到了角落裏,看着面部表情仍舊有些不對的西索十分的納悶,畢竟這種不帶一絲變态感覺只是有些壓抑危險的西索,實在太過吓人,“西索,你認識索卡特?”只是話音還未落,就聽見索卡特倒吸涼氣的聲音,和一瞬間的驚呼,“啊!你是那個……”
“嗯哼!”打斷少年未盡的話,西索被這聲驚呼醒過了神來,哼笑着雙手叉腰轉移話題,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額頭一瞬間泛起的細汗,和莫名有些躲閃的視線,在當下是多麽的顯眼,“念掌握的不錯,小果實倒是很有天分哦~”
“真的嗎?”少年驚喜的臉都泛起了薄紅,果然被轉移了話題,還沒等他再說些什麽,就見西索狀似無所謂的和快鬥解釋,語氣心虛的叫人不忍直視,“我們很久之前碰到過哦,人家幫小果實開了念~”一句話否認了他當初‘紅杏出牆’的事實,“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呢~”
而快鬥本來也沒誤會什麽,是以聽了解釋之後便無所謂的點點頭揭過不提,只是看向西索的目光裏滿滿都是‘果實控’‘又來玩養成’之類的嫌棄表情。叫西索頭疼欲裂,也不知從何下口。
懊惱的哼笑了一聲,西索突然想到什麽,看着走出了凱爾羅背影的索卡特,充滿感激興奮看過來的目光,有些遲疑,“嗯哼~所以小果實的名字就是索卡特嗎~”皺起眉頭,他仔細的思索了半響,才有些不确定的打量了頻繁點頭的索卡特一眼,擡手向後攏了攏頭發,顯得有些別扭,“小果實的肚臍上是不是有道三角形的疤,不大卻很深的樣子?”
西索仔細想了想,也記不清上次匆匆一面時這少年的肚臍上有沒有疤了,畢竟那個時候索卡特身上的傷痕太多了未免注意不到肚臍處的傷口,再來也是實在沒什麽心情,是以西索還真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他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是的,弟弟。
西索皺緊了眉頭,只覺得麻煩接踵而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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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嘤~~~綠豆蛙回來啦啦啦_(:3」∠)_
☆、39
其實真要說起來,紅燈街裏初遇的那一次,索卡特化了濃妝,整個人的五官都變得與之前大不一樣,西索又哪裏能夠分辨的出來,這少年竟然和自己的母親有七八分的相像。是以當初即便少年脫掉了衣服,他也沒有特意去注意他肚臍上是否有傷疤的理由,畢竟那個時候的索卡特對于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發洩的工具罷了。
眼神閃爍了一下,西索垂下了眼皮,即便覺得這世界小的有些可笑,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與自己的親緣關系确實成立。與只繼承了母親的發色瞳色以及間歇性狂躁症的自己不同,那個父不詳所謂弟弟,簡直就是他母親的翻版,只除了那個他最頭痛的狂躁症。
是以剛剛兩人甫一照面,西索便有了這麽一種隐約的明悟,這個貧民區的男.妓,十有便是自己分離了整整十二年的,同母異父的親兄弟。當然了,對于西索來說,就算是明了如此親密的關系,也着實沒有太大的關系就是了,西索低沉的哼笑了一聲眯起了眼睛,看向索卡特的目光裏除了剛開始的些微尴尬和之後的複雜,沒有一絲所謂親情的痕跡。
畢竟誰都知道,對于經歷過流星街洗禮的人來說,親情的價值,大概還比不過一塊發黴的面包亦或是半瓶髒污的礦泉水吧。
所以這個弟弟對于他的意義,西索聳了聳肩,淡定的表示,也不過是一個可以洗脫自己‘偷吃’嫌疑的借口罷了。不過對于索卡特來說卻顯然不是這樣,之前西索狀似平常的那句問話給他所帶來的震撼是無疑是不可估量的,他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響,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
索卡特的眼睛本來就長的極大,如今再一瞪,看起來就像是要掉出來一樣,不過現在的他可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只餘下滿腦子亂竄的諸如‘卧槽,小時候遇見的那個鬼畜’之類的恐怖妄念。
沒人知道,索卡特記事極早,大約只幾個月大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記憶,只不過那個時候因為太小,他對于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直到長大之後,才逐漸的理清楚一切。不過對于索卡特來說,有西索存在的記憶似乎都不怎麽美好,不擋風也不避雨的破舊木屋,歇斯底裏總是發脾氣的母親,小肚子空空如也總是挨餓的自己,和每次見到都一身血笑的恐怖的哥哥。這些零碎的記憶組成了他幼童事情的記憶,從爬行着緩慢移動到蹒跚着跌跌撞撞,在他一歲多的時候終結。
西索被抓走的時候索卡特大概一歲多些,才剛會走不久,那個時候他的記憶已經變得比較穩定,是以對于西索送給他的那份臨別贈禮,他可謂是記憶猶新。
索卡特猶記得當初,家裏突然闖入了一群人高馬大的兇匪,要捉他的哥哥,而那個本就視他們兄弟二人為累贅的母親也不過下意識的抵抗了一下,在發現無果之後便果斷的做出了選擇,用大哥換取他們兩個的存活。
不過沒有想到母親居然會成功,現在想來還真是疑點頗多,不過當初他們确是真的僥幸逃過了一劫,再之後母親便帶着他離開家,東躲的在許多城市落過腳,才最終安頓在了現在這個城市的貧民區。
不過對于索卡特來說,之後的那些穩定根本無法與之前的記憶相提并論,因為記憶力他面對的,是生死的瞬間。
那份陳年的記憶有些模糊,大抵是大哥的抵抗和兇匪的鎮壓,然後便是突然激動起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的西索,不知從哪裏抽出了一根棱狀的細鐵棍,渾身哆嗦着刺向那幾個壯漢。然而也就是這時,由于突然顯現的狂暴症,叫大哥神經混亂的同時沒有控制好方向,鐵棍一個不慎,便刺透了躲在他身後不遠處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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