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12)

從那稀稀拉拉空出的圓形區域裏,看見了騷亂的源頭。

那人圈之中引起騷亂的原來是一個渾身肌肉暴起高達兩米的壯漢,渾身沾滿了迸濺的血跡,一臉獰笑的看着臺上,慢慢的走了過去,“東花,號稱世界上最具有才能的音樂家,完美的容貌優雅的氣質,當然……還有那雙柔軟又堅韌的手掌,纖長細膩的手指,以及形狀優美圓潤的指甲……甚于女子,完美的手。”

低聲的喃喃自語,不過在尖叫之後突然變得寂靜的會場裏顯得格外的清晰,他死死盯着黃發青年,準确的說是青年的一雙手,帶着一股病态的癡迷,說出的話叫人不寒而栗。不過快鬥卻有些不能理解,“這家夥完全沒有念啊,只是一個手勁大些的普通人吧,哪裏來的那麽大氣派,敢這麽叫嚣?”

“呵~小黑以為這個世界上會念的人有多少?”西索毫不在意的哼笑一聲,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比例,“三十萬分之一喲~”

“也就是說三十萬個人裏面,才可能有一個念能力者嗎?”快鬥恍然,“所以這樣的家夥在占全世界絕大多數的普通人看來,已經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存在了。”

“沒錯喲~”西索随意的瞟了那個和保镖警衛以及為了捉拿基德而聚集在此的警察們纏鬥在一起的壯漢,索然無味的打了個哈欠,“無趣的爛果子!”

雖然是西索口中的爛果子,不過這個家夥在普通人中貌似還很出名,雖然那個被稱為東花的音樂家看起來還很鎮定,不過已經有知道□的人驚叫出了壯漢的名字,“是分屍專家喬尼斯!”

緊接着全場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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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無話可說~_(:3」∠)_

☆、43

“分屍專家喬尼斯?那是誰?”知道短時間內無法行動,快鬥雖然懊惱,還是十分理智的打消了當下關閉供電系統的念頭,而是問起了西索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似乎還頗為有名氣的名字到底代表了什麽。

不過顯然這種無趣的爛果子可不是西索平時會關注的對象,畢竟光是不會念倒還好說,只是這種一看就是毫無潛力可挖雙眼渾濁只有雙手有些力氣的家夥,實在是太沒有看頭了。西索只最開始瞟了一眼過去,就側着頭看着窗子,再沒有分出一點心神給那邊制造騷亂的喬尼斯,畢竟這種只要握力大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麽值得驚奇的。

“不知道喲~”西索十分無趣的打了個哈欠,在快鬥問完的同時,對于圍繞無趣爛果子的話題迅速的做出了結束語,“大概是什麽沒有意義的家夥吧,不用管他。”聳了聳肩,他把一直放在窗外的視線移到臺上,盯着東花眯起了鳳目,意味深長的說道:“相比來說,那個被稱為東花的音樂家倒是更有趣一些呢~雖然這個小金果并沒有開念~”

西索看着沒有一絲緊張與畏懼,仍舊十分冷靜的東花,興味十足的舔了舔上唇,語氣裏帶了些遺憾和對将來的期待,“小黑,你說人家去幫小金果打開精孔怎麽樣?”這種躍躍欲試的腔調和隐隐的顫音叫快鬥十分警惕的回瞪西索,十分嚴肅的對對方的提議做出了堅決的否定,“想都別想,我們之前說好了的,這次的行動要全權交與我負責,你要是再想着制造混亂,那就恕我不在此奉陪了。”

一臉郁悶的說完,氣勢也由開始的氣勢十足到後來的低聲弱氣,就連快鬥自己都有些喪氣的癟嘴,不去看西索了。畢竟他們都明白就算西索真的做出了什麽事來,快鬥也是不可能這麽一拍屁股的離開的,畢竟預告函都發出去了,又哪裏有中途退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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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連西索也明白了這點,是以他看向快鬥的目光才會變得那麽詭異,不過好在因為西索的心情不錯,他最後也不過是呵呵的低笑了一陣,對于之前的建議便不再提起了。當然,他是在心裏真的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只是暫時打消了弄亂快鬥show time的計劃而改為別的時間再來,就不得而知了。

會場的騷亂越演越烈,這種沒玩沒了的狀況叫快鬥都不由得皺眉,畢竟他的開場時間定在了八點,而現在已經超過了七點五十……

“啧!時間快到了啊。”快鬥又一次掏出了懷表,不由得有些無奈,“難道真的要推遲?因為這麽一個不知所謂的家夥。”心底也漸漸生出一股焦躁,快鬥正思考着下一步到底該怎麽做,就見那個被稱作分屍專家的殺人犯竟然突破了警衛,手掌揮舞抓握間捏碎了那群阻攔者的手腕肩膀甚至是頭顱。

鮮血迸濺一地,喬尼斯的笑容更加瘋狂,不過這些卻仍舊不足以得到快鬥的重視,畢竟都是毫不相關的陌生人,哪怕那些警察們是為了抓捕那個游走在世界各地的怪盜基德才聚集于此的,他被這個世界鍛造的過于冷硬的心髒也不會因此發生一絲半點的動搖。

但當那個喬尼斯突破包圍,在又開始發出尖叫的人群裏抓出一個盛裝打扮的少女時,快鬥的情緒終于發生了改變。

那是他昨天才見過的同學,一直崇拜基德,并在他消失的這半個多月裏從未放棄尋找的萊娜·狄博卡,而此時,那個平時女王範兒十足的狄博卡家族繼承人,正被一雙握力驚人的大手攥着脖頸,随時都有着被捏碎的可能。

不過萊娜不愧是被戲稱為女王的人,哪怕是如此危機的關頭,她也沒有哪怕一絲的畏懼,雖然萊娜的臉色已經因為對方的用力而有些泛青,她閃着光澤的黑眼睛也從沒有放棄過生的希望。幾乎是下一秒,喬尼斯就把萊娜舉在了胸前,笑的十分猖狂,“讓我來看看這是誰,哦哦,這不是狄博卡家的小寶貝嗎,不過可惜,雖然你也十分可愛,但我最愛的果然還是東花啊。東花,看到了嗎,如果乖乖叫我剁掉你的手,我就放了這個小女孩,不然狄博卡家的寶貝因為你而喪命的話,恐怕你也活不長了吧。”

喬尼斯得意洋洋的又加深了一點力氣,終于十分滿意的看到了傳聞中喜怒不形于色的音樂家,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他的選擇十分的正确,雖然有些不恥下作,可不得不說,不提世界上不為大多數人所了解的高不可攀的勢力,狄博卡家在整個世界上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了,人脈勢力都已經擠進了一流,哪裏會是一個沒有念的普通音樂家可以抗衡的呢?即使這個音樂家享譽全世界,他也依舊是個普通人罷了,沒有誰會因為他,而與整個狄博卡家族為敵。

“放開那個女孩兒。”沉默許久,東花終于開口,不像是之前念祝詞時優雅溫和的腔調,而是帶了股隐忍的憤怒,有些低沉,像是奏起的大提琴般敲擊着人們的心弦,“放開狄博卡小姐,你想要什麽我可以給你,但你至少要保證狄博卡小姐的安全,不然你也明白将來面對的會是什麽。”

眉宇間的的褶皺更加深刻了,但這并沒有損傷東花的容貌,反而為他增添了一抹陰郁的憂慮,更加迷人。顯然他的退步叫喬尼斯十分快慰,不過他仍然十分的謹慎,“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但那之前,狄博卡家的寶貝都會是我的人質。”得意洋洋的壓下眼角,喬尼斯的八字眼變得更加詭異,不過還沒等他充分暢想即将再多出一塊的人體收藏,就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擊中了手腕!

幾乎是立刻的,挾持着萊娜的左手兀的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刻痕,下一秒萊娜便被一股拉力拉出了喬尼斯的禁锢,而突然發現對方得逞的喬尼斯,只來得及猛然一抓,懷裏的人質便徹底的丢失了,只留下右手裏猛然抓握到的屬于男子的手臂。

順着手臂看去,那是一張帶着恐懼與憤怒的稚嫩臉孔,獨屬于少年的青澀叫他看起來毫無攻擊力,而那手中握着的削鐵如泥的匕首,顯然就是剛才成功解救了萊娜的武器。

“雷卡!”萊娜才得空喘息,就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像是個傻瓜一樣不顧他的安危救了自己,才剛剛放下的心不由得再次提高,聲音也有些變調,這次她是真的有了悔意,若不是她非要鬧着來看基德,自己和雷卡又怎麽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明明被父親告知了這次的展覽會會有危險,卻還是一意孤行的孤身前來,而那個總是寵着她陪着她的未婚夫,也就不會面臨這種險境了。

“唔……啊!”少年隐忍的哀叫才剛剛響起就突兀的停住,萊娜一直膠着在雷卡身上的目光這才緩緩側移,看到了那個突兀出現的白衣怪盜,她此行的目标。

快鬥一臉憤怒的握住喬尼斯的手腕,一個巧勁猛然掰扭,就叫那人悶哼着松開了手,大手裏顯得十分纖細的少年手臂緩緩垂下,有些不自然的扭曲,上面突兀的黑紫色於痕大喇喇的證明着,這個少年之前經歷過怎樣的恐怖,以及快鬥如若再晚一步,雷卡的整個手臂都将會面臨的慘淡結果。

“你已經搗亂的夠久了,喬尼斯,今天該是怪盜基德的主場秀,而不是你展現自己古怪收集癖的地方。”快鬥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一下子癱軟的雷卡被即時上前的萊娜攙扶住,才松了口氣,開始解決手頭上的麻煩,“而且你已經傷害了太多的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所以我想,大概監獄才是你最應該去的地方吧。”

快鬥的聲音還算平靜,但對于喬尼斯傷害他朋友的行為仍舊憤怒,手掌用力,像是喬尼斯對待雷卡那般,直接捏斷了這個傳言裏殺人無數的分屍專家的兩只手腕,在對方的低吼中十分輕松的随手一丢,丢進了那群警員之中,“警官們,我知道你們的目标是我,不過顯然和一個盜賊相比,捉拿這個殺人犯似乎更為重要,你們覺得呢?”

快鬥在确定了喬尼斯被帶上手铐,架住并被電擊暈迷之後,轉身看向萊娜,語氣也溫和了許多,“狄博卡小姐,我想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帶着您的未婚夫去醫治,而不是傻呆呆的站在這裏。”快鬥低嘆一聲,對于那個連自己頻臨死亡都毫不畏懼的女王此時面對受傷的未婚夫手足無措的樣子十分的感慨,“雖然您未婚夫的傷勢并不嚴重,但即時的醫治仍舊是必要的。”

“不……不嚴重嗎?”萊娜終于回過神來,只心底的顫抖叫她明白剛剛她差點失去了什麽,怪盜基德是她崇拜的人沒錯,可雷卡才是她一直放在心底愛的那個。

“只是有些骨折,我剛才還算即時。”直到聽到了這些,萊娜才算松了口氣,十分鄭重的道了謝剛想要向大門走去,就聽見一道十分嚣張的聲音,大的足以刺破人的耳膜,“哈哈!今天沒有人可以離開這個會場!”

大門口蜂擁的人流讓出一塊空地,快鬥皺眉看去,赫然發現,那塊空地的位置竟是之前感受到的那三股十分強大的念能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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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累,不會再愛了……

媽蛋瘋狂碼子的趕腳好糟糕,木有留言的趕腳更加糟糕,哭瞎~~~

話說自從榜單兩萬一了,讀者就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更新了(。_。)

人艱不拆_(:3」∠)_

☆、44

萊娜扶着雷卡向大門而去的腳步驀的頓住,快鬥順着聲音皺眉看去,大門那裏站着的赫然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肌肉隆起的長發男子!和喬尼斯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有着強大且充滿惡意的念,是真真切切的危險與瘋狂。他張狂的大笑着,随手抓住兩個不管不顧尖叫着沖向門口的普通人,按着他們的腦袋輕輕一撞,就見夾雜着腦漿的血液飛濺四射,只餘下兩具軟倒的屍體,和地上的兩攤粘稠渾濁的血跡。

直截了當的殘忍手段叫快鬥忍不住皺眉,這種不拿人命當命只把天下當做游樂場的做法叫他有些難以忍受,哪怕是他的心髒已經被鍛煉過冷酷過了的現在。不過這樣一來快鬥也隐隐明白了為什麽在之前喬尼斯行兇的時候人們并沒有蜂擁的逃離,恐怕就是這個人做了阻攔吧。

不過即便明白了原因也為時已晚,随着越來越多的人飛蛾撲火的死去,人們漸漸被恐懼支配,不再瘋狂的做些無用功,但混亂的場面卻并沒有好多少。快鬥向前跨出一步,把萊娜和雷卡護在身後,慢慢倒退到離那個看起來便十分危險的大個子相對較遠的地方,才開始緩了口氣思考接下來該怎麽辦。其實若單只是他和西索的話,離開這裏倒是完全沒有問題,畢竟那個大個子雖然手段殘忍,但在念的方面不過和他不相伯仲,就更比不上西索了,雖然這種不把危險看在眼裏的做派會産生一定的阻力,但他們想要脫身卻并不難。

可現在不同,快鬥明白自己不可能放棄萊娜和雷卡,不說他們完全就是為了自己來到此地陷入險境,但說他們曾經好友的關系,就讓他做不出自己一個離開的事情。如此一來他自是有些□乏術,不過如果他們不糾結與大門,而另辟一條通路的話……快鬥隐晦的看向那扇前不久被他盯了半天的窗戶,心中慢慢的有了成算。

不過在他行動之前,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清楚,會場裏是否還有更多的危險。

想通關鍵,快鬥輕呼一口氣,眼神複又變得堅定,他微皺着眉向四周看去,尋找着西索的身影,畢竟這種時候光靠他一個人顯然有些不夠,那個西索雖然各種不靠譜,可有的時候還是可以依靠一下的。

快鬥很快便找到了目标,那個家夥自從他上前阻止喬尼斯便一直站在原地半步未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松了口氣,剛想着和西索說些什麽,只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眼尖的發現斜前方不遠處西索突然笑的一臉妖媚,兩指間夾着的一張撲克牌移到嘴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快鬥渾身一寒,接踵而來的是些微的不解,要知道西索的這個動作雖然并不頻繁,卻絕對是他開始興奮的表現之一,可現在有什麽是值得他興奮起來的?那個守在門口肆意殺人的肌肉男嗎?

這廂快鬥還在疑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行動,那邊的高臺就又出了問題。

東花本來見喬尼斯被捕,才剛剛有些放松,卻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新的敵人顯然比喬尼斯更加的棘手,畢竟那個號稱分屍專家的人只是手勁大些,而且好歹有個明确的目的——他是為了自己的這雙手來的!可現在守在門口不叫任何人離開的肌肉男子,卻是在毫無目的的無規則殺人,手段殘忍實力驚人,叫他十分不解,暗腦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麽太歲,若是今天能夠活着離開,以後出門少不得要翻翻黃歷了。

東花無可奈何的苦中作樂,卻沒想到自己身後的保镖竟也出了問題,幾乎是他往臺下移動的下一秒,高臺中間擺放話筒的地方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占領,那是兩個穿着藏藍色西裝的男子,一高一矮的站在一起,有着莫名的氣勢,叫東花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還在奇怪一直在自己身後的保镖怎麽突然走了過來,站在了自己之前講話的話筒前,就見那高個的男子一手握拳放在下巴處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兩手虛壓示意大家安靜。

當然,他沒有收到任何的成效,顯然這讓他有些暴躁,忍不住爆發了念壓,籠罩住了整個展覽會場。

“安靜,全都給我閉嘴!”東花木着一張臉回頭,就見那高個子的保镖——不,他們當然不是保镖,向後攏了下頭發,擡臂之後甚至停頓了一秒,好像在擺什麽POSS,他不理會同伴臉上嫌棄的表情,沒有眉毛的臉說不出的奇怪。然而還沒等東花再看些什麽,突然出現帶着惡意的氣勢就充滿了整個會場,叫他難受的彎下了腰,只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窒息的泥沼,沒有力氣,掙脫不得。

這個穿西裝沒有眉毛的高個子顯然就是芬克斯無疑,而他們此行的目标毫無疑問便是展覽會裏唯一的參展品,那個團長口中感些興趣的樂譜殘本《曦光奏鳴曲》。還是在昨天,那個樂譜殘本的照片被放上來的一瞬間,庫洛洛便知道這是什麽了,不過相比于黑暗奏鳴曲,他對這首傳說中由天使創造的樂曲興趣并不算大。

不過既然被他發現了,也沒有放過的道理,是以還沉浸在新的遺跡資料中□乏術的團長大人,一聲令下便派出了三個無所事事的苦力。帶着自家團長‘随便玩,最後把東西帶回來就行’的指令,飛坦、芬克斯和窩金便來到了這個展覽會的現場。

三個火爆脾氣湊在一起顯然不是什麽明智的決定,但好在飛坦還有些理智,是以他們到底不是沖進會場而是選擇做了些僞裝走了進去。窩金和芬克斯不是什麽會收斂氣勢的人,不過飛坦雖然不耐,倒是還懂得隐藏,尤其是在他感覺到了會場裏,另外的堪比他念量的人之後。

芬克斯的震懾很有些效果,被恐懼支配的人們果然不再尖叫,大概是對這種情況終于滿意,飛坦纡尊降貴的走進半步,沒有理會高出一大截的話筒兩手攤開,只見他眯起了細長的眼睛,嘴角勾起一個猙獰扭曲的弧度,笑的危險。

“好了,現在省去那些繁瑣無趣的開場白,我們就直奔主題吧:今天我們的目标是——殺光你們!”雖然沒有團長時三個人誰也不服誰,但當飛坦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兩個頭腦簡單的家夥顯然變得更加的興奮,只見窩金舉高雙臂興奮的大吼,然後大手一撈,随意又任性的收割者更多的生命。

而與此同時的高臺上,東花的預感果然成為了現實,他看着不懷好意看向他,越走越近的芬克斯,明白自己的生命大概只能走到這裏了。不甘的看着被飛坦攥在手裏的樂譜殘本,他心裏明白那只不過是一個贗品,而真正的曦光奏鳴曲則被他妥善的藏在安全的地方,不管今天結果如何,都會被衷心的管家收好,尋找到旋律,交托到她的手中。

是的,東花當然知道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找到的到底是什麽,他也明白這唯一能夠解開黑暗奏鳴曲的樂譜有多麽珍貴,可他卻不得不選擇走一條十分危險的道路,因為只有這樣,只有在各個頻道裏廣而告之,那個因為黑暗奏鳴曲毀掉容貌傷害了身體的旋律,才會不放棄任何希望的跑回來,鑒定這本樂譜的真僞。

東花想起十年前初遇的那個溫柔又善良的美麗少女,他們有着共同的理想,相同的愛好,他們相約一同奮鬥,在音樂的道路上并肩前行,他深深的迷戀着她但卻一直不敢開口。然而當當他真正鼓足勇氣,打算告白并求婚的時候,和友人聚會的旋律卻再也沒能回來。他不知道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卻可以從對方離開前的只言片語裏推測出端倪,想來即便她信誓旦旦和自己保證過的絕對不會奏響黑暗奏鳴曲的諾言,并沒有真的實現吧。

然而就在東花以為旋律早已死在黑暗奏鳴曲之下的時候,管家卻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名叫旋律長相怪異的女子。他怎麽可能認不出自己愛的人呢,哪怕她早已經面目全非,只去悄悄的見了一面,他就能肯定那個四處尋找黑暗奏鳴曲和曦光奏鳴曲的矮胖女子,就是他所找的那個旋律。

然而他明白對方不來見他的真正原因,是以體貼的并沒有和她相認,而是一邊叫管家留意着對方的蹤跡,一邊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財力,去尋找那個魔鬼毒素唯一的解藥,而就在半個月前,他終于成功了!

只可惜旋律不知何時發現了那些尾随的追蹤,再也找不到蹤跡,東花無法只得出此下策,當他接到怪盜基德的預告函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太過擔心,因為事情鬧得越大,旋律得到訊息的可能就越高,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事情會大的超出了掌控。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手,東花閉上了眼睛,打算在心中對自己愛的那個人,做最後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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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_(:3」∠)_又是無話可說的一天,哭瞎д

☆、45

“不可以喲~小花果是人家看中的小果實呢~”一張撲克牌向着芬克斯激射而去,直把他逼得後退了半步,接着才響起了一道帶着笑意的扭曲男聲,熟悉的叫芬克斯差點哭出聲來,直把一張臉憋得扭曲,滿腦子裏全都是一句怒吼:卧槽西索那個變态怎麽來了!

不過顯然西索并沒有看出芬克斯的不對,而是繼續着自己未完成的話題,“所以在人家把小花果摘下來之前,誰都不能碰喲~”西索笑眯着眼,暧昧的舔了舔上唇,以一種絕對保護的姿态擋在了東花的面前。這本叫東花十分感動,可還沒等他體會死裏逃生的喜悅,就被西索話中的內容驚的一個哆嗦,詫異的看向了來人。而此時擡頭的東花看見的,正是西索充滿着色.情味道舔唇的樣子,直叫他生生的把感激的表情憋成了複雜。

東花的糾結自然被一直注意小果實狀态的西索看在了眼裏,只不過雖然知道,他卻并不想理會這些。西索其人從來都難有拘束,他只知道在這枚被他看中的小果實真正意義上的成熟之前,誰也別想率先把他摘走,并且在這段時間他會悉心的澆灌,每隔一段時間便來查探,一直等到果實成熟,然後由他親自的摘下來,吞吃入腹。

如此說來,在某種意義上澆灌果實的西索其實出奇的靠譜與負責。

“西索你怎麽來了?”芬克斯抖了抖沒有眉毛的眉弓把臉扭曲得更加奇怪,卻到底停下了攻擊東花的态勢,其實真要說起來哪怕都是強化系的人,和窩金一般極度沖動滿腦子全都是打架的一根筋生物實在不多。所以雖然芬克斯也是強化系,但他到底還知道冷靜下來稍微想上一想,不至于一下子怒火中燒的和西索對打起來。

畢竟他十分了解,雖然和強者對打的滋味十分的過瘾又刺激,但西索這人附贈的一大堆毛病卻是他極為難以忍受的,是以芬克斯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便一臉嫌棄的雙手插兜,表示自己不再介入,畢竟可以發洩玩樂的人有那麽多,他還不至于放棄耳朵的清淨去和西索搶。

“嗯哼~謝了喲小芬芬~”芬克斯的識趣兒顯然叫西索刮目相看,他十分愉悅的輕吻了一下撲克牌,像對方離開的方向晃了晃,不理會芬克斯聽到那聲過于暧昧的昵稱之後一瞬間踉跄的背影,愉悅的同時又悄悄升起了一絲不滿,“話說人家明明已經做了僞裝的呀,為什麽小芬芬一下子就認出我了呢~”不解的微微皺眉,早已經轉過身去的西索卻正好錯過了芬克斯和飛坦臉上一瞬間的憋悶,就像一口氣卡在喉中,上不去又下不來,悶悶的叫人想哭。

媽蛋只是換下了小醜裝洗掉了油彩,随便換了個頭發的顏色就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嗎,這對于稍微熟悉一點的人來說跟本就不可能好不好,更何況顫音沒變語調沒變習慣性的動作也沒變,再加上手上不離身的撲克牌,西索你真當他們都是瞎子嗎!

“果然我還是不喜歡那個西索。”飛坦壓低了嗓音,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西索之前所說的話給氣的,不過當飛坦才剛說完話的同時,就看見芬克斯迫不及待的點頭認同,不由得一臉無奈,如此一來,足可以看出西索在旅團中是多麽的沒有人員了。

甫一說完,飛坦便不自在的撇了下嘴,他習慣性的想要抻高擋在嘴邊的高領,卻突然發現自己如今正在僞裝中,是以那身他最喜歡的衣服并沒有穿在身上。

擡到一半的手又放了回去,帶着些懊惱的垂回了身側,一扭頭繼續他的‘工作’去了,當然,芬克斯也并不停留,換了一塊地方繼續他收割生命的步伐。

而對于西索來說,旅團他們兩個的這些怨念他大約是不可能發現的了,也可以說,若是當真被發現了,恐怕西索那家夥反而會興奮也說不定,因為若是真的把哪個強者惹爆了,和他拼殺,豈不是正中了西索的下懷?

是以這個完全沒注意到飛坦和芬克斯怨念的西索,正興味十足的看着仍舊一臉戒備的東花,自覺真誠的笑了起來,“小花果,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要跟人家來喲~”西索随意的提點了一句便在尖叫哭嚎的人群裏搜尋,很快便找到了也在看他的快鬥,一下子愉悅的眯起了眼睛。

西索向快鬥揮了揮撲克牌,順便抛了一個媚眼,便一手拎住東花,幾步掠到了對方的面前,“小黑,我們走吧~”

“你先……帶着東花出去,我随後跟上。”快鬥明白旅團衆人至少不會如此簡單就與西索對上,是以他在明白自己一行人暫時安全的處境之後便着手開始開鎖。他開的是之前那扇窗戶上的密碼鎖,不過即便是這種十分正是場合的高窗,那些防盜的密碼鎖也不過耗費了快鬥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而已。

大概是西索的動作到底有些慢了,是以在對方救下他自我感覺可口的未來小果實之時,快鬥早已護送着萊娜和雷卡離開會場,守在窗邊等着西索了。

他們這片角落本就是個死角難有人注意,更何況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被恐懼支配的不再理智,再加上拿到目标樂譜的旅團衆人視若不見的放水,是以他們走的倒是出奇的順利。不過在跳下窗臺之時,快鬥想着離開那一瞬間瞥見的那個頗為怪異的旁觀者,不由得皺起了眉。

是的,旁觀者,那個有着一頭淺棕色短發的西裝男子站在角落裏,帶着溫和的淺笑活像一個友善開朗的老好人,只不過他的目光注視的方向卻是一片地獄似的屠殺現場,而快鬥敢肯定,就在他離開展覽會的前一秒,他絕對看見了這個自從展覽會開始他就感到的第三股念能力者,在他走後不着痕跡的移動到了那扇被他打開的窗子前,堵住了那些普通人們唯一有可能逃生的通道。

然而就算如此,那家夥的臉上仍舊待着那麽溫和的淺笑,叫快鬥從腳底升起一抹惡寒,突然懷念起西索瘋狂的笑聲來,因為那至少是真實的西索,而不像是那個仿佛帶着淺笑面具的可怕僞裝者。

“在看什麽?”西索拎着東花向遠離展覽會的小路掠去,卻沒想到一個回頭就發現夾帶着兩個人的快鬥一瞬間凝重的神色。“不,沒什麽,只是那裏面有一個人叫我有些在意。”

“嗯哼~旅團的人嗎?”西索有些好奇叫快鬥露出這種表情的家夥到底是誰,不過雖然他提出了一種可能可卻真的不覺得那三個家夥會有如此大的能力,那麽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那個慣會耍心機十分無趣的大蘋果,“是帕裏斯通吧~”

“不,我覺得不像是旅團……嗯?帕裏斯通?那是誰?”快鬥剛想反駁西索之前說的話,畢竟那個家夥給人的感覺和他之前見過的旅團衆人很不一樣,但沒想到他的話還沒說完,西索就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名字,而這名字的陌生感不禁叫他有些納悶。

“只是一個無趣的大蘋果而已~”西索想起什麽不好的事情般鼓起了臉頰,表情也變得有些不爽,“雖然人糟糕了些,吃起來卻是很美味的樣子~”只不過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吃掉他呢,西索苦惱的皺起眉頭看起來有些委屈,叫快鬥十分的納罕,“你還沒有吃到?”沒有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被西索的思維帶跑,遣詞用句已經初現了西索式的端倪,快鬥還自以為很嚴肅的發問了起來。

“還沒有~那個家夥的實力恐怕在十二地支裏也屬于頂尖呢~他人又最是狡猾,人家直到現在還沒能捉住他。”遺憾的眨了眨眼睛,西索不舍的看了眼展覽會窗子前隐約印出的人影,想着不管怎樣,下次也一定要和那個小老鼠打上一架。

不提西索和快鬥兩人如何把萊娜和雷卡放在最近的醫院,之後又是如何拎着可憐的東花一路奔向了基德家外不遠處一片人跡罕至的小樹林,但說在展覽會場裏,事态的發展卻一點也不樂觀。

那個被西索觊觎的‘小老鼠’随意的站在了窗子前,唇角帶笑的冷眼旁觀,每一個或有意或無意接近窗戶的人都被他無情的扔回地獄,可他卻沒有動手殺一個人。旅團的那三個人好像約定俗成了一樣全部無視這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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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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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