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13)

就不好啃的硬角色,而各自收割者自己周邊的生命。

帕裏斯通當然也沒有介入旅團的活動,只是在那三人還算滿足的收手時,笑眯眯的走到牆角,拎起了最一開始攪局又因為昏死被幾個人漏掉的喬尼斯,沖旅團的三人充滿善意的晃了晃,“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在昏迷,并沒有看到你們的念和長相,更談不上會不會洩露旅團的資料,所以就把他交給我吧。”想着除了那些無法掌控的旅團,有一個別的人能把會場的事情告知外界,哪怕是沒有旅團存在的那一部分,事情應該也會變得更加有趣吧。

無良的帕裏斯通說的理所當然,惡劣的叫人想糊他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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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媽蛋終于碼粗來了,哭瞎_(:3」∠)_

☆、46

事情發展到現在頗有些戲劇化,可要說是帕裏斯通極賦業界良心的想要把通緝的犯人捉拿歸案,那是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他就這麽随手拎走喬尼斯,把他從幻影旅團的手裏救下來,唯一的原因大概也就只能是有趣了。

是的,有趣,這個獵人協會的副會長人生中信奉的唯一信條大概就是‘玩樂’了,如果這次的展覽會真的沒有一人生還,那還能有什麽趣味?會場裏發生的事件被完全掩埋的話,就不會再有人詢問探查,那麽原本能引起腥風血雨的曦光奏鳴曲豈不是将一直頂着普通殘本的名頭被埋沒下去?這可不是帕裏斯通希望見到的事情,他更願意看到的,是七八年前黑暗奏鳴曲面世的時候所出現的,極度混亂的場面。各大勢力各個高手全都在搶奪在混戰,這種把全天下操控玩弄的感覺實是在太令人感動,只可惜他還重未體味過,甚是失落。

如此看來,把全天下的人當做玩具,這種極端任性的性格特點倒是出奇的符合了尼特羅那個老頭子的意志啊,該說不愧是會長親自挑選的副會長嗎,這意志繼承的真好。

再說今天的屠殺,其實除了喬尼斯以外也不是沒有人生還,但離開的那幾個家夥實在難以達成他的目标,不能作數。畢竟不管是這幾年迅速蹿紅的怪盜基德還是一直觊觎着他的西索,都不是會把今天的事情到處亂說的人,自然而然的,他們帶走的三個‘小家夥’想必也無法帶給他想要的結果,是以為‘逃生者’再多增添一個成員便顯得勢在必得了。

帕裏斯通仍舊笑眯眯的溫聲說着,然而明明用的是打商量的遣詞用句,卻無端端的透出一股子獨斷專行的意味。他的這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強勢叫窩金極為不滿,不過窩金雖然對生活中的那些個彎彎道道很不了解,但飛坦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幻影旅團之所以能夠一直這麽逍遙,他們的實力是絕大部分的原因沒錯,可也絕對少不了獵人協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任。

曾經無意中聽團長提過,他們和獵人協會和平共處的條件,便是旅團中有獵人證的那幾位,每年都要為協會辦一件事情,旅行身為獵人的職責,當然,這必須是有償的,但那種受到約束的感覺仍舊不是旅團的成員們所喜歡的。是以從旅團開始嶄露頭角至今,已經十多年的時間裏來來往往了那麽多的成員,考取獵人執照的除卻了團長和為了進入特殊網站查找資料的俠客,總共也不超過五人。

不過不願意為獵人協會辦事是一回事,不能和他們交惡卻又是另一回事了,飛坦用眼角瞪了一臉不爽,叫嚣着什麽‘我們憑什麽聽你的,如果想要在旅團的手裏搶東西,那就先來打一架’的窩金一眼,順帶在心中感嘆,和窩金一比,原來一直遭他嫌棄的芬克斯并沒有他想的那麽魯莽。

“你可以把這家夥帶走,不過與此同時你要拿出相等分量的東西來交換。”屬于飛坦的沉悶嗓音阻止了窩金的嗆聲,他看着依舊在溫柔淺笑的帕裏斯通,提出了他們的條件。

“呵呵,有趣……”副會長大人狀似認真的苦思冥想,然後保持笑容不變的摩挲着光潔的下巴,說出了一條絕對屬于機密類型的消息,“半年前,十老頭着手派人接觸窟盧塔族的遺孤,我想在不久的将來,你們大概就會有一個不弱的敵人了。”

帕裏斯通十分惡劣的捅破了十老頭的遮羞布,把對方要求死守的秘密如此簡單的說了出來,卻依舊毫無負罪感的笑着,他此時最多的感慨,想來也不過是估量着日後旅團和十老頭可能的碰撞将會帶給他多少的樂趣罷了。而至于那個一直被十老頭當做棋子的小小遺孤,啊……這種無法帶給他樂趣的小人物,他完全沒有必要去重視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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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會長說完這些話,就連芬克斯都隐隐的注意到了什麽,只有最讨厭這些彎彎繞繞的窩金還在一臉不屑的啧聲,飛坦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一瞬間想到了三年前旅團被耍的那一幕。他們當時的目标是全部的火紅眼,卻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還記得當時團長連續三天都散發的低氣壓叫他都有些快要承受不住了。

而那次的火紅眼事件就好像是一個開始的信號,自此以後每次旅團活動都或多或少會收到一些阻力,俠客花費了一天一夜終于把礙事的影子揪了出來,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一切的起因竟是這些年來他們在流星街裏吸收最為優秀的人才而被十老頭所怨憤,要知道沒有旅團的時候,流星街裏大半的高手最後都是歸于這些黑幫巨頭的麾下的。

飛坦對于這些事情雖然不上心,卻也多少知道一些,是以今天帕裏斯通話剛說完,他一瞬間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聽對方的意思十老頭顯然不是想要滅口那麽簡單,如果想要滅口三年前又怎麽可能漏掉一個連念都不會的小孩子,這麽一來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了,飛坦皺起眉頭,不得不承認,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幫家夥打算利用這個遺孤打造一個對付旅團的利器。

飛坦并不是智慧型的人才,是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湊到一起也不過是引起了他的警覺,要讓他捋順弄清卻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不管怎樣,他還真得承認帕裏斯通的這條信息比起那個不知所謂的分屍殺人狂的命要來的重要得多,“我會告訴團長的,現在帶着你的戰利品離開。”依舊沒有好臉色,不過顯然這種程度的語氣放在飛坦的身上已經客氣了太多,直叫芬克斯和窩金都一臉見鬼似的瞪視過去,滿臉的不可置信。

帕裏斯通‘點完火’後十分利索的離開了展覽會場,随手把昏迷的喬尼斯仍在了臨近警局的大街上,然後毫無壓力的回了協會。一臉的恬淡,似乎不久之後突然醒來的喬尼斯是如何狂暴殺人,又是如何锒铛入獄,以及之中警方付出了多少慘痛的代價,這些林林總總全都與他無關一樣。

不提在帕裏斯通離開之後,因為忘記随身攜帶清潔人員小滴而無法‘收屍’,是以留下一地的屍體怕怕屁股走人的旅團三人組,把曦光奏鳴曲的贗品交給團長之後面臨着什麽,單說西索和快鬥這裏,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東花開念了!

是的,開念,東花被帶走的時候就已經有些不對了,但大約是氣氛不對會念的兩人都沒有注意,而不會念的那個就更不可能知道這種生命力都流失的感覺就是開念了。直等到他們到了小樹林,這才發現就在這快速奔跑的一個多小時裏,東花竟然自己摸索着嘗試,成功的留住了氣。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雖然一個小時并不算短,相比西索和快鬥都不夠看,可比起那些普通人來說,東花的資質已經相當好了。西索想到這裏不由得笑眯了眼睛,感嘆一句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小果實,就是不一般。

不過雖然東花成功的開了念,卻在下一秒脫力般的陷入了昏迷,對于這麽一個陌生人快鬥其實是實在懶得理會,但奈何西索卻似乎對他有着不小的興趣,堅決要帶着東花一起行動,叫越想越吃味的快鬥憋得臉色泛紅,顯然氣的不輕。

而平常頗為敏感的西索這時候就像是情商被糊掉了一樣還一臉興味的和快鬥打着商量,蠢的叫作者都哭了,“這個小花果真是太有趣了,我們把他帶回去怎麽樣~”

“然後讓他發現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嗎?”沒好氣的頂了回去,快鬥一臉追債似的表情瞪了西索一眼,深吸口氣壓下心頭不知名的火氣,懊惱自己的生氣的莫名其妙,“還是去天空競技場吧,200層以上的那兩套豪華套房,怎樣都夠用了。我記得再過半個小時就有一趟直通塔特市的巴士來着,動作快點,肯定趕的上。”

快鬥越說越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本來他二人就是奔着天空競技場去的,來這裏不過是他突然要求之後的暫時停頓罷了,如今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把行程拉回正軌,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妙招。

果然,一提到天空競技場西索便瞬間切換到興奮模式,一臉蕩漾着幹脆利落的同意了快鬥的建議。

以他二人的速度顯然不會錯過直通的巴士,等到不過兩個小時之後,他二人便帶着仍舊昏迷的東花,來到了天空競技塔屬于西索的房間。“就把他留在這裏吧,人家和小黑睡就好~”西索靈光一閃,那些被糊掉的情商又都回到了腦子,開始了慣常的得寸進尺。

快鬥懶得理他的翻了個白眼,對這些見怪不怪的事情配合度極高的默認了下來,幾近午夜,擠在一張大床上的快鬥和西索,以及西索房間裏仍舊昏迷的東花,都迎來了混亂過後的第一個夜晚,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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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終于趕完榜單了_(:3」∠)_

☆、47

快鬥和西索來的倒算及時,現在距離那三個月備戰期的截止日期還有不到一個禮拜,這對別人來說可能會有些緊迫,可對于向來不用準備随時都能把狀态調整到最佳的西索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麽。

其實真要說起來那三個月的備戰期對西索來說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存在,可天性不愛拘于一塊的個性又叫天空競技場的這種備戰制度十分的合他胃口,是以來到二百層這麽久了,西索極少會連續作戰,大都都會等着那長長的備戰期結束,然後才姍姍來遲的享受屬于他的樂趣與刺激。

不過這種作風後遺症也有很多就是了,畢竟他說不好自己會突然有什麽事情要做而來不及去往天空競技場,所以直到今天,他已經備戰逾期了兩次了。好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西索平躺在床上仔細數了數自己的戰績,這才悲哀的發現,在他在天空競技場的二百層混跡了整整兩年以後,他才僅僅勝利了四場!

是的兩年才勝了四場!這樣的速度下去他什麽時候才能湊夠挑戰樓主的點數啊怒戳!

雖然明白那曾經出現的‘戰敗’的兩次都是備戰逾期所導致的,與他本身的實力并無關系,但西索還是無意識的鼓起了包子臉,下定決心這次若是不湊夠挑戰樓主的勝利次數就絕不離開天空競技場!

不過對于西索來說,食言那麽一次兩次的簡直再正常不過了,是以當那家夥終于得償所願的和快鬥打了一架,餍足的照料了重傷的快鬥一個多月後,才又心滿意足的殺了兩個200層爛果子,把獲勝率提高到了七次。

不過可惜的是在那之後他便就又故态複萌,再也呆不住了,而此時距離西索來到天空競技場也不過才兩個多月而已。

……

“你說哪裏?枯枯戮山?”快鬥一身薄汗的戰鬥歸來,還沒來得及洗個熱水澡就聽到了西索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提議,不由得呲牙咧嘴,“我們才呆了不到兩個月好不好,你不是說這次一定要當個樓主嘗嘗滋味嗎,怎麽又半途而廢了。”恨鐵不成鋼的一拍額頭,快鬥突然想起,“枯枯戮山,那不是揍敵客家的大本營嗎,你去哪裏幹嘛,看你朋友?”

“是啊,人家就是想念小伊了啊~小黑就跟人家一起去嘛~”西索笑眯眯的勸說着,手下卻一點也不含糊的打包着行李,等到快鬥回過神來,擺在他面前的便已經是兩個規整的小皮箱了。

不過雖然西索說的一本正經,快鬥卻是一點也不相信那個家夥所說的話,西索會有‘想朋友’這種不和他性格的感情?別開玩笑了!快鬥惡意的猜測對方多半是對天空競技場一對一的收割爛果子感覺無趣了,才會想着去找他遠在枯枯戮山的殺手友人,想要借機抽幾個看得上眼的任務,有償也好白工也罷,來好好的過過瘾。

不過不怨西索會這樣,到底還是最近這段時間挑戰者們的素質普遍不算太好,連他都有些提不起興趣了,更成倫致力于享受刺激發掘小果實的西索了。想想這兩個月來,不提最開始和西索決戰時瀕臨死亡的慘狀,等他養好了傷再去約戰的時候,碰見的家夥水平都低的叫他想哭,是,那些家夥倒是也會念,可那念量,那應用,那純屬度,叫他贏起來不要太輕松!

默默地算計了一下重新計分後自己的四勝一負,快鬥想了想終于還算滿意的點了頭,“好吧,那你等我一會,我去泡個澡先。”快鬥打定主意火速洗一個戰鬥澡,拎着毛巾便向浴室鑽去,“哦對了,之前接到東花的電話,他說他那邊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希望能有機會當面鄭重的感謝你……”

一臉奇妙的傳達東花的意願,快鬥看向西索,心中為這個‘天真’的音樂家哀悼。

原來早在他們來到天空競技場的第二天早上,昏迷中的東花便逐漸的蘇醒,等他意識到拍賣會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以及自己竟是怎樣的死裏逃生之後,便一臉凝重的要求回家。畢竟也許他留在這裏會更安全,也許這兩個人會教導他體內這股陌生氣感的知識,但那個時刻守着電視機在大宅裏等他的衷心管家,一定會像其餘人一樣,以為自己喪生在了那次人為性的大災難裏,一個人傷心的吧。

也許是因為身邊有着更為可口的果實快鬥,所以這個還沒成熟的青澀小花果西索倒是也沒有在意到時刻盯梢天天澆灌,是以這麽一來東花的請辭便進展得十分順利。

當天下午東花便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火速趕往了自家祖宅,而與此同時一大堆的麻煩蜂擁而至,蓋是因為作為除了那個剛被投入監獄滿嘴謊話十分不配合的喬尼斯,顯然這個風評一直極好又帥氣多金的音樂家更值得人們所信服,所以成百上千求解釋求真相的群衆以及懷着各種目的接近的野心家們便把炮火面準了東花,想要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畢竟帶來樂譜的人是他,組織展覽會的主辦方也是他,确實沒理由逃開。可這卻叫他苦不堪言,展覽會上出現的人明顯不是他可以說出去的,不說就連傳說中的怪盜基德都要和人搭幫才能就他脫離地獄,單說那幾個一看就不遵守世俗禮法的家夥的做派,那種毫無顧忌享受殺人樂趣的存在,真的不會在他甫一說出真相的時候,殺光所有的知情者嗎?

東花不知道,卻也不敢輕易嘗試,是以他只得痛定思痛,不知道廢了多少腦細胞才想出了一套在他看來‘盡善盡美’的說法。

在東花面對世人公布的真相中,怪盜基德為了把殺人狂魔喬尼斯送往警局不得已放棄了他的盜取計劃,而那片修羅場不過是黑幫火拼時無意之中被殃及的池魚。至于為何單單自己幸免于難,東花也想好了借口,那自然是因為他突然有非常緊急的事情,便只得留下博物館的負責人繼續緩解兩幫黑幫的壓力,先行告辭離開了。是以他完全無法想到,不過是先離開了那麽一會兒,矛盾便會升級到那麽嚴重的地步。

展覽會場被兩大勢力毀了個幹淨,而他好不容易搜集到的古音樂殘本,也因為這次而失去了蹤跡……

這是東花的說辭,但真要說起來實在是經不起推敲,但好在他的人品實在太好,是以那些民衆倒是也不會死抓住不放,畢竟事已成定局,連警方都查不到任何的東西,難為一個文質彬彬的音樂人,顯然也沒有絲毫的用處。順利過關的東花終于騰出手來,去解決最為不好對付的,各個勢力或輕或重的試探,而等到他終于擺平一切騰出空來,要好好感激西索的時候,卻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而剛剛接到電話的黑羽快鬥,自然是把東花想要感謝的這一想法轉達給了西索,而結果嘛……

快鬥瞟了一眼西索那十分耐人尋味的表情之後,不由得在心裏感嘆東花的天真,西索這家夥是能随便感謝的嗎,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吃掉大蘋果好吧,而作為十分青澀的小果實的東花,感激西索?那他能做的事情就太顯而易見了!

果然,“嗯哼~感謝嗎,努力成熟,變成美味的大花果再被我吃掉就好了啊~”扭了扭腰,西索向着虛空飛了一個撲克吻,一扭一扭的走到了浴室的門邊,“還是說小花果光顧着忙奏鳴曲的事情,反而對念不上心了?那樣的話人家可是不會滿足的喲~”堵在門口,西索惡劣的伸出腳來,卡主了馬上就要閉合的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篤定裏面的人知道所有的內幕。

當然,快鬥也的确知道。

“放心吧,我已經和他說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守護曦光奏鳴曲這樣的寶物,所應該具備的實力有多強。”所以你就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小果實要是爛掉了該怎麽辦’這樣的事情了!

快鬥把手搭在褲腰上,無奈的瞪向門口沒有一絲要走意味的紅發青年,語氣可不算太好,“現在可以讓我好好的洗個澡了嗎,若是你再磨蹭下去導致我們錯過了飛行船,你心心念念的揍敵客家可就去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快鬥總覺得自己在說‘心心念念’這四個字的時候心裏面有些別扭,不過算了,還是快點把那個偷窺狂趕走,好好的洗個熱水澡才是正經。

至于被狠狠戳中的西索,他自然也明白直通枯枯戮山山腳的飛行船最晚一班的時機是五點鐘,是以只得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腳,不得不承認現在确實不是他逗弄小黑的好時機,“那好吧,人家去買拜訪的禮物~小黑要快點喲~”一本正經的說完,西索便扭着他肌肉緊繃的小蠻腰,快速離開了。

可是被他留下的黑羽快鬥,卻陷入了新一番的糾結之中。

拜訪的禮物?他沒聽錯吧,西索這家夥也會像個普通人一樣,帶着禮物去拜訪做客嗎?別開玩笑了!

話說,他不會驢到去買一打撲克牌吧!

懷着惡意的揣測,快鬥火速解決了戰鬥,卻沒想到命運還真的給他開了個玩笑。而在他收拾好自己,在天空競技場門口看到那個一身小醜裝的紅發男子時,所有的目光便被他拎着的那狀似禮物的巨大盒子吸引住了。畢竟盒子上‘尹豆坊’三個明晃晃的大字實在是太過顯眼,他就算想要無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然,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恍然明白,原來西索竟還真的會去選着禮物,而且顯然他還挑選的不錯。

畢竟揍敵客家的大公子是多麽的喜好這些‘甜蜜蜜’的小東西,他多少也是有些耳聞的不是嗎。

至此,兩個都準備好了‘整裝待發’的‘串門’人,就這麽一前一後,想着揍敵客家的大宅,毫不猶豫的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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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_(:3」∠)_對八七,蛙蛙終于回來了~~~~

咳咳,天空競技場副本暫時結束,下一個要踩的是揍敵客家的地圖(。_。)

啊啊~~綠豆蛙小妖精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劇情了,距離劇情開始還有七個多月,還有七個多月腫麽破,哭瞎_(:3」∠)_

☆、48

“這就是傳說中的黃泉之門嗎?”快鬥仰頭看着高聳入雲的大門,不由得驚嘆,“這樣看起來,好壯觀啊……”

原來快鬥和西索不久前到了枯枯戮山,緊接着又乘坐觀光車直達了揍敵客家,就在剛剛,已經到達了傳說中揍敵客家的大本營,在導游小姐的介紹聲中,看着黃泉之門發起呆來了。

此時的快鬥踩着黃昏的餘輝,眯着眼睛仰望大門的頂端的樣子,直直的落入了西索的眼中卻尤不自知,他仍在感嘆着黃泉之門的宏偉壯觀,卻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早就成了別人眼中的景色。毫無疑問,這個別人除了西索不作他想,單手拎着大盒子的西索直直的看向不遠處那個鍍着一層金光的少年,停下了嘴角的笑弧微微斂目,對胸腔陌生的震顫節奏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他選擇性的忽視了,這只不過是快鬥背着夕陽所産生的視覺巧合!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西索很快移開了視線,不再注視那個好像會發光的少年,默默地把手掌輕輕搭在臉上兀自緩和了一瞬,便重新拾起了他常年佩戴融入本性的面具,哼笑起來,“嗯哼~沒錯,這個就是黃泉之門,進入揍敵客家唯一正确的入口~”無視了導游小姐對揍敵客家只要進入大門就踏入黃泉的說法,繼續為快鬥科普,“當然,如果不是從正門進入,而……像那些人一樣走旁邊的小門的話……”西索呵呵笑着指了指用手槍脅迫看門人打開角落裏小門的幾個作死的‘狩獵者’,嘲諷的吐出了絕對殘忍的結局,“大概只會被饑餓的三毛塞了牙縫吧~”

仿佛在印證西索的話,就在他話應剛落的一瞬間,厚重的大門裏傳來擋都擋不住的凄厲叫喊聲,撕心裂肺的足以震破人的耳膜,直叫快鬥受不了的堵住了耳朵,在身後一群人尖叫着跑回觀光車疾馳而去的時候發問。

“那是什麽?”艱難的咽下口水,四周一片寂靜,除了門裏凄慘的尖叫聲以外什麽也難以聽到,快鬥心裏一顫,對這個引起恐慌的東西好奇起來。而就在他發問的時候尖叫聲戛然而止,快鬥的表情不由得變得更加的凝重,正思忖間,就聽見耳邊壓低的氣音,帶着暧昧的吻上了他的耳廓,“那就是三毛喲~”

“……”毫不猶豫的擡手擋住了還在往自己身邊湊的俊臉,快鬥無視西索欲求不滿的小眼神,側移了一大步,躲了開去。不得不承認,自從他們在天空競技場相處了那三個月之後,他們之間的的關系就已經融洽了太多。

也許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那次酣暢淋漓的戰鬥之後,西索照料萬事不理躺在床上養傷的快鬥的那一個多月吧,從喂飯到擦身,快鬥直到被吃了一個多星期的鮮嫩熱豆腐,才有了力氣開始反抗。甫一開始沒什麽力氣的踢踹過後,西索不以為忤反而甚悅之的賤模樣深深的烙印在了快鬥的心裏,是以自此之後他對于西索的态度便自然了許多,也粗暴了許多。

大概是明白西索不會真的介意,以及終于發現了對方根植在內心的抖m本□,快鬥倒是覺得現在他們之間的相處,竟能咂摸出一絲朋友的滋味來了。想着深受西索騷擾如今更是被追到家門口的伊爾迷,快鬥幸災樂禍的同時,隐去了心底隐隐開始冒頭的不自在來。

不過他卻是不知道,伊爾迷雖然和西索認識了許久,可卻是從沒有享受過快鬥這般的待遇的,他們是真正的朋友,可不是快鬥和西索這樣的關系。

而快鬥和西索又是什麽個關系呢?

伸出舌頭舔了舔擋在臉上快鬥的掌心,西索在對方觸電般收回手去,再傳遞過來的一個羞惱的怒瞪之後,心滿意足的呻.吟了一聲。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西索哼哼着直起了腰,看着快鬥暗示性的舔了舔上唇,笑眯了眼睛,他擡起空着的那只手按上了黃泉之門,微一用力便推開了七扇,“三毛是小伊尋來的小寵物,它會選擇性的吃掉從小門進入的闖入者喲~不過如果是從正門進來的,它就不會做出任何的攻擊~”

西索走了進去,大門在快鬥的眼前緩緩合上,他甚至還能從越來越小的門縫裏,瞟見那一抹餍足的趴在門前的白色身影,快鬥撓了撓臉頰,在看門大叔的注視下禮貌的笑笑,然後學着西索的樣子,雙手扶在了大門上,心中卻在想着,那只被稱作三毛的‘小寵物’,他怎麽看都覺得像是只大狗!

長者犄角巨大的白狗!

這次被推開的一樣是七扇門,不過快鬥的樣子看起來顯然比西索要吃力一些,門開的時候閃身一步踏了進去,他看着‘大白狗’身邊站定看他的西索,在那雙越發暧昧情.色的丹鳳眼下頂不住壓力的移開了視線,暗罵一聲妖孽之後便快步趕了上去。

“這就是你說的‘小寵物’三毛?他可真夠‘小’的,不過看起來倒是還蠻溫順的嘛……”話音在看到地上的幾塊衣料碎片之後猛的一頓,便只餘下幾聲尴尬的咳嗽聲。快鬥默默地咽回了剩餘的所有感嘆,不得不承認,那幾個闖入者就連骨頭都不剩了,只剩下幾塊掙紮下漏掉的碎布片,他再來說溫順神馬的,恐怕連三毛也會哭給他看的。

……

快鬥跟着西索熟門熟路的向裏走,直到一個一頭小辮子的小姑娘攔住了他們,快鬥才恍然明白為什麽之前聽西索對如何進入揍敵客家的相關解釋,總覺得有些莫名的怪異。是的,他現在終于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從黃泉之門進來不會受到三毛的攻擊沒錯,可顯然也不是像西索說的那樣安全,畢竟揍敵客家數以百計的管家們,可不是面黑心軟的慈善家。

因為有來無回,所以這扇重大五百噸的大門,才會有黃泉之門這麽一個陰森恐怖的名稱罷,又那裏像是西索說的那般,從正門進入便毫無危險了,如果這樣的話,那些有些本事的闖入者們,難道還可以全身而退不成。至于那些阻攔的管家們嗎,這不,眼前就遇到了一個,雖然只是個拿着拐杖面無表情的小姑娘,但卻已經有了不小的殺氣和步入正軌的念能力。

雖然只是個守第一關的實習管家,卻絕對已經殺了不少人,而且還不乏強者。

不過顯然放在西索和快鬥二人的面前便有些太不夠看,索性西索假托擺放的借口,倒是沒想要做些什麽,是以态度還頗為友好。

“我們是來找小伊的,喏,人家還帶了禮物喲~”不知廉恥的把伊爾迷拽來當做借口,西索晃了晃手裏的大盒子,示意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探望者,而不是什麽私自闖入需要攔截的敵人,而選擇性地遺忘了他的這次‘探望’另一個主角伊爾迷卻是完全不知情的這一事實。

再次領會了西索的無下限,快鬥傷眼的別開頭去,實在不願意看那個滿嘴謊話的家夥欺騙揍敵客家實習管家的全過程。而不過一瞬,等到他重整好精神,再看過去時,西索早已經站在不遠處得意的向他招手,并用下巴點了點伏趴在地上顯然傷害的不輕的實習管家,示意自己解決麻煩的高效率。

用這種直接暴力的手段闖入,而且目的是拜訪而不是找茬……所以說啊,這到底有什麽好得意的?

快鬥覺得身心俱疲,感覺不會再愛了。

對西索的行為不予評判,快鬥不再多想,幹脆利落的跟上兩步,邁過了那個重傷倒地的實習管家,“小果實要快些長大喲,人家會記得來給你澆水的~”西索隐忍刻制的撫了撫臉頰,給卡娜莉亞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變調提示,扭着腰走了。

其實要說起來,這枚小果實的滋味并沒有小黑甚至是小花果的好,但如果悉心澆灌的話,總也會長成美味的小蘋果,而澆灌的問題……難道揍敵客家會放過這麽一個好苗子嗎?完全不必擔憂的西索笑眯眯的抿了抿唇,再一次感慨交了伊爾迷這麽一個朋友的自己,當初實在是太機智了!

……

大約是伊爾迷終于發現了西索的突然拜訪,是以剩下的幾個管家便心照不宣的為他們放行,畢竟揍敵客家的祖訓有一條便是不與強者為敵,既然西索的目的不是惡意,他們又何必徒增傷亡呢。是以十分順利的,兩人便來到了揍敵客家的會客廳裏,看見了一臉木然等在那裏的伊爾迷。

“西索,你來揍敵客家做什麽?”面癱着臉,空洞着眼神,伊爾迷只是快速牽動着嘴部的肌肉,形成了一副十分詭異的畫面。不過西索卻還是能從老朋友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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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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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