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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K]重生之周防尊
作者:永遠的尾巴
文案:周防尊,赤之王。
赤色集團“吠舞羅”的帝王。
在達摩克利斯之劍因失控而降落時,被青王宗像禮司所斬殺。
“安娜,對不起,不能再給你看漂亮的紅了。”
原本以為,一切都以他的死而終結。可再度睜開雙眸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又活了過來,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王,十束還沒死,他的力量還沒有失控。知曉一切的尊,重來一次的人生,能否守護住自己重要的東西嗎?
本文無穿越,尊哥本體重生,ALL尊。
尼瑪,被官方虐死了。沖動下開了這個坑,我要給尊哥幸福,我要全世界都愛尊哥…不管接受不接受,這真的是ALL尊文,不喜歡的親可以直接右鍵離開,真的不需要特意提出來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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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尊重生
“我的職責是阻止你!但以我宗像禮司個人而言,周防,我想救你!”青之王宗像禮司将劍放在眼前,用一種像是要哭出來的聲音對着周防尊道,藍色的瞳孔中有什麽在閃動。
這個男人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一直都知道,赤之王是個任性而又妄為的人。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周防尊遠比他想象中還要殘忍。
不要逼我!
宗像禮司內心在不斷的吼叫着,不要逼我殺你啊,周防。
周防尊卻只是慵懶的笑了下,仿佛置身事外一樣。他最終選擇了滅亡的道路,只有王才能殺王。親手嗜殺了無色之王的周防尊,他的力量終于超過了卡古茲臨界值。
在那原本就殘破不堪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即将降落之時,周防尊卻張開了雙臂。他知道,死亡是他最後的唯一結果,從他成為赤之王那刻就已經知曉。
周防尊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青之王,和他糾纏了這麽多年的對手以及朋友。金色的雙眸在無聲的訴說着什麽。
“那麽,宗像。最後就讓我死在你的劍下。”
宗像禮司雙手緊握着手中的劍,他只覺得這劍重如千斤,他甚至有些快要握不住。
“如果這是你所期待的話,周防,我成全你。”
阻止達摩克利斯之劍的降落,是身為SCEPTER4室長的職責。除了殺了周防尊外,宗像沒有別的選擇。
手中的長劍刺穿周防尊的心髒時,宗像覺得自己的心髒也像是被一同刺穿,疼得厲害。他的視線有些模糊,耳邊更是像聽到了幻聽一般。他聽到那個總是我行我素的家夥在他耳邊說着謝謝和對不起。
奇怪了,明明沒有戴眼鏡,為什麽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甚至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影像。那一滴一滴低落在雪中的是誰的眼淚?
被刺穿的瞬間,周防尊像是解脫一樣唇角的笑意更濃。
王,是孤獨的。
終于,他能夠從“王”的枷鎖中解脫。他再也不需要害怕自己的力量因暴走而傷害到他人…死亡,原來并不像想象中那麽恐怖。
安娜,對不起。再也不能讓你看到那美麗的赤色了。
周防尊看着近在咫尺的宗像,這個和他糾纏半生的另一個王。他用最後的力量抱住他,低着頭在他耳邊說着最後的話。
“對不起了,宗像!還有,謝謝了!可以的話,真想再和你去喝一杯…”
天空的紅色之劍徹底的消失不見,周防尊永遠的閉上了雙眸。
宗像抱着尊逐漸冰冷的屍體,一動不動。
在他的劍刺穿他唯一的朋友的瞬間,宗像禮司就已經和周防尊一同死去。
當宗像再次戴上眼鏡,走向正等着他的SCEPTER4時,他就只是青之王。
吶,尊,你知道今晚多少人會因那消失的赤色而哭泣嗎?
身為王,你怎麽忍心抛下那些誓死要追随你的氏族呢?
周防尊覺得頭很痛,身體像是在被火焚燒一樣,熱得快要受不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還會有感覺?明明被刺中的是心髒,為什麽頭會感覺到痛。還有,身為赤之王的他竟然也會感覺到熱?難道這裏就是傳說中懲罰罪孽深重之人的地獄?這一切一切疑惑就像是沙子一樣将他的大腦堵成一團。
周防尊本來就是個懶散的人,對于想不通的事情他是絕不會動腦筋再去想。也不管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地獄,他換了個姿勢之後又準備繼續睡。可才轉過身,頭就撞到了類似牆壁的東西,原本就疼的頭現在更加的疼。突然之間,就沒了繼續睡覺的心情。他倒要看看,無間地獄是個什麽樣子。
周防尊才睜開雙眸就看到了熟悉的景物,熟悉的甚至讓他覺得有幾分不真實。這裏,竟是他在[HOMRA]的房間。房間的擺設還是他還未成為赤之王前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周防尊難得的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開始想要理清自己的情緒,他可不願意承認他所經歷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那實在太過荒誕可笑。
他試着從床上起身,可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卻讓他沒有辦法起來。周防尊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全是傷,這些傷并不像是被宗像所傷,更像是被小混混打傷。
笑話!身為赤之王的他竟然會被區區小混混給打得躺在床上?周防尊嗤笑一聲,對于自己剛才的猜測他暗自覺得可笑。可是從剛才開始就有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周防尊試着使用自己的力量,可手上卻沒有任何的火焰。
他失去了王的力量。
就在周防尊被眼前的種種情況弄得有些無措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原本死在無色之王手中的十束從門外走了進來。
十束剛放學就立刻趕來看周防尊,自從被尊救了之後,尊在他心裏就如同王一般的存在!十束始終相信,周防尊總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王。
可前幾天,尊卻被一群不良偷襲。那些人竟然卑鄙的把他當成人質,尊為了救他被那群人給打傷。都是因為他太弱才會讓王受傷。
想要變強!
想要變得足夠和他的王并肩。
明明醫生都說沒什麽大礙,可身體一直都很強壯的尊卻昏迷了三天。十束今天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他會醒來,可在看到坐在床頭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尊的時候,他開心的笑了出來。
“king,你終于醒了!”十束快速走到周防尊身邊,他本想給尊一個熱情的擁抱,卻又怕會碰到尊身上的傷,只好作罷。
“十束?”周防尊的聲音有些不确定,曾經不可一世的王變得小心翼翼,只怕眼前這一切只不過是虛幻的假象。眼睛一閉上,又會回到那噩夢之中。
“沒錯哦,我是多多良!”十束笑得更燦爛,他的笑容擁有着非常神奇的力量,總能讓人的內心瞬間平靜下來。
周防尊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往十束臉上碰去,十束臉上傳來的溫度讓他有了真實感。
“吶、吶,king你肚子餓不餓?想要吃什麽我去幫你做?”不等周防尊開口,十束又開始不停的說道,“對了,king你醒來的事情也要告訴草薙先生,草薙先生這兩天可擔心了。king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十束話音才落下,他的人就已經飛快的消失在門口。
周防尊靜靜的看着十束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這并非夢境也并非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他确實又活了過來。回到了一切還未發生之前…
周防并不笨,只是平時有出雲幫他解決那些麻煩,所以才懶得動腦。十束離開房間後,周防只用了幾秒的時間就理清楚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也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重生的現實。
他眯着眼看了眼桌上放着的臺歷,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再過兩天他就會被德累斯頓石盤選中成為新的赤王。宗像曾說過,他們是被命運選擇的王者,成為王是他們無法反抗的命運。周防想起宗像将手中的劍刺穿他的心髒時,那仿佛快要哭出來的眼神。但宗像并沒有哭,從他認識宗像開始,那個男人就一直保持着理智。
當時的自己做了什麽呢?周防不顧手臂上的疼痛,雙手抱着後腦勺半躺着,開始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明明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卻覺得自己快要想不起來。他好像抱住了宗像,他甚至感覺到宗像的身體在顫抖。大概是冷了吧?周防想!畢竟天空還在下着雪。作為宗像将自己從痛苦中解脫的謝禮,周防用了自己最後的力量。屬于他的紅色火光将宗像全身覆蓋住,讓那不斷飄落的雪花在觸碰到宗像前就融化。
“宗像,不冷了吧!你就把這當成是我作為朋友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
周防的嘴角再次扯出一抹笑,和以往的嘲弄不同,是發自內心的真心微笑。
和赤之王火爆個性全然相反的溫柔微笑讓宗像呆住了。
原本壓抑着的眼淚再那瞬間絕提。
當時宗像說了什麽呢?
周防覺得頭更疼,他努力的想要回想起當時宗像在他耳邊說的話。
“周防,你這是犯規哦!”宗像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雪地裏,化成雪消失不見,他将頭埋在周防的肩上,雙肩抽動着,聲音顫動的讓周防胸口抽痛了下,“既然抛棄了我們,就再狠一點,別給我露出這種笑容。”
周防想反駁說他才沒笑,可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昏暗,他知道他已經死了。原本以為會永遠的長眠,可再度醒來時卻像是大夢一場般回到了最開始之前。
這也是命運嗎?!周防打了個呵欠,諷刺的想着。他的手指不自覺的放到唇邊,當時他在宗像面前露出的到底是怎樣的笑容呢?房外逐漸響起的腳步聲打斷了周防的沉思。想到自己剛才做的蠢事,周防不禁冷哼聲,那一定是宗像那家夥胡說,會去在意那家夥的話,自己還真像個笨蛋。
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間的門也被打開,出雲和十束從門外走了進來。周防看着朝他走來的兩人,臉上雖然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心裏卻百感交集,有什麽東西像是要從胸口溢出來。
吠舞羅成立之初,出雲和十束就陪伴在周防身邊。這兩人對于周防來說就如同左膀右臂一樣的存在,出雲看似溫和,處理事情卻非常果斷幹練,僅憑一個人就将吠舞羅的大小事務處理的井然有序;十束是個溫柔的人,他的笑容總能治愈他人,十束的存在讓吠舞羅充滿的歡笑和溫暖,吠舞羅也因此變得更像是一個家而非不良集團。
那是他最初想要守護的,只屬于他的。
“喲,尊!”出雲走到床邊,擡起手跟周防打着招呼,看着周防難得的露出呆滞的表情,出雲的手在周防眼前晃了晃,忍不住取笑道,“怎麽呢?才昏迷兩天就變傻了?”
出雲的話才說完,尊就重重的在他頭上敲了個響栗。
“痛痛痛痛!”出雲抱着頭哀怨的看了眼周防,“尊,下手太重了!”
雖然是抱怨,出雲的眼中卻帶着笑意。能夠用剛才的力氣打他的話,看來尊是真的沒事了。
一旁的十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就算是出雲桑,欺負king也不行。
“十束。”出雲故意黑着臉,“小心我揍你。”
十束很配合出雲,他假裝害怕的抱住周防的腰,将頭埋在周防的胸前,“king,救我!”
這樣日常的打鬧對于從前的他們的來說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可對于重生的周防卻已經恍如隔世。
“尊,king…”
察覺到周防的異樣,出雲和十束都擔心的看着他。
“沒事!”周防很快就釋然,總是沉湎于過去可不像他的風格,“只是有點困。”
他不知道命運為何讓他再重活一次,不過這次他絕不會再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周防手緊緊握成拳,曾經未能保護的東西,這次一定牢牢握在手中。
可是…王的命運早已經注定。再重新來一次,他的命運是不是還是只有“死亡”。不!那樣的人生已經經歷過一次,他已經不想再重複。周防尊原本迷茫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起來,王的命運不可更改麽?他周防尊就改變給他們看看。
他是赤王,是吠舞羅唯一的王。
“尊,你最近是不是太喜歡睡呢?”出雲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擔心的問道。雖然尊平時也很喜歡睡,他的時間幾乎有一半是在睡覺中度過。可最近卻越來越嚴重,除了吃飯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睡覺。就連之間的突然昏迷也很詭異,那傷明明就不會讓人昏迷,但尊卻因此昏迷了三天。出雲最近很不安,他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出雲,你好啰嗦!”又是那種不耐煩的懶散口吻,周防翻了個身後閉起了雙眸,“只是想睡就睡而已。”
出雲還想說什麽,旁邊的十束對他使了個眼色,出雲只好将話吞回去。
“king,那你好好睡一會!”十束替周防蓋好被他踢掉的被子,拉着出雲準備離開房間,“晚飯準備好之後我會叫你。”
關上門後,房間內又一篇寂靜。可周防卻異常平靜,那以往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糾纏着他的噩夢也沒有再出現,意外的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宗像禮司
“十束,為什麽剛才要阻止我。”走出房間後,出雲小聲問着走在他身後的十束。尊從很早以前就是個非常沉默的人,就算真的發生什麽事情,或者是被人誤解,他也不會多說什麽。正是因為尊的這種個性,才讓他放心不下。
兩人并沒有在房間外待多久就往樓下走去,大概是怕吵到周防睡覺,他們放輕了腳步,連說話的聲音也刻意壓的很低。
“King并不想說。”十束淡淡的開口,他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尊的性格就是那樣!”出雲無奈的點了跟煙,抽了一口之後繼續道,“就算真的性命遭受威脅,他也不會說。所以我才想要用強迫的手段逼尊說出來…”
出雲知道尊很強,可他總受不由自主的就會擔心尊。
“出雲桑。”十束突然停下腳步,兩人并肩站在一起,他那帶着笑意的雙眸竟有着些許的壓迫感,“你認為你這樣逼問king,king就會說嗎?”
出雲重重的吐出一眼圈,煙霧彌漫中看不清他的眼神。
“那個家夥…”出雲帶着三分無奈,七分寵溺的開口,“就是這點最讓人讨厭。”
十束笑了笑,用着調皮的語調道,“我倒是覺得King不管哪裏都很可愛。我啊,最喜歡這樣的King了。”
“十束你把那家夥想得太完美了!”出雲又抽了兩口煙,他看着那一圈一圈的煙圈,眼前仿佛又浮現出自己第一次見到尊的情景,用一種長輩提醒晚輩一樣的語調意味深長道,“那家夥絕對會讓你的幻象破滅。”
“出雲桑又跟我開玩笑了!”
談話間兩人就已經下樓。HOMRA還沒開店,這個時候并沒有客人。出雲走進吧臺,對着已經縮到沙發上的十束道,“要不要喝一杯?免費招待哦!”
“出雲桑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十束趴在沙發上打量着吧臺裏的出雲,“是因為king醒過來的關系嗎?”
出雲并沒有正面回答十束的問題,但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卻已經說明一切。
“十束,為什麽你那麽肯定尊會成為“王”呢?”出雲一邊調制着酒一邊問着十束。
自從那擁有着神秘力量的德累斯頓石盤出現之後,他們的國家就出現了七個王權者,這七位王各自有着他們的氏族,共同統治着這個國家。現如今,赤之王和青之王的位置一直空缺,石板似乎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王權繼承者。
出雲雖然認為尊有成為王的實力,但成為“王”這種麻煩的事情尊估計也不會去做。所以他才好奇,十束為什麽就那麽肯定尊會成為王。
“那個啊那個…”十束雙手合在一起,眼神充滿了崇拜,“因為King不是普通人,我第一眼看到king的時候就這麽覺得。”
“十束,你說尊最近的異樣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呢?”出雲像是想到什麽一樣開口,雖然他覺得這不太可能,可不知為什麽就往這方面想。
“沒事,沒事。”十束搖了搖手,一臉樂觀道,“總會有辦法。”
“說的也是!”
出雲覺得自己最近情緒繃的太緊,任何只要牽扯到尊的事情總會讓他特別在意。十束說得沒錯,太過風聲鶴唳對事情一點幫助都沒有。出雲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他說過要用這雙手守護住尊,就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守護。
HOMRA突然就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中。半晌後,出雲将一杯泡好的紅色雞尾酒遞給已經站到吧臺前的十束。
“好漂亮的顏色。”十束看着酒杯着迷一般的開口,“就像king的頭發一樣,非常的美麗了。”
出雲笑,他又點了根煙,“要是讓尊知道你用“美麗”這樣的字眼形容他,你會被揍死哦。”
“在我眼裏,King可是最美麗的。”
十束這直白的告白讓出雲吃了一驚,叼在嘴邊的煙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行了,嘗嘗味道吧。”
周防這一覺睡得特別熟,如果不是出雲叫醒他,他大概還會接着繼續睡。能夠睡到自然醒對成為了赤王的周防來說是非常奢侈的一件事情。每次閉上眼睛,他都會夢見自己力量暴動,将周圍的一切全部焚燒殆盡,最後在夥伴們怨恨的眼神中驚醒。
每一天每一天都重複做着同樣的夢。
十束在的時候,他還可以稍稍睡個好覺。在十束被殺之後,他甚至只是閉着眼睛都會看到那噩夢。
這可不行,既然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再重複曾經的錯誤。
“尊,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出雲端着煮好的粥坐到床邊,在看到周防一副睡迷糊的模樣,聲音不自覺的就放柔了些,“我煮了些粥,趁熱吃點。”
周防的肚子也非常應景的叫了出來。他慵懶的打了個呵欠,伸手想要接過出雲手裏的粥。可出雲卻躲開了周防伸過來的手。
“出雲?”周防看了眼出雲,尾音刻意的拉長了些,像是在詢問出雲在搞什麽鬼。
“尊,你手上還有傷!”出雲吹了吹那熱騰騰的粥,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道,“還我由我這個好朋友來喂你吧。”
“哼!”周防冷哼聲,臉上還是一副酷酷的表情,金色的瞳孔非常不滿的瞪着出雲,“太小看我了。”
“尊,我這是在關心你!”出雲擡手揉了揉周防的紅發,笑道,“你也該習慣別人的關心了。”
“啰嗦!”周防将頭轉向一邊,“肚子餓了。”
“尊,你是不還有哪裏不舒服啊?該不會真的被打壞頭了吧?”出雲一臉怪異的看着周防,“你的反應太奇怪了啊,平時我一提這個,你就會嫌麻煩,還會很生氣的說“關心”什麽根本就不需要。”
出雲還在不停的說着,周防的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裏。确實,三年前的自己對于“關心”啊“夥伴”啊不屑一顧,認為旁人的關心太過虛假,沒必要的情感只會成為負擔。人類也好,感情也好,一切的一切都好麻煩,全部都想要毀滅。
是什麽時候開始,身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又是什麽時候開始,他也懂得了羁絆?也開始為他人而努力呢?也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呢?
就連最後臨死前,他的眼前浮現出的也是吠舞羅衆人的臉,耳邊甚至還聽見了整齊的“No Blood!No Bone!No Ash”。
不留血液,不留骨頭,将一切燒成灰燼。
這是獨屬于他的吠舞羅的吶喊。
想到這些,周防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幾乎不易察覺的笑。看來“王的命運”帶來的也不僅僅是痛苦。
“出雲,你太啰嗦了!”周防打斷了出雲,“肚子餓了,趕緊喂我!”
周防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讓出雲喂他,反正他也懶得動。
“是是!”出雲連聲應道,他用湯匙舀了勺,放在嘴邊吹了兩口,等粥稍微涼了些後才給周防吃,“張嘴。”
周防倒是很聽話的乖乖張開嘴,不一會兒,一碗粥就已經見底。但周防似乎還未吃飽,他看着出雲,一副我還要吃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再去煮點。”
出雲起身,他才走兩步就被周防叫住,“我要吃肉。”
“真是任性啊,你這家夥…”雖然這麽抱怨着,出雲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去準備,“總之,你給我在這裏等着。”
出雲走到房間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微笑的看着周防道,“尊,十束說不定是對的,你大概就是我們的王吧…”
任性又胡來的王,但我們卻永不背棄。這些出雲并不打算說出口。
周防只是笑笑,清清冷冷道,“誰知道。”
吃飽後,周防又有了幾分困意。他連續打了好幾個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出雲見周防這樣,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就取笑道,“尊,吃了就想睡,你真的是豬麽?”
“那也不錯!”低沉性感的嗓音帶着幾分不以為意,周防伸了個懶腰,側着身體繼續睡,“出雲,不要打擾我。還有,也不許讓十束那家夥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替周防蓋好被子後,出雲就離開了房間。
周防似乎是要将這幾年的睡眠全部補回來一樣,又睡得昏天暗地。其實也不是單純的睡覺,他也需要安靜的思考以後的事情。雖然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依靠本能行動,但重生的他,品嘗過失去的痛,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再也不願意嘗試。
周防知道,他體內住着一只兇猛的猛獸。不管重生多少次,這只猛獸都不會消失。就算重生,他大概也沒辦法控制這份本能。
但重要的東西,這一次他絕對會用這被詛咒的雙手好好守護。
等周防再次醒來時,外面陽光又變得刺眼起來。他嗤笑一聲,想不到他竟然睡了一整天。而出雲和十束也真的沒有來打擾他。
周防習慣性的想要抽煙,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根本就沒有放煙盒的口袋。
看到這浴袍的款式,周防英俊的臉不自在的皺了起來,出雲竟然趁他昏迷的時候給他換上這種沒品位的衣服。
煙瘾上來的周防懶得再叫出雲,他直接起身往樓下走去。店裏就只有出雲一個人,他一邊哼着歌一邊擦拭着那對他來說非常寶貴的吧臺。
這麽安靜的HOMRA讓周防有些恍神。他幾乎習慣了不管什麽時候走進HOMRA,這裏都會熱鬧非凡…安娜會第一時間走到他跟前牽住他的手;八田的吵鬧聲就算是在樓上都能聽見;小山肯定又在數落翔平;千歲又跟出羽說着自己不幸的豔遇……
原來吠舞羅的一切他都記得如此清楚,還以為早就忘記。
“喲,你終于醒來了啊!”出雲一擡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周防,他先是擡手跟他打了招呼後,又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一身很适合你。”
周防英挺的眉毛又皺了皺,他輕輕的哼了聲,很快就已經來到吧臺前。坐下,将手伸到出雲面前,一副我是老大的酷拽模樣,用低沉的嗓音道,“煙!”
“才醒來就抽煙沒問題嗎?”出雲嘴上雖然這麽說,卻還是将煙遞給了周防,并且替他将煙點燃,“你的傷沒問題了吧?”
周防将煙移到嘴巴的一邊,他懶懶的看了眼出雲,不屑的笑了笑,“我出去走一走。”
“要我陪你一起嗎?”
周防搖了搖頭,“不用了。”
周防并沒有換衣服,就那樣穿着浴袍在大街上漫步無敵的閑逛。他本來就長得好看,再加上那紅得似血的浴袍走在大街上非常的引人注目。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總會不自覺的偷看幾眼,但周防自身散發出來的那種不怒而威的壓迫感卻讓那些想要上去搭讪的路人退避三舍。
周防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裝扮,無聊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讓他有了真實感,他現在确實存在于這個世界。
走了一會後,周防肚子就餓了起來。就在他想要回HOMRA的時候,卻眼見的發現不遠處有個熟悉的青色身影。
宗像禮司。
這個名字瞬間闖入周防的腦海。在大腦思考之前,他已經站在了青色人影面前。這青色人影正是還未成為青王的宗像禮司。此時的他雖然還只是SCEPTER 4的一名隊員,但和四年後的他相比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真是懷念啊,宗像。
周防看着宗像俊美的面容,在心裏想道。
“請問,有什麽事情嗎?”對于這個突突然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宗像還是保持着應有的禮貌,他總是保持着嚴謹的态度。
周防笑,很輕很淡的笑容。帶着三分嘲弄,三分懷念,三分連自己也理不清的怪異感情…
“宗像!”周防看着宗像道,“不管什麽時候見到你,你都是這麽無趣。”
宗像好看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他微微眯了眯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有着火紅的發,穿着奇怪的紅色浴袍,但這并無損他的英俊。紅色就像是為了他而存在的顏色,非常的适合他。更讓宗像在意的是男人的态度。他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但男人卻一副跟他很熟的模樣。這讓宗像對男人有了興趣,也正是如此他才忍受着男人嚣張的态度,沒有立刻拔刀或者是轉身離開。
“我想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宗像推了推眼鏡,“您對初次見面的人說這麽無禮的話難道不覺得失禮嗎?”
“哈?!是吧!”周防有些無所謂的開口。
宗像聞言眉頭皺得更緊,這個态度傲慢的男人還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請恕我無理!”宗像并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先告辭了。”
可他才轉身,手就被周防給拉住。
“宗像,喝酒吧。”周防理所當然的開口。
宗像名為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崩斷,他憤然的抽回自己的手,依舊維持着表面上的冷靜,“抱歉,我可沒興趣陪一個瘋子胡鬧。”
周防根本不給宗像拒絕的機會,他直接将人拽到旁邊的店裏。
“SCEPTER 4已經窮到連一杯酒的錢也沒有了嗎?”微微挑了挑眉,周防嘲笑道。
宗像自己也奇怪,明明不願和這種無禮的野蠻人扯上關系,卻在坐下後沒有離開。
等酒菜上齊之後,周防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将被自己強制拖進來的宗像完全晾在了一邊。宗像也不介意,他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對面的男人。男人做事雖然很亂來,卻有着很強的存在感,不自覺的就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你叫什麽名字?”輕酌了口面前的清酒,宗像問道。
“啊!?”周防搖了搖酒杯,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周防尊。”
周防尊嗎?宗像默默的又念了遍這個名字!他有種預感,這個男人的命運絕不會如此平凡。他握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又把錢放到桌上,才對着周防道,“酒已經請了,我就告辭了。”
周防這次并沒有攔着宗像,他只是用一種旁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宗像離開。
赤之王
重生後,時間過得比想象中要快。才眨眼的功夫,兩天就已經過去。周防記得很清楚,曾經的他就是在今天被德累斯頓石盤選中成為了赤王。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人生,周防很清楚成為“王”所代表的意義。周防并不是個喜歡逃避的人,弱者、膽小鬼、懦弱這樣的詞語永遠都不會用來形容他。他不會去逃避自己的命運,今後他依舊會背負着氏族行走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這條道路上或許有痛苦,但也留下了許多歡笑。如今再次回想起和吠舞羅一起的時光,不可思議的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八田他們爽朗的笑聲。
大概是受到這些情緒的影響,周防醒得很早。他走到樓下的時候,十束還在睡覺。有些清瘦的身體窩在沙發上睡得很熟。周防停在沙發旁邊,不由得多看了眼十束。即使是在睡夢中,十束的嘴角也帶着微笑。周防喜歡十束的笑容,盡管在他眼裏十束的笑容簡直蠢透了,但他還是喜歡看着十束笑。每次看到十束的微笑,煩躁的心情就會平靜下來。
出雲說過,這是獨屬于十束多多良的神奇魔法。周防當時雖然只是“哼”了聲沒有做任何回應,但心中卻默認了出雲的這種說法。
十束多多良是個奇怪的人,在他的世界裏一切都那麽美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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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