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吃醋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是不是?”張武咬牙切齒地說,“你喜歡的是文哥,所以就算我娶香雪,你也毫不在乎,對嗎?”
“不是……啊,好痛……”李明珠被張武盛怒之下的蠻力箍得渾身劇痛,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之所以讓張武娶香雪,并不是不喜歡張武,而是因為她有感情潔癖,沒辦法接受自己老公心裏住着一朵白蓮花。
在李明珠看來,與其讓張武繼續和自己在一起、但時不時就會想念香雪;倒不如直接放開手,讓張武娶香雪為妻,那樣的話,或許張武還會偶爾想念自己……
聽到李明珠呼痛,張武心裏一緊,連忙松開手臂。可是為時已晚,但見李明珠白皙細嫩的手臂上,已經印上一圈烏紫的淤痕。
“對不起……疼嗎?”張武心疼不已,懊惱地輕輕撫摸李明珠的手臂。
李明珠小聲道:“沒事,已經不疼了。”心裏湧起無限歡喜,敢情張武是吃張文的醋了?這是否說明張武喜歡的是自己,而并非香雪?
李明珠躲閃的眼神和嬌羞的表情,令張武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扳過她的下颚,在她唇上狠狠吻上一通,肆意掠奪。
“明珠,以前我确實喜歡香雪,可現在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喜歡你,你不要再把我推給香雪,我會難過……”
張武在李明珠耳邊低低地說着,滾燙的陽剛氣息好像熱浪般,朝她迎面撲來,讓她仿若置身于恍惚的夢境。
“明珠,我真的只喜歡你,你不要再對我有成見,好嗎?”
寂靜的夜裏,張武一遍又一遍地解釋着,磁性低沉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緩慢地回旋。
李明珠終于釋懷,心裏開心得好像得要綻放出花朵來,她用小手摟住張武的脖頸,溫柔地說:“武哥,我相信你,你不用再解釋了,我們睡覺吧!”
“先洞房,再睡覺。”張武揚起嘴角,得寸進尺地朝她的櫻唇俯沖過去,用他的唇激烈地含住她的唇。
他用力吸吮她,灼熱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侵入她的口腔,惡狠狠地吻她,好像想将她整個人吞下去。
鼻端沁入他特有的霸道氣息,她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這個男人也是她的夫君啊,強勢,野蠻,冰冷,霸道……與張文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卻同樣讓她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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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她沉溺在張武火一樣的激吻中,嫩白的小手攀上他的肩頭,喉間溢出令人意亂情迷的嬌/吟:“嗯……”
她嬌媚的聲音,将張武撩撥出一身的火,他一手撐在炕上,一手急切地想自己送入她體內,無奈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地方,不由急出滿身大汗。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香雪崩潰的哭聲和拍門聲——
“武哥,開門啊,我求求你,求你不要對我那麽殘忍,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給沈地主當小妾,嗚嗚嗚……”
香雪竟然還沒走?
李明珠就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渾身的騷動一下子冷卻,她僵硬地用手護住自己的下/身,低聲道:“武哥,香雪還在外面呢!”
“別管她,等會兒她就會走了,我們繼續。”張武握住李明珠的一側水蜜桃,大力揉捏。
“可是……”李明珠猶豫不決,“她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家很不安全的,要不我們送她回去吧?”
張武楞了一下,嘆息道:“明珠,你真的很善良……”轉向張文道:“文哥,你說現在該怎麽辦?”
張文頭痛地揉揉眉心,說道:“這樣吧,我、明珠和小虎把香雪送回家,你們其餘人就在家裏睡覺好了。”
由于現在已經是深夜,為避免惹人非議,張文只得讓李明珠也送香雪回家。
這樣一來,就算半路上遇到其他村民,張文也好跟別人解釋,為什麽他和張虎大半夜的竟然與香雪在一起。
就這樣,為護送香雪回家,李明珠和五兄弟不得不中止剛才的JQ。
然而,當李明珠、張文和張虎穿好衣物,到門外勸說香雪回家時,香雪卻怎麽也不肯回家,反而哭得更加厲害,聲稱如果張武不娶她,她就不走。
李明珠等人無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反複勸慰香雪離開。
哪知香雪看起來柔柔弱弱,脾氣竟倔得要命,衆人僵持了近半個時辰,香雪仍舊不願意離開張家院子。
最後,張武徹底火了,招呼李明珠等人回屋,又冷冷地關上房門,再次将香雪關在門外——至于香雪獨自回家是否安全,張武竟然也不管了!
夜色漸深,因為香雪仍然固執地守在門外,衆人都心緒複雜,再也沒有心思繼續親熱,而是都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李明珠躺在張虎溫暖的懷抱中,卻翻來覆去,始終未能睡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突然狂風四起,飛沙走石,藍紫色的閃電好像利劍一般,狠狠劈開漆黑的夜幕。
“轟隆隆——”
滾滾雷聲中,數不清的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地從天際砸落,砸在地上,激起冰涼的雨霧。
下暴雨了?
李明珠一驚,不知出于何種心理,她輕手輕腳地從張虎懷中爬起來,然後将炕前的窗戶打開一條細縫。
剛一開窗,狂風就夾雜着暴雨,肆虐地刮來,刮得李明珠差點睜不開眼睛,只好用手背擋着眼前的風雨,然後緩慢地探頭往門外望去——
幽暗的夜幕下,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瘋狂地下着。
香雪竟然還未離開,而且也沒有站在屋檐下躲雨,反而孤零零地站在院子中央。
她臉色慘白,緊咬着嘴唇,渾身上下已經被淋得濕透,暗紫色的紗裙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勾勒出妙曼的曲線。
天邊一道淩厲的閃電劃過,藍紫色的電光照亮香雪嬌美的容顏,也照亮了她失魂落魄的模樣。雨水順着她的臉頰流淌而下,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卻顯得楚楚可憐,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惜。
“明珠,你在做什麽?”身後傳來張武低沉悅耳的聲音。
李明珠轉過頭,讷讷道:“武哥,香雪還沒走,在院子裏淋雨呢,怎麽辦啊?”
張武眉頭深鎖,上前從窗戶縫裏看了看香雪,然後說道:“既然她想淋雨,就讓她淋吧,等她淋夠了,自然會走。”
“但是香雪真的好可憐,沒有初/夜落紅也不是她的錯呀,”李明珠心裏湧起深深的難過,“沈地主都50歲了,香雪她娘怎麽那麽狠心呢?”
“娘子,”張虎起身将李明珠拉到自己懷中,又抱着她躺回炕上,“香雪的初/夜不一定是給了馬致遠,說不定香雪是在撒謊,你沒聽姚穩婆說,在與馬致遠洞房之前,香雪就不是處/子了嗎?”
“香雪不但不是處/子,而且還想用銀錢賄賂姚穩婆,讓姚穩婆幫她做假證,證明她是處/子呢!”張小寶不知道何時也醒了,八卦地接口道。
“小虎、小寶,不許胡說八道,”張文沉聲道,“你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樣,怎能聽信姚春花的一面之詞?更何況,香雪的初/夜究竟給誰了,跟我們并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也不要再瞎猜了,更不準在外面以訛傳訛,趕緊睡覺吧!”
“哦,好吧,那我睡覺了。”張小寶倒是很聽張文的話,當即就閉上雙眼繼續睡覺。
李明珠長長地嘆口氣,心想:“果然還是張文最靠譜最有主見啊,既不八卦,也不随便聽信謠言,應該是五兄弟中最值得依靠的男人了。”
在這個暴雨傾盆的晚上,盡管李明珠很同情香雪,很想出去再安慰香雪幾句,但由于張武想讓香雪徹底死心,所以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出去給香雪送傘。
李明珠前思後想,認為張武這樣快刀斬亂麻的處理方式很好,因而也就沒有再說要給香雪送傘的話,而是躺在張虎懷中,慢慢睡着了。
這場瓢潑大雨,一直下到翌日清晨才停歇。
雨停後,朝陽從雲層後面升起,淡金色的陽光灑在張家小院中。
院子旁邊,整片竹林被雨水沖刷得青翠欲滴。竹葉葉尖上,數顆晶瑩的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仿若一顆顆耀眼的鑽石。幾只不知名的鳥雀,叽叽喳喳地在枝頭歡快跳叫。
由于要準備早飯,張小寶是衆人中起得最早的。今天他剛一開門,靠坐在門外的香雪就“咚”地一聲摔進屋內,把他吓了一跳。
“香雪,你還沒走嗎?!”張小寶大吃一驚,連忙對西屋的方向大叫道,“武哥——武哥你快出來,香雪還沒走——!”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我的完結文《當嫩草啃上老牛》,大家不要大意地戳吧,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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