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節
第 37 章節
是在這種時候,她還不忘與他嗆聲,可那聲音小小軟軟的,就跟貓爪撓心般撓的他心裏又軟又癢,只恨不得把這姑娘從裏到外都啃個幹淨。
可她那句話……
紀痕遠微微俯□,淡色的薄唇勾起個淺薄的弧度,嗓音暗啞而充滿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糾正一點。”
撥開她散亂的額發,他幽黑的眼眸深處能夠清晰印出她泫淚欲泣的摸樣,擡手拭去她眼眶周圍的水色,“現在才是我們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那種仿若被淩虐折磨的劇痛還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沒精力靜下心好好思忖他這話的意思。
然而,他并沒有讓她震驚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緩緩道:“那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麽也沒發生。”
什……什麽?!!!
轟隆隆——
雪白的閃電夾着雷鳴陣陣,精準無比的劈中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版: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挑起興趣又沒後續。”她分外鄙視的瞪着他,這麽一算,他的臨陣脫逃可不止一次了!
她頭回住進他家的那天晚上、和紀小姐打包帶牛排回來的那天晚上、再加上今天白天在電梯裏發生的暧昧旖旎,次次都是這樣,給人暧昧亂想又抽身離開,“紀痕遠,你該不是有什麽隐疾吧?”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這麽口無遮攔,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因為紀痕遠永遠不會生她的氣,可這回她卻不知道,真踢到鐵板了。
接二連三的被心上人質疑說那方面不行,饒是淡定冷靜如紀痕遠,也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只是眼底卻積聚起深深暗沉,“親身體驗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有隐疾了。”
“我不要!”一語雙光的話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他變得有些不同了,可是具體是什麽地方不對又說不上,于是只得扭着脖子氣哼哼道:“你有沒有隐疾關我什麽事,幹嘛要給你當試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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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推拒着他,可惜後者緊緊箍着她的腰,如磐石般穩壓不動。
這男人是吃秤砣長大的嗎?!
真是有夠重的!
“不要?”他漸漸湊近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彎唇一笑,“不要可不行。”
憑什麽不行?!
就在她橫眉豎目想反駁之際,他已攫獲住那張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唇齒交接的纏綿讓她的抗議微微變弱,可腦中的清明卻一再堅守陣地,不願撤退。
兩手被他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她只能不停的扭動身子,期盼能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出去,只是她這一動,明顯感覺到腿間有什麽灼、熱的硬、物在頂着自己。
又熱又硬,再加之是那種地方……
“紀……紀痕遠,你放開我。”電光火石間想到那東西是什麽,杳然瞬間爆紅了小臉,胡亂閃躲着他深吻的同時,掙紮得越發厲害,“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舒杳然,這回輪到你臨陣脫逃了。”他背逆着明亮溫暖的光線,一雙幽沉的眸子滲浸晦暗難辨神采,她瞪圓了眼,氣得連趕人的事也抛腦後了,“誰臨陣逃脫了,每次臨陣逃脫的人都是你好不好!”
“這指控可有些嚴重,不過……”他重又吻上了她的唇,炙熱的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脖頸,繼而慢慢滑到落到大開的衣領上,她今天穿的衣服領口很低,綴出荷葉擺弧度的翻領輕薄飄逸。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紀痕遠細細吸、吮纏繞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不經意滑過細白的齒貝,惹得她重重一顫。
“我應該有個提出申訴的機會。”
“唔……”想要反抗,卻悲哀的發現力不從心,心如鼓槌般急劇跳動,幾乎讓她有種下一秒便會徹底爆炸的錯覺。
深吻由重到輕,他的唇也游移到了她的頸項,在那處淺淺吸吮了起來,與此同時,揉捏着她柔軟的修長手指時緩時急,像是故意要惹她難耐般帶出陣陣酥、麻,“紀……唔嗯紀痕遠……”手指無力的張合着,她想握住點什麽,可停留在手心的只有冰冷的空氣,她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但只要這樣喊着他的名字,那種從內心深處泛出的酸軟空、虛才會慢慢減退。
按住她手腕的束縛也不知在何時消失,杳然卻不再想要逃離,雙臂忍不住環住男人的脖頸,她更緊的貼近他,無意間卻撞到了他硬挺的欲、望。
紀痕遠悶哼了聲。
她眼中眸光流動,似乎也意識到了剛才的舉動給壓着自己的男人帶來了奇怪的反應。
有點像是難受,卻夾着莫名的歡、愉,或許可以稱之為,痛并舒服着。
下意識的又動了動,感覺着那硬熱再次擦過腿間,身上的男人喘息越發重了。
“舒杳然,”他一字一頓,聲音暗啞撩人,“你現在就是求饒也晚了。”
求饒?
這兩個字就根本沒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
“誰……求誰還不一定呢……”就算是因愛、撫而軟糯了音線,她依舊有着不服輸的倔強。
從開始就是被他壓制着,結果害得她一直處于被動乖乖任他所為,現在怎麽着也得讓她做點什麽了吧。
咬唇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小手從男人的衣擺處滑進去,光滑結實的觸感讓她發出聲由衷的贊嘆。
白天只是用眼睛看,現在實質性的摸過,才真正讓她相信了這男人不是徒有虛表。
——至少看到的和摸到的,完全沒差。
尖尖的指甲在他的緊致結實的小腹上撫過,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一瞬間的緊繃,杳然得意的笑了笑,卻也止不住的在他手下亂了呼吸,渾身發軟。
紀痕遠的技巧是她不能否認的高超,輕柔慢撚間已經讓她的克制不住的發出淺淺的呻、吟,可是就這麽認輸,顯然是不可能的,杳然咬牙努力平複着呼吸,小手越探越下,隔着布料一把握上了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欲、望。
手下的觸感有如火燙,她輕輕咬唇,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男人幽黑的眸有如黑曜石般灼亮,眼神中仿佛帶着細碎的火種,落在她眼裏,瞬間燎原。
她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這男人身上總是帶着絲若有似無的威懾感,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尤其甚。
咽下口水,她慢慢拉下了男人的褲鏈。
只不過是短短一剎那的動作,卻讓人覺得過了好久好久。
說實話,不害怕是騙人的,再怎麽說她也是個姑娘家,然而到了現今這個地步,要撤退還不被他笑死?!
——舒杳然,你得勇敢點。
她在心裏不斷的為自己打着氣,伸出手剛想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做到最後,耳畔卻突然炸響陣撕裂聲。
身上穿着的雪紡襯衫就這麽慘烈犧牲在紀痕遠手中,他微微眯眼,卻擋不住內裏蘊藏的深沉**,“到這裏就可以了。”
他聲音透着絲低啞,明明是聽慣了的語調,卻讓她不自覺顫了顫,“你這是認輸了嗎?”
并不如以往那種得意洋洋的強調,她能感覺到他在壓抑着什麽,所以連語氣都不自覺弱了幾分。
“認輸?”紀痕遠笑了,她卻像是被那笑晃花了神,怔愣了一會兒後,情不自禁的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紀痕遠……”她喃喃着,手指才剛觸到他的俊臉就被大力拉近,狂風暴雨般的深吻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所有感官,微張的小嘴被他狠狠吸吮、舔、舐,唇舌也泛出幾近麻、痹的酸意。
他的克制力向來就強,就是以往與她的每次親密也能保持清醒在最後一刻抽身離開,可現在……沒有必要再隐忍下去了。
她對他的感覺,他已經清楚。
不止吻夠勢猛激烈,就是身上不斷游走的滾燙大手也沒停,一寸寸撫過絲滑柔嫩的雪白肌膚,最終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內側。
她已經感覺到理智在漸漸消散,忍不住曲腿在男人身側催促似的磨蹭,每一下都會讓硬熱的欲、望碰到身體最柔嫩的部位,杳然雙頰如火燒,雙眸早已氤氲得霧蒙,目光就算落在他的俊臉上,也是迷離虛渺,難辨清明。
紀痕遠俯身,輕啄着她粉燙的耳垂,“準備好了嗎?”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卻帶着她從沒感覺到的溫柔,修長的手指緩緩按上她泛濕的那處,酥麻、酸脹的感覺齊齊湧上心頭,她哽了一哽,含糊的說了句什麽,可是他沒聽清。
緩緩擠了進去,內裏的溫度是能融化一切的火熱,指節才剛剛探頭,便被熱情的柔軟悉數包裹。
突如其來的入侵讓她不适的皺了皺眉,好在他并沒操之過急,只淺淺在外圍按壓揉撚,等待她的适應。
很奇怪的感覺。
杳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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