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節
第 38 章節
得身體有什麽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點什麽似的又酸又軟,“紀……紀痕遠……”
他輕輕吻着她,加快了手下的動作。
滾燙的氣息急促而微喘,緊緊貼在耳畔的感覺讓她有種快被融化的錯覺,小手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臂,因為用力過大,顏色都已變白。
手指慢慢增多,**時還帶着令人臉紅心跳的淫、靡水聲,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歡、愉侵占了她的所有思維,理智仿佛早已遠去,剩下的,只有追尋極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嚣。
就在她感覺快要抵達高、潮的時候,體內驟然一空,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她剛想抗議,身體便被猛地托高,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身上的男人向前一個挺身……
“紀痕遠——!!!”
被那幾乎能将人撕裂成兩半的劇痛強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覺到有股溫熱的液體自兩人相接的那處緩緩流出。
為什麽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麽疼?!
“你技術好爛,爛透了!”失色的唇半張着,她想像平常那樣跳起來指着他吼兩句,可是從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傳來的痛楚卻讓她僵顫着不敢亂動,她眼眶紅紅的,不知是因**的蒸騰還是痛楚太過逼出了眼淚。
“放松點,這樣我們都難受。”強行穩住蠢蠢欲動意深入的身體,紀痕遠輕輕揉着與她相接的那處。
“你……你老實說,咱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不是處啊你!”就是在這種時候,她還不忘與他嗆聲,可那聲音小小軟軟的,就跟貓爪撓心般撓的他心裏又軟又癢,只恨不得把這姑娘從裏到外都啃個幹淨。
可她那句話……
紀痕遠微微俯下身,淡色的薄唇勾起個淺薄的弧度,嗓音暗啞而充滿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糾正一點。”
撥開她散亂的額發,他幽黑的眼眸深處能夠清晰印出她泫淚欲泣的摸樣,擡手拭去她眼眶周圍的水色,“現在才是我們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那種仿若被淩虐折磨的劇痛還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沒精力靜下心好好思忖他這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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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并沒有讓她震驚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緩緩道:“那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麽也沒發生。”
什……什麽?!!!
轟隆隆——
雪白的閃電夾着雷鳴陣陣,精準無比的劈中了她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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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
卡H蕩表示異常苦逼,這麽點內容寫了一整天!!!
33
“你……你騙我?!”
她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高昂,可在牽扯到某處的劇痛時又瞬間軟了氣勢。
紀痕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腦子裏到底裝得什麽啊……這種事也是能拿來騙人的嗎?!
她悲憤欲死,滿心抓狂糾結,如果要以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
——真想狠狠把眼前這該死的男人胖揍一頓,再把他踢到廁所去跪一晚,讓他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寫上份三萬字的檢讨!
不過,就算他做到了上面這幾點,她也絕不原諒他!
仿佛已經看到了某位營長同志跪在廁所寫檢查的一幕,她解氣的從鼻子裏重重哼了聲。
“騙?”他輕笑,“我什麽時候騙你了。”
事已至此,他居然還敢狡辯?!
杳然心裏那堆火噼裏啪啦燒的厲害,他卻不緊不慢的借着她分神之際淺淺沖撞了下,緩緩道:“我當時可只說要好好談談。”
至于其他……
好吧,不可否認的是他确實将錯就錯沒打算解釋。
“唔嗯……”被他突然的進攻弄得渾身一酥,她臉上也不自覺漾出抹紅暈,“你……你不準動!”
原本撕心裂肺的劇痛不知何時已然緩解,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空虛酥軟,她一心認定是紀痕遠使壞,故意讓她這氣兒生不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他還真停住不動了,只是那雙點漆般幽黑的眸似笑非笑的彎着,擺明了看好戲的架勢。
“那天……那天你根本就沒和我說清楚,你……你是故意……故意讓我誤會!”那股陌生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溢出,甜糯嬌軟,讓身上的男人眸色越發暗沉。
可惡……為什麽他不動後反而更難受了!
他沒說話,只是擡手輕輕擁住她,肌膚相觸後融出滾燙的高溫,讓他逸出聲嘆息,“真的……不要我動嗎?”
暧昧的在她耳邊呢喃,壓得極低極啞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情、欲。
“為……為什麽……”纏綿停留在前戲太久,以致于所有的歡、愉都變成了折磨,她低低喘息着,縱使理智已全盤丢盔棄甲,卻仍對他做着小小的抵抗,“紀痕遠……為什麽……這麽做?”
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既然他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那他為什麽還要讓她誤會,說着些要她負責的話?!
到底……是為什麽?
明明他就在眼前,是伸手就能觸碰得到的親近,可眼睛霧蒙蒙的,像是被什麽遮掩住了,讓她看不清他的臉……
杳然一定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水剪盈盈的眸氤氲着深深霧氣,茫茫然的一瞥已是能将人神魂吸走的勾魄,紀痕遠只覺得心裏那把火被她徹底點燃,沿途過處隐忍自制皆成灰燼。
“舒杳然,你真的很笨,”徹底敗給了她的呆,紀痕遠按捺不住的律、動了起來,聲音頭回帶了點咬牙切齒,“不這麽做怎麽讓你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
什……什麽啊……
這種理由……
說話間,男人的攻勢已經越來越激烈,驟雨狂風般席卷而至,徹底奪去了她的所有心神。
“呃啊……”柔軟火熱的那處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插,她苦悶的驚喘着,戰栗着,完全被卷入了驚濤駭浪般的歡愉漩渦中,再也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你……你慢……點。”
淩亂的發絲瀑布般傾灑在雪白的床單上,有幾縷被汗濕透黏在頰邊,他一手撫上她滿布紅暈的滾燙小臉,在她愈加急促的喘息中,深深吻了上去。
是他的,終歸屬于他,兜兜轉轉了這麽多年,繞了一個大圈,她終究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只不過這一次,他再不會放手讓她離開!
***
翌日清晨。
“紀、痕、遠——!!!”怒火勃發的大吼響徹整個房間,杳然重重捏上猶在睡夢中的某人俊臉,毫不留情的就開始往兩邊用力拉扯。
這個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
演技夠厲害的啊,瞎編亂造起來都不用打草稿,唬得她是一愣兒一愣兒的,居然還真相信了!
這段時間這家夥就在暗地裏笑她呢吧,随口撂句話都信,這姑娘該有多呆多好騙!
越想越窩火,越窩火那眼眸就越水熠,聽說過人騙吃騙喝騙婚禮,到了她這倒好,被人死逮着負責了!
紀痕遠剛從睡夢中被她折騰醒,眼也沒睜,手臂一摟直接将人按懷裏了,“別鬧。”
一夜纏綿,她是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可他卻折騰清洗到清早才睡,不好好補個覺怎麽行?再說了,這姑娘抱在懷裏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舒服,他也舍不得放。
“就鬧就鬧!紀痕遠,紀痕遠!”杳然哪會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麽算盤,在他懷裏不停鬧騰的同時,嗓音更是一聲比一聲大,“不準睡了,起來起來,快起來!”
男人眯着眼睛照睡不誤。
在部隊有專門的抗幹擾訓練,早就讓他能夠屏蔽掉外界的吵鬧安心做自己的事,所以現在杳然就是吵破了天,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果不其然,鬧騰的大半天也是一個人的獨角戲沒人搭理,她郁悶之餘,心中原本就怒不可遏的惱火立刻暴漲。
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能睡到什麽時候!
隔着層薄薄的睡衣,她攥起小拳頭,虎虎生風的砸在他胸口,分明是想讓他受不了疼自動認輸。
可惜,她顯然低估了紀痕遠的承受能力。
捶打了大約有幾分鐘的時候,他還是原來的模樣,就連眉毛也沒皺上一下,可杳然已經覺得自己的手開始發酸了。
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擡眸瞪他。
撞入眼簾的卻是男人清致的俊臉。
從沒見過沉睡時的紀痕遠,杳然一時也有些怔了,還是那張俊臉,只不過眼角眉梢的冷峻悉數褪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安詳。
可是,安詳又怎樣?
他就是安息了也別想她善罷甘休!
恍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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