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是喜歡嗎?

海南雁一覺睡到下午, 屋裏很是安靜,蘇衡和貢寧匪都不在,他下了床, 頭發有些散亂,身上清爽了不少,就連衣服也換了一套。

他聞了聞衣服, 有股淡淡的熏香味, 想必是蘇衡給他換下來。

整理整理衣服,打開門。

發現蘇衡和貢寧匪二人在樹蔭下蹲在馬車底下不知道在做什麽。

午後的太陽還是炎熱的不行,海南雁散漫的走過去,蘇衡聽到腳步回過頭,看見是他醒了, 笑道:“公子, 你醒了。”

海南雁“嗯”了一聲,指着他們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蘇衡道:“車軸不知道為何壞了, 輪子軸的轉不動。”

海南雁點頭, 樹蔭下放了一張椅子, 他走過去坐下, 靜靜看着他們二人修車。

村長幾人去了田裏, 家中只剩下他們四人。

蘇衡扔下修車的工具, 走到海南雁的身邊道:“公子, 今晚是還要去嗎?”

海南雁搖頭:“等幾天, 有消息了再上去。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那到沒有。”蘇衡笑了起來道,“我想跟你們一塊兒去嘛, 我自己夜裏在家我害怕, 還不如跟着你們去呢。”

“再說吧。”海南雁道, “走的時候叫你。”

蘇衡高興的應了一聲,一般公子這樣說那肯定是答應了。

夜裏,忽然狂風大作,烏雲蓋頂,道道閃電劃過天際,雷聲轟轟似要劈過,吓得蘇衡躲在被子裏,貼着海南雁緊緊的。

沒過一會兒,海南雁胸膛開始冒汗,熱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稍微向後退了退,還未降下溫,那一團又貼在了他的身上。

Advertisement

海南雁無聲嘆了一口氣,放棄了。

沒過一會兒,外面大雨傾盆,嘩啦啦打着門窗,大雨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漸漸的開始轉小,蘇衡縮在被窩裏已經睡着了。

大雨轉小,淅淅淋淋的下個不停,一連下了兩三日,才堪堪停住了。

即便是小雨,不少農田也被雨水淌過,地皮在太陽一出來,一烘烤,便硬的敲不下去鋤頭了。

蘇衡擦着汗,問海南雁:“公子,正值下雨時分,要不要去武家村去瞧排骨篜裏瞧,這裏留着貢哥和薛姑娘就行。”

海南雁想了些許點頭:“去吧。分頭行動,不要驚動山下的巡邏隊,得想辦法把他們都弄走。”

最後一句話是海南雁自己嘀咕的,那些巡邏隊太過誤事,總得想些辦法把他們都弄走,這樣他們對付武叔就好對付了。

他的這條傷過的手臂,總得讓他償還回來。

蘇衡二人去武家村沒有趕馬車,則是打算騎馬過去,到了晚上也能返回。

蘇衡同海南雁不一樣,他從未騎過馬,自然不會,在看到貢寧匪給他牽過來的馬兒時,臉上露出糾結。

擡起頭看着已經上馬的海南雁道:“我不會騎馬。”

海南雁有一瞬的吃驚,随後想想,确實未見過蘇衡騎馬,大多時候都是坐在馬車上,當車夫或者是小斯。

他思考了些許,向馬下的蘇衡伸出手道:“上來。”

蘇衡拉住他的手,被一拉,便坐在了他的懷裏。

馬兒一路狂奔,到了武家村才停下。海南雁将馬兒栓在村外,同蘇衡進了武家村。

這裏不大不小,住在離大海不遠的半裏地外。

這裏确實同武叔說的那樣,房屋倒塌,有被大水淹過的痕跡。

海南雁拉住蘇衡的手腕,皺着眉頭道:“別亂走,跟着我。”

蘇衡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走到了一間較為破敗的屋子。海南雁用衣袖捂住口鼻,推開門游了進去。

屋子裏很是雜亂,房屋上的椽已經開始發黴,一進去整個屋子都是一股黴味兒。

蘇衡拉着海南雁的衣角,四處張望,他有些擔心的說:“公子,咱們要不先出去吧,這裏看着像要随時倒塌的樣子。”

走到裏間的海南雁用食指翻開床上的被褥,一群沒命的蚰蜒開始逃竄。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動物,腿那麽多的,頓時吓得便向後退了一步,撞上了跟在他身後的蘇衡身上。

蘇衡沒有防備,一不留心向後倒去,海南雁身手敏捷,轉過身護住蘇衡,但他手臂受了傷,多少有些影響。

“撲通”一下,兩人摔倒在了地上,蘇衡的額頭磕在了他的嘴上。

蘇衡一疼,眼眶裏蓄滿淚水,雙手抱住頭抵在海南雁的肩膀上。

海南雁悶哼了一聲,下嘴唇被蘇衡的腦門兒磕的撞在了牙齒上,流血了。

還不等海南雁詢問蘇衡疼不疼,發黴的木屋“吱呀”一聲,搖搖欲墜起來。

海南雁幾乎是在第一時間便抱起蘇衡跑出了屋子,“哐當”一響,一間殘破不堪的屋子徹底廢棄了。

蘇衡心有餘悸的捂住額頭:“喵的,差點兒沒了。”

說罷,正欲開口問海南雁是不是要回,在看到他唇上的那小片血跡時,卻微微怔住了。

海南雁生來便是薄唇,因此那抹血跡在他殷紅的唇上更加的有誘惑力。

蘇衡無意識的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放不開。

“怎麽了,小魚?”海南雁叫了幾聲蘇衡,皺起眉來,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剛才房屋倒塌吓着他了?不然發什麽呆。

蘇衡從海南雁的嘴唇上回過神,撇開頭看向別處,臉頰發燙,幾乎燙的他覺得自己的臉能煮兩顆雞蛋了。

“沒,沒怎麽。”蘇衡的手指揪着衣角,指尖已經發白了,無措的在原地轉了幾圈後,才道,“你嘴唇流,流血了,要不要處理一下?”

海南雁看着害羞的蘇衡,手指下意識的摸上唇上的傷。

“轟”一下,他臉也紅了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只是想到蘇衡因為看到他的嘴唇就害羞,他也就跟着沒理由的害羞起來。

一時之間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兒,做什麽也感覺蘇衡在看他。

總之,他現在是覺得手不是手,腿不是腿,走起路來也互相打架。

蘇衡暗自罵了一句自己,伸手摸上額頭上的傷,似乎還能感受到來自海南雁嘴唇的溫度。

臉又更紅起來了。蘇衡雙手捂住臉頰,不斷告訴自己,那是海南雁,他說過自己不是斷袖的,蘇衡你不能對他有想法!只能抱大腿,以後只是求海南雁庇護弱小的自己而已!

另一邊的海南雁扶住柱子,用手背輕輕的給自己的臉降溫。

內心異常的跳動,仿佛要挑出胸腔一般。他擰着眉,悄悄的看着蘇衡,心想,自己這是怎麽了?第一次見變成人魚的蘇衡就像現在這樣,臉紅心跳。

只要蘇衡不理自己了,自己就會很着急。他隐隐有些明白,他是有些喜歡蘇衡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