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章節
兒虛虛地拍了他一下,轉而對餘生說:“我去給他煮粥,麻煩你看着他點,要是還吐就給他買點藥。”
餘生答應下來。
溫讓見溫喜兒走了,向餘生連爬了兩步,想要拽他的領口,沒夠到。餘生頓了頓,彎下腰,主動把領口送到他手邊。
就算沒力氣,氣勢也不能倒。溫讓扥住他,歪嘴一笑,舔着虎牙,低聲呵斥道:“不是錄節目麽?怎麽就你和我姐兩個?其他人呢?是不是你給支走的?你想幹嘛?”
問題有點多,餘生統一回複,“你要相信,我是個安全的人。”
溫讓目光向他身下一瞄,像是破解了什麽驚天大秘密,充滿同情地挑了挑眉毛。
“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是說——我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餘生彎腰彎累了,将領子從他手中輕輕拿了出來,坐直身,嘆了口氣。
溫讓還是警惕的看着他,忽然弱弱地說道:“我想……吃點烤肉。”
溫喜兒煮了清淡的白粥回來,見溫讓躺在炕上,指揮餘生喂他肉吃,已經滿嘴流油了。還妄圖喝兩口啤酒,被餘生攔了下來。
“得,粥是白煮了。”
話音剛落,大門被‘哐哐哐’一頓狂砸,“溫喜兒,快給老娘開門,外面太黑了,我害怕!”
聽出是文茵的聲音,溫喜兒放下粥碗,趕忙去開門。
“太黑了,太黑了,吓死個人了!”文茵像是被鬼追了一樣,沖進明亮的裏屋。看到炕上滿嘴流油的小夥,眯起了眼睛,“溫讓?!”
兩人互相問道:“你咋來了?”
“你不是去補課麽?”
“你不是在家抄佛經麽?”
Advertisement
又同時指着溫喜兒答道:“我還不是放心不下她。”
因為不知道對方要來,文茵和溫讓坐了相差一個小時的兩家航班。
烤肉鍋又點了起來,餘生去廚房将剩下的肉都切了,菜都洗了。溫喜兒給他們拌料,兩人頗有男女主人的樣子。
吃過飯,遠道而來的二位都累了,尤其是溫讓一個勁兒嚷嚷着要睡覺。餘生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和他擠一屋。
不出意外,夜裏被溫大少爺踹下床。餘生坐在大橘的貓窩裏愣了會兒神,給趙陽發微信“過來接我”
趙陽曉得自己今天闖了禍,即使一頭霧水,還是匆匆趕來接他。餘生霸占了趙陽的标間,二話不說把他轟了出去。
島上就一家招待所,劇組人員都住這兒,房間緊俏,連趙陽的标間都是導演給他現串的。此刻他裹緊衣服,蹲在走廊很迷茫,不知去哪好。
導演吃了飯回來,正好路過,“趙陽你幹嘛呢?”
趙陽吸了吸鼻涕,向屋內一撇頭,“我家主子把我窩占了,我尋思上哪塊對付一宿。”
“單間沒了,就我還和人拼屋呢。要不你和你家主子商量商量,你倆對付一宿得了。”
趙陽瘋狂抖動着雙腮,“我可不敢。”
導演為難道:“那怎麽辦?”
“唉……”趙陽一聲長嘆,“我去看看小白的四人間,能不能再擠進去第五個人吧。”
導演也嘆了口氣,邊走邊和身邊的副導演說:“你瞧瞧,哪有這麽霸道的主。以後咱們也得小心伺候着,誰讓人家是角兒呢!”
“餘生睡這兒,那咱們派去偷拍八卦的攝像是不是給叫回來。”
“叫回來吧!脾氣大,生活作風卻意外挺好。”
第 37 章
清早下霧,外面灰蒙蒙的,和餘先生此刻的心情一樣沉重。他生無可戀的醒了,心灰意冷地躺在從趙陽那裏搶來的标間,腦子裏發射着雜七雜八的彈幕。
‘喜兒會因此對我心懷芥蒂麽?’
‘不管怎麽說,我的形象肯定是受損了……’
‘趙陽這個月的工資績效全扣了吧!還有下個月,下下個月,以及年終獎!’
“叮”來了新信息,是溫喜兒,‘生哥,你回來吃早飯麽?’
“嘿嘿……”餘生直起身,跪在床上,露出癡漢笑容。我愛的人果真是個天使!
簡短的回複了個‘嗯’字,想了想,追加了一句‘辛苦了’。還是感覺情感表達沒到位,又發了個自己‘暗自竊喜’的表情包。
開心的洗漱過後,特意給自己吹了發型。
趙陽進來時,見餘生正哼着歌兒,用眼霜塗抹酒窩。看樣子就知道喽,和溫喜兒和好了。
有些人總是記吃不記打,嘴賤道:“那眼霜是抗皺的,效果特好,據說還有撫平傷疤的功效。生哥,你小心用力過猛,直接把酒窩給抹平了。”
餘生咧嘴輕輕一笑,“我昨晚和財務說了,你這月的工資直接打我卡上。什麽時候給你,看我心情。”
“這……這不符合勞動法吧?”
“你去告我呀!”
“……”趙陽眨了眨眼睛,拿過眼霜,刮大白一樣在餘生酒窩上塗了厚厚兩層。“哥,我錯了,我給你寫檢讨行麽?真的,保證沒有下一次了。我也是好心辦壞事,你原諒我吧。”
餘生懶得理他,扯了紙巾,将多餘的眼霜擦掉,徑直出門而去。
留下趙陽在身後哀嚎,“哥,我上有房貸,下有拆家狗,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招待所和住的房子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隔了大半個村。餘生沒帶任何遮擋,走在路上,無疑是整個漁村最靓的仔。不認識的村民和他打了一路招呼,餘生也笑着點頭回應。
路過賣花的鋪子,挑了一盆不知名的小花。怕冷風吹壞了,餘生給它套了兩層塑料袋,用自己的棉服裹着,一路跑回家。
時間還早,工作人員都沒到。溫喜兒在做飯,詫異的看他穿着薄衫,懷抱棉服走了進來。
“喜兒,送你的。”餘生拿出小花,放在窗臺上擺正,“喜歡麽?”
看看花、又看看凍得‘滿面紅光’的餘生,溫喜兒深吸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個俗人,有人在冬天送花都不覺得浪漫,反而有些惱火。
溫喜兒脫下帶有體溫的外套披在餘生身上,捂住他的手,哈了口熱氣,搓了搓,罵道:“不讓人省心。”
餘生抿起的嘴角在幸福地抖動,看向她的眼睛亮晶晶,“你還沒說你喜不喜歡呢?”
“餘叔哇,你大清早的演什麽瓊瑤劇啊!”溫讓捧着英語書,倚在門口打哈欠。看到兩人緊握的手,打了個響舌。回手掏出大橘,硬塞進餘生手裏,“皮毛一體,更貼心。”轉身将溫喜兒空下來的手放在自己頭上,驕傲道:“姐,我起床到現在背下來五十個英文單詞,我厲不厲害。”
“厲害!”溫喜兒揉了揉溫讓的頭,把還沒上桌的雞翅膀喂給他,“獎勵寶貝弟弟一個,繼續努力!”
溫讓動動腮幫子,吃掉肉。向餘生嘚瑟地張開嘴,舌頭遞出兩根雞翅小骨,又縮回嘴裏,含着玩兒。
成年黑背狼犬VS小奶狗,0:1敗。
“五十個單詞,吹牛皮吧!把書拿來,我給你聽寫。”文茵起床後坐在熱炕上冥想,被他們吵了出來。
溫喜兒點點頭,稱是,說:“不勞你大駕,我親自考考他。”
“姐,你一最高學歷初中的人,還是讓文茵姐考我吧。”溫讓見了文茵,就不是剛才的自己了,瞬間倒戈。
“……”溫喜兒咬牙切齒道:“小白眼狼,你以後向她要零花錢吧!”
文茵在那咯咯笑,“弟弟不怕,以後我養你。溫讓和文讓也差不多。”
“這話怎麽說的呢!”溫讓臉色一變,厲聲道:“我一堂堂小爺們,能讓你養着麽?文茵姐,你放心。”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氣吞山河道:“以後我偷我姐錢,養你!”
“哈哈哈……太感人了,太感人了,我要哭了。”文茵向溫喜兒一拱手,“感謝姐妹培兒養出這麽優秀的弟弟。”
溫喜兒又氣又笑,別過頭,生生擠出兩滴眼淚。正想憑借這兩滴鱷魚的眼淚,吓吓溫讓,誰知被餘生心疼的擦了下去。
餘生指肚輕輕摩擦在溫喜兒的臉上,柔聲安慰道:“喜兒,以後我養你。”
“……”開個玩笑還這麽深情?溫喜兒撇了撇嘴,“生哥,你入戲太深了。”
癡情總被無情傷啊,餘生還來不及難過,一抹橘色躍然而起,跳上了窗臺。大橘站在花盆旁,伸出爪子試探性推了推。
餘生、溫喜兒:“大橘!別沖動!”
“喵——”(貓最喜歡挑戰,比如說做人類不讓做的事兒)大橘看了他們一眼,還是潇灑的出爪了。
‘咻——啪!’花盆落地成渣……
“餘老師,你的教育理念行不通啊,試試別的方法呢?”
“我不想教育了,炖了吧!”
餘生用鐵棍在不鏽鋼鋁盆上燙了個洞,把小花栽進去,安慰自己道:“最起碼這個花盆不會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