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章節

叫着沖了上去,趁着習藍在前門,趁着門還沒徹底打開,死命堵住了。“姐——,跑!跑!快跑!”

外面開始撞門了,看力道像是田子實。任北的小體格子,像是剛入冬,挂在樹枝上最後的那片葉子,寒風中可憐的飄蕩。

“我走了,你怎麽辦?”溫喜兒說話,已經開始帶着哭腔了。

任北吼道:“別管我了,你快跑!再磨蹭,我們倆誰也跑不掉!”緊接着他笑了,雖然眼含淚花更像是在哭,“躲起來,有機會去找餘老師,我相信他會保護你的。這條命——嗯——”門馬上就要撞開了,“這條命我不要了,姐,快跑!”

溫喜兒咬了咬牙,握緊拳頭,最後看了任北一眼,飛快地向樓下跑去。

幾乎在這一瞬間,門開了。任北仰躺在地,護着背後的姓名條,同時抱住田子實的大腿不讓他去追溫喜兒。習藍等不急,丢下田子實,從任北身上跨過,獨自向下。

任北想:這畢竟是游戲,田子實肯定不能對自己拳腳相加,多挺一分鐘,一分鐘後……

田子實一手拽住他的領口,一手托着他的腿彎,輕輕松松就把任北拎了起來,回首掏,名牌輕而易舉到手。

“……”經紀人說的對,平時應該多鍛煉鍛煉身體……

廣播在播送‘任北out’後,沒到十秒,繼續道:‘習藍out’

習藍在只身追捕溫喜兒的路上,被其成功反殺。

田子實悔不當初,“哎呀”了一聲。任北抽了抽鼻子,默默的比了個‘耶’!

溫喜兒扔了習藍的名牌,從另一側的樓梯間又跑回了剛剛那一層。‘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又俗稱‘燈下黑’。

她驅散了攝像,拿着自拍杆,躲進洗衣間的櫃子中,穩穩神再做打算。一片漆黑,只有手機前置微弱的光亮,溫喜兒咽了咽口水,對着鏡頭豎起大拇指,莊重嚴肅道:“任北,爺們!”

本想待會兒就出去的,聽着廣播裏一個一個被淘汰,溫喜兒就鼓不起出去的勇氣。窩在櫃子裏久了,氧氣變得稀薄,她将櫃門輕輕推開。聽到開門時‘咔’的一聲,忍不住捂住胸口,又縮了回去。

掰着手指算算,就在只剩下餘生和田子實的時候,溫喜兒想怎麽也要去出去了。有她在,最起碼二對一,還多些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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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魔鬼的腳步聲再次響起,不同于之前被兩人堵,這次只有一個。

溫喜兒雙手交叉握在一起,于心底默默祈禱‘竈王爺,請保佑你的小廚子’

誰給我一把殺豬刀,讓我壯壯膽啊!等等……,該死,櫃門沒關……

來人在門外站住,輕聲道:“喜兒,你在麽?”

是餘生!

溫喜兒主動從裏面鑽了出來,一把抱住餘生,哽咽道:“生哥,吓死我了!參加個節目,減壽十年。”

餘生摸了摸她的頭,“有我在,不怕了。”

“嗯。”溫喜兒從餘生懷裏鑽出來,見他身上的衣服破了洞,估計已經和田子實相遇過了。看到餘生,溫喜兒心裏踏實了,既然早晚都有這麽一戰……

“生哥,我們走,找到他,活撕了他。”

“哈哈哈……”這會兒的溫喜兒哪還有剛才柔弱的樣子,餘生笑笑,“撕肯定是要撕的,但是不能硬撕。”

田子實來時是奉了習藍命,漂漂亮亮的淘汰餘生和溫喜兒。現如今,不該死的都死了,就這兩個該死的還在。他有點着急了,一層一層地搜,凡是能藏進人的地方,就連垃圾桶都翻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三樓的盡頭撞到了餘生。餘生邊向後退,邊用餘光瞄着樓上的天井處。田子實也回頭看了一眼,柱子後面好像确實有個人,八成是溫喜兒。差着一層,為了防止她從背後突襲,田子實決定速戰速決。

剛剛交過手,餘生和想象中的繡花枕頭一點都不一樣,他應該練過綜合格鬥術,非常善于鎖人關節。面對餘生,田子實其實是吃虧的,他擅長擊打,但這是在節目裏,別說将餘生打暈了,拳頭都不能挨肉,要不然會給習藍招黑。

田子實利用體型的優勢,率先發起攻擊,将餘生撲倒,鐵鉗一樣的手牢牢控制住他的手腕,試圖将其側翻過來,好去夠背後的名牌。

餘生無法掙脫,空出的長腿從上面跨過來,鎖死田子實的脖子。田子實無法呼吸,只能松手去掰他的腿。餘生用雙手環抱住田子實,利用杠杆原理,對他進行地面控制。

田子實的顧慮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身為前拳擊運動員的驕傲不允許被踐踏。兩人體重懸殊太大,就在餘生要控制不住時,傳來‘刺啦’一聲。

溫喜兒手拿田子實的姓名條,說道:“田子實out”

“溫喜兒?你不是在樓上?”

“沒有啊,我一直在門後藏着,樓上柱子後是生哥放的衣服。”

田子實明白了,餘生壓根沒打算親自撕他,都是套路!

唯二的幸存者——餘生和溫喜兒,屬于兩個不同的隊伍,只能有一個人獲勝。

餘生有些虛脫,成大字形躺在地上,喘着粗氣。他翻過身,将後背亮給溫喜兒,指着姓名條,笑道:“喜兒,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二合一,誇我!

第 59 章

“那多不好意思啊!”溫喜兒笑眯眯地搓搓手,将餘生背後的姓名條‘矜持’地撕了下來,“啊——,我的手有點不受控制,哈哈哈……,餘老師,我會想辦法補償你的,哈哈哈……”

第一名獎品是個金扳指,上面刻有節目組的大Logo

坐上飛機,溫喜兒還伸出手比量了半天,有些可惜地說:“要不是不能劇透比賽結果,真想發個微博。”

餘生側過頭,擺弄着她白嫩的小手,揉了揉上面的刀疤和燙傷留下的印記,懶洋洋道:“怎麽感覺你對這個扳指的喜愛,超過了我送的戒指。”

“生哥,我發現你最近真的好愛吃醋啊!”溫喜兒憋着笑,湊過去逗他。

餘生搖了搖頭,死鴨子嘴硬,“我沒有。”

“你敢說你這兩天沒有對任北吃醋?”

餘生頭向着正前方,眼神卻心虛的四處飄蕩。抿起的嘴角,在臉頰上推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看得溫喜兒心癢。

見過道的旅客已經睡着,溫喜兒大膽地親了餘生一口,像是占到了什麽大便宜,手舞足蹈、左右搖擺起來。

餘生沉聲笑了,舔舔嘴唇,将溫喜兒的手握得更緊了。

距離過年還有十幾天,員工福利、年會,再加上到年關了四處都要打點。溫喜兒得不到閑,每天都早出晚歸。

餘生沒有工作,索性住在溫喜兒家,攬過接送小舅子補習的重任。

等工廠、公司都放假,只有餐館還在營業,溫喜兒有了空,可以和他在一起時。餘生卻聲稱有事,搬了回去。兩三天電話都不打一個,偶爾發發微信,就連視頻都很少。聽聲音,永遠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溫喜兒曾旁敲側擊的問過他在忙什麽,不過都被餘生三言兩語給搪塞了。

“人家都說七年之癢,你們這才幾個月啊!”文茵手持毛筆,在宣紙上作畫。除了抄佛經,她最近又添了新愛好——畫佛像!

筆墨濃淡間,佛教造像莊嚴又慈祥。溫喜兒分不清這是哪尊菩薩,看之前拜了拜。她見文茵畫的好,想求張竈王爺和關二爺的畫像,于是甘心當個書童,為大佬鎮紙、磨墨。講到餘生最近的反常舉動,兩人泛起嘀咕。

“要不你去餘生家當面問他,總躲着不是事兒。”

溫喜兒尴尬的垂下睫毛,“我不知道他住哪……”講到這兒,下巴被猛然擡起。文茵一臉‘不是吧,大哥,你智障麽?’的表情盯着她,可能太過震驚,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們倆交往後,生哥就一直挺忙的,偶爾回來也是跟溫讓住一起,我沒機會知道他家在哪。”溫喜兒越辯解,聲音越小,自己真是蠢,現在想來,她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餘生的家庭狀況。

文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奈道:“溫喜兒,能把你掙錢的精明勁兒,往感情上挪一挪麽?”

“嗯!”溫喜兒下了大決心,點點頭。掏出手機,“我先旁敲側擊一下趙陽,今天無論是A、B,還是C、D、E、F、G,都要弄明白。”

文茵也沒心思畫畫了,和溫喜兒一起盯着屏,等回複。

‘叮’

其實根本不需要旁敲側擊,溫喜兒一句‘在麽?’,正措辭怎麽說才好時,趙陽就迫不及待地‘和盤托出’了。

他錄了一段小視頻,視頻中的餘生打着吊瓶睡着了,懷裏是豬一樣的大橘。

‘胃炎、腸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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