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2)
你是否下跪了?”
夜清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她還真沒有下跪的習慣。她從來都是上不跪天、下不跪地,憑什麽要對一個凡人皇帝下跪。
“大膽罂粟!”太監見她不說話,一下子提高了嗓門,喝道。“衛士何在!”
“在!”太監身旁的幾名皇宮侍衛應和一聲,便要上前。
夜清見太監竟然動怒了,忙賠笑道:“公公辛苦了!罂粟還沒有來得及謝您呢!”說着,她從腰間的荷包中抽出了幾張銀票,畢恭畢敬的送到了太監的手中。
“哼!想賄賂本公公……”太監見她給自己送銀票,不屑的瞥了一眼,正不耐煩的說着,忽然他目光怔住了。
她手中竟然是三千兩銀票!在白花花的銀子面前太監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白嫩的臉上堆起了笑容,笑道:“呵呵罂粟姑娘客氣了,我也是為了陛下辦事,怎麽能收姑娘的錢呢!況且您以後就是嘯王的側室了。”
太監嘴上說着,手卻伸向了銀票,迫不及待的一把攥在了手中。
夜清見太監如此猴急,冷笑一聲道:“罂粟以後還得仰仗公公呢!您以後可多多幫襯,罂粟的錢便是您的錢。”
“好說!好說!”太監眉開眼笑,将聖旨送給罂粟,又恭維了幾句話,才心滿意足的帶着侍衛離去。
“啧!三千兩買一次屈膝!罂粟姑娘當真大手筆!”西門晨風站在一旁看到夜清的所為,不禁贊嘆道。
“反正不是我的錢!由他去吧。”夜清随手展開聖旨看了兩眼,便收了起來,笑道。
夜清奪得花魁大賽魁首之後贏得錢夠她這輩子的花銷了,前世的時候辛辛苦苦做保镖賺的并不多,現在既然有錢,她自然要過的痛快。
“你已經決定要嫁給嘯王了嗎?”西門晨風輕嘆道。
夜清揚了揚手中的聖旨,笑道:“燕皇已經下令了,難道我敢抗旨不尊嗎?”
西門晨風苦笑道:“還有什麽你不敢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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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肚子餓了,該去吃點東西了。”夜清揉了揉幹癟的肚子,苦笑道。在嘯王府中滴水未進,現在都要餓死了,先吃飽肚子再說。
嘯王!你所做的一切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要讓你身敗名裂!
“罂粟,可有受傷?”夜清正朝西門晨風的住處走去,朗月白已經從院子中走出,快步迎了出來。
“月白,你還沒有休息呢!”夜清擡頭望見朗月白關切的目光,笑了笑回道。
朗月白走到她身前,寵溺的看着她,道:“你還沒有回來,我怎麽休息!”
“你手腕上的傷……”朗月白看到她手腕上有一塊淤青,頓時臉色一變,忙抓起她的手腕,問道。“是燕寒弄的嗎?!”
夜清見朗月白生氣,忙笑道:“沒事,只是小傷而已。”
朗月白目光陰寒,咬牙切齒道:“燕寒!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夜清聽朗月白說“我們”而不是“我”,心中頓時放心了不少,她生怕朗月白會毫不顧忌的沖到嘯王府找燕寒算賬。
“沒事了,先去吃點東西吧。”夜清在旁安慰道。
朗月白臉色緩和了幾分,擡頭沖着西門晨風十分客氣的說道:“打擾西門公子了。”
西門晨風笑道:“郎公子不必客氣,你是女兒國的貴客!我自當盡力招待,而罂粟姑娘是我的朋友!”
“朋友?”朗月白沉吟了一聲,微微蹙起眉頭,臉上隐有不快之色。
朗月白絕非傻子,他看的出來西門晨風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儒雅清隽,他能夠成為江湖第一大幫天地門的門主,肯定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而他對罂粟的關心遠遠超出了一般的朋友之情。
朗月白心知西門晨風之所以關心罂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西門晨風喜歡上了罂粟,情不自禁的要幫助她,而另一種便是他知道了罂粟的真實身份。這兩種可能都是朗月白所擔心的。
“西門公子,現在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明日我們再到府上叨擾。”朗月白沉眉思忖了片刻,沖着西門晨風說道。便要拉起夜清離去。
夜清見他要拉着自己離去,心中有些不解,問道:“月白,我還沒有吃東西呢!”
朗月白回她寵溺一笑,心疼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做東西吃的。”
“你會做飯?”夜清驚奇道。
朗月白輕輕點了點頭,清隽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自然會了,你可以嘗嘗我的手藝。”
“額……這樣也好。”夜清思慮了片刻,答應道。
她本來就打算住在客棧的,并沒有想過要住在西門晨風的府上,現在離去也好。
西門晨風見兩人要離去,劍眉微微籠了下,笑道:“兩位何必着急離去,府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而且我想我的住處應該會比客棧安全的!”
朗月白聞言,心中一滞,扭頭朝西門晨風望去,忍不住問道:“西門公子要保護我們?”
西門晨風聽到他稱“我們”,目光不禁暗淡了幾分,朗月白的話很明顯,他把自己跟罂粟算在了一起,稱作“我們”。
“保護你們也未嘗不可,星魂會在我的府上,只要有他在,罂粟姑娘便是安全的。星魂可是江湖第一殺手,燕國中能夠躲過星魂的沒有幾個人。”西門晨風輕笑着掩飾自己的失态,淡然道。
朗月白朝他凝視而去,目光中滿是思忖的神色。
西門晨風見他目光凝重,心知他不放心自己,便又笑道:“郎公子不必多心,西門晨風對你們絕對沒有惡意的!”
“既然如此,那便打攪了。”朗月白輕嘆着應了一聲。住在西門晨風的府上也好,如今女兒國已經派出了殺手前來燕國,形式危機,若是住在他的府上,應該能安全一些。
“又不走了嗎?”夜清在旁看到朗月白的臉上滿是躊躇的神色,不禁問道。
她心中有些奇怪,朗月白似乎有什麽事情瞞着她。而且這些天朗月白總是對她形影不離,似乎生怕會有人暗殺她一樣。從剛才西門晨風跟朗月白的談話中她也聽出了一些端倪。
“我們還是住在這裏吧。”朗月白轉頭朝夜清看來,臉上愁雲頓消,神色清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夜清心中疑惑重重,便直接問道。
“額……”朗月白皺起眉頭,一時語塞。
西門晨風見此,便在一旁笑道:“若是有什麽話還是等以後再說吧,府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先用過晚膳。罂粟,你不是餓了嗎?”
咕嚕讓西門晨風一說,夜清頓時想起自己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肚子也在此時叫喚了起來,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好,先去吃東西!”夜清爽朗一笑,便朝府中走去,朗月白忙跟了上去,神色間有一絲慌亂。
西門晨風瞥見朗月白臉上閃過的慌亂神色,不禁輕勾嘴角,淡淡笑了笑: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确的,朗月白應該是女兒國女皇派來的人。
西門晨風帶着兩人進了府中,吃過飯之後因為時辰已晚,所以三人并沒有談論其他,而是各自回到房中休息。
夜清心中雖然對朗月白仍有疑惑,但是她太累了,便也回到房中休息,而且燕皇的聖旨已經下了,她的複仇計劃已經開始,要專心報複嘯王。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不遲。
月明星稀、曙光漸亮。
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西門晨風的府門前便駛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剛停下,莊王燕丹便快速從車中跳了下來,沖到府門前砸門。
西門晨風府上的守門人認識莊王,所以不敢耽擱,便給他開了門。燕丹一進府中,便問道:“罂粟姑娘呢!”
“正在後院中休息!”守門人還沒有說完,只見燕丹已經飛一般的沖向了後院。
“罂粟!罂粟!”
夜清正睡得香,一聲又一聲的呼喚便在門前響起。
嘭嘭嘭“罂粟!”
敲門聲不斷傳來,夜清不得已睜開了眼睛,聽出是燕丹在門外喊叫。
“來了!”夜清只得答應一聲,穿上了衣衫,拖着沒有睡醒的身子去開門。
“罂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昨夜已經寫好了書信,今天一早便送進皇宮了,請求皇兄賜婚。”燕丹見夜清開門,頓時興奮的上蹿下跳,急不可耐的說道。
“額……賜婚?給誰賜婚?”夜清頭腦有些混沌,可能是還沒有睡醒。
“當然是我們兩人了!只要你做了我的莊王妃,燕寒那小子便再也不敢傷害你了!”燕丹興高采烈的說道。
夜清扯了下嘴角,倒抽着冷氣,有些無語。嘯王已經先他一步,求得康寧王爺的幫助,昨天便請旨賜婚了。兩日之後,嘯王便會迎娶她。
但是看着燕丹高興的樣子,夜清實在不忍心将這個消息告訴他。
“罂粟,怎麽?你不高興嗎?”燕丹見她愣在原地,沒有反應忙問道。
“額,沒有,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夜清岔開話題道。
燕丹似乎心情極好,他一邊拉着夜清走進房中,一邊說道:“都怪我不好,讓你昨天遭遇了嘯王的威脅,若是我早些娶你,你便不會被嘯王威脅了。其實在長樂城的時候我就應該娶你的。”
“長樂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夜清淺笑道。燕丹是如此的可愛。
“恩恩!”燕丹忙回道。
“你還記得我第二天就被皇兄召回京城了吧?連跟你告別的時間都沒有,哎!”燕丹長嘆了一聲,臉上滿是後悔的神色。
夜清安慰道:“你是莊王爺,自然有重要的事情處理了,罂粟不會怪你的。”
燕丹揚眉而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皇兄太過大驚小怪了,只不過是女兒國想找回皇儲而已。”
“女兒國皇儲?”夜清沉吟道。
“恩,現在女兒國的女皇沒有孩子,當年女皇的妹妹流落在燕國,并且有消息得知,女皇的妹妹有一個女兒。應該是想讓她妹妹的女兒做皇儲吧?”燕丹随意說道。
“等等,女兒國的皇帝真的是女人嗎?”夜清有些好奇,據她所知,歷史上似乎沒有女兒國的存在,只有一些玄幻書籍中才有女兒國的記載。
“難道你不知道嗎?女兒國的皇帝自然是女人了!而且向來都是女人,只可惜現任女皇沒有女兒,所以才想到了她妹妹的孩子。”燕丹繼續說道。“現在女兒國正在內亂,即便女皇找回她妹妹的女兒也未必有用。”
“內亂?”夜清對這件事情更加好奇了,她隐隐覺得這件事情似乎跟朗月白有關,因為他便是女兒國的人。
“想聽嗎?”燕丹見夜清感興趣,便笑道。“親我一下,我便都說給你聽。”
夜清看着燕丹的樣子,挑眉而笑:“我若是不親呢!”
燕丹砸吧了下嘴角,悻悻道:“若是你想聽,不親我也要跟你說咯。”
“那你就說吧。”夜清在他旁邊坐下,笑道。
“恩,好。女兒國的內亂就是因為女皇沒有女兒,一個國家沒有皇儲,必然會有內亂,再加上女兒國丞相的權力太大,就想取而代之。”燕丹說的十分簡潔,但是十分明了。
原來是這樣!夜清點了點頭。似乎這些事情跟她沒有什麽關系呢。
“對了,罂粟,你還沒有贖身吧?我先陪你去贖身!”燕丹的精神頭很足,興奮的說道。
贖身?!對呢!她曾經跟風月樓的老鸨有過約定的,只要幫她取得花魁大賽的頭名,便可以從風月樓贖身的。而且還有聖旨在,是該先去贖身了。
“恩,也好,等我換件衣服。”夜清答應了一聲,沖着燕丹笑道:“你是在這裏看我換衣服呢?還是出去等着?”
燕丹揚眉而笑,笑容有些奸詐:“嘿嘿要不然我還是幫你換衣服吧。”
夜清見他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不禁心中莞爾。
恰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玩味的嘲弄聲:“哼!還是我幫罂粟換衣服吧!”
話音未落,但見星魂快步走了進來,他長長的眼眸眯起,笑得像只狐貍,臉上滿是危險的神色。
“哼!你這個無賴怎麽會在這裏!”燕丹一見星魂便怒了,憤憤吼道。
星魂懶洋洋的瞥了燕丹一眼,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傲然道:“這裏是我朋友的莊園,不是你的莊王府!應該我問你為什麽來這裏才對!你這個花架子王爺,我看着你就惡心。你還是趕緊走吧,我要幫罂粟換衣服了。”
星魂說着,便笑嘻嘻的朝夜清走來,衣服奸猾的嘴臉:“罂粟,來!爺幫你換衣服!”
夜清看到星魂這幅奸猾的嘴臉便有些反感,雖然說起來星魂并不是一個壞人,但是她就是讨厭他這幅痞子樣。
“你是不是找抽呢!”夜清沉下臉來,沖着星魂冷冰冰的喝道。
“恩?”星魂見她沉下臉來,頓時便停下了腳步,站在距離夜清一步之外,不敢向前,生怕她會動手扇他耳光。
“我好心來幫你換衣服,真是不知好人心!”星魂崛起嘴巴,長眸中滿是委屈的神色,又指着燕丹悻悻道。“這個蠢材王爺想占你便宜,罂粟你的眼光不會這麽差吧!他可是十足的花心男人,而且又蠢又傻!”
“星魂,你說什麽!別以為我制服不了你!”燕丹在旁聽星魂竟然諷刺自己,頓時大怒道。
星魂臉上擠出無辜的笑容,繼續道:“難道我說錯了嗎?!燕國成千上萬家青樓,哪個你沒有去過!有多少名妓都是你莊王爺捧紅的!”
“你!”燕丹臉色微紅,被他說中,心中不免有些擔心。男人太過花心總歸不好,而且他知道夜清肯定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每次本王去青樓的時候,你也在!”燕丹憋了半晌,終于憋出一句話稍微有點殺傷力的話,沖着星魂嚷道。
星魂昂起頭,傲然看着他,冷笑道:“我可沒你那麽傻,我從來不花銀子在青樓!每次跟你搶女人,都是你贏!每一次你都是一擲千金!啧啧你真是一個又蠢又傻的王爺啊!哈哈哈。”
“星魂!若是你再找本王的麻煩,本王便下令全國拘捕你!”燕丹多次被星魂挑釁,對他早已厭惡至極,便搬出了殺手锏,喝道。
星魂聞言,毫不放在心上,切!官府在他的眼中算個鳥。
“盡管來吧!我正想出名呢!”星魂笑嘻嘻的說道。
“你無恥!”燕丹被他氣得不行,勃然罵道。
“哈哈,我就是無恥又怎麽樣!”星魂一副痞子樣。
夜清在旁看到他們兩人竟然争吵不休,頓時頭大,兩個大男人竟跟女人一樣喜歡罵街。
“得了!你們都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夜清扯起嘴角沖着兩人嚷了一聲,便要将兩人推出去。
星魂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夜清推着他朝外面走,他一面色迷迷的盯視着夜清,一邊誇張的嗅了嗅鼻子,玩味道:“恩真香!”
燕丹見星魂又耍起了無賴,忙沖上來要将他拉出去。
砰然而燕丹還沒有沖到星魂面前,卻見夜清飛起一腳踹在了星魂的屁股上,星魂一個趔趄便撲到了門外,摔了個狗啃泥。
“罂粟,你又動手!”星魂撲在地上憤怒的咆哮起來。
夜清目光冷厲的瞥了他一眼,喝道:“你若在我面前耍無賴,我便有權力修理你!”
“哈哈哈!踹得好!這個無賴就應該狠狠的踹!”燕丹見星魂被踹,幸災樂禍的說道。
星魂見燕丹嘲笑自己,他便收起了臉上的怒容,而是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态,沖着燕丹道:“這叫打情罵俏!不懂了吧你!你能跟我一樣跟罂粟肌膚相親麽!蠢材!”
“哼!病态心理!”燕丹又拉下臉來,沖着他嚷道。
夜清不再管着兩人的争吵,自顧走到卧房中換好了衣服。
等夜清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卻見兩人仍在大眼瞪小眼的争吵,她心中暗嘆一聲苦悶!
“罂粟!我陪你去找老鸨贖身!”燕丹一見夜清換好衣服出來,忙迎了上來笑道。
“切!贖身用得着你嗎!罂粟早就……”星魂已經知道了燕皇下聖旨給夜清贖身之事,便在一旁嘲笑道。不過他話說到一半卻見夜清猛然擡頭朝自己盯視而來,眼神冷厲。
星魂馬上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他看了看燕丹的神态,心中了然:原來這個蠢材還不知道燕皇已經下旨讓罂粟嫁給嘯王,這個蠢材!就讓他得意去吧。
星魂想到這裏,格外高興,他樂呵呵的沖着兩人說了一句,便喜滋滋的走了。“去吧!你們去吧!哈哈!”
星魂聰慧無比,自然想到了夜清要嫁給嘯王的目的。而且這件事情他向西門晨風問起過,在知道了夜清的計劃之後,他并不阻止,他還想看好戲呢!順便幫一下夜清對付嘯王。
燕丹見星魂如此反常,心中疑惑,喃喃道:“這個無賴吃錯藥了?”
夜清不想現在便告訴燕丹她已經被下旨嫁給嘯王之事,她知道若是告訴他,會讓他傷心的,即便不久他便會知道,但是現在還是瞞着他吧。
“罂粟!我們走!”燕丹見星魂真的離開了,心中大喜,忙拉着夜清走出了宅院。
自從夜清幫助風月樓奪得花魁大賽魁首之後,老鸨便在京城中開起了青樓,自此風月樓已在京城名聲打響,生意自然不錯。
夜清跟燕丹兩人來到風月樓門前的時候,便見門前車水馬龍,買笑的男人進進出出,生意十分火爆。
“哎呀罂粟啊!可想死媽媽了。”老鸨正在門前招呼生意,她一見夜清到來,肥胖的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忙不疊是的迎了上來。
風月樓大廳裏的客人們聽到老鸨的喊聲,呼啦一聲全都湧了出來。罂粟!她可是燕國的花魁啊!即便是看一眼也能大飽眼福。
“罂粟!罂粟姑娘!”男人殷勤的吼叫聲狼嚎般響起,人們争先恐後的朝罂粟湧來,只為大飽眼福。
好在有燕丹的随身侍衛護衛左右,燕丹令侍衛圍成一個圈,将夜清保護在了中間。
“這些男人,都瘋了嗎!”燕丹一邊吩咐着侍衛,一邊憤憤然說道。不過他心中卻美滋滋的,這麽多男人都得不到的罂粟,現在就在他身邊呢!
老鸨好不容易擠過人群,從侍衛的包圍圈中進來,抓起夜清的手,格外親切的叫道:“罂粟啊!看看!你是這麽受歡迎!”
“媽媽,你這風月樓的生意可比以前好多了!大把銀票賺到手裏,媽媽你比以前更風光、更漂亮了呢!”夜清笑吟吟的回道。
“哈哈、”老鸨心情大好,忙道:“這都是罂粟你的功勞啊,我要好好謝謝你!我讓人在京城最好的酒樓擺下酒席,為你慶祝!以後風月樓就是我們兩人的,咱們兩個還分什麽你我!”
夜清一聽這話,心中便長嘆了一聲,看來這老鸨是不想讓她走了,“罂粟”之名在京城太過響亮,老鸨肯定想讓她留在風月樓,不管接不接客都可以為風月樓帶來效益的。
“風月樓是媽媽你一個人的,罂粟不想貪圖這個,我只想要回自由身。”夜清淡然道。
老鸨聞言,臉上閃過幾分失望的神色,她目光瞅了瞅夜清身旁的燕丹,心知對她不能來硬的,便陪笑道:“啊!是是!我答應過你要讓你贖身的,怎麽會食言呢!只是心裏特別想念你而已,走走!這就跟我上去拿賣身契去!”
老鸨說着,便扭動着肥胖的身子朝風月樓中走去。
燕丹讓侍衛護衛着夜清,一路上了風月樓二樓,待他們上了二樓之後,圍觀的男人們依然不願撤去,都聚集在大廳中,等着再睹罂粟之容。
老鸨領着夜清上了二樓之後,東拉西扯,對夜清格外的親切,卻絕口不提賣身契了。
“媽媽我現在就要賣身契!”夜清見老鸨不願意交出賣身契,便沉下臉來說道。她夜清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老鸨敢賴着不給,便暴揍她一頓,然後搶走賣身契,反正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
老鸨見夜清生氣了,老臉一沉,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罂粟啊!看在你我相視的份上,便救救我吧。”
夜清見老鸨來軟的,心中冷笑一聲,剛想拒絕,卻聽燕丹在旁說道:“老鸨是不是為了迎接女兒國來使之事?”
女兒國來使?夜清聞言,心中微動,便問道:“什麽事,你說來聽聽。”
老鸨忙抹掉擠出來的幾滴眼淚,道:“因為風月樓的名聲太響,所以皇帝想在接待女兒國來使的時候,讓我們風月樓出一隊舞女助興。罂粟啊,你也知道,我們風月樓中除了你,其他人的舞技怎麽上得了臺面啊!”
夜清聽老鸨如此說,心中冷笑:切!這只不過是老鸨賺錢的借口罷了,能夠參加朝廷宴會,這樣名利雙收的機會老鸨肯定會死命抓住。夜清本來不想再幫老鸨的,不過她對女兒國的事情卻十分好奇,冥冥中她覺得女兒國的事情似乎跟她這個身體有關。
“好!我這次便幫你一把!”夜清答應道。
老鸨見夜清答應,大喜望外,忙又是賠禮、又是賠笑。
夜清答應參加宴會,不僅老鸨高興,就連一旁的燕丹也格外興奮,嚷道:“罂粟啊!款待女兒國來使便是今日,花船都已經準備好了,等你表演完之後,本王正可以當面請求皇兄答應我們兩人的婚事。哈哈哈。”
燕丹自然有自己的好算盤,他向來是喜歡熱鬧之人,自然對宴會之事很有興趣,而且還能在宴會上看到夜清的表演,在衆人驚豔的時候向衆人宣布他要娶罂粟,該是多麽震動啊!
夜清見燕丹如此興奮,心中不免有些抑郁。嘯王已經先一步求得了燕皇的賜婚,燕丹……
不過,夜清雖然心疼燕丹,但是複仇的計劃已經敲定,她不會随意更改的,這個仇她非報不可!
“罂粟啊,你們先等着,我這就讓人準備酒菜。下午宴會便要開始,你便在這裏化妝吧。”老鸨忙在旁笑道。
“恩,好吧。”夜清答應了一聲。參加宴會的時候正可以看一看女兒國來使,或許能夠探查出一些東西呢。
老鸨喚來丫頭服侍着夜清和燕丹,便忙退出了房去,準備酒菜。
老鸨出門時,小眼睛深深盯視了夜清一眼,目光有些幽暗。
老鸨并沒有直接去廚房,而是先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小心翼翼的從房間牆壁暗格中摸出了一包粉藥。
每個青樓中都備有這種東西,風月樓的老鸨自然不例外。
許多姑娘初到青樓的時候都會為了貞潔不肯接待客人,而青樓的老鸨們便是用這種東西。
“情殇”是劇毒,是青樓中最厲害的東西,只要沾染,便沒有解藥,唯有……
“罂粟!別怪我,我只是想讓你留在風月樓。‘情殇’雖是劇毒,卻是能解的。只要你在晚宴前發作,我讓衆人看到你的樣子。以後,你就好好呆在風月樓吧。”老鸨小心翼翼的摸着手中的粉藥包,嘴中嘟囔了一聲,肥胖的臉上滿是猥瑣的笑容,便忙走進了廚房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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