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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總結了三種會産生痛感的原因, 尺寸不匹配、技術不好,亦或是潤滑不夠。

徐樂陶睡前一直在尋思這事兒,後面兩個, 通過不斷的練習尚有可提升的空間,最怕的就是第一個, 萬一真不匹配,那他倆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想到這裏,內心忽地湧起蒼涼之感, 她将被子緊緊掖在脖頸處, 懷着“最後晚餐”的心情,側躺着,觀摩程池也。

整個房間,只有他那處還亮着燈, 黃色光線透着幽,在他臉部打上清冷的側影。

徐樂陶做了人生中最大膽的一個決定,真要點背押中了第一個,那就柏拉圖吧。

“程池也。”她喊了聲他名字,從床上彈坐起來。

程池也從屏幕上移開視線,看她。

“你要對我好一點。”徐樂陶腦補帶入了現實,“我為你放棄了太多太多了。”

程池也愣神一秒,笑笑, 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這種無厘頭, “今天什麽都幹不了, 早點睡吧。”

“哦。”

徐樂陶默默躺下, 想東想西, 迷迷糊糊入了睡, 後半夜感覺到身體被人撈進了懷。

她循着熱源, 無意識翻了個身。

翌日醒來,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遮光窗簾緊閉着,房間裏黯淡無光。

她摸到枕側的手機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蔣緣在微信上問她要不要去爬山?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給人回了條語音:“爬什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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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速度很快,語音“咻”地彈過來。

“你把你男朋友帶過來一起吧,娜娜和那渣男都是社踐部的,他們社團組織了國慶活動,可以帶朋友。”

下一條語音只有兩秒。

“讓你男朋友穿好看點。”

徐樂陶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回來給她回:“放心吧,我男朋友就是衣架子,穿啥都好看。”

“……還是稍微捯饬捯饬吧。”

“好咧,收到。”

沒多久,程池也拎着早餐回來,徐樂陶正在刷牙洗臉,兩人在玄關對上一眼。

“随便買了幾樣早飯,你看看吃哪個。”

徐樂陶匆匆吐掉嘴裏的牙膏沫兒,漱了漱口,“你先吃,我不挑食,都行。”

程池也沒說什麽,徐樂陶把臉洗了,走出來抹水乳,又給自己畫了個淡妝。

窗簾已經被拉開了,天光大亮,他坐在沙發上咬一塊三明治。

徐樂陶抱着今天必獻身的勇氣,湊過去撩了他一把,鬼壞地笑:“火腿三明治,我嘗出來了。”

程池也饒有興味瞧着她,瞧她得逞的眼神,瞧她欠些賊膽的臉色,還有那兩瓣鮮豔欲滴的唇。

半晌,空氣裏有什麽東西似乎在燃,嘶嘶燒起火苗。

他猛地一扯她領口,右手按住她後頸,兇狠地吻上去,直到弄疼了她,聽到從她口中溢出的嗚咽,他才松開。

徐樂陶按照蔣緣發來的定位,拉着程池也坐上了前往崖山的大巴。

路上交代,“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假扮我室友的男朋友。”

程池也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阖眼休息,昨夜幫室友處理了份數據,熬到快三點,這會兒眼皮有點沉,“這也算助人為樂?”

徐樂陶把前因後果跟他講了一遍,“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那男的太過分了。”

他睜眼,直勾勾看着她:“徐樂陶,你不怕你老公被人勾走啊。”

“不怕。”徐樂陶見招拆招,信口胡扯,“我是我們寝室姐妹裏頭,最好看的。”

程池也笑了笑,低頭親她,徐樂陶幾番閃躲,被他箍着右肩攏進懷,灼熱氣息噴吐進耳蝸,“求人辦事還不給點甜頭?”

“現在不行。”徐樂陶捂住自己的嘴,嗚嗚囔囔道,“晚上給。”

崖山地處荒野,道路高低不平,大巴颠簸起伏。

一下車,徐樂陶狂奔到草叢邊彎身想吐,幹嘔幾下,什麽都吐不出,直起身打量四周,那種獨屬于山林的氣息席卷而來。

周圍樹木蔥郁,草木葳蕤,太陽隐在叢林之間,光線被枝丫切割成無數不規則的平面。

徐樂陶給蔣緣打電話,找到大部隊。

楊若凡是本省的,周五就回家了,今天是蔣緣陪着趙夢娜一塊過來的。

徐樂陶揚手沖兩人笑,颠颠跑過去。

蔣緣和趙夢娜剛才就看見她了,也看見程池也幫她拍背順氣,還擰了瓶水給她。

“我靠,真他媽帥!”這是剝離了人設框架,蔣緣對程池也最直觀的印象。

“跟你一塊那男生是誰啊?”蔣緣咬耳朵問。

“我男朋友啊。”

“男朋友!?”蔣緣懵了,回頭掃了一圈,最後在賣果切的攤位前鎖定了孫澤洋,她朝孫澤洋指了一指,“你男朋友不是在那兒嗎!”

徐樂陶順目光看了過去,還真是巧,轉念一想也算不得巧,栗州能爬的山就這一座。

“哎呀那不是我男朋友。”徐樂陶感到很好笑,“那就是一玩得挺好的高中同學。”

“啊,那我搞錯了,我一直以為那是你男朋友。”

“他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傻不愣登的,哪兒懂男女之情啊。”

蔣緣:“……”

楊若凡:“……”

徐樂陶沖程池也招手,“過來啊男朋友。”

程池也捏着瓶水,一步步朝她走來,跟她室友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徐樂陶摟着他胳膊,做介紹:“這才是我男朋友,A大學霸,學計算機的。”

“還惡心嗎?”程池也擡手遞她水。

徐樂陶搖頭,“已經不惡心了,不想喝水。”

程池也收回手,擰開瓶蓋就着徐樂陶剛喝過的地方,喝了兩口水,目及遠方随便看了看。

孫澤洋這時也發現了徐樂陶,夏菁菁臨時有事爽了約,他自己一個人跟老鄉會過來的。

來之前,斥巨資置辦了一身,西裝西褲,白襯衫,海瀾之家的通勤皮鞋。

一瞅程池也,哎呀,咱們校草還是少年感滿滿啊,穿得也忒不正式了。

不好意思,今天,是鄙人贏了。

“徐樂陶!”孫澤洋解開襯衫上的兩粒紐扣,邁着穩健步伐朝她走來,到近前,特地把西裝敞開了,自覺慵懶中透着一股精英範兒,“你倆不是去談戀愛了嘛,怎麽也跑這兒來了?”

徐樂陶目瞪口呆上下掃他一眼,“你這是把山路當T臺啊?”

孫澤洋用眼神示意她小點聲,指着那群老鄉給她看,“我跟老鄉會一起來的,明年能不能混上老鄉會的會長,全靠我今天的表現了。”看一眼程池也,“你好啊,騷年。”

程池也低頭玩手機,懶得看他,“你好。”

徐樂陶:“你打哪兒整的這一身啊?”

“花錢買的啊。”孫澤洋嫌她廢話多,“每個大學生都應該配一套挺括的正裝。”

說完,還嘚瑟地挑事,“程池也,你買正裝了嗎?”

“沒有。”程池也将手機塞進兜,沒什麽情緒地看着他,“你有推薦啊。”

孫澤洋根本不想透露自己搭配的精髓,擺一擺手,狀似惋惜:“我推薦的,你不一定瞧得上,你還是自己去買吧,或者讓你女朋友帶你去買。徐樂陶在服裝搭配方面頗有講究,以前上學,她不是還給自己搭了件小貂嗎。”

徐樂陶揚手要抽他,孫澤洋僥幸一閃。

後來社團組活動,大家在山頂集合,徐樂陶終于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學長。

一米八幾,長相斯文幹淨,五官沒硬傷,整體看去算是帥哥。

渣男學長見到了趙夢娜,往她手裏塞一瓶飲料,男的就這德行,有對象,并不妨礙他養魚。

趙夢娜躲閃開了,“你別這樣,我有男朋友了。”

學長的手尴尬懸在半空,“什麽時候的事兒?”

徐樂陶适時扯開嗓門:“娜娜,你跟誰說話呢,你男朋友要吃醋了,趕緊過來。”

推一把程池也,“去,接你家娜娜。”

程池也扭頭看徐樂陶,一副“你給我等晚上”的模樣,走上前,站到趙夢娜身邊。

趙夢娜指了指程池也,“這我男朋友。”

孫澤洋看呆了。

徐樂陶則是一臉笑容。

“程池也。”撂下三字,拽到家了。

學長幹笑了聲:“你好,我叫謝晨。”

趙夢娜:“我男朋友跟你一樣,也是學計算機的。”

徐樂陶從後面蹦了出來,“娜娜,你男朋友是哪個學校的?”

“A…A大的。”

“哇,A大!帶學生證了嗎!?借我看看。”徐樂陶還假裝詢問趙夢娜的意思,“娜娜,我可以看看你男朋友的學生證嗎?”

“可以。”

徐樂陶給程池也使眼色,這人不情不願掏出證件拍到她手上,她迎着陽光好一番欣賞,“厲害啊。”

學長鐵青着一張臉,灰溜溜走了。

程池也從徐樂陶手上一把奪過來證件,冷嗤:“幼不幼稚,你當他看不出你們在演戲?”

“無所謂,能在渣男面前炫一把,這種感覺太爽了。”

程池也笑了笑,貼她耳邊,“你爽夠了,晚上該我了。”

晚上回程,路過便利店,徐樂陶深吸口氣,抱着視死如歸的準備,“進去買點東西吧。”

程池也買了包煙,徐樂陶跟上次一樣,拿了一堆吃的,付款時從收銀臺旁的小貨架上捏了包避孕套。

臉“唰”的紅了,呼出的氣都是濕熱的,不敢看程池也是什麽反應,悶頭第一個走出便利店。

兩人一路無話,氣氛有點隐晦。

進電梯,程池也猛地将她抵在梯壁,強勢吻她,隐晦的情愫就像被針紮穿的氣球,瞬間爆炸。

斜側是一面鏡牆,她稍一側目,就能看見自己陷入情-欲的迷離眼神。

“會…會有人過來的。”

電梯快速上升,到達18樓突然停了下來,徐樂陶忙推開他,做賊心虛抿頭發,進來一工作人員,她壓着佚紊亂的氣息,不敢看人家一眼。

程池也雙手放在褲袋中,目視梯門,氣息平穩,眼神坦然,哪怕唇角還沾着她的口紅。

仿佛,從頭至尾只有她一人錯亂。

插上房卡,燈驟亮。

程池也壓着她親,幹燥的空氣裏浮蕩一股潮濕的暧昧,徐樂陶受不住了,伸手想把他搡開,卻被這人箍得更緊,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打旋,“換氣。”

“換了。”徐樂陶說話都像吊着一口氣,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了,軟成一攤泥,任他支配,任他碾壓,任他為所欲為。

程池也邊吻,邊扯她衣服,徐樂陶氣若游絲:“還沒洗澡。”

“一起?”

這是徐樂陶歷經過的最漫長的一次沐浴,連吻帶tian沒一刻消停,她仰着脖子承受身上密密匝匝的火焰,對方身上的荷爾蒙持續在升高。

“我有啪啪啪傷心綜合征。”她閉着眼說。

程池也輕咬她耳朵,水流打濕他眼睛,他伸手一抹,身體貼她更近,嗓音啞得不行:“這什麽毛病?”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想到要做那種事,我就想特別傷心,傷心得想流眼淚……”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她細軟的嗓子裏緩緩溢出。

“我給你治治。”程池也笑,親吻的動作始終沒停,流連在她白皙鎖骨上,“打一針就好了。”

程池也懂得多,玩得花,變着法兒尋刺激,洗過澡,徐樂陶被他抱坐在盥洗池臺上,朝他引頸獻祭,他沉了沉視線,蹲了下來。

……

他在事後漱了口,揉着徐樂陶頭發,低頭注視她,“是甜的。”

剛經歷高朝的洗禮,徐樂陶渾身發虛,用指甲撓他肌肉緊實的後背,力氣太小,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指甲印。

後來的事,水到渠成,徐樂陶并沒有體會到帖子裏那種身體被劈成兩半的痛感,相反,她極舒服,像浸泡在熱水裏,酥酥麻麻的。

先前生出的蒼涼之感,也無疑是多慮了。

尺寸很配,技術很贊。

……

整個十一,兩人基本都在床上度過的,餓了外賣,醒了就做。

年輕就是有揮灑不掉的精力,初嘗情-事,食髓知味,只想要的更多。

荒-淫了七天,套兒用了四盒。

徐樂陶蔫蔫兒地趴在纏綿數日的大床上,隔間是水流的嘩嘩聲,程池也五點多的飛機,這會兒在沖澡。

她問完室友要不要帶吃的回去,然後點進微信,發了一條僅陳西瑞和導演可見的朋友圈。

陶陶愛喝冰闊落:「我現在可不是懵懂少女了哦~」

五點鐘,她從機場坐車回來,朋友圈有消息提醒。

siri:「咋啦陶兒?What happened?」

導演:「成懵懂少男了?在線求問,咱們江州哪家醫院做變性手術比較好?」

她笑笑,心想兩小屁孩。

回複siri:「待到山花爛漫時,與卿詳談。」

回複導演:「活該你當年語文不及格。」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這篇是校園文,正文就停在校園部分吧。

最近有點忙,番外可能要年後再更了,提前給大家拜個早年!

然後這篇我準備修一修,把文風修的纏綿悱恻一點(認真臉)

不知道是哪位小仙女幫我推薦了這本小撲街文,我發現今天收藏漲了好多哈哈!感謝感謝!

最後,感謝各路仙女的一路相伴,這本終于完結了,我寫的很開心,希望你們看得也很開心。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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